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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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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代便追问她:“怎样叫闹得大?怎样叫很紧张?怎样叫很麻烦?”
    林毓笙绞尽脑汁回想:大少奶奶这样突然过世,自然是重大事件。何况云剑明春还要赴春闱,真是糟糕透了。所以人人忙乱,又要让大少奶奶好好落葬,又要稳住云剑的心思、不让他太过于悲痛,又要打点好学政,不叫云剑之丧影响他的赴试事宜——要知道,如果是父母之丧,那学子根本就要守孝,不可以再当官、也不要再去考试了!妻子之丧么,轻得多,但总归有点影响,所以还是要打点的。
    林毓笙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林代追问大少奶奶的家人怎样反应?
    林毓笙记得反应是大的,但她在闺中,没有切实的了解,只是她娘家人曾上门,谢府的反应,不说是如临大敌罢,毕竟颇为紧张。最后却也没有任何奇怪的流言传到林毓笙耳朵里,大少奶奶也顺利安葬。林毓笙想,她娘家人不会是来闹事的罢?只不过痛惜大少奶奶突然离世,悲怆欲绝而已。谢府的紧张,也无非是同感痛憾罢了!还能是别的什么理由呢?
    林代眼里,理由多着呢!千条万绪总归为一件:人力故意为之!
    所以她开始关注大少奶奶。
    林毓笙记得大少奶奶遇难的确切日期——林代真想打趣的问一句:“这是你有希望转正的日子?”
    不过问出来的话,太伤林毓笙了。林代说话梗直,但也不喜欢无故伤人。她敛声。
    且跟住大少奶奶要紧!
    果然天不负有心人。林代发现大少奶奶落单、遇险。而且有人要对她不利!这可真是太好了。因为有人,就意味着可以抓个“舌头”来问话了!
    林代做个眼色,邱慧天带着几个仆人,纵身扑上。
    邱慧天的武学已经突飞猛进,那几个仆人也是打架的好手。何况这次任务,他们事先都已经知道重要性,绝不肯失手。这一扑上前,有人负责戳眼睛、有人负责勒喉咙、有人负责踹心窝、有人负责蹬腿弯,总之务必一招把这家伙牢牢制住,好问他的口供!
    大少奶奶在河边走,尚且不知危机已经激化。
    邱慧天等人已经联手扑上,料那家伙无从抵挡!
    那家伙还真不抵挡。
    “不抵挡”和“抵挡不住”之间,是有质的差别的。
    林代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L

☆、第五十五章 再见,蝴蝶

那家伙没有抵挡,只是扯开嗓门大叫:“有强盗!杀人啦!抢钱啦!”
    附近倒是没有见到官差,但立刻有人把这话传出去:“杀人啦杀人啦!有强盗!官差在哪里?!”
    林代知道不行了。
    这个家伙竟如此狡猾!传话喊叫的也许是无知群众、也许是他的同党。不管如何,声势已经造了出去,官差一到,什么都说不清了。
    大少奶奶听到喊叫,也惊慌的回头。她怕极了强盗。她可不想死!
    林代深吸一口气,站出来,向她行礼:“大嫂。”
    大少奶奶竟没想到是林代,满脸愕然。这个时候,那行踪鬼祟的家伙,已经跟邱慧天等人扭在一起,官兵也到了。林代指着他道:“我见他想对大嫂不利。”那人当然不承认,捶胸顿足指斥邱慧天等人是强盗。
    衙役到这里,恐怕也只能当这是一场误会来拆解了。
    作为当事人的大少奶奶和林代,本应该留下与官兵对质。但大少奶奶是谢府女眷,受额外优待,林代是谢府亲戚、离城客人、出名的小姐,也可以享受特殊待遇。双双与邱嬷嬷先陪大少奶奶离去。林代却伴着英姑,往那条船的方向望去。
    船行得原比人行快,然幸好冬季霖江水流极缓,今夜又没什么风,那条小舫借不上力,只靠桨橹,走不得多迅速。这会儿,林代她们还能看得见它。
    大少奶奶叫了林代一声,没法说下去,眼神复杂。
    林代道:“大嫂放心,我都省得。我去看看来。”
    大少奶奶闻言。眼神一颤,向林代伸了伸手。
    双双顺势搀住大少奶奶手臂道:“少奶奶,先回罢!”
