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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13章

小说: (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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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谭允贤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正在看病那人的手背,站起身走到门口,娇嗔地横了一眼朱祁镇道:“既然来了,进来便是,这么大个人堵在门口,你让大家还怎么走?”说话间,她牵住了他的手走进医馆的院子,朝院子里的患者队礼努了努嘴,语带撒娇道:“我这里地方小,没多余的凳子,你若不介意,就和大家一起坐在地上吧?”
  朱祁镇抿唇一笑,一脸宠溺道:“不用,我站在你身边就好了!”
  他话音落下,院子里立即响起一片片欢呼和调笑,坐在桌前那个大声嚷着要看病的男人,笑的最是大声,一拍大腿指着朱祁镇道:“谭大夫,你可得给大伙解释解释,这位是您的什么人啊?”
  另一个病患调侃地起哄道:“这位相公…可是您的相好?”
  “瞎说!”那人话音才落,立马被身旁的一位大娘扬手狠狠打了一脑袋。她转脸,笑眯眯地看看谭允贤,又看看朱祁镇,仿佛私话儿般笑道:“谭大夫,这位相公是你家夫君吧?”
  呵呵,朱祁镇咧嘴一笑,这是第几次被外人将他们当成夫妻了?嗯,还有一次是谭允贤自己告诉别人,他是她的丈夫。
  朝鲜话——扎基亚!
  谭允贤也毫不避讳,笑着很自然地说道:“您说的没错!”  
  言毕,她转过脸看着他,微微一笑,笑容里荡漾着甜蜜和幸福,握着朱祁镇手的纤手紧了紧,似是在传递她的柔情蜜意,复又转过头去清朗地对在坐的一众病者介绍道:“我给大家伙儿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允贤的夫君郑齐,一直在京城做生意,前几日才赶来看我的!”
  话刚落,就有一位年老的患者手抚着颌下雪白的胡须,以一种洞彻人事的眼光,盯着朱祁镇“哦”了声儿,像是个看相的老方士般说道:“谭大夫的夫君,俊朗中带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英气,绝非一般人!”心里却思索着,谭大夫说他是商人,在京城做生意,呵呵不过是托词罢了。此人相貌不俗,整个人看上去气势不凡,半分也不似那些满身铜臭,唯利是图的商贾!这郑公子的真实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
  “是啊,是啊…谭大夫人好,福气也大,嫁了这样好的夫君。”
  朱祁镇听得心里极为受用,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松开了被她握着的那只手。抬起胳膊,干脆地将手臂揽在了谭允贤的腰上。
  

  ☆、第九章  抉择

  夜幕降临,患者们纷纷领了治愈自己疾病的药材,满意地走出了谭氏医馆,朱祁镇也揽着谭允贤一路往驿馆走去。
  镇子上的街巷,不知何时,竟零零散散挂起了各式各样的走马灯,随着晚风飘摇,走在街上,便像被带进这新奇的一幕。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头涌动的,竟比平时的夜市热闹了不少。
  放眼看着一路上挂着的走马灯,朱祁镇转脸看着谭允贤微笑道:“过些日子就该过节了吧,街上好像热闹了许多。”
  谭允贤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街道长长,有些地方已是一片灯笼的海洋,十分壮观。她笑道:“是啊,过些日子就是重阳节了!你不知道,西塘这边儿往年过节可热闹了,这里的人灯笼做的尤其好!”
