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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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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信女官听了很骇异:本钱要这么多?前年琢持殿修建,是工部贾侍郎主持的,可不是这样子的啊!L

☆、二 又快又好载流年

前年工部贾侍郎修缮琢持殿,占地比这王爷府总好大个十数倍,大殿比这小屋子高了两三层不止罢!也不过一年,修完了,皇上也用,各部大人也用。费用也不过支取那么些儿,民伕们有皇家工钱领,还各各欢喜。帐目也极清楚。这里头的能耐,传信女官是不太懂,就知道一件是,是铺琉璃瓦的讨巧方法,她告诉唐太守:
    琢持殿的附属建筑也是利用旧屋翻新。原来的瓦片颜色旧损了,且跟新瓦成色不搭。贾侍郎就在原来瓦面铺个架子,另加琉璃瓦,可以省去撤旧瓦的时间。
    传信女官把这法儿教给唐太守之后,唐太守大喜,连忙谢过传信女官。但唐静轩也参与此事,听后有点疑惑,问:“这样啊。我又听说琉璃瓦面这样光滑,工人如何落脚?”云舟恰在此时也传话进来道:“要在瓦上加瓦,得另支架子以便攀援,是道大工序,算起来跟撤瓦加瓦也差不多了。”
    传信女官也觉疑惑,她边上的一位老宫女这才说出来:若要一片一片瓦铺,必须在屋顶外再搭攀援架。这法子很不好。为了赶时间,贾侍郎着工人们先在地面上扎出瓦架,每架一行、十来片瓦,固定得当后,整个架子搁上原来瓦面安置,比一片片铺设可省一半工时。但这样铺的瓦,并没有真正嵌在屋顶椽面上,其实不能挡雨。风雨来时,主要还靠原来瓦片阻拦。琉璃瓦只是起了装饰作用。
    这个主意真叫人叹为观止。于是云舟原样画葫芦抄去用。
    唐静轩略表疑惑:“规制允许这么做?”
    传信女官已向唐太守道不是:“别怪我多嘴。”
    “这怎能怪典执呢!”唐太守很吃惊。
    “典执”是宫中的女官职位。他以职位来称呼,是表示敬重的一种称呼法。其实典执只有从七品。品阶虽低,伺候皇上娘娘的,就该敬重。如果拿家法来比拟,现成有句老话:“老太太屋里的一只猫、一只狗。也该格外尊重!”
    唐太守敬着传信女官,就是敬皇家威仪。
    传信女官谢过他,但是提醒他:“贾大人主修一事,载了工部册子,请了御笔认可,存入上书房——”
    “哦!”唐太守恍然大悟。
    原来贾侍郎修建得虽然又快又好,但是得罪了唐家的利益。他贤能、就比得人家无能了;他省钱。就比得人家铺张了。所以在宫廷维修一项上大赚特赚的唐家。就恨起贾侍郎来。而礼部跟唐家抬杠,声称要把贾侍郎维修琢持殿一事记入史册。唐家大佬怒了,放出怪话:只听说史册要紧是记载安国兴邦的大事。而土木工程只是雕虫小技而已。过份注重居室与银钱。甚至是人心颓丧的前奏——故且不说是亡国吧——难道当今的史官的笔,就喜欢记银帐和墙瓦了吗?本朝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可记了吗?
    贾侍郎很识相,不愿被卷入论战中,于是极力推让。他建殿的始末。最终只载于工部流年册中,和其他普通册子一样。经由当今皇上崔珩认可之后,作为档案,存于上书房。
    这档案,唐太守都没资格看呢!女官能看见。所以说天家屋子里的一条狗。都比外头的一条龙有价值。
    唐太守又有些埋怨京里的族中大佬们:太张狂啦!有风使尽舵。跟侍郎搞、跟史官搞,弄得连个女官来说句话都顾忌,多不合适?
