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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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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代又不是那种就算自己饿了也要先让路人吃饱、或者割了自己的肉也要喂别人的那种圣母。
    她知道蝶笑花也不是那种圣母、这几个汉子也不是。
    他们跟着流民潮走,一定别有图谋。
    根据沿路所见,她相信这几个汉子是在收买人口。
    田贱的时候,你买田地;股票跌了,你可以买股票;人命不值钱了,你可以买人。
    这种时候甚至不要什么金条、银票。你只要有一把光灿灿的玉米,就可以买到一个身体结实屁股大好生养的女人、或者一个老实肯干能当牲口使唤的男人。
    问题是流民太多了。你要把他们都买下来,需要的不是几把玉米,还是一个米仓。谁能带着个米仓四处移动呢?
    而且真的买到那么多人,你又要怎么储备和管理他们呢?人类比牲口可麻烦多了。你要是赶着一万头的羊群,也不过就是几头牧羊犬、一根鞭子、一声唿哨,让它们四处找草地。你要是赶着一万个人……说不定他们不爽起来,回头把你给吃了。你还得拿枷锁锁住他们、时不时打他们一顿让他们老实……哪儿找那么多面枷锁、那么多打手去?你要真弄出这么大阵势,沿路官府不找你麻烦吗?
    不不,蝶笑花这几个汉子,甚至连米仓都没有带。
    他们带的行李,刚好够他们力气能负荷。乍眼看去。看不出是粮食。就算真有人看出来了、并且上来抢,他们也还能够抵挡——就是这么点恰到好处的食物。
    他们到了一个城,眼见这个城好像装过香油的瓮,吸引了无数流离失所的老鼠。其实后来的老鼠都已经舔不到香油了,但鼠辈们总舍不得走,就在瓮中聚集、吱叫着、撞来撞去,眼看要把瓮都撞破了。
    是这么样危急的时候。
    汉子去见了本城的一个人。
    就像锦城有南宫大爷、离城也有离城的流氓头子。哪个城的黑道没有一只黑鼠头、灰道没有一只灰鼠头呢?当然。白道也有,但就不是这里牵涉到的了。
    汉子们去见了本城的叫花头目。
    他们显然是早已跟这叫花头目联络好了。叫花头目直接问他们:“带来了?”
    他们道:“带来了。”就把一袋干豆子、一捆带根的韭苗、一块肉放在桌子上。
    叫花头目打量着这些东西,就像落魄的江湖人打量着倚天宝剑、破产的商人打量着倾城宝藏。
    豆子遇水会发涨。只要五颗豆子。最多不过十颗,好好的泡了水发出来,给一个饥饿的人。他那一整天的食物就算有着落了。他就不至于饿死。
    韭是一种长得很快的植物。而且一长出来就能吃。分根也快。对水土环境也不算特别挑剔。把韭种下去,好好栽培。省着吃,一天所需的蔬菜也有了。
    并且还有肉!
    叫花头目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端详那块肉。想伸手碰碰它,又不敢真的碰,只期期艾艾的问:“这、这是真的视肉……?”
    汉子们点头。
    所谓视肉,又称肉芝。“状如肉。附于大石,头尾具有,乃生物也。赤者如珊瑚。白者如脂肪,黑者如泽漆。青者如翠羽,黄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彻如坚冰也”,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各种所谓神奇的好处且不去说它,重点是它生长能力很强!割一片,慢慢的它又长回来了。把它分开,每一部分都能自己长。所谓“食之尽,寻复更生如故”!
    也就跟韭菜似的。
    而且它的生命力比韭菜还强!真真的冻不死饿不死渴不死。
    为什么这么能生长的物种,却变成了珍惜物种,而并没有能占领地球表面?因为不埋回地底深处的话,过了一些时候,它还是会慢慢衰竭而死的。就像什么能量耗尽的怪兽。如果把它们埋回地底慢慢休养呢……因为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你再挖开地面时,很有可能找不到它们了。天晓得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时间这样长、地面上也很可能发生了各种事,很可能根本就没有你了。
    再说,人类都不是爱分享的生物,挖到视肉,鄙帚自珍,自己藏起来慢慢吃,指望着能益寿延年、长生不老,谁要分给大家同吃、甚至大规模饲养呢?