  “啧啧…比京城西长安街十王府的灯笼还美吗?”朱祁镇侧过头看向她,嘴角带了一丝戏谑的笑“我记得,那一年陪你去看花灯是在元宵节。你一口气就猜了二十八条灯谜,把那摊主的脸都急绿了”
  谭允贤微微一愣,转头对上朱祁镇柔和中携着宠溺的目光,她心头不禁一暖。爱恨离散周而复始,一切过往都在重演。今时今刻,他仍然如那年般站在她身边,只是眼角眉梢,却增添了几分成熟和沧桑。
  她看着他,广袖下握紧了他的手,撅着嘴,话语略带娇嗔道“胡说,那次明明是你甩手就是一锭元宝,还猜个不停,把人家最贵的礼物都要来了!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元宝…”
  朱祁镇笑得灿烂,他忽然停下脚步,侧过脸在她秀丽的脸颊上“叭”地重重亲了一口,睨着她的眸子里荡漾着深情,就跟十多年前在逃回京城的路上,谭允贤给他治疗冻伤,为他喝药时,他看她的眼神一样。他侧过头,在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道:“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元宝!”  
  说罢,撸起她的衣袖,将那只金玉镯轻轻捏在手里,细细看着,仿佛在回忆着那些留恋的过往般温柔。他的目光,凝在镯子的龙凤呈祥图案上,片刻又转向谭允贤,咧嘴一笑道:“其实,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着你了。你的这个镯子是我让宫里的人打造的!一应选材,描画图案都是我亲自所为。为的是在正月十五那天送给你作为定情之物!当时,你说,这是送给夫人的,你不能要,怕人家看见了误会。我说,误会就误会去吧。允贤,你—还记得吗?”
  啊,原来…朱祁镇的这番解密,委实让谭允贤吃惊不小。她下意识地低头瞬了一眼手腕上的金玉镯,又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此时,他的脸映在灯火中,与她相视的眸子里,溢满着万千柔情,看得谭允贤一时痴了,整个人像是只迷途的羔羊被幽深的夜色吞噬了一般。
  好半天的功夫,她才启口道了两个字:“记得!”是啊,与他过往的点点滴滴,谭允贤都储存在脑海中,即使多年过去也还记忆犹新。
  垂眸看着手腕上的龙凤呈祥金玉镯,谭允贤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十三年前上元节,他霸道蛮横地将这只镯子戴到她手腕时的情景。
  明明地,知道这镯子是夫人戴的。她却鬼使神差一般不愿摘下。
  即使是后来,她无奈之下选择了祁钰,她还是戴着它…或许,从那时起,在谭允贤的心里,朱祁镇就是她的丈夫,她的灵魂伴侣。
  十三年前,当她被问到是否喜欢他时,只有她知道自己说出“没有”两个字有多艰难苦涩,简直就像是被人拿刀子逼着说出来的一样。
  思绪还在飘忽游荡之时,耳畔不期地传来他的叹息,话语说得极为诚挚,轻松地拉回了她的思想:“中午,想必你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事关江山社稷的大事,我想我没有理由不回去。大明是我的责任所在,我不能不顾!但,这世上我唯一放不下,就只有你了。”
  “我知道,你一心铺在医术事业上,救济万民,这是你的理想,也是你向往的生活。我不想打破这现状,也不愿勉强你。”
  “你…”谭允贤不禁一怔,顿觉心像是坠下了万丈深渊一般。
  “允贤,我曾经想过,抛开一切留在这里陪着你,与你做普通夫妻,每到过节,陪你一起看烟火,花灯…”
  说了半晌,似乎也觉得这些话太过虚无缥缈,终只是摇了摇头笑道,“我知道,只有留在这里,你才能真正的快乐。所以…”
  “所以,这一次你要丢下我,自己回宫去,是吗?”
  谭允贤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急迫地抢过话语权,一脸不舍委屈地望着朱祁镇,秀美的眸子感觉涩涩的,眼圈儿泛红,话语中也明显带着不可抑制的哭腔:“即使你已为大明付出了那么多,即使这次回去,我们可能真的一生不复相见,你也还是要回去,是吗?”
