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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天岳奇情-第64章

小说: 天岳奇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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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又气又笑,一使劲便将她圈在了身下,拼了命的挠她痒道“让你不要我,让你不要我!”,胡梦茵吃痒不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身子拼命的扭动挣扎,叫道“哈哈,别闹!哈哈,你放开我!”,楚歌哪里肯依,拼命的用身子压住她,又腾出手来挠她的痒,胡梦茵笑的身子都软了,有气无力的叫道“哎哟,你放开。我笑不动啦。”,楚歌一手捏着她的痒痒肉,一边笑道“求饶不求饶?”,胡梦茵笑道“哈哈,好人,你就放过我吧。”,两人嬉笑打闹,一时滚作一团。
  突然楚歌手中一软,只听胡梦茵一声娇呼,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口中颤声道“你……你快放开。”,楚歌的脸又开始红了,她咬着嘴唇低声笑道“我不放。”说着还故意揉捏了几下,胡梦茵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酥麻的不成样子了,而楚歌的手偏偏还要在上面作乱。
  她娇喘着伸手想制止楚歌,可是当伸手触及到她的身子时,她又忍不住将紧紧地与她贴在一起,恨不得楚歌将自己的身子掰开了,揉碎了,两个人的血肉骨头从此混在一起,莫再要分开才好。
  她听着楚歌渐渐粗重的鼻息,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上细细密密的吻和小心翼翼的探索,衣带渐宽,亵衣已乱,香肩半露,纤腰暗摆,夜的凉意也挡不住情人似火的热情,她闭着眼,鼻翼微微张开着,鼻端传来的全是楚歌身上的味道,让她更是情动不已。
  她能想象出楚歌如今的模样,想象着她看着自己的模样,一想到自己现在楚歌眼中衣衫不整的样子,她更是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都酥软了起来。她想张口呼吸,唇齿之间却被吻住了,楚歌的舌在她口中嬉戏,挑逗着她与之纠缠,她轻轻地咬噬着胡梦茵的唇瓣,在呼吸之间让爱意蔓延,她的手指灵活而温暖,每掠过一寸肌肤,都让胡梦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愈发让她难耐了起来。
  胡梦茵细细密密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眼波就像是要溢出水来,她柔声唤道“楚歌。楚歌。”,她甚至渴望眼前的这个人能够粗鲁一些,然后再粗鲁一些,能够毫不怜惜地将自己撕作碎片。
  当楚歌的吻又一次落下时,胡梦茵发出了一声羞涩而满足的呻/吟,她微微的向后缩了一下身子,却被楚歌紧紧挎住了腰身。她紧紧抱着楚歌的头,忍不住想要颤抖和逃离,只因为这种滋味,是她毕生都没有领略过的。这种滋味,是那么的叫人害臊,却又是那么的叫人欢喜。
  然而她忍住了想要逃离的想法,反而努力将身子迎了上去,当一个女子做出这般举动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再问她到底爱不爱你。胡梦茵搂着楚歌的脖子,紧紧地将身子贴在了她的身上,她有些害怕她下一步的动作,她又期待着她接下去能做些什么。
  楚歌的吻,楚歌的手,无一不教她意乱情迷,她期待得到更多,她甚至觉得现在的自己变得有些可怕。她紧紧地纠缠着楚歌,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她又觉得有些羞涩,自己似乎不应该这般火热和主动。
  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楚歌的手从腰际滑落,不禁惊呼出声,却被温柔地吻住了嘴。她的身子略略有些僵硬,想将那捣乱的手拒之门外,可是那温柔的抚摸又教她败下阵来。她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只因为那种莫名的滋味简直让她快哭出来了。
