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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爱不言性 (最终1-9卷126章)作者:冯开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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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小太阳还能怎么着,等我把那座山找回来再收拾你这个小家伙。
  就在杨二郎找那座山的途中,他突然接到天庭的谕旨,叫他不要再追了,留下一个太阳吧。原来玉皇大帝心想:天下黎民百姓,万物生灵还要靠太阳才能生存,怎能一个太阳不留!于是赦免了这个太阳。
  杨二郎接到圣旨之后,心想,凡是都听领导的没有错,你领导既然叫不追,我还追他做甚?我还找那座山做甚?于是就回天庭复命去了,这座山就永远的拉在了旮旯村这个地方。太阳因为是战败之将,每逢早晚,总是羞答答的脸通红,不好意思。嬷嬷菜因为救太阳有功,即使拔掉放在太阳底下晒几天,都晒不死它,因为太阳护着曾经救过他的命的嬷嬷菜,所以民间有嬷嬷菜是太阳大舅之说。蚯蚓做贼心虚,老是躲在地下不敢见太阳。人们后来给杨二郎没有找着的这座山,起了一个名字,就叫做二郎山。
  据当地的人说,如今这山上,还有当年杨二郎歇息时候坐的石凳子,杨二郎屁股坐过的痕迹,还依稀可见,还有杨二郎喝山泉水时候,用过的大碗。更为奇特的是,杨二郎在这里歇息的时候,还累得吐了两口血。村民们作为佐证的是,这个山的半腰,有一大片红土地,说就是杨二郎吐血染的。
  如今这片红土,还造福着这一带人民。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来这里挖几锹红土,染个红鸡蛋什么的,就不要花钱买红墨水什么了,腌个咸鸭蛋也都到这个地方弄红土,用红土腌出来的咸鸭蛋,那蛋黄红的像秋日落山的日头,看了就叫人流口水。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这里的红土更是派上了用场,城里的写墙字,刷大标语。都来这里拉红土回去当颜料用。旮旯村的孩子们也喜欢到这里玩耍,割草割累了,就开始用红土在身上乱抹乱画,不论是关公,是曹操,还是张飞,都抹成红脸的汉子。


第一章:楔子 第一章:楔子 楔子(3)
  村里有一面塘,形状是半圆形的,村里人叫他月牙塘,也有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是天上的七仙女嫁给董永那一天,七仙女在梳妆的时候不小心,把镜子打碎了,掉了一块镜碴子下来,落地生根,长成了这面塘。织女和牛郎结婚的时候,牛郎不小心碰掉了织女鬓角上的一朵花,掉在月牙塘里,于是形成了一塘的荷花。本来这个地方是没有人烟的,那么这个村庄的人是从哪里来的呢?据说有一年,也不知从那里跑来了一对不满父母包办婚姻的小青年,在荷塘里野了9个月,直到抱出白白胖胖的小子,这一家的父母才算认了,认了是认了,可是仍然不许他(她)们回家,于是他(她)们在这里繁衍生息,形成了这么一个村庄。
  村西头有一座青石板桥,岁月久了,上面有一道道被车辙撵过的印子,横七竖八的曲折延伸,给人一种沧桑感。村上的人也有一个说法,说是当年汉高祖刘邦北上邙砀山斩蛇,成就一番帝业的时候,曾经路过这个地方,那道道车辙就是龙脉的象征。
  就连村西头的300亩的一块湖地,也有一个有鼻子有眼睛的故事。说她是湖,可是又没有水,而是一片肥田沃土,大甩爹当村干部时,他形容这块地肥沃,说这块地种下一根车杠,就能够收获一驾马车来,种下一粒芝麻能就能够收获一个西瓜来。
