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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武林情仇-第80章

小说: 武林情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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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闻风赶往前去、总是去迟了一步,始终未能堵上。



而此番仇大魁带了辛小娟,前来翡翠谷找上安姥姥,事关重整六合门,消息却不陉而走。



彭小魁和张淑宜探得风声,始急急联袂赶来。



虽然未能在造成伤亡前赶到,确也已证实所料不差,这位疯狂的杀手果然正是小黑。



彭小魁不便出面,更不愿亲自出手阻止,最后决定找上了纪明秋。



尽管彭小魁自认很有把握,以纪明秋的武功基础,加上家传的地行术,再经他花两天时间,传授了几手克制小黑的剑法,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必能出奇制胜,使那疯狂杀手知难而退。



但张淑宜却自告奋勇:



“大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不如由我去见小黑吧!”



“不!你不能去!”



彭小魁加以反对:“他见了你,更会激起他炫耀和报复的傲气,那样反而弄巧成拙,到时候那个局面就更难收拾了。”



“唉!”张淑宜只有叹气,一时也没了主意。



这时,穴道受制的纪明秋已按捺不住了,躺在地上大叫:“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把我忘啦!”



彭小魁这才走回去,正色道:“小施主,翡翠谷的三十多条人命全在你手中,你拿定主意了吗?”



“不是我拿定主意没有的问题!”



纪明秋反问他:“而是你真有把握,花两天时间教我几手剑法,就能对付得了那疯狂杀手?”



彭小魁充满自信:“贫僧一生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哦?”纪明秋似信非信地说:“那……那我这两天都不能回家了?”



彭小魁笑笑说:



“这个不用耽心,贫僧可以亲自跑一趟,就说城里经阁寺殿舍的雕花有几处毁损,请你去赶工整修一下,你的家人一定会相信。”



纪明秋不禁苦笑:“你这位大师父真行,似乎把我的一切都打听清楚了呢!”



彭小魁也笑了:“否则我就不会找上你了。”



“好吧!”



纪明秋终于同意:“我已经踏上了贼船,还有什么话可说的,一切一切就听从你的计划了。”



于是,彭小魁蹲下去,伸手为他拍开了受制的穴道。



时间宝贵,一刻都不能浪费。



彭小魁当即找来两支树枝代剑,开始传授纪明秋剑法……



口口 口口 口口



翡翠谷内,处于山雨欲来风满楼中。



整个隐庐如临大敌,男女老少三十多人个个神色凝重,心情紧张,被一股强大压力压得透不过气来。



安姥姥独自坐在小厅内沉思。



一位中年妇人端了热茶进来,放置在一旁的茶几上。



“姥姥!”



她恭立一旁劝慰:“您不用太烦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不过是一男一女,咱们有这么多人,难道还保不了隐庐?”



安姥姥轻喟一声:



“如果不是顾忌辛小娟,别说是一个仇大魁,就算来上十个八个,也休想踏进翡翠谷一步!”



中年妇人很不以为然地说:“我真不明白,辛爷被誉为山东武林之豪,又曾任京师振远镖局总镖头,称得上见多识广,江湖阅历丰富,怎会把爱女嫁给那位冷血杀手?”



安姥姥沉吟一下,叹了口气:“我想……辛胜兴不是个糊涂的人,其中必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姥姥的意思,辛爷是被逼的?”中年妇人好奇地问。



安姥姥一脸茫然:



“这很难说,近二十年来,隐庐已跟外界隔绝,辛胜兴最后一次来探访老门主,已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小娟尚未出生。



要不是惟中常在外走动,带回些江湖中的消息,我根本就不知道,江湖上近两年出现了绝情剑手仇大魁这么个疯狂杀手。”



“姥姥……”



中年妇人忧形于色:“姓仇的受伤并不太严重,至多养息三两日即可痊愈,那时他必会再找上门来,为了顾及辛小娟,咱们就任他为所欲为吗?”



安姥姥似已胸有成竹:“那倒也不致于,只要不伤及辛小娟,你们尽管放手对付那姓仇的。”



中年妇人欣然说:“有姥姥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安姥姥微微把头一点:



“顺便看看惟中回来了没有,回来了就叫他来见我。”



“是!”中年妇人印冰而去。



安姥姥口中的惟中,即是纪明秋所称的姜叔。



倏而,姜惟中来到了厅内,上前执礼甚恭地向安姥姥禀报:“姥姥,那五个人的尸体已经埋葬妥了。”



“惟中。”姥姥问:“知道他们的身份来历吗?”



姜惟中已探听清楚:“两个男的是绝魂双煞,三个女的是凤阳三艳,他们大概是为寻仇追踪而至,却未料到姓仇的武功如此之高,且心狠手辣。结果仇未报成,反被他来个赶尽杀绝上



安姥姥又问:“你可看出他的剑路?”



“没有……”



姜惟中摇摇头:“当时我的藏身处距离太远,无法看得真切,尤其他出剑之快,简直不可思议,就算在附近也很难看清楚。”



安姥姥失望地一叹:



“若能看出他的师承派别,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姜惟中灵机一动:“姥姥……他受伤回城去养伤了,我们何不派两个人去,趁机把他……”



“绝对不可以!”



安姥姥的脸色一沉:“六合门自开山百余年以来,历经了七位门主掌门,一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原则。如今既已解散了二十年,岂可反而趁人之危?万万不可以,万万不可以!”



姜惟中力辩:“可是,这是他先找上门来寻衅,且撂下狠话,伤愈后想必……”



“不要说了!”