    于是视肉就仍然是很珍贵的东西了。
    直到出了个蝶笑花,凭借商号资源搞到这么块视肉,第一件事就是试验是不是真的切下一片之后,立刻就能长回来?他发现还真的是!不算“立刻”吧,也真的蛮快了。你简直能眼看着它长。
    然后再试试把它们分开,是不是每块都能长?
    结果又是的!
    如果浇水和施肥得当,它们还能长得更快。
    蝶笑花觉得这东西是可以利用的。开战之后,他更确定要怎么使用了。
    分发视肉与其他食物,用来买人口!
    一个一个交易太麻烦、也太不容易控制了,所以在每个地面搞定一个鼠头。盐帮——不不,应该称为蝶侯手下了——就把食物交给鼠头,鼠头负责分发食物,并收割流民们的效忠。
    眼前这个鼠头,看着主食、蔬菜与肉,固然欣喜,脸部肌肉却同时抽搐得有些狰狞。
    他仰天大笑:“好!你遵守了你们的诺言。”
    “是的。”蝶侯的汉子们神色不动。
    这鼠头嘴角都抽起来了:“那我也遵守我的!”
    蝶侯的汉子们沉默。这沉默就像是一声“请”字。
    这鼠头“哇呀呀”一声叫:“刀来!”
    小喽罗们立刻捧了刀来,九环金背大砍刀。
    “混帐!”这鼠头怒骂道,“我要这刀干什么?”
    “……”小喽罗们一下子脑袋没转过来:头儿不是一直用这把刀的嘛?
    “我能用这把刀砍掉自己的手指吗?!”这鼠头真的要吐血了。
    “哦!”小喽罗们记得:不久前,这些汉子们挑衅他们,结果达成了一个赌注。他们如果能把这些吃的带过来,鼠头就要自断一指。
    显然鼠头输了。
    输了就遵守诺言,也不失为一个好汉子。
    就是刀太长太重了,要转过来砍自己的指头,就没那么方便了。这一点还真不如剑。剑有尖、有两边的刃,哪个角度都可以划伤人,又轻便,不管是出击还是回刃自刎都很方便。难道剑是武器中挑大梁的。就好像文武七弦琴是所有琴类中挑大梁的。
    小喽罗们不得不给这鼠头换了把小点的刀,还劝这鼠头:也不一定要砍手指的嘛!多不好啊!砍手指多疼啊!砍掉了以后日子怎么办啊……
    还有小喽罗试图跟蝶侯的汉子们求情。
    这鼠头一脚就把小喽罗们踢倒了:“没的堕我威风!”