  她咬着嘴唇,眼睛紧紧的闭着,她不敢乱看,也不敢乱动,只能任凭那作乱的手温柔地抚摸,肆意地攻略,空气中充满了潮湿暧昧的气味,她发觉自己的身下已是泛滥成灾,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因为她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过。
  而楚歌的手指,堪堪就划过了那个地方。胡梦茵低呼了一声,身子又一次僵硬了起来,只听楚歌在耳边哑声低语道“阿茵,阿茵。”,听见情人这般呼唤,胡梦茵的身子又舒展起来,她温柔地安抚着楚歌的长发,又一次勇敢的将自己呈献在她面前。
  只听见楚歌哑声道“阿茵,我要你。”。她半启星眸,落入眼帘的是楚歌如桃花般的脸,她微微地笑了起来,又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她轻轻地将双臂环上了楚歌的脖子,温柔而坚决地将她拉入了怀里,这是她眼前能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默许便是最大的接纳,身下的人儿已是千娇百媚,楚歌的心早已飞上云端,真可谓“云鬟低拥髻斜倚;此是千金一刻时;又是推辞又怜爱;桃花着雨漫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献给始终不离不弃的读者君~~~~~~~~~~~~
  被锁了,稍作修改。
  求网友高抬贵手。。。。

  ☆、第八十一章    巧赴寿宴

  
  执扇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座上的银耳莲子羹还在冒着热气,但她见到楚歌,却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按照以往的惯例,执扇和唐情两人端着水盆毛巾扣响了楚歌的房门,才扣了两声,房门便应声而开了,执扇惊奇的抬眼望去,发现迎门而立的却是胡梦茵,不禁楞了会神,转念一想,她方才恍然大悟,抿嘴笑将起来。
  胡梦茵的脸禁不住红了,嗔目瞪了她一眼,忙伸手去接唐情手上的事物,唐情微微一笑,却是侧身躲了过去,胡梦茵的脸更红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跺了跺脚,闪身躲了出去。执扇和唐情对视一眼,禁不住吃吃笑将起来。
  执扇几步走到床帏外面,低声唤道“歌儿该起身了。”,只听床帏之内咿咿呀呀几声响起,突然,内有一人披头散发坐将起来,着急的左右观望,似在寻人。
  执扇笑道“你在找什么呀?”,楚歌不理她,自顾自一掀床帏翻身下床,她身上只穿着中衣,又撒着裤脚,赤着一双脚就要往外跑,却被执扇一把拉住道“忙什么?你的胡姑娘早出门了。”,楚歌一听便停住了脚步,忙问道“她去哪儿啦?”,执扇拉着她来到梳妆台边上坐下,又拿起梳子细细地给她梳拢着长可及腰的头发,道“她看到我们害羞了,躲出去了呗。”,楚歌闻言玉脸一红,不禁也害起羞来。
  这时,唐情已经将冷热水兑好了,在外面唤道“快出来洗漱罢,不然水都要凉了。”,楚歌闻言忙站起身来,嗔着执扇道“说是让唐姑娘假扮丫鬟,怎么当真使唤起她来了。”。
  执扇道“你不好意思使唤她,倒好意思使唤我。”,楚歌咬了咬嘴唇,低声道“那从明儿起,不使唤你了便是。”,执扇笑道“哎哟,还赌气了不成。罢罢罢,小祖宗,怕了你不成。”,一边说着,一边又替她挽起了袖子,待她洗手净面后,又将绞好的热毛巾递给了她,对着唐情大声道“公子说了,明儿起不用你伺候了。”,楚歌一听,急的忙道“我没这么说!”。
  执扇笑道“那就是要她继续伺候了?”,楚歌急赤白脸道“我不是这么说的!”,执扇见她如此,又禁不住吃吃笑将起来,唐情笑着对执扇道“你别欺负她啦,看把她急的。”,楚歌白了执扇一眼,道“你快点,我要去找阿茵了。”。
  执扇和唐情忍住了笑,细细地为其穿好了外袍,束好冠带,又仔细端详了一番,赞道“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话声未落,只听窗外脚步声起,二门外一小丫鬟在门口禀报道“公子爷,夏大爷遣人来禀,邀您前去大堂议事。”,楚歌道“知道了。”,转而叮嘱执扇道“你去找找阿茵,切莫再取笑于她。”,执扇笑着推她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快去吧。”,楚歌不甚放心地看了她几眼,无奈转身走了出去。
