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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朽灵咒(gl)-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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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雨缓了两口气,斜眼看着桑邪的背影,“啧啧”了两声,冷笑道:“你以为我抓她,就是为了让你在我眼皮底下,再一次将她带走吗?”
  桑邪没打算理会这个女人,继续往外走。
  “阿邪。”朝雨抿了抿唇,双手架在胸前,“信不信走出这扇门,你抱出去的就是一具尸体?”
  桑邪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转身,“你说什么?”
  朝雨对桑邪的反应十分满意,笑道:“起初我也不懂,为何她可以活到今日,检查一番方知魂体上的咒印一直被雅封印着,如果不是有雅在,你以为她会活到今天?”
  乐文瑶:“……”
  桑邪:“……”
  这番话最惊讶的人是乐文瑶自己,毕竟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个女人是胡说八道,那为什么抱住自己,桑邪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如果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说……她能活到今天全靠安雅?
  在乐文瑶很小的时候,身体确实一直不好,特别是腰上的酸疼,经常疼到她昏沉,更无法行动,只能平躺在床上。爷爷为了这个奇怪的病,不知道请了多专科医生,最夸张的时候,爷爷居然还要求医生们都住到家里照看自己。
  模糊的记忆中,有一个姐姐在乐文瑶的床边出现过,很快她的腰就好了。不过后来,她怎么都记不起来那个姐姐的样子。现在被提起来,乐文瑶隐约觉得那个身影,很像安雅。
  其实这种感觉,在第一次遇见安雅时就觉得很熟悉,不过年龄上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已经过了近十年,怎么还会这么年轻?现在经历这些事,知道了安雅的身份,想着上次她腰受伤时安雅一下就让她站了起来,乐文瑶很难不信朝雨的话。
  ……
  朝雨见桑邪没有回应,淡淡地一笑:“怎么,不信?”
  “你的话,要我如何信?”
  “若不信,大可抱着阿瑶离开,走出去就晓得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朝雨望着石门外,“不过,若真的死了,可别后悔。”
  桑邪面无表情的对着朝雨,冷声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妖女!”乐文瑶缓过神,抬手抚上桑邪冰凉的侧脸,恢复以往清亮的声音,“……我们走好吗?别听她的,有你和神婆在,我没事的。”
  桑邪盯着乐文瑶默然了几秒,对着朝雨冷声道:“快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你对我也可以像刚刚对阿瑶那般温柔,或许我真的可以为了我妹妹,放过你。”朝雨嘴上调侃,目光却十分冷静,往前走了几步,右手一抬,青铜鼎下的火焰骤然升起,冰冷的墓室逐渐有了温度,“阿邪,我晓得你们僵尸最怕的就是火,这是我炼魂铸魂的宝鼎,也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盛宴。”
  乐文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被火焰烧变色的青铜鼎。
  什么意思,她要烧了妖女!?
  就像那时安雅烧掉那些洞窟里被风干的僵尸尸体那样吗?
  怎么可能答应,以桑邪的性格,她也一定不会答应。
  “好。”
  乐文瑶傻眼的望向桑邪,哪怕只是一个字,也听得出,她没有半点犹豫。
  “妖女!”乐文瑶眼眶泛着红,“你疯了吗?”
  桑邪沉了下眉,没有回应乐文瑶的话,对着朝雨问:“我若做到,你可会放了文瑶?”
  “自然!”朝雨露出友善的浅笑。
  得到答案的桑邪,才回看怀里正直直盯着自己的乐文瑶。绕开她不解的目光,发现她腿上有伤,俯身将她平放在地上,没想到乐文瑶两个手臂,

☆、第215章

  第215章
  乐文瑶一直很好奇这个“尸温蛊”是什么东西。毕竟她领教过姜尤的蛊,可以说让她大开眼界,没想到那些小小的虫子,不仅让人恶心,还让人害怕。
  一直忍着好奇心的乐文瑶,晚饭吃的都比平时少了一半,直到看见安雅和桑邪都放下了筷子,终于忍不住发问:“这到底是什么蛊,和瘟疫有什么关系?”
  桑邪知道乐文瑶早就想问了,托着腮耐心的解释道:“这尸温蛊的存活率特别低,只能寄居在死了超过半个时辰,不超过一个时辰的尸体内才行。太早蛊卵还没形成就死了,太晚根本没办法下蛊。”
  乐文瑶听见是在尸体上下蛊,已经起了层鸡皮疙瘩了,不过还是抿着唇点了点头,示意桑邪她在听,也在慢慢消化。
  “中此蛊的尸体……就好想如梦初醒一般,身体不仅温暖,行动力和语言能力,都与往常一模一样,不过每到午夜,必须要去潮湿阴冷的地方补充阴气,第二天才能恢复成正常人的模样。”
  “就这样?”乐文瑶听着也不觉得有多厉害。
  “生态平衡就好比易经里所述的五行阴阳。”安雅接话道:“尸温蛊的存在,会导致当地阴阳失调,当越多的人变成尸温蛊的寄居者,阴气就会越来越少,为了生存最后只能自相残杀。”
  “寄居者?”乐文瑶脑补了西方的丧尸,一群尸体在自相残杀的场面,心里不禁一抖,“好恶心。”
  “是很恶心。”桑邪并不知道乐文瑶在脑补些什么,对这三个字到没有否认,“不过副作用是毁灭性的。”
  “副作用?”乐文瑶想着灵雨的话,“委托人不是还活着……”话音没落就突然打住,她可是亲临过那间灵界酒吧的人,那里接的案子,真的是活着的人吗?
  桑邪看着乐文瑶一秒多变的表情,微笑道:“尸温蛊的寄生时间为两个月,但是从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刻,委托人也不算是活人了。”
  “嗯?”乐文瑶不懂了:“什么意思?”
