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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伪装者同人)伪装者同人之如果有来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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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穿中山装的男子将服务生死死压制在舱内过道上,贵宾舱内一片小骚动,王天风脸色凝重地朝服务生走过去,皮鞋重重地在服务生脸上踩了一脚,服务生惨叫着。
  “天风,别弄脏了人家的客舱。”中年人发话了,简洁有力。
  王天风回头,恭谨地说:“是,老板。”他挥挥手,两名中年男子像拖死狗一样把服务生给拖出贵宾舱门。
  王天风走过来,拿走了中年人桌上的那杯红酒。他走到犹太小女孩和她父亲的面前,居然挤出一丝笑容,说:“对不起,受惊了。”然后,快步走出舱门。
  明台坦然地喝着香槟,翻阅着一本书。
  “你够胆量。知道我是谁吗?”中年人笑道。
  “不知道。”
  “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哦。”中年人很意外,“你也很反常。”
  “不。我家里人说,对陌生人的好奇心不要太旺盛,可保一世平安。”
  “如果我说我是政府的人呢?”中年人放出话来。
  明台目光平视中年人,很冷静地说:“我家里是做生意的。”
  “所以呢?”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去香港做什么?”中年人合上书问。
  “我是学生,除了读书,还能做什么?”
  “如今很多大学生都在四处流亡,读书人不是南下潇湘,就是西去巴蜀,你为什么去香港?兵荒马乱的,走这么远,家里人不担心吗?”
  “我家里在香港有一家财务公司,想叫我顺便过去看着。”
  中年人问:“一边读书,一边照顾生意?”
  “是。”
  “你身手不错,哪里学的?”中年人不经意间转了话锋。
  “我在西洋剑术馆练过剑术和拳击。”
  “时常打猎、骑马?”
  “对,有空会去乡间打猎。”
  骑马、打猎是一种贵族生活方式,看起来,面前这个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少爷”,中年人想。
  “令尊是?”
  明台的身子微微前倾,答:“家父明锐东英年早逝。”
  “明锐东?”中年人已经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谁了。他愈加来了兴致,“你大姐叫明镜,是明氏集团的总裁?”
  “是。”提到姐姐的名字,明台坐得更直了。
  一组细微的动作,让中年人感觉到明台对家庭的重视,他很满意。此刻,王天风绷着一张脸,走进贵宾舱,他低声附耳在中年人跟前说了些什么,中年人点点头。明台只略微听到一句,那杯酒已经送他上路了。
  中年人和颜悦色地对明台说:“我呢,有一句话想跟你说。”
  明台见他大有礼贤下士且推心置腹之态,于是很诚恳地说:“您请讲。”
  “你是一个有‘个性’且有‘悟性’的人,你张扬极致的背后隐藏着忧世拯民、奋进求成之心。”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椅背说,“卢沟桥一声炮响,我们的民族陷入战乱和离乱中,生当乱世,你有才华,为什么不把深藏在内心的呐喊和忧愁化为实际行动呢?”
  明台听出了他弦外之音,他说:“经济也可以济世。”
  中年人还击道:“国家的基石已毁,你为谁去搞经济?夕阳垂地,大河血流,抗日无分楚河汉界。你的本领可以化为经济济世以外的抱负。原则上,看你自己,是愿意做一个芸芸众生里披了保护色的‘逃兵’,还是做一个看不见的战线里孤军奋战的勇士。”
  看不见的战线里孤军奋战的勇士?明台顿时了悟。他们是间谍,为国家、为政府工作的特工。
  明台心动了。他开始真的犹豫起来,他一直很热血,内心蠢蠢欲动,之前认识了一些搞革、命的人,也跟着做了一些事,可是总感觉心里还缺些什么,总觉得这样小打小闹根本不适合他,但是明镜之前警告过他的那些小心思,明台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我能力有限。”
  “你说到了能力。好,我问你,你怎么看出我的酒中有毒的?”中年人顺势而问。
  “很简单,那瓶红酒是开过的,我无意中闻到服务生手指上沾染的红酒香气。”
  “他一直在倒酒,沾染上酒香,无可非议。”
  “他给您倒的是‘法国之吻’,这酒香气很特别,清香、淡雅。他餐车上有红酒他不拿,他开了餐车柜特意替您拿了一瓶出来。而且,他倒酒很麻利,是特意训练过,而不是优雅,长期为客人服务那种。”
  “就这些?”
  “他为您倒酒的时候,手指在颤抖。”
  “所以你判断他下毒?”
  “我没判断,我只是觉得有异常。所以试着让他自己先喝一口。”
  “毫厘间发之辨,这就是你的能力。”中年人说。
  明台感到有一股血液正在冲击自己的脉搏,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婉拒的话:“我怕自己做不来。”
  “你不是不能做,也不是不宜做,而是不肯做。”中年人的口气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事实上,你已经做了。”他的目光回扫了一下贵宾舱外。明台知道,他指的是那具应该还冒着血气的尸体。“你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兄弟。我也知道你内心并不甘于平淡,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一路人。”
  明台心中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挑眉并不说话。
  “你何时想通了,那就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台的选择是什么呢?
这也就是伪装者第一集的场景。。。。。。。
那曼丽会去做什么呢?小天使你们猜?

☆、汪曼春

  曼丽回到了她那个小弄堂的家,收拾了一些东西,顺便也和林秀秀告别。
  “秀秀,我可能要离开了。”
  林秀秀看着她穿着一身丧服,再想到于家那么点破事,眼眶红红的:“曼丽你要去哪儿?”
  “想去做一番事业。”
  林秀秀眼睛瞪圆:“你要去干嘛?”
