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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哟,高岭花-第47章

小说: 哟,高岭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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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蹙了蹙眉,高琳曲起指关节,正要再敲,门倏地打开,不容她做出反应,就被一股力气扯了进去,踉跄着撞进一个湿滑冒着热气的怀里。
    “慢点,慢点,衣服别掉了。”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戏谑响起。

☆、第0163章

咔的一声,身后的门锁上了。
    梅秀去抽她手上的衣服,高琳下意识的拽紧,贴在耳边的双唇一启一阖,“别紧张,给我拿架子上放好,弄湿了可就没得穿。”
    梅秀一手搂着高琳,缓缓向下,停在臀部,不轻不重地按着。怀里人的臀挺翘弹性,按下去的指头就似会往上弹,让她联想到软软的又弹力十足的果冻。
    许是怀里热气熏的,又或是臀部那只不安分的手,高琳满面绯红,身体莫名燥热,贴在一起的身子滚烫,心跳快得脑袋空白片刻。
    “放开。”高琳挣了下,没挣脱,抬眼看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头暗藏的情。欲几欲将她淹没,手指无意识松开,布料摩擦掌心抽离。
    “别动。”按住扭动的身子,梅秀眼神又沉了几分,变得低哑的声音带着热气钻进耳里,“琳,不要动,我会受不了。”
    (被螃蟹钳掉了一部分←_←)
    ……
    时间真的很赶,梅秀自觉的半搂着刚gc完而显露慵懒神情的情人,拧开花洒,调试了下温度,洒了点在高琳手腕上:“要不要再调高点?”
    “不用。”水温刚好,但高琳不习惯让人帮着洗,虽然她们刚刚才亲密完,推了推梅秀说,“我自己洗。”
    情。事过后,高琳的声音格外性感。有句话这么说,听了能怀孕,梅秀不怀孕,只会有感觉,面红心跳地挤了洗发水。
    “我帮你洗头。”
    高琳是面对墙壁站在花洒下,微仰起头,让水流顺着秀发而下。她的头发浓密且长,披在背后,微仰起头,发尾就能扫到股勾顶端,像根羽毛在梅秀心里轻轻刷过。
    花洒只有一个,没时间再去在意这些小事,高琳没吭声,算是默许了。
    洗完澡,梅秀先一步穿了衣服出来,去高琳床上给她拿准备好的换洗衣服。
    等她们吹干头发,离校门关闭还有半小时,匆匆拦了辆计程车回学校,途中高琳收到了条短信,是陶桁发来的,邀请她今晚晚自习后去学生会参加生日派对。
    虽然陶桁没有明说是谁生日,但他都亲自邀请了,也就不难猜。
    去,她肯定是不会去,避开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不过礼物还是得送到。
    宿舍的另外三人都已经来了,见梅秀她们终于出现,白水捻了块圆而小巧的糯米糍塞进梅秀嘴里,眼睛发亮看着她问:“怎麽样,很好吃对不对?”
    确实很不错,有嚼劲但不黏牙,一口咬下去,里面的糖浆流出,浓郁的花生香味充斥整个口腔,甜而不腻。
    梅秀由衷说:“好吃,还有么,再来几个。”