    女官还在解释。希望他不要听见主意来自贾侍郎,就不开心。她可不是贾侍郎一派的!她是真心想给唐太守帮个忙……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唐太守连声道。又是道谢、又是送礼。最终气氛更融洽了。女官又给唐太守送了个大人情:今年要解给朝廷的缎银。其实唐太守可以先支着使。
    所谓缎银,其实是锦城原本盛产绸缎,所以历年都要有一批绸缎进贡。后来宫里对绸缎的需要量大增,进贡压力增大。当时先帝很体恤民情,觉得不如由宫女自己织绸缎算了,请锦城派师傅过来教。可惜桔逾于淮而化为枳。原料运进宫里由宫人织,总是不对劲。于是先帝也算大手笔,索性派出一批人到锦城,就像“官窑”似的,搞了个“御用织坊”,就在当地制作绸缎,本意是供宫里所需,但后来产能过旺了,就也做一批民用品来销售,得银解缴京城。
    说起来是体恤民情的大好事,但开布店的老沙曾一语道破天机:什么呀!搞了我们的机子、征了我们的熟手,他们派人管了,织出的东西,卖了的钱归他们!
    今上仁慈宽厚,老沙说这么句话,没有立刻被锦衣卫抓起来。不过锦城的人民还是很忠心的,立刻纷纷投给老沙白眼,叫他别说了。
    总之这“缎银”的例就形成了。每年都要有一定数额的银两缴往京城。如果银两不足,那就追究当时的织坊管理人的责任,似乎跟地方官没关系。但织坊管理人被追究责任时,总是连哭带叫的把有的没的都扯上,往往就把地方官也扯下水了。
    你要问怎么能扯下水么?那多容易!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夜半不怕鬼敲门?嗐!管理一个地方,你当简单吗?一年三百六十日,五花八门的应酬,总得有些不好上台盘的东西。被咬出来之后,跟织坊管理不善有没有关系?谁在乎呢?总之这太守也就当不长啦!
    唐太守之所以能当得长,正因为他总能保证织坊年年缴足缎银。于是上头相信此地秩序井然、民风安靖。地方官也就能得到表彰,可以连年的坐下去了。
    唐太守乍听支取缎银,是很吃惊并且不敢的。他可以在其他款项中挪用、虚报,但是该解给朝廷的银子不解足,总觉得……
    就好像一个庙祝,可以把祭过神的猪头撤下来自己打牙祭,但如果一开始就没把猪头摆上去?总好像哪里不对。L

☆、三 孝顺侄女有福份

传信女官安慰了唐太守,告诉他:各地交的缎银等份例银子,本来就有很大一部份是御赐给太后、七王爷、雪宜公主享用的。太后跟雪宜公主都疼七王爷,愿意让他住得好点。这么着!羊毛出在羊身上。唐太守把该着七王爷用的银子,花在他太守府上,也没问题啊!
    唐太守一听,更高兴了。倒是唐静轩,总觉得这种举措于礼不合。他建议唐太守:“先交上去,交足,再让上头写单子把银子拨下来。这样走才合辙嘛?”
    对这种僵化的书生之见,唐太守嗤之以鼻。
    唐静轩的建议被无情的忽略。
    传信女官在这种前提下,“顺便”关心了一下云舟,问四小姐操持得怎么样?可有难处?可劳累了身体?春天会不会也上京来呢?但愿工程能在那之前告一段落才好。不然,交给别人也罢了。
    最后这句话,显然是有雪宜公主的授意,才能说得出来的。
    谢府的人听得这话,开朗些的,顿时就得儿意的笑,含蓄些的,也想得儿意的笑,但不好意思真的笑出来,用力的抿嘴,想把笑声憋回去,笑声还是要冒着泡泡往外溢。
    这种时候,云舟却越发的镇定了。
    梳头娘姨给她换了几百种样式,什么宝髻、半翻髻、百合髻、垂练髻、朝天髻、飞天髻、反绾髻、近香髻、回心髻、惊鹄髻、雀屏髻、凤髻、福髻、高髻、螺髻,有的没的都试了个遍,只除了什么抛家髻、堕马髻那种不吉利的在外。
    云舟也就稳稳坐上半天、一天,让她们梳。