  “秀秀,我想拜托你个事情。”曼丽笑而不答,转而换个话题,“以后,若是你再看到郭骑云,那就麻烦你照顾他,如果到时候想找我,就在巷口的老榆树上系一根红色细带,我若是看到了,会回来看你的。”
  “曼丽……”林秀秀有些哽咽。
  “我知道你是好姑娘,以后希望再见到你,你能过得好一点。”曼丽冲她眨眨眼,然后背着包袱离去。
  细雨蒙蒙,曼丽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巷,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三年后。
  上海沪西极司菲尔路北76号,西式大门前。
  汪曼春像一只活泼的小鸟,一路小跑地跑出大门。
  马路对面的西式洋楼下站着一个戴宽边金丝眼镜,穿着欧式西服,背稍稍有点驼的瘦高男人,男人向汪曼春微笑着张开怀抱,汪曼春惊喜地尖叫:“明楼!”她风一样地扑过去,明楼顺势把她向怀中一抱,顺风旋转,炫目的阳光下,汪曼春快活、幸福得几乎眩晕,路过的行人悄悄回眸。空气里散发出浪漫的味道。
  但是,行人回眸的眼光里几乎都充斥着畏惧,而不是什么艳羡。毕竟,这个女人穿着深紫红色的海军军服。
  汪曼春一身笔挺的竖领海军军服,佩戴穗肩章与袖章,军裤边镶着金线。这身衣服是集汉奸特权与国贼杀戮为一体的标准符号。故而,重逢的浪漫味与反隔数步的76号血腥味融合到一起,震慑力足够摧毁一切浪漫。
  “长高了。”明楼摸着她的头,顺势抚了抚她前额的刘海。
  汪曼春笑得很甜美,“刚才我在办公室接到你的电话,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明楼含蓄地浅笑,颇有几分自得其乐。
  “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汪曼春问。
  “昨天刚到。”
  “还走吗?”
  “不走了,欧洲也是一片危局,形势混乱,经济崩溃,无处不是战火。我呢,也想好了,哪也不去了,从此倦鸟归林。”
  汪曼春嘴角蔓延出满足的笑纹。“回国有什么打算?”她问。
  明楼说:“你叔父叫我回来,跟他一起替新政府效力,到经济司、财政部去混个一官半职。我想呢,跟着老师做事,也能事半功倍。不过,你也知道我大姐的脾气,她向来不主张明家的子弟去搞政治,尽管她知道政治、经济不分家。”
  汪曼春说:“是啊,像我们这种靠打打杀杀混饭吃的人,更加入不了你姐姐的法眼。”
  一种微妙的情绪在二人之间淡淡地弥散开来,导致瞬间彼此有肉无灵地站在背光的灰暗角落里。
  明楼打破僵局,轻声问:“你还是一个人?”
  “是。”汪曼春把手插进裤腿的口袋里,潇洒地点点头。
  “我记得,去年你信上说,你交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是。”汪曼春依旧笑着点头。笑容有些无奈,甚至带着一丝诡异。
  “又无疾而终了?”明楼语气里明显带了遗憾。
  汪曼春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刘海,笑着说:“那倒不是……我杀了他。”她抬起头看明楼,笑着耸耸双肩,“想知道具体细节吗?”
  “不,不。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我听人说,你在欧洲娶了一位法国太太,新太太一起回国了吗?”
  “你听谁瞎嚼舌头根子?我去欧洲不过是为了带回一个人。”明楼绷着脸说。
  “咦?难不成是小情人?”汪曼春似笑非笑。
  “瞧你说的,我的好友在欧洲不幸身亡,留下他的女儿,托我代为抚养,这次前去欧洲,就是把那个小姑娘带回来照顾。”
  汪曼春欢喜起来,说:“没想到师哥你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又或许,那个小姑娘长得,会让师哥收为己有呢。”
  明楼伸出手,刮她的粉鼻,说:“瞎说什么,我好友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女儿,我可不想惹祸上身。再说,现在事业为重,没心思谈情说爱。”话很隐晦,道理直白。
  汪曼春也不试探了:“什么时候让你女儿过来见见我,兴许我会喜欢这个小姑娘呢。”
  “既然你这么说。”明楼装作思忖了一下,“我一个糙汉子自然是照顾不了小姑娘的,说不定还是让你养比较好。”
  “哈哈哈,师哥这是想把女儿托付给我,这岂不是咱俩就像是一对夫妻了。”汪曼春攀着明楼的肩膀,妖媚的注视着明楼,“以后怎么办呢?”
  明楼若无其事地说:“那咱们就这样接着往前走,走一步算一步。”
  “好。”汪曼春挽住明楼的胳膊,甜甜地说,“师哥,我们今天去哪里叙旧啊?”
  明楼很干脆地说:“你家。”
  汪曼春立即皱眉头道:“你在国外待了这么久,还这样守旧啊。咱能不能不去拜会家长啊?”
  明楼说:“到家谢师,未能免俗。汪大小姐,请跟我上车。”
  汪曼春看到洋楼一侧停着辆黑色的汽车,她嘟了嘟嘴,鼓着粉腮朝汽车走过去。阿诚下来替她打开车门。
  汪曼春问:“是不是明家大少爷一直以来就认为吃定了汪家大小姐啊?”
  明楼不答话,汪曼春又说:“既然吃定了,为什么孤男不肯配寡女呢?”
  明楼想了想,说:“从经济学的角度回答你,社会不是按需分配。”
  “答非所问。”汪曼春坐上了车。
  明楼暗自好笑,也坐了上去。
  汪曼春说:“我恨你。”
  明楼索性再逗她一逗:“爱和恨是对立统一的,恨亦代表了爱。”
  汪曼春面露欣喜,说:“明教授终于说了句不带学术字眼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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