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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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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澧到了这里,先是不痛快,老有那么股子狠劲没地方发泄。余百年就给他塞了块木头、一把刀。
    易澧拿刀刻着木头,倒是得到了个好发泄渠道。后来就对着木头、石头、甚至萝卜头,凿凿凿、刻刻刻,抿着嘴。本来就不是多会说话的人,现在索性也不用说话了,把一腔怒火满身过剩的精力都发泄在雕刻上。
    余百年说他是有天份的。天份还不足以形容。简直是宿慧。中年和年轻徒弟虽然不太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刻的东西,尽管粗糙,但都能抓住事物的神韵。在余百年的点拨之下,易澧更是进步神速。
    这会儿易澧跑哪去了呢?中年和年轻的徒弟忙去找。年轻徒弟问:“他不会是逃走了吧?糟糕糟糕!王妃明明叫我们看着的。”
    “不怕。”中年徒弟稳重,“方圆几个山头都没人烟,他能逃到哪儿去?这么点大的小人,走也走不远。一个山头就能把他走瘸了。要遇见个山狗什么的,怕他不扯开嗓子叫我们救命了。”
    言之有理!年轻徒弟感觉好多了。但他们还是找了好久,仍然一无所获,最后却在余百年身前发现了。
    原来余百年面对大山盘腿而坐,易澧不知何时也采用了同样的姿势,而且是坐在余百年的前面。他个子小,余百年袍袖宽大,把他遮住了。中年和年轻的徒弟在余百年的背后。没看到易澧,以至于白找了一圈。
    发现真相后他们很郁闷,简直想抽打易澧一顿:你这混小子!知道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吗?
    余百年伸个懒腰,问:“饭呢?”
    “……”两个徒弟这不是找人吗?没顾得上做!连忙去热剩菜、还有山芋去。
    易澧就开始刻山芋。
    刻的是山石。
    没学过的人,可能会以为刻个人物困难、要刻块石头还不容易吗?只有此道中人,才知道人物走兽尚且简单,石头是最难的!人的话。只要刻个脑袋。有胳膊有腿,哪怕不好看,只要意思在。谁都知道是个人。但石头怎么办呢?你想想,要怎样的线条,才能说服别人:这就是块石头?
    易澧竟在那块山芋上模仿出了石纹。如此的惟妙惟肖。仔细看来,其实每一道纹路也简单。都是入门的技法。但这些纹路都组合在一起,就是给你这样的印象:好的好的。这是块石头。
    “你以前真的没刻过?”中年徒弟彻底惊愕了。
    “刻过。”易澧道。
    其实所谓的刻过,就是用树枝跟泥巴玩儿。
    “这不算!”中年徒弟问清楚之后,这样表示。
    “哦。”这是易澧唯一的反应。
    “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秘笈交给他了?”年轻徒弟问余百年。
    “饭好了没?”这是余百年唯一的反应。
    两个徒弟郁闷的摆饭桌。但是易澧不用。这就是普通徒弟跟天才徒弟的区别。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人闯过来了。
    确切的说。是几个人一边打架一边往这边来。
    中年和年轻的徒弟都很吃惊。这地方真的几乎没有人会来,更别说打架了!而且他们打得这么凶!都在天上飞了!中年和年轻徒弟愣没数清他们有多少人。因为他们动作都太快了,一个个好像有十八条胳膊八十条腿、再加七八个脑袋。
    尽管没数清楚胳膊脑袋和腿。中年和年轻的徒弟有一点是很清楚的:赶紧躲起来是真的!
    可是显然余百年和易澧都不是这么想的。余百年问易澧:“专心了?”
    易澧道:“嗯!”
    然后师徒两个就不错眼珠的站在屋子前面看着了!要知道,人体的动作是很复杂的。动作能高级成这样。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的!对易澧来说,是从没碰到过、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到的经验。对余百年来说,没有那么稀罕。但他从来不错过任何良好的学习机会,而且一学习起来必定专心。
    这师徒俩杵那儿看着了,中年和年轻的徒弟一想,别管他们了,还是自己先保命吧!就往后面逃。
    这当儿,打架那伙人里面已经倒下一个了,活着的一团儿,打得更凶,直接奔余百年师徒们来了。
    中年和年轻徒弟赶紧儿的逃命。
    “扔嘣!”活着的那一团里又倒下一个。剩下的还有一个。
    原来这一大团打架的,统共只有三个!
