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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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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太太吓得香躯乱颤。太守定定神,问明怎么回事,还是出去了。而且是整顿好了衣冠才出去的。
    这么会儿整顿衣冠的工夫,前面的“危险狂徒”也没杀人打人,知德太守心里就定了。他踱出去问:“何人要找本官告状?”
    玉拦子回道:“草民。”
    哟!答得还挺有礼貌。知德太守心更定了,又问:“听说你要告的是本官?”
    “不错!”L

☆、第九十九章 赖帐金元宝

“却又来!”知德太守袍袖一甩,“本官不贪不腐、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抚恤一方问心无愧,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你告本官何来?”
    玉拦子一听,这样下去,要开成太守的表彰会了。他可不是为这个来的!就敞亮些儿说道:“太守,要是有个父亲生病了,儿子有药,没拿给父亲吃,算不算不孝?”
    知德太守拈须点头:“不孝。”
    玉拦子又问:“国家生病了,官员没给皇帝举荐救国的人才,算不算不忠?”
    知德太守乐了:“感情你是救国的人才?”
    “不不。”玉拦子忽然摇头。
    知德太守糊涂了:怎么回事呢?
    “我不该告大人,”玉拦子好像自言自语一样道,“大人又不懂江湖上的事。草民有武艺,你们武都堂才应该知道!我要告他个失察之罪!”
    太守衙门手下,也分文武两班。武的那边,领头的就叫都堂。如今那都堂又恰好姓武,人都称武都堂,实则他名字叫武圭。
    知德太守暗忖:本地要真有这么个奇人,武圭半个字没告诉过我,是该问个失察之罪。
    他又和颜悦色问玉拦子:“这么说来,你是个武学的人才?”
    “不敢不敢。就是个江湖人。”
    “江湖人,你要为国效力?”
    “就看国家要不要我。”
    “只要是栋梁之才,没有不要的道理。你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有什么才能?可一一向本官道来。若确是人才,本官定当向上保举。”知德太守许诺道。
    说得也算很诚恳了。但玉拦子又不肯献艺。他说他不是耍猴的。知德太守也无奈了:你不献艺,我知道你有几斤几两。
    好吧,玉拦子叫知德太守去问武班头。就知端的。说完了,他一声“我去也”,便轻飘飘的走了。
    知德太守想着,这人有水准、有想法!搞不好还真是块材料。能把他推荐上去,那知德太守也立功啊!必须招揽不可。万一不招揽,这种有本事的人往往也有脾气,闹得不好一气之下搞出点什么乱子来。那不如招揽了呢?
    可是听起来。这位大侠现在就有脾气了啊!知德太守自认没惹过他。难道是武圭惹的?很有可能!听他几句话不离个武圭,说不定两人就有过节嘛!
    知德太守这么拿定了主意,就让叫武圭去。下面的人陪笑:还用大人您吩咐?早叫去了。如今武都堂就在外头。
    还是玉拦子在屋顶闹事的时候。仆人们觉得自己搞不定,到外头请能打的过来,当然重点叫武都堂。
    武圭一开始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还以为自己在作梦:什么情况!知德城什么时候出来这么个主?真是世道不太平。到处灾患殃及池鱼,连知德这么太平的城池都出妖孽了。他带上齐眉棍。立刻赶往太守府邸。等他赶到的时候,玉拦子已经走啦!知德太守把他叫进来,劈头就问他哪儿得罪了这么一位江湖人?
    武圭是真懵了:这什么情况?
    他努力的在自己记忆中搜寻,实在是想不起来。
    玉拦子本来就不是针对他的。只是顺手拉他下水,好为以后制造更大混乱而造势。叫武圭怎么晓得呢?
    知德太守也很发火:你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吗?你不是号称见多识广吗?这么个有性格的高手你都不晓得。难道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武圭只好解释:江湖上高手太多了。像听大家描述的这个身手,当然也是一流的。但还没有到独树一帜的程度。又没有太明显的武器、体态特点,他无从想起啊!