    首饰自然也要搭配着换着试,就头上的而论。有什么福寿首喜鹊登梅扁方、金翎玉凤衔珠簪、錾花翡翠琉璃双尖、黄金桂枝瑞兽步摇、伏牛望月金钗、蝶恋花月牙掩鬓,不一而足。就耳上的,有金丝弯勾卷叶下坠小玉梳的、糖玉钩挂绿松石圆珠的、蚌珠链琐琥珀的、黑白水晶攒红玛瑙的,各样耳珰。就手上的而论,有福寿流年珍珠底镯、翠玉金钑花钏、剔地暗八仙象牙链、珐琅点彩抱鲤环、玳瑁嵌珠宝花卉护甲。就项上的而论,有粉水晶鎏金银花丝链、翠玉牡丹环、绿松珊瑚翡翠花圈,就佩戴的而论。有金镶凤纹坠、碧玺带翠佩、金镶白玉凤穿牡丹纹带。
    这一切叮铃当啷稀里哗啦的。云舟也就起、坐、侧身、抬臂,让她们挂起又摘去。
    至于什么衣、袍、裳、裘、舄,就更别提了。大绣架子上赶制时新的花鸟绣样。一点颜色不对,又重绣过。二太太还特意送来兰花纹的雪缎子,刚流行起来的样子,市面上有钱都难买。这次。云舟就不能端坐受着了。她特意去谢过。
    二太太夸她看来刚润泽了,气色真好。云舟就应些谦语。二太太又出几种颜色的胭脂给她试。她特意把原来的妆洗了,好在二太太面前试。二太太叹息道:“有你这么个女儿,真是福气。我怎么就没这福份!”
    云舟应道:“太太这么疼舟儿,舟儿也敬爱太太。太太还说没福份。这都怪舟儿孝顺太太不够了。”说着作势欲哭。二太太忙劝止,嗔她道:“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还撒起娇来!”
    云舟笑道:“舟儿再没学问。彩衣娱亲还是学过的。没有先贤那么能干,好歹试试。又好在太太的胭脂。原比彩衣用得开心。”
    二太太又赞了她一番,日头偏西了才放她。云舟去陪着同大太太吃饭。大太太今天胃口不太好,放着几样荦素都不动,只让云舟给她挑了碗细汤面,加了些豆豉。云舟替她抱怨道:“这天时不正。忽而暖些,忽而又冷了,害得我们太太要吃东西也没胃口。左右过完了年,大鱼大肉正好停一停,照老太爷的话,是养生之道。只是蔬果还是努力进些罢?我替太太作主,虾子不要,便吃两片笋?大白菜烩干丝总是要吃的。家常菜,对身体好呢!”
    大太太笑着从了她,又愁道:“连你都嫁了出去,谁还哄我吃饭呢?”
    云舟红了脸背过身,去给八小姐云波与九小姐云岭布菜。云波识相,哪里敢真生受她的,反而学着帮云岭挟菜。云岭问:“你都嫁了出去?”
    云舟脸一发红,躲到后边。云岭还追问:“嫁出去什么意思?”
    大太太道:“你大了就知道,现在不要问!”
    云岭就不敢问,却也不吃了,呆着一张包子脸作想。云波瞄她一眼,不敢吱声。大太太叹道:“想什么呢?”
    云岭道一声:“澧哥哥。”
    大太太惊愕道:“澧哥哥便怎样?”
    云岭却又不说了,倒笑起来。那一笑似粉红的云朵铺展。她张嘴吃了调羹里的饭菜。
    大太太又劝云舟也多吃些,又道:“京城跟咱们口味不一样。好在那边房子得了,你还好多住几年,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云舟敛袖苦笑道:“太太,实在还没定。舟儿心里像打在半空中的秋千,又像风托高的风筝,忽忽悠悠,只怕绳儿一断,没个去处。那怎么好?”
    大太太心想:“这孩子果然跟她母亲不一样。”越发喜欢疼惜,就安抚她,说天家必有安排,绝不能让人落空的。
    就像历年选妃、选夫人的那些人选,但凡已经得天家青眼了,哪怕最后正主儿花落别家,凡来陪跑的也总能得个安慰奖。要么次一等品阶聘了,要么就指给别的栋梁才俊。
    云舟前途是不会差的!
    但婚姻这种事吧,又毕竟不像当官的。你说当不上道台,那就先当个参事。当不上侍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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