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我的情敌是幽灵 >

第17章

我的情敌是幽灵-第17章

小说: 我的情敌是幽灵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我没说你就不必花心思追求我,只要你动动智慧,推陈出新。”
  “女人。”
  “怎样?你勾一下手指,我就得欣喜若狂的倒进你怀里吗?”
  “勾两下如何?”
  他用双臂将她揽过去。接下来的晚安热吻,热得恋文此刻回忆犹然腾云驾雾。
  朝镜中闪着恋爱光芒的脸扮个怪相,恋文走出洗手间,登时怔在原地。
  “他”坐在方才简太太坐的位子。但教她不安的倒不是他坐在那,翻看她放在桌角的书,而是其他人看不见他。
  因为有个女侍应生就站在桌子旁,眼睛瞪着如银铃般,瞪着“自动”翻页的书,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看着就快要尖叫起来了。
  还好她和简太太约在二楼,时间早,楼上只有她们两个客人,简太太一走,旁边更无他人。
  深吸一口气,恋文沉着地走过去,不动声色地由“他”手中拿过书来。
  “哎!”他大叫抗议。
  “这儿风真大。”恋文不理他,笑着对女侍应生说。
  哪来的风?四周窗子全是密闭式的。
  年轻的女侍应生看看窗,看看她抓着的书,看看她,白着脸往后倒退。
  未来也许就此无事。也许。但这时另一本书又凌空而起……当然又是“他”的杰作。
  恋文赶快抢过书,然而女侍应生哼了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人吓昏了。
  恋文抓起帐单和皮包,怀里抱着书。“还不走,坐在那,还要吓人吗?”
  “她怎么说睡就在地板上睡起来了?”无名鬼问。
  恋文没空理他,迳自跑到楼下柜台结帐。“上面有个小姐可能不舒服,她昏倒了。”
  出纳马上叫人上去看。恋文则匆匆逃离现场。
  “我真是会给你害死。”车子驶上街道后,她向无名鬼抱怨。“那是公共场所地,你要跟也选选地方好不好?”
  他没听见似的,看着她上车后丢在椅子上的书。
  “‘灵异世界’、‘通向幽冥’。”他念着书名。“你看这种书做什么?”
  “我想对你有些了解。”
  希望咖啡室那女孩没事。
  “了解我?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问我就好啦。读这些书——”他停住,望向她,“你还是认为我是鬼。”
  恋文叹气,摊摊一只手。“你如何解释你的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来去全无踪影?还有,你的穿墙工夫。”
  “穿墙工夫?”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可以穿墙?”
  他不答腔。
  “你住在哪?”
  “我住在那房子里啊,我告诉过你了。”
  “我是问你睡在哪?那屋里能住人吗?”
  “我……不睡觉的。我休息。而我休息的地方很干净。”
  “那块玻璃。画上的人就是你,对不对?”
  “我第一次和你见面就告诉你了。”
  她想了想。对啊,是她自己意会得太慢了。
  “那时候我被你吓坏了。那画是你自己画的吗?”
  他安静了好久,她想他大概忘了。
  然后他说:“不是。”
  恋文精神一振。“谁?那画你的人是谁?”
  他目光幽幽。“就是和你很像的那个女孩。”
  不好了!恋文拍一下方向盘。
  “她在哪?叫什么名字?”
  “她叫舒文。我不知道她在哪。我若是知道就去找她了,也不必痴痴苦等。”
  “舒文,很好听的名字。她为什么离开?”
  他又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我不清楚。不记得了。”
  “不清楚还是不记得啊?”
  “我生病,病了好一阵子,我想。病好时,她已经不在了,每个人都走了。”
  满心以为终于有个线索做开头,又断了。恋文想不出如何往下问。他的记忆若没错,便是他身边的人全都在他生着重病期间离开了。太残忍了。
  “你记不记得你得了什么病?又是怎么好的?”
  他摇摇头。“就是忽然就醒了,好像睡了个好长好长的觉,一觉醒来,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她不用转头也知道他走了。许久以后,车内犹弥漫着浓浓的哀愁和悲伤。
  她回到公寓时,庄琪才刚起床。
  “你搞什么?有人送了一大堆书来,说是舒恋文小姐买的。”
  “就是本人。”恋文双手叉上柳腰。“你搞什么?昨天晚上关敬快九点来找我,还饿着肚子。你跑到哪去了?”
  “他那么大个人,饿了不会自个儿找吃的,干我屁事!我可不是他的奶妈,我这以后要留着给我的宝宝吃的。”
  “去你的。”
  庄琪坐下,点起烟,跷起修长的腿。“你才去你的。他喜欢的明明是你,你不要也不必硬推给我,何况你明明暗慕人家。”
  “我只是欣赏他而已。”恋文嘴里辩着,脸已经先红了。“我见你没事白天晚上的往那跑,一分钟也闲不住的人,在那里可以一待就待上整天整夜,我——”
  “你就想我疯狂的迷上他了?笑话!”庄琪喷一口烟,“天底下没有我庄琪倒追男人的事。关敬条件是很不错,也有几分英色,但是他的吸引力还比不上你屋里那个鬼呢。”
  恋文坐到她斜对面。“你守在那是为了一个鬼?”
  “你怎么知道是一个?搞不好有好几个。”
  “你看到了几个?”
  庄琪皱皱鼻子。“半个也没有。但是我知道他在那,我感觉得到。几次你和我说话,他就在旁边,对吧?”
  恋文不想否认了,何况一开始便是她向庄琪提及这件事的,集合她们两个人之力。说不定可以多找到些关于无名鬼的过去。庄琪向来是收集情报和资料的高手。
