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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绝代之初终人-第40章

小说: 绝代之初终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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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上赶,开始道路还算平坦,至少行马无碍;后来,却岔路重重,道路也崎岖了不少。
  到了半路,简直让人分不清道路。
  霍零在半山腰的马棚里发现了匹熟悉的白马,小白菜也像是认识人,轻轻嘶鸣了声。拍拍马头丢给马夫块银子,让他好好照料白马。小白菜让霍零确信自己未走错路,更加迅速向前行进了。据店家说,是个黄衫女子在两个时辰前托他照顾这匹马。
  内力消耗差不多时,霍零坐下来恢复了会,又继续赶路了。轻功也许一时超得过马匹,可持续下来,消耗也让人不得不就地恢复。在不断赶路中,霍零愈发烦躁了。只不过,披着冰冷的外表,不好看出那眼瞳深处烁烁的怒气。
  曾经和逃向恶人谷的捕头,学过几手追踪,至今终于派上了用场。在第三次路过同一个地点时,霍零大概可猜出来,铁心兰是迷路了。
  之后更加容易,铁心兰为了辨别方向,干脆沿路留下了隐蔽记号。
  霍零一路跟着这些记号,便可轻易找到铁心兰。得到了线索,霍零反而不急了,恢复了下消耗严重的内力,霍零拿出水袋胡乱灌了几口。不比小鱼儿的豪爽,也不复往日稳重。日头,已经渐渐开始下落了。
  也就是说,霍零已经进山整整一天了。
  奇峰迭起的峨嵋,风景优美,白雾缥缈。可此时再好景象,也入不了霍零的眼。最终,霍零还是找到了铁心兰。除了铁心兰外,还有一男一女在她身边。
  那女子身材纤细,背影窈窕,瀑布般青丝及腰,松散的落在肩上;一身白衣略显宽大,却衣袖滚滚,尽显仙家飘摇;从背影看,纤腰笔直,一猜就是视凡人如蝼蚁的傲气女子。真正值得霍零注意的,是她脚下那绝妙步法。
  那男子身形匀称,比成人来说略为单薄,发冠严谨;白衣平凡普通,甚至不及身边女子万一,可气势柔和中暗藏傲气,尽数将身边绝代少女的风姿压下。此时,他是正对霍零的,深沉的星目乍看下是善意柔和,细看却是丝毫无物,如同全天下的东西,都进不了他的眼。这玉雕般的人儿,相貌与小鱼儿竟然有七分相似。
  可惜,相貌相似,神韵却完全相反。连相貌,也常常被忽视了。
  比起小鱼儿的顽皮无赖,他实在是个完美中不能再完美的耀眼人物。一举一动,都能引来他人的拜服,引起人最心底的自卑。
  “既然来了,何不以诚相待。”
  他轻声开口,语气虽然客气,说是对陌生人,更如和善主人对自家下人的体谅。霍零在他说话的同时,就已经用枪挑开了挡在两人视线间的灌木,不急不缓迈出了灌木。
  直视耀眼到刺伤双眼的白衣公子,霍零暗衬:大概他就是花无缺了,的确不像小鱼儿,甚至与他完全相反。只是这举手投足都能影响别人的能力,兄弟俩个是一样的。
  和小鱼儿不同,花无缺举手投足都太过耀眼,若说小鱼儿是潜移默化影响了别人,花无缺就是以种用温和做假象的傲然,第一眼就折服了他人。花无缺的微笑太过完美,完美到神化了本身,也神化了本心。
  见到霍零走出来,铁心兰惊讶的掩住了嘴。就如同见到霍零走出来,白衣少女荷露皱起的眉。毕竟她的公子,在被霍零不敬的盯着;大概也是对她,没发现有人接近公子的那种自责。
  “铁姑娘,认识的人?”