  在很久以前,这个地方的确是个湖,旮旯村和附近村庄的人靠打鱼摸虾过日子,后来一个叫石红的小伙子买下一条鲤鱼,放在家了水缸里养活,突然有一天,这条鱼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主动提出要和石红结婚,说是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石红推托在三,说是家里穷的上无瓦片,下无立锥之地,这位大姑娘都不在乎,于是就成了亲。后来这个地方的一个恶霸要霸占石红的妻子,结果在迎娶的过程中,这湖里的鲤鱼王兴风作浪,把恶霸的床掀翻,石红和那位鲤鱼变成的大姑娘在水晶宫团聚,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可是石红还担心岸上的父老乡亲,他们缺田少地,生活十分的艰难,劝他的老丈人说,“泰山大人,由于你们这一家在这住着,岸上的百姓没有土地种,生活是十分的艰难,俺们能不能搬家?”鲤鱼王说,“你也是一个好心的孩子,就依了你,我们搬家。把地让出来给你的乡亲们种,”于是,当天晚上,鲤鱼王带着全家老小和女婿石红,催动水阵,将湖岸冲开一道缺口,从那时起,这个地方就变成了一个肥沃的土地。他们走过的地方,形成了现在的的老龙河。
  这些传说,仅仅是个传说,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和仙人、帝王、名人扯在一块,这只能说明,旮旯村的村民一种务虚的心理,拉大旗做虎皮,包着自己去吓唬别人,给自己找一个生存的理由,给自己找一个自豪的根据。说的好听一点,是“谁不说俺家乡好”的一种心理折射,——总要找一个曾经辉煌过的理由,找到心理平衡的根据;说的难听一点,是“不说自己筐里有烂桃”的护短的劣根性的表现。
  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值得旮旯村人们骄傲的,就是这里的生态环境。
  这个村有山有水,有荷塘,有石桥,有竹篱,有茅舍。一条小河从村子中间悠悠流过,两岸人家依水而居,虽然比不过江南水乡的灵秀,但在千里淮北大平原,倒也是不可多见的小村庄。特别是,每到春天来临的时候,老龙河畔两岸的桃花盛开,煞是美丽壮观,火红的桃花像一片五彩云霓,把这个旮旯村映忖的非常漂亮。假如你是冬天到旮旯村,村上的人一定会说,“多住几天,等看了桃花在走;”你要是夏天到的,村上的人一定会惋惜的说,“你怎么不早几天来呢,你错过了桃花盛开的时节了。”这个村上的人们娶妻嫁女,往往都喜欢选择在这个时候,甚至说媒的媒人,都喜欢选择这个时候进村,因为人们心里高兴,成功率就高一些。
  这不,八十年代末的一年春天三月,一个当地人称小撮合的媒人,坐着小船,来到旮旯村。靠岸后,脚步匆匆的直奔村东头的大柱子家。
  小撮合这一来,引出了一段旮旯村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一段风流事儿。


第二章:难题 第二章:难题(1)
  村上的人说,“大柱子家有好事了”。
  大柱子一家三口人过日子,二柱和他父亲。他的母亲死得早,这一双筷子夹骨头——光棍三条的日子也实在难过。
  有一次,对门大甩爹对大柱爹说,“家,家,什么叫家,这宝盖头代表屋,这‘豕’是猪,按照古代人的看法,屋里头有猪就是家了,但是家里要过的好,过的有滋有味,过的安定,不出事情,关键要有个女人,所以古人又造了一个‘安’字,你看,这‘安’字,是个会意字,屋里面有个女人,家才能安。这家里没有一个女人撑着,怎么看怎么像一座破庙。”大甩爹解放前读过私塾,在说文解字方面有一套,在旮旯村除了何半仙之外,是最有学问的了。他说的话,总是有根有据的,知根知底的,都能够旁征博引出一些典故来。
  大柱爹说,“谁说不是呢,这四条腿的蛤蟆好找的很,可是这两条腿的人难找得很呀,真是的养个闺女住高楼,养个儿子夜夜愁啊,说了好几个,也不知是驴不走,也不知是磨不转,都不能成,你说我这又当爹又当娘的人能不急吗?”