    大少奶奶终于是走了。邱慧天等人自与官差周旋。林代便由英姑伺候着,顺流追下去,与那条船的距离接近了,见它舷窗帘子遮得严严的,看不见里头半个人影子。
    锦城最繁华的路段。早已过去了。灯火游人越行越寥落。林代恍惚想起春天的那条小水湾。她追着云剑下去,就见到了一只蝴蝶。
    如今她也像着了魔障似的,一步步追下去。那小船则渐渐的慢了、停了。
    船帘掀起来。里面的人望着林代,林代也望着他。
    天上地下,明月流水,仿佛只剩他们两双眼睛。
    良久。英姑叹了口气,道:“王见王了。”
    蝶笑花垂眼。拍拍手,唤舟夫。河边还有些薄冰,用桨打破一些,泊得离岸近些。定下船锚,舷边放下木板去,搭得住岸了。英姑搀着林代过去。
    木板在岸边搭稳,舟夫亲自试过。足可走人了。因是给小姐走的,他特意多用了两块木板,以照顾小姐的娇怯步伐。
    林代上了小舫,水波一动,船一荡,她脚步一晃,英姑搀着她,蝶笑花也伸臂。
    林代在英姑的搀扶中,伸手,捉住蝶笑花的手。
    微凉,细腻,线条完美如雕刻,应该只可欣赏、无法信赖的,却有种专注的力量。
    林代对英姑道:“你先上岸罢。”
    英姑不愿意。
    林代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才是真正的命令。英姑不情不愿的上岸去了。木板又抽开。
    林代问蝶笑花:“怎么回事?”
    蝶笑花想着:怎么说呢?说云舟爱着云剑,谁做云剑的妻子她都要嫉妒的,只是听说大少奶奶命不久长,才容大少奶奶进门。但云剑现在要高升了,因接了天子亲自分派的密差,以后说不定能娶公主当老婆,云舟就想难得现在有个好机会,不如帮云剑除掉旧老婆,好让他讨金凤凰。反正大少奶奶也生了孩子了,云剑也有后了,不需要再留这个妻子了。而谢小横就放任了云舟,还叫蝶笑花来帮忙。
    这一大篇话头,从何说起呢?
    林代道:“我不信你嫉妒谢云剑到这个地步,要帮他除掉他的妻子。”
    蝶笑花哑然。原来一旦事情败露,在世人的眼里,是这样看的!谢小横一箭双雕。他蒙上污名、触犯官司,只好让七王爷搭救。七王爷怜香惜玉,一定会救他。林代既然爱他,一定嫉妒死了,从此跟皇家结下深仇,就会答应入宫邀宠,好有权力除掉七王爷!
    这一番罗网,更是从何解释起?
    “我被陷害了。”他终于道。
    林代凝视他。
    蝶笑花有时觉得她的目光实在太过冷静犀利,好像细细的针刀,要把他的皮肤都割开,看清下面的血液脉络。
    他实在是一泡污血,所以不能拆穿谢小横、不能向任何人求救,只好对林代道:“你信不信。不信便罢。”
    林代的刀锋又收了起来,任他的皮肤合上了,又能遮蔽他的污血。
    这样的体贴。
    林代目光却伤感的垂了下去,起身,向蝶笑花施了一礼。
    蝶笑花愕然道:“怎么?”他有种感觉,有很珍贵的东西,要离他而去了。
    林代道:“在这里,要表示感谢,是不是行这种礼?”