    刀起。
    刀落。
    蝶侯的汉子们晃了一下。
    一个人在左边、一个人在右边,架住了这鼠头的刀。在刀锋下救了他的手指。
    这鼠头心脏啊,就好像在蹦极,忽然绳子断了,快撞到地上,又忽然被安全网接住了。人是得救了,心还悬在半空下不来。
    “——你们干什么!”他挣扎着挽救自己的面子,“放开我!我说话算话!”并且抛出一长串在江湖上掷地有声的切口与吹嘘。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鼠头已经不会再次切自己的手指了。人的勇气有时候就那么一次。过去了就没有了。有的自杀的人,你把他救回来了,他就不会再去了。反复自残与自杀的显然精神已经扭曲到一定的程度。这鼠头还没到那地步。
    蝶侯的汉子放开了他,他也不再砍自己手指了。蝶侯的汉子跟他说话,他也听着。
    这话是:“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帮助我们吗?我们遇到了困难,不知怎么办。”
    这鼠头松口气,笑了。他本来担心人家挟恩自重,要拿他当奴隶报恩。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只能咬牙忍痛再剁一次手指了。不过,这些人也有不能解决的困难?哦呵呵!他倒要听听看了。
    这些人说,他们有个大农场,要招工人,可是不是现在。他们想先聘一些长工,时机成熟之后再拉过去,希望这鼠头先帮他们控制住人。
    鼠头表示当然可以!相信流民们也都愿意!发放粮食时,这鼠头能带着手下把所有流民都登记控制住的,一旦那个大农场准备好了,就把这些流民们运过去。相信官府也乐见其成。
    蝶侯的手下表示,不能让官府知道,因为税务等方面的问题……你懂的。
    这鼠头立刻表示他太懂了!好的,那就秘密行动。黑道的人对这种秘密行动可是太拿手了!事实上,只要把所有流民也发展成他的手下就好了嘛!有吃有喝,这个任务不难完成。
    蝶侯的手下表示:其实还有一件事……但这件事就太难了。
    这鼠头问:什么事?别小看他!说不定他就能办呢!L

☆、第八十一章 抬头见喜摆三桌

蝶侯的手下道:听说邻城出了个事儿,一个参事的小姨子被人欺负了。那人跑了!那参事呢,“偏巧是我们家一当家的兄弟,你说这事怎么整吧?要说找那人,怎么找得着?叫什么牯牛!生得倒有特征,面门上一颗大红痣,痣上还长着毫毛。不知躲哪去了,怎么找?人家姑娘以后怎么活哪!”说得非常的感叹。
    这鼠头就僵住了:这牯牛就是他的下头小弟。他罩着的!听说是得罪邻城小官了,那算什么?他就藏着了。这……怎么说呢?
    蝶侯的手下还在感慨,说那小姨子可怜哪!那参事脸皮都削光了,不用做人了。参事是他们当家的兄弟,就是他们的兄弟。兄弟脸皮没了,大家都不用出来混了。掘地三尺也得把那祸害妇女的瘟生找出来哪!那种瘟生,真是有辱江湖!
    这鼠头一咬牙,就招承了:牯牛是他藏了。他可不知道这瘟生祸害人家小姑娘!得了!这败类毁了江湖道义,人人得而诛之。他也不护着了。就交出来得了!
    牯牛被交出来的时候,一直叫屈:“我没欺负人家小姨子!没有!真没干过这事!谁认识他们小姨子啊?”
    空口无凭,这上下谁还信他呢?蝶侯的手下就把他带走了,揪到邻城,交给那参事。
    那参事看见牯牛,笑眯眯的,看看气色、掂掂膘,叫拉下去打。
    都是衙门里的人,“打”这种事,可在行了!能当一门艺术似的,细针密缕的来。包你痛到爽,还不伤筋不动骨的。下次还可以继续打。
    牯牛痛得死去活来,偌大个男人,最后都晕过去了。
    晕过去之后,人家倒也不打他了。居然还来了个医生,帮他检查了身体情况,还给了一点基本的治疗。完事以后人家还给他吃的喝的。
    牯牛想:咦,对我还挺好的!这人心真善!打一死怕把我打死了。还给我这么养着?上辈子是菩萨来的吧!
    他养了半天。人家又来了,还是掂量了掂量他的身体,然后又下手猛打了。
    要说人对人的身体能施以多少酷刑。这真是奇妙的事啊。酷刑的花样,甚至比房事要多得多。牯牛就这么慢慢的受着,零刀碎剐的苦熬。当中人家还总让医生看着他,也会保证他有吃有喝。吃喝的居然还不赖。
    牯牛一边眼睛肿得都睁不开。腮帮子动一动就一抽一抽的疼,确切的说是全身上下哪儿都疼。好像被小刀从头顶到脚心一寸一寸割过似的——他某个部位确实被货真价实的小刀细细的剁过,只剁表皮而已,不伤筋骨——筋骨留给其他酷刑整治。
    这么受着罪,牯牛又闻见了食物的香味:今天居然还有红烧牛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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