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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39章

小说: (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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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还会再来。”她这么说,然后没有留恋地离去。
  那晚西索没有下手,因为小梨说她还会再来找他,而对下一次战斗的期待和渴求,很快盖过了做*爱的欲*望。
  一时的念想没有得到满足,对此西索完全不在意,因为小梨果身上有太多能让他兴奋的东西,她的战斗能力、治愈能力,还有她的血液,而身体不过是其中之一的附属品。
  想到这里,血液的香醇仿佛又一次弥漫唇齿,西索耐不住地舔了舔唇——糟糕,好像更兴奋了~~~
  他眯着眼拿起手机,拨通了某面瘫的手机号。
  “西索。”死气沉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哼~~小伊,小梨果呢~~”
  那边的人顿了顿,“她在洗澡。”
  “……”西索下意识地眯起了细长的金眸,“小伊怎么会知道她在洗澡~~”
  回答他的是一阵忙音——那边突然挂断了电话。
  “嗯?”他看着手机屏幕上断开通话的界面——好像发生了有趣的事呢,小伊可不会无缘无故挂他的电话哟~~。
  没有犹豫,西索联系了自己的私人飞艇。
  “沙漠上可以降落么~~”
  “……”
  “没关系哟~~跳下去也是个不错的想法呢~~”
  “……”
  于是几个小时后,他出现在沙漠里的小镇上,却意外收获了另一颗青涩却鲜美的小果实,少见的能力,用剧毒性的血液来杀人,这一点,让西索联想到了同样拥有神奇的血液能力的小梨果。
  世界上很多事情之间总算有着奇妙的联系,有时候稍微驻足就能看到非常有趣的画面,于是,打伤人正准备离去的西索停在了原地。
  然后没过多久,小梨果便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有那么一刹那,西索忍不住挑高了细长的眉毛,一种奇异的感觉滑过心头,最近他……真是心想事成呢。
  再然后,心情很好的西索挑衅了他的小梨果,成功引发了他期待中的战斗。
  纯粹格斗式的过招,拳头的较量,他迷恋这种凌驾于力量与速度之上的快*感,如果不是伊尔迷的电话打扰了他们,他想他很快就会忍不住,把小梨果打成重伤昏迷甚至是……杀掉她。
  啊~~幸好呢~~美味的果实,应该慢慢品尝不是吗。
  可是,兴致正高的西索,却遭到了拒绝,“西索你可真是个混蛋”——她这么说。
  啊呀~~好像被讨厌了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样好像也不错呢,如果能讨厌到想杀掉他的话~,他会觉得更开心哟~~
  心里打着让人唏嘘发指的古怪主意,西索在小镇路口看到了伊尔迷,眼神交汇的瞬间,伊尔迷面无表情地转开了脸。
  西索舔了舔唇,金色的眸子一转,作出了决定。
  后来长达十几小时的路程里,西索感到很无聊,无聊的时候总是心痒痒的想做点什么。于是他发现了,小梨对卢卡的维护似乎有点过头,这时候他想起来她的姓氏——珈诺,那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民族,而血液是这个民族的力量之源。天生敏锐的感觉告诉他,这其中的联系一定非常有趣。
  在进入庄园后,西索感受到这里蕴藏着的巨大的能量,类似于强大的念气,却又有一丝不同,这让他感到非常兴奋,他当即就决定要留下来。
  西索是个绝佳的狩猎者,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他可以做到极度的隐忍,表现出惊人的耐心和理智。
  然而,西索从来不是单一食性的猎人,他的猎物多种多样,全凭一时兴趣。
  小梨是他的猎物,卢卡也是,而这庄园里的许多人都是——不论是那个有点实力的管家,还是之后见到的,那个甚至连实力也估测不出的“屋主”。
  瑞文奇很强大,对西索来说,那无疑是一个非常昂贵的玩具,让他忍不住想要立即将其摧毁。
  但麻烦的是,这个玩具非常擅长伪装,玩具本身没有理由也没有兴趣轻易暴他自己的实力——为此,西索感到有一点扫兴。
  不过,事情总会有转机,瑞文奇主动找到了西索,以和他打一架作为交换,向他索要一个号码。
  要小梨果的号码做什么?西索舔着扑克牌笑了起来,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他没有去想要不要把号码给瑞文奇,因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架一定要打。
  然而这场战斗让西索感到非常失望,对方敷衍似地只守不攻,完全无法挑起他的兴奋。
  无趣。
  西索切换着手中的扑克牌,看着姿态良好的瑞文奇,“再不动真格的话,我就杀了你哟~~”
  瑞文奇只是笑笑:“你若真杀得了我,大可以试试。”
  西索眯起细长的金眸,念压在一瞬间飙升到最高,杀意溢满整间屋子,“嗯哼~~别这样挑衅我,我可是很没有耐心的~~◆”
  西索的念压并不是在开玩笑,瑞文奇仿佛也为他的实力感到惊讶,不由皱了皱眉,将周身的“坚”裹得更厚实了些,“过招只在于点到为止,我不想伤和气,何况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既然如此,战斗也没必要再进行下去。”说完转身离去,“小梨小姐应该马上就到了,西索先生若是有兴趣,不妨一起来吧。”
  目送瑞文奇离开,西索的杀气更加放肆地膨胀、溢出。
  他夸张地扯着嘴角,脸上挂着让人颤栗的笑容,半眯的金色眼眸里一片阴郁。
  庄园的餐厅里,西索坐在椅子上,搭着欲*望之塔,对他来说,这是消遣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是为了训练专注力和忍耐力。
  瑞文奇、小梨、卢卡三人正谈论着珈诺族的事情,从表面上来看,这仿佛只是单纯的同族相认的场景,可是仔细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治愈、毒性——奇特的血液能力。
  西索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手中的扑克牌上,没有移开过,没有人知道他的注意力到底放在哪里,只从那双金光涌动的眼睛里,看出几分诡谲的兴致。
  直到听到“复苏之子”这个稀奇的说法,他才向小梨投去了目光。
  瑞文奇的解释让西索微微有些亢奋——啊~~他的小梨果每一次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惊喜呢,虽然这样子好像显得他对果实的评判有些失误,但他完全不在意,只要能和她愉快地玩耍,其他又有什么重要呢?
  所以,按捺不住的西索在当晚夜袭了他的小梨果,只是没有料到的是,本来预期的战斗,到最后变成了挑弄。
  当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西索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战斗和做*爱的对象一定要分开呢,她既然能给他带来绝佳的战斗体验,那么一定也能带来美妙的性*爱体验。
  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只是,要他的小梨果全心投入地和他做*爱,似乎需要一点非常手段呢~,毕竟在这方面,西索一向不喜欢用强迫的方式进行,有些男人觉得那样很刺激,他却非常厌恶。
  绝妙的享受,应该是在双方同等投入的前提下才能达到的效果不是吗?
  至于享受过后会怎么样?——西索从来不会去考虑这种啰嗦的事情,他是个只享受当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西索在我心里就是这种……无节操人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PIA我,QUQ
小小修改了一下被河蟹的字眼,顺带预告五章之内会出很多肉章……貌似这几章都有点平淡,其实这都是为了铺垫23333……QUQ