    她和媳妇还没吃晚饭呢,都快饿扁了。
    梅秀眼巴巴的等着,白水抱歉道:“没了,不是奶奶做的,是海沅拿来给我们试试味道。”
    “小海子,快给姐姐再尝尝。”刚才咽得太快,没来得及给媳妇留一口呢。
    “没有。”想都没想,杨海沅一口拒绝:“要吃,自己做去。”
    “泡面跟你换,茶树菇味道的喔。”为了给媳妇尝尝味道,梅秀贡献出自己的晚饭。
    杨海沅不屑,她做的东西岂是这一碗玩意比得了。
    “来嘛,他也吃…”话到一半,惊觉说漏嘴,梅秀挠挠头,打哈哈:“不行就算了,我吃泡面。”
    赶紧回到媳妇身边,“下次我做给你吃。”
    “不稀罕。”媳妇不给面子。
    冲水泡面,在等那三分钟时,瞅了瞅弯腰穿鞋准备去教室的杨海沅,梅秀提起用深蓝色布袋装好的礼物,晃到跟前说,“下课你不是要去学生会,帮我把这东西拿给陶桁。”
    杨海沅愣了愣,冷下脸:“我为什么要帮你。”
    “这不是没时间。”梅秀脸不红心不跳,“我和高琳要去图书室还书。”
    高琳安静吃面,置若罔闻,看在杨海沅眼里,倒像默认。
    觑了梅秀一眼,脸色和缓了些说:“一边儿搁下。”
    虽然没有去图书室,但高琳让老班喊了去,一谈就是将近半小时。梅秀一直在门口等着,老班办公室在实验楼二楼,楼下是花园,不远处有盏路灯,倒是把不大的花园照全了。
    梅秀怔了下,回头从窗户看进办公室,老班拿着一叠资料在跟琳说话,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沉吟一会,梅秀下楼,走到小花园的一张长板凳旁。
    “我说,小海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不给我吃,自己跑到这来吃独食。”
    杨海沅没有理她,饭盒放在大腿上,捏着竹牙签戳起一个塞嘴里,无声地嚼着。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液体从眼眶滚来,越滚越多。
    “小海子,你,哭了?”不管之前闹了啥矛盾,梅秀还是真把杨海沅看作朋友。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不知该怎麽安慰,只好说:“哭吧,我在这。”
    其实,她的原意是哭吧,我在这给你把风,不让人看见你痛哭的糗样。哪想偷工减料一次,却是无意说了煽情的话,杨海沅一头扑进她怀里,眼泪鼻涕尽数往衣服上抹,手用力揪着她的下摆。
    难过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却是情敌,杨海沅觉得老天在开她玩笑,可是除了这个人,她竟找不到任何人发泄那些难过和陪伴。
    完了,完了,千万不能让琳知道有人往她衣服上抹眼泪鼻涕。高琳内牛宽带泪,却没有推开埋在她怀里压抑痛哭的杨海沅。
    市里下月中旬要举行一场比赛,比赛项目有77项,32个专业,老班找高琳来,就是想让她代表学校去参加英语口语比赛。高琳考虑了一下,答应了,她需要那些奖项。
    说了下比赛事项,老班又叨叨念了些不要紧张,得不得奖不要看得太重要,重在参与,保持良好的学习心态,当然,能得奖是最好。
    念叨完这些,老班拿了叠资料给高琳,让她回去平日多练习练习。好不容易老班肯放人了,高琳捧着叠资料出来,没在门口看见人。
    皱了皱眉,自己回去了?
    眼睛不经意看向楼下,花园内搂抱一起的两人特眼熟,可不是,有一个就是她女朋友。
    这下,高琳是真皱眉了。