    唯一剩下的那个活的,脑袋也打晕了,一时还不知道所有敌手都被干掉了,就看见还站着几个人。两个不动,两个往远处跑。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那两个跑咯!”
    一想着,他就出手。一出手,那两个徒弟哪有招架的份儿?直接像被孙悟空碾压的小妖似的,啪嗤成了肉泥。
    最后剩下的这个高手总算不出手了,就站着喘气儿,总算看清了剩下唯“二”活着的,不是敌人,是外人。
    余百年看到徒弟死于非命,也很伤心。但伤心管伤心,死人也活不转了。他忠告易澧:“要珍惜!”
    易澧点头,就赶紧去研究死人的人体结构去了——这对雕刻也是很有好处的。
    剩下的那高手,看着这对师徒,直发愣,不知自己算是遇见了什么怪人。最后他叹口气,喃喃:“大陵是真要玩完了。”L

☆、第一章 这一程风雨起苍黄

云舟与三帝姬回雪对坐。
    并且对弈。
    两人都谦和礼让,黑白棋子步进步退、回环交织,如在共舞。从午后下至夕阳西斜,枰内枰外全无一丝烟火气。且落子,云舟且闲聊道:“帝姬近来可做了什么针线?”
    三帝姬道:“并没有什么,只是个拂手香囊。”
    云舟道:“哦?不由不叫妾身想起帝姬新合的瑞平香来。”
    正是不久前三帝姬与雪宜公主合作、打算作为和平胜利的庆典礼物要献给崔珩的新香品。
    因京城城墙炸塌、城中多处起火,庆典不了了之。香品没有被献给皇上。这不算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二皇子仍然是二皇子,并没有变成太子。
    二皇子真是扼腕叹息!他点儿怎么这么背?总是碰上突发的大事件,让皇上没空把他立为储君。
    新的香自然也不能请皇上来亲自命名了。后来太后给它取了一个“瑞平”,也算讨个好口彩吧。
    云舟道:“那香氛能让人身心安宁,如帝姬一般。”
    三帝姬抿嘴微笑,落了一子。
    云舟拈棋片刻,问:“香囊上绣了什么花样呢?”
    三帝姬道:“也不过寻常花色,我也不会什么出奇的。就是做到缨子时,想要金松绿的细珠子,好衬萱草黄,着库房找去。我等的时候,又另外绣个袋子,也没起几针,看了些诗,又把绣针搁开了。”
    云舟道:“新诗还是古诗呢?”