    太守听到这里不想听了。像恋爱中的女孩子耍蛮横:不管了不管了,总之限你三天时间,要把那人底细找出来!
    太守比女孩子可怕的地方在于:女孩子生气,最多不跟你好了。太守一生气,可是能把你拉下去打板子、还能革你职的!
    武圭只好领命,还要口中称谢大人恩典,完了出来,站着发了会儿愁,看空中星子都要淡去了、晨雾正开始漫起,快要到衙门上班时间了——哟,对了!他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傻?要受累,大家一起受累!
    他去了班房。有些无家无室的公人就直接睡在这儿,打着大通铺,倒是暖和。一室的鼾声如雷。还有那些睡在家里的公人,计时间也快要赶来了。武圭先几脚把现睡在这里的踢起来。那些人还迷迷登登的,问时辰呢时辰呢?莫非都睡过头了迟到了不成?
    武圭好气又好笑,要让大家清醒清醒。
    正常情况下,最有效的叫人清醒方式是泼冷水。但知德这种地方,都不用找水,反正空气里的水气就已经太丰盈了。不像北方。北方空气让人感觉是冷到所有水气都冻成冰珠子掉下来了,剩下的风就像一把干刀子。
    知德的冬天,满盈盈的全是雾。像冬的神在水面上呵了口气,于是白雾盈盈弥漫。从一大早的,可以持续到正午方散。在外头行走,吸进的是雾,吐出来的也是雾。
    武圭打开了门。
    冰冷的雾漫进来,贴住了每个人的皮肤。公人们全跳起来,打了一通拳脚,才算活动开血脉,不怕冷了,睡意也已荡然无存。这时候他们才看了时辰:没到多晚啊?为什么要这么暴力叫醒他们?糟糕!是不是出大事了!
    武圭就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人人听了都咋舌,问道哪儿来的狂徒。武圭叫他们少说话,太守有意招揽这人呢!有公人便道,那也得人家是真心投靠的才成!看人家在屋檐上装神弄鬼的,要是摆架子自抬身价,已经够讨厌了,要是故意捣乱的,其实也不想来效力,就纯为了有什么过节而找麻烦来了,那就倒霉砸锅。
    武圭心里也乱糟糟,吩咐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总之人人都打起精神来。太守叫找,去找就是了。好在那神秘人物既然敢出头挑事、并点名叫板,估计也不会躲起来。
    玉拦子果然没躲,这时候正在知德城特有的冬雾中不紧不慢的走着,到了他们有名的醉白居酒楼,店门还没开,楼上窗板半缷,有个伙计在整理窗板。玉拦子抬头叫了一声:“伙计!”中气很足。伙计听见了,低头道:“爷吃酒啊?小号中午才开门,现在没动火!”
    玉拦子点头道:“你就给我定一桌酒席,我中午请朋友吃酒。”
    伙计殷勤了:“好好!客人您可以从旁边那个门进来,看看咱们的菜色单子——客人您要定什么席呀?”
    玉拦子挥挥手:“不用看了。摆一桌最上等的就行了!”
    伙计顿时笑容更荡漾了,连声应着,又告罪请客人在楼下等等,他麻溜的跑下来请客人从边门上去,好看看喜欢哪个桌子。玉拦子仍然霸气的挥挥手:“不用看了,靠窗的就行!”
