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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内衣大丈夫-第2章

小说: 内衣大丈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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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诗雨放下零食抱怨着。“喂喂喂,你们两个人在那儿叹什么气呀!该叹气、该抱怨、该捶胸的人也应是我,哪里轮得到你们呢!哼!”原来现在要捶胸抱怨还得先挂号排队呀!
  “为什么不该是我们呢!”她们抱不平!自从前天参加完姜姿的婚礼后,她们就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连姜姿在短短的半年就能推销成功,长得不错且本来是被猜是最早结婚的她们两个人,竟连个男朋友都没有,难道她们连倒一下垃圾都不行吗?那未免太没天良了!
  宫诗雨指指她们两个。“你魏大小姐有个性、有脾气,老把男友甩掉,哪会没男友;你柳二小姐更厉害,男友一个接一个交,今天只是你懒得理那些男人,否则之前在回家途中又有一个现成的人选了!”
  魏雅竹举手发言。“不公平,我抗议!我才不是故意要抛弃他们呢!我讨厌用情不专的男人,而他们刚好都太花心,我没兴趣当他们最后一个女友,自然是抛弃他们来得痛快!”
  “她可以抗议,那我也要抗议!你把我说得好花心,我其实很专情的,只是两人现在若发现个性不合就不该强求而硬要在一起呀!不然等到论及婚嫁时才发现两人不适合,那多麻烦呀!”柳意吟自认有理,宫诗雨和魏雅竹对看一眼,其实大部分的男人都不适合柳意吟,因为她有不小的洁癖,两天前被她GAMEOVER出局的人,只因他在意吟面前放个小屁,当晚就结束半年的感情——半年,算是比较长的,有人不到十秒就被她判出局的呢!
  “好,那扯回正题,最少、好歹你们都有被男人追过的经验,而我呢?连一个男友都没有过,那我不是该去跳楼自杀了!”这是宫诗雨最觉得不平的地方。瞧她宫诗雨虽然没有西施美若天仙的姿色,但也没有东施那等吓死人的容颜呀!事实上,她长得人模人样、还可以称得上介于可爱跟漂亮之间,她若告诉别人她没有过男朋友不是笑光人家的牙齿,但她真的不要说是一个啦,就连半个都没有过!唉!
  “真的是很怪耶!”柳意吟和魏雅竹两人默契地说。
  每个被她相中的男友人选的反应永远都是一样:送她回家,然后拍拍她的头,就走了。什么跟什么嘛!
  “不过……你虽没有半个男朋友,但干哥哥倒多得吓人!”魏雅竹讲完,连柳意吟都笑了起来。说来奇怪,只要和宫诗雨出去过的男人,最后都变成她的干哥哥——且还是每个人争着认她当干妹妹。
  “那些神经病兼头号大白痴!我才不要他们当我干哥哥,人家要的是男朋友啦!”宫诗雨真的好想哭。
  “唉!诗雨别太‘抓狂’了,大概是管好缘分的月下老人前几个月刮台风去避难了,没空帮你牵红线,所以你的缘分比较慢到嘛。”柳意吟安慰她。
  “缘分个头啦!遇过这么多男人,他们却全把我当成妹妹,你们摸着良心说我该不该哭呢?”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找到男友呢!真不知和她牵着同一条红线的男人死到哪一国去了。
  “嗯、呃、唔、唉!你不是不该哭,而是应该回家躲到棉被里好好痛哭个三天半个月才是。”连魏雅竹也很为她掬一把泪,这么多好男人,竟全是别人的男友、自己的干哥。实在是太悲惨了!