☆、第0164章 【开V新章 】

杨海沅哭得伤心,梅秀听着心里不好受,哪天高琳不要她了,估计自己也得这么伤心欲绝,不,是根本不能想象。
    想着安慰安慰几句,话没想好,杨海沅推开她,胡乱擦了脸,哭得都打嗝了,说:“来看我笑话?知道他喜欢你,心里偷着乐吧!”
    梅秀被她说得气笑:“哪来的阴谋论!我有你想的这么坏么!”
    “他喜欢你。”杨海沅讨厌这个事实,擦干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以前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觉得不说穿自己就还有可能。想的简单,做起来难,每和他多待一秒,悸动就多加一分,暗恋太难过了,想和他在一起,想要告诉他,自己要的不是朋友,是恋人。
    所以当他说已经有喜欢的人,杨海沅知道,这次,连朋友都不是了。
    虽然陶桁没明说喜欢的人是谁,但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喜欢梅秀。
    “欸,你别哭啊,别人得说我欺负你了。”眼泪说掉就掉,梅秀手忙脚乱应付不来,“有纸不,赶紧擦擦,鼻涕出来了。”
    杨海沅习惯随身带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拧鼻涕:“不去参加,还送甚么礼物!”想到当时陶桁收到礼物时的高兴笑容,期待落空后的低落,就后悔帮她送礼。
    “这不是临时有事。”送礼还有错了。
    “要不…”咬了咬下唇,话还没出口,杨海沅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你就答应他…交往…”
    梅秀用你脑壳被驴踢的眼神看她:“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跟他交往。”
    “他喜欢你。”杨海沅执拗上了。
    “神经,校卫室的那条啊花还喜欢我哩,难道我也要跟它交往?”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没有那颗博爱的心。
    叹了口气,梅秀快受不了这样的对话道:“我真跟他交往了,你能乐意?你不是喜欢他么,就这么一个小挫折就受不了了?你的喜欢也太经不起考验了吧。”她对琳的感情就绝没有那么脆弱,反倒是越挫越勇,挨揍了还往前贴,俗称贱骨头。
    “又不是人人都有你的厚脸皮。”杨海沅小声嘀咕。
    “甚么?”
    “我说,你要是敢和陶桁交往,我们就绝交!”吼完,杨海沅捧着饭盒走了。
    你稀罕的又不代表我稀罕,再说,她可是有媳妇的人了,劈腿伤媳妇心这种渣仔的事她可不齿于做。
    对了,媳妇呢?
    糟了,忘办公室里了!
    梅秀手插兜里,晃悠晃悠地上宿舍。马上就要熄灯了,老班再长舌也不可能留人到这个点,而以她对自家媳妇的了解,估计已经躺床上休息了。
    进了门,中间过道铺了张凉席,一高一矮穿着一样叮当猫睡衣在上头做睡前运动,瑜伽。
    文雪儿手脚长,又不似白水那样柔韧,几个简单动作做得东倒西歪。
    白水看不下去,频频停下帮她摆弄指导。
    “不对,这里身子要下去一点,下巴扬高些,腰部放松点,你绷得太紧了,尽量脚底触到脑袋,左脚伸直…”说到哪里,白水的小手就移到那个位置,文雪儿微眯起眼,像只被抚摸舒服了的巨型猫科动物,就差喉咙里没发出咕噜噜声。
    “算了,我示范个给你看看。”白水身子真的很软,差点让文雪儿折掉老腰的动作,她轻而易举重现视屏教学里的姿势。
    睡衣是宽松版,在做瑜伽前,白水嫌内衣太束缚给脱了,也就是说衣服下面是空荡荡。
    文雪儿耳尖热热的,学白水刚才那样摸上她的腰,煞有介事说:“哦哦,这样啊。”
    “雪儿别,别摸那,痒啊…”
    一声尖叫落下,白水单脚站着身子晃了晃,手臂在空中挥了两下,没稳住,倒了下去。文雪儿眼明手快接住,顿时软玉温香在怀,搂的都不想松手,暗叹一口气,扶着她腰站好,揉了揉她脑袋笑笑说“小心点,别磕着了。”
    白水也是吓了一跳,都闭上眼睛等着摔地上了,幸好有雪儿在,“谢谢啊雪儿。”
    梅秀那个恨铁不成钢,白水这是让人占便宜了犹不自知,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主。
    文雪儿瞥了梅秀一眼,对白水说:“到这儿吧,该睡了。”
    白水爬上床架二楼,腿伸出床边晃,看着文雪儿卷起凉席放好,她已经习惯被文雪儿照顾,心底对她的依赖连自己都无法想象。低头瞅了瞅睡衣上的蓝胖子,故作严肃问:“请问,叮当猫的手为甚么是圆的?”
    文雪儿沉吟几秒说:“作者忘给它画上手指?”
    “错,再猜,秀秀你们也猜猜。”这是个冷笑话,肯定没人猜得出来。
    梅秀脱了鞋,要去洗漱,没时间猜这玩意儿。
    “因为叮当猫总是对别人伸出圆柱之手,别吵我,笨蛋。”被子蒙住头,杨海沅闷声说。
    文雪儿摇摇头,口型说,别吵她,情伤了。
    白水吐了吐舌,她也是想让海沅开心开心。
    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晃得文雪儿眼花,抠抠她脚心说:“快睡吧。”
    “别挠雪儿…”白水最怕痒,被文雪儿这么一挠,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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