  是的,大甩爹说的有道理,大柱子爹急的也有道理。大柱子也不小了,快三十了,虽然他有的是力气,耕田耙地,打麦扬场,撒种赶车,喂猪打狗,样样在行,可就是脑子不好使,嘴有点散,像个没有戴笼头的大叫驴,想叫就叫;像一杆经常走火的枪,想到啥,“砰”的一声就出去啦。村上人说得好听的,说大柱子说话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说得难听一点的,说大柱子是“歪嘴骡子卖驴价钱,坏就坏在嘴上。”
  大柱子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样,和别人说话头三斧头还能砍,但砍着砍着就木匠丢了墨斗,失去了分寸。
  关于他脑子不好使,说话欠准成的事情,村上流行着各种版本。
  大柱子虽然头脑里缺根弦,但他养羊却是一把好手,他养的羊个个膘肥体壮的。一天,一位临村的屠夫登门来买他的羊。
  “柱子,这羊卖一只给我吧?”
  “你给多少钱一斤?”
  “乡邻乡亲的,三毛五,我还能亏待你。”
  他把手一挥说,“你歇着吧,上个集,人家给我三毛钱一斤,我都没有卖。别说你给三毛五,你不给二毛五,我是不会卖的,你以为我憨,是吧,我不憨。你以为我不会算账,我加减乘除什么不会,”于是他就给人家背诵他整天挂在嘴上的小九九,“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去二”
  大柱子有点憨,可又偏偏以为自己聪明,常常想占人家的嘴上便宜。他常常设计一些小儿科的两难的问题让人回答,类似赵本山小品中的“忽悠”一类的玩意儿。“忽悠”也有个高下优劣之分,会忽悠的,人家无往而不胜,他不行,常常三下五去二,就被人家掌握了规律,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例如,“你吃辣椒辣谁的屁眼”这类的问题,不论别人回答说“辣我的屁眼”或者是“辣你的屁眼”,他都占便宜,但是又常常弄巧成拙。
  他经常和人斗嘴的,最拿手的一个是关于“麻雀落在你的头上叼谁的蛋”的一个问题。
  “哎,毛蛋,你知道麻雀落在你头上叼谁的蛋?”
  “叼你的蛋。”
  “哎呀,你的头是我的蛋”。
  “二大爷,你说,麻雀落在你的头上叼谁的蛋?”
  “叼谁的蛋,叼我的蛋呀。”
  “哎呀,二大爷你的头怎么是你的蛋呢?”
  这样一些极其简单的小聪明,耍个一二次也就够了,可他一个黄莺吃香嘴,遇到谁都来这一套。俗话说事不过三,这说得多了,就被人家掌握了规律,他未曾开口,人家就抢先说了,弄得大柱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叼你的蛋呀,不,叼我的蛋呀。”惹得围观的人哈哈大笑。他这一招不行,于是不知从哪里贩卖来一首儿歌,见到谁都唱,“俺俩好,俺俩好,俺俩一锅炒驴屌,我去抓盐,你含着就跑。”,占了人家几次嘴上的便宜,又被人家掌握了规律。他第一句还没有唱出来,人家就说了,“大柱子,这回该我去抓盐了,你含着驴屌快点跑吧。”
  大柱子还有一个毛病,就是他喜欢和别人抬杠。一次旮旯村来了一个老秀才(那时在农村人的眼中,读过书的人都称秀才),是来旮旯村看门头的,人家请他去陪客。本来不是请他的,是请他的父亲大老李的,偏巧大老李那天不在家,大柱子家曾经请过这一家,这一家子感到欠人情不好补,于是就把大柱子请了去。
  席间,这个老秀才好拽文,孔夫子放屁文(闻)乎文(闻)乎的。这一家为了巴结老秀才,让他露脸,有意提一些问题,叫他回答,以显示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把他吹得晕呼晕呼的时候,叫老头子一高兴,这事情就算成了。
  “他老人家,听说你过去读过《四书》《五经》,学问高深,后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老人家,我就不明白,同是扁毛之物,这鸡为什么不能在水里漂着,这鹅鸭
  为什么能在水上漂着呢?”老秀才理了理胡子,摇头晃闹脑地说:“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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