    这时候其他伙计也听见了。早有腿快的跑到了街上,跟玉拦子大爷长大爷短,问大爷仙居何处、哪里发财、到本地有何公干,其实主要还是想让玉拦子给个定金。不然知道他是哪儿人、付不付得起钱呢?要知道知德城毕竟外人少,本地爷们基本都是挂帐,到期结,反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赖帐的话以后就不用混了。醉白楼的伙计都不习惯事先跟人要帐。实在是没见过玉拦子,有点不放心,才吞吞吐吐、旁敲侧击的打探。
    玉拦子给他们丢了一个金元宝。
    金元宝哎!不是金叶子、不是银元宝、不是金银锞子。这么一个金元宝,都够付他们一整年的工资有余了。
    这次连帐房都跑出来了。老板还在后头睡觉。有人奔去叫老板去。等老板出来,玉拦子已经走了。老板问:“那个金元宝呢?”伙计们道:“哪敢要?叫大爷带回去了。”老板点头:“是是!吃个席哪里用得了一个金元宝。回头我们还要还给他,万一有个差池,反而麻烦。”
    有个迟钝点的伙计还想不清楚,悄悄问:“那啥也不收他的,万一回头他不付钱就跑了怎么办啊?咱们这一桌白做了?”
    人家打了他脑袋一下:“你傻啊!随随便便丢得出一个金元宝的人,能赖一顿饭钱?”
    那迟钝伙计还是想不通,真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有钱人也不是不小气的啊!万一他就是有一个金元宝,也就是想赖帐呢?”
    人家没法子了:“这么给你说吧!要是你有个金元宝,你肯给我吗?”
    迟钝伙计吃惊道:“为什么要给你?”这意思就是不肯了。
    人家道:“就给我拿一下呢?”
    迟钝伙计非常的天人挣扎。
    人家又道:“万一我跟一伙人站在一起,你都不认识我们,你肯给我们拿一下吗?”
    迟钝伙计果断想拒绝!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出手!
    人家正准备推导出结论的时候,迟钝伙计忽然改口:“哦不对,可以给你们。”
    人家傻眼了:这么大方!L

☆、第一百章 酒席用心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迟钝伙计这么大方的话……不顺竿爬就浪费了!人家就问迟钝伙计:“那晚上借我半吊钱好吧?我要量一尺布带回去。”
    迟钝伙计这次想也不用想,一口回绝。
    “喂,金元宝都行,怎么半吊钱不行!”人家很郁闷。
    “因为我真有半吊钱。”迟钝伙计挠挠头道。
    “……好吧!”人家吐完半口血,继续跟他说结论,“你个穷鬼,有钱也不肯给别人。那大爷一个金元宝,说甩给人就甩给人。说明他有钱!咱们怕的是真穷人,来吃了饭说付不起就付不起,咱们没法子。既然是有钱人,随便扒根毫毛下来也够付饭钱了,你怕啥?”
    “……哦!”迟钝伙计勉强应了一声,不再抬杠了。
    酒楼老板已跟厨房吩咐:这桌酒席一定要用心做,要做得细致。争取把这个陌生大爷给留住喽!
    厨房里人都答应着,抡刀挥勺的忙碌。这且不提。玉拦子从酒楼出来之后,却到衙门去了。
    那时候武圭刚给兄弟们布置完了任务,大家都出去打听消息的打听消息、勘看地面的勘看地面去了,哪里料到玉拦子会杀个回马枪,掉头偏向虎山行?
    玉拦子在衙门说要找武都堂,小兵丁自然只好说都堂不在,又问他有什么事,也是衙门例行的登记手续。玉拦子便道中午要在酒楼请武圭吃酒。
    小兵丁一听,满脸赔笑,道:“赎标下眼拙,不知您是都堂哪一路朋友?”
    玉拦子牵牵嘴角,道:“你跟他说。看他自己明不明白。”
    小兵丁一听这话头不对,把谄媚的笑又折了去,试探着问道:“您是什么时候跟都堂约的酒呀?”
    玉拦子道:“昨晚三更,鸱吻前头,他还不在,我给他定下啦!”
    小兵丁一听,昨晚三更。岂不是大闹了太守宅邸的那一位吗!当时把他惊得舌头伸出来半天缩不回去。
    玉拦子就走了。过了街角,看着没人,覤个隐秘的屋脊。悄悄蹿上去蹲伏了,守了一会儿,见武圭拎着他的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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