  这次怔松,轮到了朱祁镇。他正过脸不忍再看她:“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可是,我中午训斥太子的那番话不是气话!他真的还未真正长大,没有到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大明的江山,曾因为我的一时失误,造成数以千计的将士死于非命,差点致使大明面临亡国之险,我的被俘成为了大明不可遮掩和回避的耻辱。宠幸奸宦王振,听信谗言,罔顾性命江山,已然是我朱祁镇最大的过错了。然,已经造成的错误无法补救,只能是知错改过才能让我心安。像汉武帝这般伟大的帝王,尚且在巫蛊之祸后幡然醒悟,下罪己诏改正错误。我也能!”
  “记得小时候,父皇问我,‘你能承担起这大明的江山吗?’我说,我定能给大明一个太平盛世!’这个承诺,还没有兑现,我…”
  谭允贤吸了下鼻翼,想要压下伤心,别过脸假意看那些走马灯却事与愿违。那些为重阳节准备的走马灯,却更增添了她内心的不舍与伤痛。她转脸,抬起眼皮望着朱祁镇,像是不想离开父母的孩子般撅着嘴,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她拽着朱祁镇的手,哭兮兮地问道:“即使我说希望你留下,你也还是会走,是吗?”
  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朱祁镇双手抚着她的肩,含泪默默地垂眸凝视着她,没有言语,也不知该说什么。
  谭允贤轻轻吸进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泪道:“你知道吗?直到如今,我还记得在永庆庵初次见到你的情景。彼时,你说你是天下第一大闲人。可是,后来我每次说起皇帝的坏话,你却总是暴跳如雷,张口骂人…还因生气将我们仍在京城郊外。那时,我就挺困惑的,为什么这个第一大闲人那么听不得别人说皇帝的坏话,难不成他和大明天子有何关联吗?后来,起死回生回到京城,以医婆的身份进了宫后,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大明的皇帝,心里才明白了根源。虽然感激你几次救我于水火之中,却总是觉得你生性浮躁,有勇无谋,脾气又不好,实在算不上是个好皇帝。”她说着,唇边的笑弧也渐渐清晰,秀美的脸上展露出欣慰,赞佩和爱恋相交融的神情:“土木堡之变后,在瓦剌,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沉稳内敛,睿智神武,也变得更加体谅别人心里的苦和不容易,变得更有担当了!一年后的你,即使被囚禁在南宫,顶着个太上皇的虚名,却还是百般为民请命…勇敢地代替皇帝去跟也先会盟,订下和平盟约,使得大明再无战祸…其实在瓦剌的那段日子,我就已经对你有了新的看法。那个浮躁平庸的朱祁镇不在了!尤其是这些年…你励精图治,勤政爱民,成为一个心系万民,受百姓,百官爱戴的好皇帝。所以,这次,我也想为你付出一次!成全你的志向,就像你曾经那样不顾一切地维护我,支持我一样。”
  “允贤,你…”朱祁镇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蹙起两道英挺的剑眉,抿唇,神情紧张地看着谭允贤,腔子里的心砰砰乱跳,似是生怕她下一刻,就会说出足以颠覆他一线生机的话来。
  望着他,就像望着天上的北斗星般,谭允贤一笑,话语却是十分的坚定:“祁镇,我是你的妻子,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再与你分开!”
  言毕,她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蓦地,踮起脚尖,将花瓣般的双唇盖上他的嘴唇,细细地将柔情蜜意停留在这一刻。
  慢慢地,朱祁镇揽臂将她抱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须臾浓情散去,朱祁镇依然环抱着她。谭允贤也甜蜜地靠在他胸前,听他的笑语:“还是李贤说得对!他说,‘谭娘子对陛下的情爱,一分一毫都不逊色于陛下!’还说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回京。我那时真的不敢想你能放弃现在自由的生活,与我回到那个牢笼般的紫禁城。”
  谭允贤抬起脸望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为你,我可以去死。一个紫禁城,又算得了什么呢?脱不花曾经说我,“你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其实,我怎会看不清自己的心?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怪我,如果当年在树洞,我能抛开一切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
  “别说了,都过去了,允贤,以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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