  最后柳意吟和魏雅竹的结论是要她自己去找男人。柳意吟也说了很多女追男的实例,比方,大她们三岁的直系学姐嫁的就是她苦追两年的男友、她姑姑女儿的妹妹的老公,也是倒追来的等等。听到这么多“先人”的实验结果,让她决定参一脚,但为何别人的结局都是那么圆满,而她的结果是那么悲惨呢?昨天过后,她又多了九个干哥哥了——全是她相中当男友的人选。照道理说生女孩子的比例比男人高,但怎么台北人缺妹妹缺得那么严重,每个男的都要当她干哥哥呢?两个月前她算时干哥哥已排到五十号,现在不知排到第几号了呢!
  哈啾!她打个很文雅的喷嚏——她是淑女嘛!伸手摸摸脸感到手心是冰冷的,她哈着气,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晚上对她这个怕冷的人而言仍冷了些。看看手表,现在快九点了,她今日在这儿白白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尤其今天有台风临近台湾,风吹得她头有点痛,冷得皮肤竖起毛发了,而她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她真没用!不行,不行,今天她一定要完成任务,明天叫她再来,她也不干了!这次一定马到成功,不然她就……呃,回家睡好了!
  眼睛一转,她抱着必胜的心情下定决心,好,就是九点!九是她的幸运数字,她决定在九点整从她旁边走过的人……
  宫诗雨盯着手表,抬起头,心中默念着秒数,时间到!她张大眸子,哇!适才走过去的是个男的!真是天助她也,且那人年纪不大;不过……他怎么有点眼熟呢?对了,是昨天她一到这儿时见他跟一名女子走出饭店大门……呀!他不会有女友了吧!不行,她要定他了!他不能有女友,不然她怎么办呢?想着想着,才发现他人已不知跑到哪儿不见了!眼睛像雷达转呀转呀……嘻!在那儿。她匆匆地追上,但他走得好快,让她在他后头追得累死。“喂……先生,你……等等,你怎么可以抛弃我呢……”
  从五星级饭店踏出大门的男子是樊仕澈——一个经常是让人们行注目礼的人,倒不是樊仕澈的长相太过于“抱歉”;而是大大相反,全身像是专人特别一尺一寸订造出来的,全摆在该有的位子……呃,完美无缺。
  樊仕澈看着手表,嘀咕着,“糟糕!一定迟到了!”才刚和人谈完一个CASE,直到两人都很满意,他却快来不及赴好友的约。因此他走得挺快的!初听到身后有声音,他根本懒得理,但从凌乱的说话声中不难听出是个女娃儿,于是他才勉为其难的回头一下,脚还继续走——若是个男的,他就连甩都不甩了。后方除了车子外,就剩她了。他四处张望一下,前后左右都没人,她又喊先生,那应是指他吧!于是他打住脚,指指自己的脸。
  她点头抱怨着。“你再不停下来我就会因气喘而昏倒。”
  “你有气喘?那你还跑!”他皱着眉,她不会突然休克吧!
  她多呼吸几口,之后才说:“我没有……”
  “但你上一句话不是那么说的呀!”
  “喔!我漏掉几个字是说我会因气喘不过来而昏倒。”她的中文还不太好。
  “你是混血儿?”他发现她的五官很细致、肤色出人意料的白皙,活像个漂亮的瓷娃娃。
  突然,一张脸不知何时凑到她眼前,死命地盯着她,让她吓得后退一步。“对!混血儿,有什么不对吗?”
  她站在离他一个手臂不到的地方,他挑起她一绺秀发,发现她的头发不是黑色,而是带点红褐色。他猜她的发色是棕色,因为她的眼睛是巧克力色。“是中英混血?”
  “哇!你是第一个一次就猜中我国籍的人,好聪明哟!”刚来台湾时由于她的国语讲得很标准,很少有人把她当外国人看待,不过她的中文语法太烂才被人识破。
  “你的口音带一点英格兰腔。”樊仕澈几乎每一国语言都会讲一点,正统英语难不倒他,他有三任女友就是英国人。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她不觉得。
  他浅笑。“旁观者清,不过你的中文讲得相当好。”
  “膀胱者清?”她从脑袋中思索着这四个字的意思,但脑袋一片空白,她没学过。
  他拉开喉咙大笑着,老天!他刚才才夸她中文讲得不错,她就自已泄了底,看来她是中文腔讲得好,而不是中文。“我是‘旁观’,不是膀胱,旁观者清的意思是局外人看比当局者的人要来得清楚。”
  她一脸茫然,她最怕中文的绕口令了,老把她搞得头昏眼花。“呃……不太懂,中文不好学,除了同音同义字多外,还有好多好饶舌的话。”
  “你不习惯罢了!”