  “对。”
  “哈!我就知道。昨晚我在那待到今早天快亮才走,他其实好几次也在我附近,那股子冷飕飕的感觉,和风与气温没一点关系。”
  庄琪按熄烟,环视客厅,抿着嘴笑。
  “他现在就在这。他和你一起回来了。”
  恋文跳起来,眼睛扫过客厅一遍,然后往房间走去。
  “不用找啦,我一说,他就走了。”庄琪好整以暇地伸长手,端详她那双艺术家的优雅手指。
  恋文坐回去。“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失去了记忆,飘来飘去无所归依,生病时又遭众叛亲离……慢着!”她拍一下手。“我明白了,不是他的家人、亲人在他病中离弃了他。他死了,所以他们走了。”
  “死了?”“他”的脸一下子浮现在她面前,吓得她由椅子上弹了起来。
  庄琪见状立刻冲过来,望向她瞪眼看着的地方,但却什么也没看见。
  “你说谁死了?”“他”对着恋文吼。“你说啊!谁死了!”
  “他说什么,恋文?他说什么?”庄琪盯着恋文催问着。
  “哎,你呀,就是你呀!”恋文对他说。
  “我?他说我什么?”庄琪大叫。“说给我听呀!”
  他又突然消失了。美国那个著名的大卫·高柏飞应该找他去当助手。恋文悻悻地想。
  “恋文!你发什么怔?他到底说我什么?”
  “他哪有说你?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恋文忽然心痛万分。她是这么猜测过,却没想到竟是真的,而她才是对他残忍的人。
  “你胡说什么?”庄琪不可置信地喊。“怎么一个死了,而且都变成了鬼的人,会不知道自己死了呢?”
  “你问我,我就知道吗?”恋文叹一口气。“我现在难过死了。”
  “干嘛了?你难哪门子过?”
  “怎么不难过?我刚刚亲口对一个人说他死了。要是有个人对着你说你死了,你作何感想?”
  “我没法感想,我又没死。”
  恋文白她一眼。“设身处地一下好不好?”
  “这种事如何设身处地?”庄琪看向恋文适才和鬼说话的方向。“他现在在干嘛?”
  “他走了。”恋文喉间哽咽。“他会到哪去呢?庄琪,他会不会就因为不知道自己已死,所以魂灵飘荡,不晓得该去投胎转世?”
  “你叫他出来,直接问他呀。”
  “我不晓得如何叫他,他都是自行忽隐忽现的。”
  “那他也许就隐在某处,你喊他一声,他不就现身出来了吗?”
  “怎么喊?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哎哟,真是!”庄琪朝向空中喊道,“喂,我说鬼先生,你现现身,我们有问题要——”
  她没说完,便感觉到一股阴冷自她右前方拂过来。
  “我不是鬼!”他吼。
  “他说他不是鬼。”他的皮肤似乎更白了,看上去几近透明。恋文又告诉庄琪,“你别那么叫他,他不高兴听到那个字。”
  “啧,挺有性格的。那他总得给人一个称呼吧?”
  “他不记得他姓啥名谁。”
  “呀,有这回事?恋文,你问他,他是不是窗上画里——”
  “他是,我问过了。”
  “他为什么不让我看见他?”
  “是你看不见我。你吵死了。”他开口,皱着眉。“那么多话,聒噪。”
  恋文抿嘴忍住笑。“庄琪,他说是你看不见他。他就在你面前呢。”
  “她每天晚上在那边绕着房子念念有词,像道士似的,吵得我不能休息。”他向恋文告状。
  “庄琪,你每天晚上在那边念些什么?”恋文好奇地问。
  庄琪脸一哂。她在非洲时跟当地一位巫师学了些驱魔降鬼的咒语,想干脆拿出来试用,看能不能把鬼赶走,好让恋文平平安安住进去,或唤他出来,一遂她拍几张照片的目的。当然,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哎,你问他,我给他拍几张照片好不好?”
  “我既不是人,有什么好拍的?”
  “他不肯。”恋文说。“你别三句不离本行好不好?”
  “不肯就算了。”庄琪怏怏然。“我要免费拍他是他的荣幸呢,还端架子。那你再问他,他是不是打算纠缠你一辈子?”
  这个问题是很重要的,恋文询问地望着他。
  他面容伤感、沉重。“我……我真的死了吗?”
  “你的现象……我想恐怕没有其他解释了。”恋文说,感到遗憾。因为她正开始喜欢这个新朋友,且不论他是人是鬼。
  “那我该怎么办?”他茫然、无助地喃喃。“我怎么会死了呢?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他们也都死了吗?”
  这些问题恋文无法回答,她也很想知道答案。她摇摇头。
  “怎么回事?他还在吗?”庄琪问。
  电话铃响了,庄琪去接,说声“她在”,就把无线话筒拿过来给恋文。
  是关敬。
  “恋文,我在房子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些东西,你快过来看看。”
  “地下室?”
  “记得那堵墙后面吗?”
  “咦,那里通向地下室啊!”
  “墙后是一间秘室,秘室内壁上有个暗门,拉开就是到地下室的楼梯。我会让秘室和暗门都开着,不过你下来时要小心,梯子很窄,而且木头在地下受潮湿空气侵蚀太久,很容易断裂,脚步放轻些。我在下面等你。”
  “好,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她告诉庄琪。“关敬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有些东西,我要去看看。”
  “我也去。等我。我换件衣服。”还穿着睡衣的庄琪跑进房间。
  “你知道那房子里有秘室和地下室吗?”恋文问那一再声称房子属于他的无名幽魂。
  他思索了一会儿。“不知道。”
  “但那房子以前确定是你的?”
  “我是一直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