  “尸温蛊只是一开始的存活率很低,但是一旦存活,若不彻底清理,就好比一场瘟疫的起源点,一传十,十传百。”桑邪恢复表情,道。
  “那……要怎么传播?”
  “你忘记灵雨说的关系了吗?”桑邪看着乐文瑶一脸天真,又立马恍然的神情,挑眉道:“类似于……男女欢好。”
  乐文瑶没想到,这个妖女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思开她玩笑,但一想到这个可怜的委托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一具尸体产生了爱情,又发生关系……
  “那不是和你们……”乐文瑶说了一半,又觉得哪里不对,打住了。
  “尸温蛊的存在,就好比长生方法中最伪劣的一种。”安雅接话道:“在古代就发生过这样一场瘟疫,是当地大官的儿子,吃吃饭突然暴毙。因是家中独子,父母皆不信自己儿子就这么死去……赶忙叫下人去找大夫,就大家手忙脚乱时,门口有一人说有法子救他,不过要重金,要付出代价。”
  “我怎么觉得……”乐文瑶也单手托着下巴,一副看透真相的模样,“说这句话的人就是凶手呢?”
  安雅欣赏乐文瑶的聪慧,微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当时救子心切,对方开出的所有条件,这家人都答应了。没想到这个人真的让他们儿子死而复生,也如愿的拿了钱财离开。”
  “后来呢?”
  “后来……那个城,在半年后就成了瘟疫之城,空气干燥的不行,尘土飞扬,更没下过一场雨。不到一年就被当时的皇帝下令焚城。”桑邪接过话,见乐文瑶目光惊讶的转向她,继续道:“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逃离的百姓与官府各说各的,不过行家一看便知,是尸温蛊在作祟。而那个下蛊之人,没两年也被绳之于法,与那城的百姓一般下场,火刑。”
  “我有些听不懂,这么大费周章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散播瘟疫?”乐文瑶简直不能想象,又有些好奇道:“妖女,你和神婆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桑邪恢复表情,玩笑道:“我与雅被幽冥追杀那么多年,她用蛊的技术,就跟文瑶打游戏一样,说她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明明是用玩笑的语气说出的话,乐文瑶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姜尤的能力她是见识过的,被这么厉害的人一直追杀,到底哪里好笑了?
  “文瑶,莫要担心。”安雅温言道:“午夜时,我便与桑邪前去事发地看看究竟,就晓得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了。”
  乐文瑶听安雅这么说,没有反对的点点头:“那我在这里等你们,明天买好早饭等你们回来。”
  桑邪眉梢微挑:“万一文瑶赖床,早饭岂不是没的吃?还是我们去买早饭回来罢。”
  虽然被桑邪这么说乐文瑶面上是不满的,但是听见她一大早就回来,心里却是开心的,好像一眨眼她就会出现一样。没有接话,只轻“哼”了一声,“不理你们,本小姐困了……”言落后转身上楼了。
  听见关门声的安雅直起身,道:“我来收拾,文瑶还是担心你的,去哄哄。”
  “我哄过了呀。”桑邪下意识接完话,又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一扯到感情,在这个女人面前就跟个永远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那晚饭吃过了,那早饭也不要吃了。”安雅懒得理这个在感情上有长进,却有限的女人,拿起碗筷走进厨房。
  客厅内,只剩下一个莫名其妙又一脸无辜的桑邪。
  临近午夜,整个城市都逐渐安静,一切白天不被留意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安雅静坐在床沿,茶几上一直放着木质罗盘,听着里面转动的声音,抬手将其合上并拎起身边的木剑,开门离开。
  同时,乐文瑶的房门也被桑邪打开,没等桑邪言语,安雅先道:“文瑶被你哄睡了?”
  桑邪轻轻将门带上,所问非所答:“要去哪里,可有数了?”
  “磁场的变化很微妙,不过具体可以确认三个地方,先去西面吧。”安雅言落后,先一步离开。
  看着安雅的背影,桑邪真的怀疑这个女人其实是装瞎!
  房间里平躺在大床上的乐文瑶,听见关门声睁开了那双清亮的眼睛,翻个身,盯着格子窗外朦胧的银色弦月。
  “希望神婆和妖女平安。”
  要说不担心,真的做不到。
  z市的郊外要比s市荒凉的多,不过越是荒凉对于安雅而言,就是找对了地方。
  “如果你是寄居者,你会找哪里过这一晚呢?”安雅合上罗盘,提问道。
  “我有洁癖,就算寻找阴冷潮湿的地方,也定会寻个最干净的。”桑邪说完,两个人朝着一个方向看去,并且异口同声:“上游!”
  桑邪扶着安雅,快速朝着河岸上游走去,并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落脚。
  安雅手持罗盘,听着指针异常的动静,外加空气里弥漫的潮湿。
  “是这里了。”
  桑邪观察着周围,映着月光,水雾缭绕的湿地,不仅没有寄居者的身影,倒让她想起第一次与安雅捉鬼场面。
  “雅,可还记得,你爹第一次带我们去捉鬼时,发生了什么吗?”桑邪的目光一直落在安雅脸上,见她脸色微沉,唇角微微勾起,“现在我们身处的地方,与那时差不多,半月,湿地。”
  安雅面无表情,道:“无端说此事作甚?”
  桑邪看她一副不想提起这件事的样子,特别是越往后,安雅越不想提起。
  因为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安雅害怕。
  “我晓得,从小到大你都不曾认我当你表姐……”反正也在等人来,桑邪便一副聊家常的样子,聊起了往事,“不过那时我也觉得,不配当你表姐。”
  安雅:“……”
  “因为你总摆出一副之乎者也,什么都懂,凡事皆为天理的态度来,还真让我有点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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