安姥姥厉声喝阻,顿了顿说:“他若再来犯我隐庐,情形全然不同,那时我们为了自卫,名正言顺,理直气壮,自可全力以赴。但趁他受伤,派人前往下手之举则不足取,亦非我堂堂六合门中人的作为。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姜惟中恭应一声,只得怏怏而退。



安姥姥斥退了姜惟中,随即起身,从右侧拱门走出,穿过长廊,来至尽头门上加锁的房前,用挂在腰带上的钥匙将锁打开。



进入房内,只见一张长供桌上,排列着历代门主的牌位,并有烛台香炉,但似已久未点烛燃香。



安姥姥双膝跪在桌前蒲团上,喃喃地说:



“六合门历代门主在天之灵明鉴,弟子谨遵第七代门主遗训,自本门三十年前宣告解散日起,除每年九九重阳六合门创立之日,用三牲四果及香烛奉祭,以示对历代门主之崇敬与追思,平时不得有所供奉或任何仪式举行。



如今,强敌当前,逼弟子同意立下凭证,交由本门中两个野心勃勃的不肖弟子重整六合门,兹事体大,且有违第七代门主解散本门遗训,弟子自当恪遵。惟姓仇的杀手武功太强,若不从其意,隐庐恐将遭到一场空前浩劫,造成惨重伤亡。



弟子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为维护七代门主遗训,虽粉身碎骨,死而无憾。但隐庐三十多人的生死,全在弟子一念之间,使弟子苦思终日,实感左右为难,想不出个两全其之计。尚祈历代门主在天之灵庇佑,能给弟子明示,安然渡过这难关……”



突门一阵急促奔跑脚步声,使安姥姥猛然一惊,霍地起身出了房外。



门尚未及锁,那中年妇人已从长廊奔来:“姥姥,有两个陌生人求见……”



安姥姥顿时脸色不悦:“隐庐已二十年不见任何外人,你们怎么让他们进各的?去告诉他们,就说我不见!”



“可是……”



中年妇人郑重说:“他们说此事非常重要,非见姥姥不可,否则绝不走!”



安姥姥怒哼一声:“岂有此理,你可看出他们是什么来头?”



中年妇人恭声回答:“普通商旅打扮,未带任何兵刃,但脸上风尘仆仆,一看就是经常行走江湖的人物。”



安姥姥沉吟一下,当机立断:



“好!老身亲自去赶他们走。”



中年妇人不敢擅自作主,目的就是希望安姥姥亲自出面,这样他们才没有责任。



安姥姥锁上门,回小厅取了寿星杖,带着中年妇人匆匆赶至隐庐大门口。



姜惟中等男女二十多人,正如临大敌地戒备着,将来访的两名壮汉阻于大门外。



安姥姥一走出,众男女立时分向两边退开,让出一条路来。



两壮汉忙趋前施礼:“在下常恩、常德,拜见安老前辈。”



“不敢当!”



安姥姥脸色一沉:“隐庐已有二十年不欢迎任何访客,你们行走江湖应有所闻,为何执意要见老身?”



常恩双手一拱:



“此事关系重大,情非得已,尚祈安老前辈见谅!”



“哦?”安姥姥眼皮朝他一翻:“有多严重?不会比隐庐的存亡更严重吧!”



常思郑重其事说:“如果安老前辈能相助一臂之力,非仅隐庐可保无虞,咱们兄弟亦可为亡友报仇雪恨,岂不两全其美。”



“这话是什么意思?”安姥姥沉声喝问。



常恩从容不迫说:“实不相瞒,咱们兄弟二人,与绝魂双煞乃是生死之交,此番接到他们的讯息,带了几位道上好友,特地从太原急急赶来相助,打算合力除掉绝情剑手仇大魁那厮。



可惜途中耽搁,以致来迟了一步,他们与凤阳三艳已不幸悉遭毒手,如今那厮受了伤,正在县城下榻的客栈休养,纵然能奋力再战,也必威力大减。



这是难得的天赐良机,倘若能蒙安老前辈相助一臂之力,定可以趁机除此江湖大患,抚平众人之心。”



安姥姥未置可否:“那岂不是趁人之危?”



常思强自一笑,愤声说:“若论江湖道义,近两年来,黑白两道被他所杀的成名人物,那一个跟他结有深仇大恨?那厮的所作所为,已是人神共愤,对他那种丧心病狂的杀手,根本不必顾什么道义!”



安姥姥神情肃然,义正词严:



“你们两个听清楚,六合门虽然非武林名门大派,但自百余年前开山立门以来,即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尚武精神,严禁本门弟子在外招惹是非。如今遵照第七代门主遗训,二十年前已解散六合门,岂可……”



始终保持沉默的常德突然上前,双手一抱拳:“安老前辈,恕在下直言,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今日若不趁机除此疯狂杀手,非仅贵庐难保,且将为江湖留下日后大患,尚望安老前辈三思。”



安姥姥无动于衷,断然回绝:“不必多说了,惟中,送客!”



说完话,她扭头就走。



“是!”



姜惟中恭应一声,作了个送客的手势:“二位请吧!”



两个壮汉无可奈何,只好一脸失望地怅然离去。



他们出了翡翠谷,谷外等候的几人急忙迎上,一见两人沮丧的神情,已然料到了是怎么回事!



“老婆子不同意?”一名中年壮汉急向。



常恩摇摇头,沮然叹了口气:“看来我们只有靠自己了。”



中年壮汉忧形于色:“这……绝魂双煞加上凤阳三艳,尚且不堪一击,凭咱们这七人,岂不更是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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