  风清云淡,花无缺连笑容都只是勾起嘴角,完美而疏理。既不用肯定句,也不像是不知而疑问;确定了,还是用疑问的口气让别人亲自说出来。
  “是……霍公子,我、我的救命恩人。”铁心兰局促,叹了口气坚定道:“霍公子,你回去罢。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大概一切人,在花无缺面前,都会弱了几分气势,本身气质也会被他所掩盖。
  花无缺听了铁心兰的话,对她微点下头,似乎是在表示鼓励。铁心兰也像是有了拒绝霍零的勇气,最后越说越坚定。花无缺表面两不相帮,言行间已经用最直白的方式,证明了他所在立场。
  看着被小鱼儿托付给她的铁心兰,霍零也难得歪头微皱起了眉。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觉得苦恼了。气势弱了花无缺三分,铁心兰又不愿跟她走;说出实事,也只是让她更为被动,就如心虚掩饰。
  小鱼儿,不在也要出难题给她,真是……
  表面无动于衷的霍零,心里却无奈的腹诽起那条小鱼来。
  愧疚望了眼霍零,铁心兰刹那心软又被坚定所取代。荷露对先直视公子、后又无视铁心兰的霍零,实在是没什么好感。倒是花无缺,见霍零在他气势下还能支持自我,眼中闪过丝异色,随即又无任何杂质、充满平和的微笑。
  “铁心兰。”
  既然强迫也不成,示弱也不行,霍零干脆两者谁也不做,冷淡的念起铁心兰的名字。被点到名的铁心兰,诧异抬起头看着霍零。她刚才多半是在想,怎么拒绝霍零。在抬起头瞬间,表情还多是矛盾的,而正对霍零时,本身愧疚也就作祟了。
  “铁姑娘不想回去,大抵是有些不能说的理由了。让铁姑娘为难,实在不是朋友该做的事。”花无缺自然打断了铁心兰酝酿许久的话,也打断了霍零对铁心兰的影响。
  霍零的目光从铁心兰脸上移到花无缺脸上,明摆出“你是谁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标准面瘫装傻时气人的表情。
  当初小鱼儿就是被装傻的霍零,气得跳脚。可惜,现在却很少看小鱼儿被气得失常了。
  “在下花无缺。”完美的礼节,既让人觉得谦逊又让人觉得受不起这一礼。
  “嗯。”101号表情。
  霍零转开头,根本就是以“没听过、不用在意的路人A”这种态度对待花无缺。花无缺本人素养极好,从头到尾保持微笑没变过。早看霍零不顺延的荷露,一剑刺了出去,直指霍零胸口。花无缺仍旧是微笑,也并未阻止。
  倒是铁心兰惊了片刻,许是抱着让霍零知难而退的念头,终究也未开口。
  如此一来,就不得不提荷露的武功。作为花无缺贴身侍女,荷露在移花宫众女中,也算是佼佼者了。霍零侧身相避时,荷露顷刻间就变了招,那正是杀招。
  霍零提枪直刺,手头也留了三分力气。
  荷露不屑冷笑一声,手中长剑丝毫不惧,直迎上了霍零长枪。那质地粗糙的铁枪被荷露宝剑一引,居然偏了三分——正是“移花接木”,还未等霍零再次攻击,荷露宝剑直削,削向了霍零持枪的手指!
  好像听过这种手法。
  霍零不见慌乱,甚至还有空闲思考。枪尾一甩,动作行云流水的一格,就如荷露把宝剑送到面前,让霍零挑甩开。即使是移花宫顶级功夫,荷露这没多少生死打斗经验的女子,怎比的上从小就被霍狂刀生死逼迫的霍零?
  灵动甩出数十条枪影,霍零不进反退,枪声越来越利!荷露直追刺向枪影,宝剑总是打在空处,反而助长了枪影气势。功力相比不足,霍零就以蓄力弥补,当气势升到高端,她猛的刺出一枪!