    三帝姬道:“我也是顺手胡乱看看,无非翠虬红袖的女儿词。”
    云舟静了静,道:“绝艳易凋。连城易脆。这也是世事古难全,不单是女儿了。”
    原来“翠虬一举,红袖飞花”,是前朝皇帝挽他皇后的悼词。这一句是形容前皇后在世时的美貌,再前面便是“易凋易脆”的挽语了。
    三帝姬看的原是这篇悼诗,说穿了又怕不吉利,所以只婉语含糊。料不得云舟就直接说了。三帝姬叹道:“果然王妃博览群书。”
    云舟谦辞道:“天下书那样多。何尝看得完。也不过作女儿时看了些闺词而已。周后诔却是不得不看的。”
    三帝姬话锋一转:“闻说王妃诗作淑秀,一直也没有机会看看。”
    云舟道:“久仰三帝姬诗作清丽才真,不知有没有机会讨教。”
    两人相视一笑。三帝姬道:“我何尝会作什么诗?偶尔写一句。也像说话儿似的,毕竟往上拔不高。不怕王妃见笑,昨儿我就见景有了一句话,道是。翻诗抛午绣,对月废宵眠。”
    云舟击节而叹。
    三帝姬羞掩面道:“王妃不要谬赞了。这诗不成诗、词不成词的。就算是个联罢,也无处可题的,终不像样。”
    云舟分解道:“若要作联,写了张贴起来。落了实景,就算合得上诗意,终也生硬了。如妾身所见。不如敷衍作五绝,要紧是轻巧简捷。也不用翻什么深意,依然见景设辞,言尽而罢,便合了我等闺中身份。”
    三帝姬极口称高明,又道:“我也觉得只有一句,言犹未尽,但又说不下去了,还请王妃帮忙。”
    云舟俯首谦道:“如此,我便试试狗尾续貂了。”
    三帝姬见她并未坚拒,自然欢喜。便有丫头上来磨墨、试笔、铺纸。屋内火烧得融融的,免了呵砚化墨的麻烦。
    云舟持笔在手,先写下三帝姬的两句,乃续道:“花开深苍屐,罢钓夕阳船。”
    三帝姬连声赞叹,云舟又少不得谦逊。彼时夕阳斜晖透过小块暖色琉璃嵌的窗子照在棋枰,正是实景。三帝姬微笑道:“如今我们是翻诗抛棋子了。”
    云舟看时辰差不多了,知道她要在宫门上钥前回去的,便道:“好在朝朝窗下有棋子、日日檐前到斜阳,正不必拘泥。”
    三帝姬拍掌赞道:“好一个朝朝窗下有棋子、日日檐前到斜阳,明明是‘秋草’句化出来的,却比‘秋草’句更可爱呢!”
    云舟道:“怎敢如帝姬盛赞。”
    两人都笑着,便看着棋枰,握手言和。三帝姬乘鸾驾回去了。云舟送到门口,看她走了,方回来,枰前又坐了片刻,筱筱也回来了。厚棉门帘子一动,带进来一丝冷冽,她仔细把门帘子放好。
    云舟拍拍旁边的褥子:“过来坐。”
    这是北边的屋子,冬天烧着炕。云舟、棋枰和褥子都在炕上。筱筱怎敢上去,便贴着云舟裙边,掇个杌子坐了。
    云舟携她:“上来。”
    筱筱不肯上。
    云舟无奈道:“傻丫头,你坐那么低,难道要我弯腰勾头跟你说话儿?”
    筱筱还是不敢上座,便另换了张高些的椅子,在云舟下首坐了。云舟硬捺她上炕坐了:“如今还讲究这些么?”
    筱筱惶然道:“小姐……”
    云舟问:“王爷出城了?”
    筱筱怆然点头:“是。”
    云舟闲闲道:“他带了周先生?”
    “……是。”筱筱替云舟不值。皇上并宗亲先行出京城避难了,但是除了太后之外,并没有带其他女眷,怕动静太大惹得全京不安。七王爷可以随驾。三帝姬和云舟等人被留在京都,被命令如常生活、越平静越好。而周兰芝,则重新化装成男人,装个小厮,还是跟七王爷走了。
    筱筱不平。云舟反替周兰芝回护:“总是王爷叫她的。”
    筱筱小小声道:“她也不拒绝。”
    云舟平静道:“替她设身处地的想想,也只有答应。她有什么理由非坚拒不可呢?”
    筱筱低着头,眼泪落下来。
    形势真是太坏了。都怪什么宝藏的谣言,闹得天下大乱。西戎就趁机再次入侵。眼瞅着紧邻京城南方的诸城,跟京城一个个断了联系。崔珩不得不与宗亲暂避北郊,看看情形再说。
    崔珩算是个骄傲的君王,一般情况下,能不逃绝不会逃的。可是他的生命还是比骄傲更重要。而且,身边总有一群人在苦劝他千万要避走。他的一根寒毛重于泰山之类之类的……崔珩从善如流,就走了。
    而且他不是逃跑哦!他是去北郊打猎来着。北郊靠着谢云剑的军队,很让人安心。打猎并且也不丢脸。
    云舟都不在乎跟不跟皇帝走了,只问筱筱,余百年那边怎么样?
    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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