    蝶笑花喉头发出模糊的声音。这声音不好听,像荒野中的狼失足滑下石头,把骨头弄得喀答作响。
    蝶笑花可是名伶啊!从来没有容许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
    然而他是条狼。也会受伤。也会失控。
    林代道:“谢谢你。再见。”
    他骗她,她也知道他骗她。但她不追究了。这只表示一点:她不要跟他有任何交集了。她明智的斩仓止损,不要再搭理他了。她谢谢他与她相处的时光。她不质疑自己的品味与眼光、不后悔与他相处过的时间。但是之后,她不再继续投入了。
    再见便是再也不见。
    蝶笑花抬了抬手指。留不住了,他知道。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他没想到这辈子他真的也会有心爱的人,而这个人也爱他,却偏偏留不住。
    他没有想。爱这个字以前对他来说太虚妄。
    就现在也是虚妄的。他全部清醒的神智都知道:再过几十年,他的感情也许完全不一样。人就是这样善变的动物,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是如此。
    可是他活在这一刻,而不是几十年之后。
    这一刻他就要过不去。
    终于他对林代说了一句话:“……保重。”
    然后他脱了力一般,沿着舱壁慢慢滑坐在地上。L

☆、第五十六章 学塾怕人瞧不起

明珠听说岸边出了事,吓得心都失跳一拍。碧玉也一惊,忙忙推她:“你看着大少奶奶,我去那边看。”
    一直是所谓“碧玉主外,明珠主内”。因明珠细心,碧玉爽辣。碧玉能快刀斩乱麻,明珠能温稳大局。
    明珠就接住了大少奶奶,又问双双详情。大少奶奶帽帷低垂,手指微微的颤,帽帷下的脸早已呈土色。明珠要了一碗温温的酒酿,劝大少奶奶饮下,又问双双出了什么事。
    双双俨然一个小碧玉,口齿清楚,几句话说得人立刻就懂了,却是不该说的一句都没说。
    大少奶奶为何孤单出现在河边?这是她不能说的。该由大少奶奶来说。
    大少奶奶饮完了温酒酿,总算缓过来些。明珠送了双双出去,谢了她,还将了一篮子腌蛋、腌肉来,递给她。
    其实大少奶奶已有首饰要给双双。双双竖辞不受。这篮子过节吃食,她也推辞。明珠笑道:“原不值什么。只这蛋,难得他们竟有能看蛋黄的,挑出来只只双黄,腌得金灿灿,便算个口彩罢!这腌肉,则是封姨想了个新法子做的,你且尝尝。”把篮柄子压到双双手里,双双只有接了,回头想想明珠的温言与妥贴,艳羡地想:“我什么时候能与明珠姐姐般?”
    她去接易澧回家,就手儿剥了个蛋给他,果然是双黄的,腌得灿然流油,易澧忙用嘴去接。穷孩子的急相,这时候就露了出来。双双看着好笑,替他擦抹。这时候没有抹布。她备了一块好看些的帕子、一块家常帕子,本来就是一块用来装样。另一块好预备擦东西的。但明珠想得比她更周到,篮子里已经有一小叠棉布了。是土棉,裁得整整齐齐,擦起来很方便。
    不愧是谢府啊!能用得起土棉布擦东西。双双叹气:寻常人家只能用草纸吧?或者再穷些,就只能拔草叶、捋树叶来擦了。
    易澧果然就不舍得用这叠棉布,道:“这是干净的!”相当惶恐。
    从前他要把这么干净的布料弄脏,他娘不抽他!他还不敢哭。怕他爹回来看见他眼睛红了要问。一听见缘由,还得追打他一顿!
    双双叫他小声。
    谢家书塾里多是富贵子弟。他们岂止用土棉布?拿绣花绸巾擦脏了也不过是小事。叫他们听见易澧的穷酸话,易澧要被瞧不起。
    在书塾里的这些日子。易澧也学乖了。话一出口他自己觉得不对。双双做个眼色,他已噤声,左右一望,幸亏同学们离得还远。都未注意。
    双双替他拭净了,帮他拎起书笼。忽问了句:“你喜欢我,还是明珠姐姐?”
    “你。”易澧理所当然道。
    明珠不是不好,但离他远了。孩童的眼界就这么一点点大。他当然先选双双。
    双双心里好受多了:唔!她在某些方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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