  枪尖破开空气,竟显风雷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  花无缺第一次出场,鼓掌欢迎。


☆、第四十六章

  可惜接下霍零攻击的,并不是荷露。一阵金铁交击,荷露手中的剑清鸣一声,猝然回鞘。花无缺的手像是从来未动过,又落回了原处,整个人站在荷露身后。他原本是站在几米开外铁心兰身边的,在生死攸关时掠到了荷露身边,以她的剑接下了致命的枪尖。
  霍零也一甩收回了枪,铁枪嗡鸣,在她那一甩时,再也忍受不了巨力,断成了两段。
  “弄坏了你的枪,实在抱歉了。”花无缺微笑着说。
  “三两。”霍零扫了眼那多处扭曲了的枪身,不客气的冷声道:“这枪三两银,有钱了要赔。”骨气傲然的霍零,以这种方式否认了刚刚是花无缺打败了她。她的失败,仅仅在于普通的枪根本承受不住两人交手的力量,不再能用。
  这种孩子气的计较方式,也多半是小鱼儿锻炼出来的。
  没经历过如此阵杖的花无缺,略微楞神,随即儒雅浅笑:“那是自然,只是我若不接下那枪,就要有名少女要在你的枪下枉死了。”他乍看是以为在和朋友闲谈,可细听无半点朋友味道。语调温柔,却让霍零感到种自作自受的意思在其中。
  霍零莫名觉得不爽,散发着冷气,反驳道:“枪者,收发自如。”
  花无缺谦逊一笑,口中道“受教了”,神态却是没放在心上的。霍零也懒得再与这闪耀公子对话,直接看向铁心兰,冷声道:“不回去?”
  看她眼中闪动的冷意,就如若铁心兰不回去,她就直接将铁心兰绑回去。
  “是。”铁心兰也是满脸倔强,温柔神色不在:“霍公子,你回去吧。铁心兰是不会跟你离开的。我心意已决!”
  她说话时的固执,就如当初要跟着小鱼儿时的固执一般。
  霍点头,抱起双臂,神色还是如旧,看不出波澜:“我跟着你。”没给铁心兰反驳余地,她就那么直白决定了。神色一如铁心兰的坚定,霍零冰封的黑眸里清楚映现出两个字,那就是无商量余地的“决然”。
  铁心兰几次欲反驳,终究找不到借口,叹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花无缺也并无打扰,他对于女性的决断,看来也是比较尊重的。铁心兰歉意看了眼花无缺与荷露,对霍零的言语中多了几分戒备的意思:“我刚才答应了别人,要去她那暂住。霍公子,你要是想,还需要与主人商量。”
  还不等花无缺发话,荷露就先冷哼,傲然道:“我荷露可请不动这样的客人,他要想住,就自己去找地方住。”
  霍零看了两人一眼,平静转开了头,似乎早知道有如此待遇,没有半分意外。那平静多半也是她习惯了一副看不出表情的脸,冷淡表示自己拒绝接触的保护层。也许霍零现在没发现,她在对路人的时候,反而更加随意一些。
  得不到回答,荷露看向霍零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恶感:“公子,你要是不想这个人跟着,我现在就赶他走。”
  花无缺淡淡说了声“无妨”,看了看天色,也并未邀请霍零:“不早了,先带铁姑娘去安歇吧。铁姑娘前日才生过大病,不宜再多吹夜风了。”
  铁心兰略带愕然与感激的看了眼花无缺,想必是想不通花无缺怎么知道她前些日子生过大病。想起那场病,她就想起了小鱼儿和霍零,不由得看了眼迎风立得笔直的霍零,没再说话,跟着荷露的身边去了。
  三人一路赶路,到了山腰,隐约可见个不大的木屋。木屋前风景秀丽,云海翻腾,是个看景的好地方。荷露将铁心兰请进了屋子,花无缺也进去了。看了眼门外的霍零,荷露伴着冷哼声重重关上了门。
  霍零无任何尴尬表情,四处扫了一遍,找了棵离木屋最近的松柏跳了上去,在粗糙的枝桠上一躺,自如非常。闭上眼睛,她依然是那个让人无法接近、无法信任的冷淡少年。至少,对花无缺三人是这样的。
  一连三日,霍零和木屋内的三人都未说任何话。
  通常是鸟鸣而醒,日落而眠。清晨不是以木代枪,就是练习轻功;捉到的鸟兽,自然变成了霍零一日的伙食;中午到晚上,她就坐一天静看云霞。要不是始终未离开木屋太远,别人也许会认为霍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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