  “是吗?”她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对了,我不认识你吧!”
  “是不认识,不过现在就认识了,我叫宫诗雨。”
  “樊仕澈。”
  “烦是撤!麻烦时就撤离?真是奇怪的名字,中国人取名好特别!”
  败给她!他解释:“樊是樊篱的樊,仕是仕宦的仕,澈是清澈的澈。”
  她轻声一笑。“喔!听你解释后这名字好听多了!”
  她笑起来真好看。“对了,既然你不认识我,叫住我有事吗?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
  “帮忙?你要自动帮我?你真好,我刚才在后头辛苦地追你总算没白费了!”九,果然是她的幸运数字。
  她刚才在“追他”,他怎么不知道?“呃,请问你辛苦地追我,不知有什么事?”他把她的话套进来,还真有点好玩,他刚才被人追了也。
  “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每个人都说我长得可爱又漂亮、脾气又好,又会琴棋书画,也会煮饭、打毛线、打篮球、游泳、排球、保龄球……”她数着手指告诉他她的优点,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她有这么多的美德,乖乖!
  樊仕澈嘴角浮现一个笑意,她真好玩,她这是在向他“推销”她自己吧!但怎么愈讲愈像是要报考体专的学生呢?嗯,她真的引起他全身上下每颗细胞的注意了。“看你的年纪轻轻,你大概是戏剧社的人要训练胆量吧!”他只能如此推论。
  她皱着眉看着他。“我没参加过戏剧社,而且我去年就毕业了!”
  “是吗?那你是今天心情不错而在练习钓金龟婿吗?”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心情还不错呢?”她的声音很好听,好像会催眠人呢!
  樊仕澈有点讥笑的味道,想不到她也是那见钱眼开的女子,可惜呀!“不然你怎么有耐性在这儿坐两个小时?”
  “哇!你好厉害哟!连我在这儿几小时都知道。”她更崇拜了,难道他会读心术呀!
  他没答话,只是轻扯嘴角一下,那是因为他来时正好是七点刚过,而他对于女人的记忆向来是像电脑一样可储存,而她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娃儿站在大马路上发呆的确也引起他之前匆匆的一瞥。
  “呀,你为什么说我在钓金龟婿?我没有呀!我只希望你把我当成女人就好了!”
  “女人?”他从她头顶打量到脚下,特别在她胸前及臀部停留了几秒才望向她的脸。“我可以发誓你的确是个女娃儿——只要你先前没去动过变性手术的话。”
  她嘟着嘴。“但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呀,他们都把我当妹妹!所以我才要替自己找个男朋友;而你刚好在九点走过来,所以就是你了。”奇怪,为什么她的头有点昏呢?
  “是吗?”樊仕澈被她这番话弄得有点懂又不会太懂。“你的意思是说:我很不……呃,很幸运的被你视为男友的人选只因我在九点进来这儿?”他瞥了一眼时间,九点刚过。
  “对!”她觉得自己已开始傻笑的点头。
  他不赞成的反驳,他该给她一点劝告,不然以她这种姿色没找到男友,反而很容易引狼入室呢!“宫诗雨,你难道不知道以这种方式选男朋友很危险吗?”他该走了,他还和一个朋友有约,但他的腿就是不太想动。她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相中他,倒是因为他好死不死地在九点进来——这好像太侮辱他了!
  “这样不行吗?原本我也觉得不太好,但是后来我觉得……”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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