  执扇目送其离去,方才牵起唐情的手,笑道“走吧,咱们去寻胡姑娘去。”,唐情白了她一眼,道“见到胡姑娘,可别再像方才一般。女子面薄,哪里个个都似你一样。”,执扇含笑嗔了她一眼道“我怎么了,说的我似猛张飞一般。”,唐情吃吃笑道“你呀,长的像美貂蝉,其实还真是个糙汉子。”,执扇闻言跳了起来,叫道“说谁是糙汉子呢!”,唐情大笑起来,闪身就往外跑,笑道“谁应谁就是糙汉子。”。
  楚歌迈入大堂之时,除了夏日炎外,钟重焕、袁炳泉也俨然在场。众人神情肃穆,面罩重霜,似有大事发生。见楚歌进来,夏日炎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伸手一指左侧座椅道“坐。”,楚歌唱了个诺,方才坐了下来。细看夏日炎神气,竟不似往日神色,不禁心中暗暗疑惑起来。
  只听夏日炎道“若望,今日唤你过来,实在是堂中出了些意外。”,楚歌道“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可有若望效劳之处?”,夏日炎道“昨日哥哥想起黑子惨死,心中不甚恓惶。想来这皆是柳浅浅那贱婢引起,故而哥哥就前往水牢想去关照一下她的爹爹和弟弟。”,他咽了口唾沫,又道“谁知那水牢之中,这柳家父子竟然不翼而飞!这倒也罢了,更奇的是,看守水牢的黑潭竟也似着了道儿,平常人看不出究竟,但当年我与川中唐门中人有过来往,故而得知这唐门之中有一种药物名唤失心丹。看那黑潭模样,便是中了此毒,想来那贱婢竟然邀来了唐门中人助阵,倒是令人头疼。”。
  此事楚歌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道“有这等事!来人可自由出入水牢之中,又不被人发现,看来武艺不俗啊。”,夏日炎摆了摆手,道“这黑潭也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竟然也被轻易拿下,连个示警信号都未发出,想来来人不可小觑。如今本堂踪迹已露,而又值门主春秋,断不可出半点乱子。故而召集各位前来商议,该如何是好?”。
  众人沉吟半晌,只听钟重焕瓮声瓮气说道“把黑潭老家伙叫上来仔细问问,当日是何人跟他交手,咱们也能知己知彼。”,夏日炎摇头道“若是能问出个所以来,又何必如此紧张。那失心丹之毒,能控人心神,为我所用,如今黑潭已被唐门中人所控制,哪里还会帮着咱们。”。
  钟重焕道“如此说来,若是咱们打起架来,他反倒会帮别人了不是。”,夏日炎点头道“若是施毒之人发出指令,恐怕黑潭便会反戈相击。”,这时袁炳焕阴测测地说道“如此看来,可就留不得他了。”此人心思阴毒,行事自私,丝毫不念旧日同僚情谊,一听说黑潭对已不利,便顿时起了杀心。
  此话一出,就连夏日炎都觉得后心有些发凉,却也无力反驳。此时屋内气氛有些僵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再不发一言。夏日炎咳嗽了一声,谓楚歌道“若望,此事你怎么看?”。
  楚歌见他发问,只好道“若望认为,门主寿辰要紧。”,夏日炎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如今敌暗我明,不宜多有牵扯,更何况这柳浅浅与唐门中人,与那天岳宗人皆有来往,稍有不慎,恐怕咱们也不是她的对手。不如我们及早动身,早日赶赴门主寿宴。”。
  他转而又对钟、袁二人道“至于此间事宜,就有劳二位多多费心,在我和若望离开的这段时间,还是草蛇灰线,低调为好。”,钟、袁二人应诺而去,楚歌正也待走,却被夏日炎留住道“若望,如此就抓紧通知弟妹,咱们即刻动身。”,楚歌道“好,大哥稍待片刻,我这就来。”,说罢拔脚便走,夏日炎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却是若有所思。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繁花似锦,春雨如绵。春雨冲刷过的万花谷,更是满眼新绿,群芳争妍。而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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