  ☆、Chapter…43

  我花了3个小时的时间强迫自己接受了被封念的事实,而跟着我一块跳下飞艇并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的西索,看上去竟然比我更受打击。
  他表情阴郁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盯着火堆——那是勤劳的我自己动手升起来的。没有了念能力护身,我虽然身体还算强健,但却有点受不了夜里的低温,尤其这是在深山里,冰寒的空气冻得我不得不自己升火来取暖。
  此时已经入夜,为了找到卢卡——希望这小子没有被炸死——我们必须穿过森林,找到飞艇坠毁的地方。
  关于被封念的原因,我苦思冥想后推测出应该是瑞文奇给我的那罐饮料被他做了手脚,我从背包里——幸好我一直没有把背包取下——找出了瑞文奇给的包裹里装着的一封信。
  瑞文奇在信里解释说,他给我的饮料里掺了他的血液,而他的血液能力正是封念。另外他提到,之所以对我进行封念,是希望我能借自己的力量解开封印,根据“复苏之子”的能力来看,我血液里的另外一个能力,应该具有“除念”的效果。
  对于瑞文奇的做法我只能说——算他狠。
  他难道就不担心我被封念之后,还来不及发掘出除念的能力就被杀了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随即从背包里翻出以备不时之需而一直带在身上的纱布,走到小溪边用冰凉的溪水简单地清洗过伤口后,自行包扎了下身上的伤口。没有念能力,自然也不能用“祷告”来疗伤,只能等伤口自行愈合。
  胳膊上和腿上的伤倒没什么,伤得最重的应该是背部,虽然看不见,但我感觉应该已经是血肉模糊的程度了。
  包扎的时候困难重重,顾不上害羞、矜持之类的问题,我几度想叫西索搭个手帮个忙什么的,但看看他那副诡谲阴森的表情,我最终还是放弃了。
  以我现在的状况来看,还是别轻易招惹他为好。
  在森林里过夜,对于一个没有念能力也没有厚实衣物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煎熬难捱的,夜里冰冻的雾水让人完全没办法入睡——即便现在已经是炎夏时节。
  我缩在树根旁边,火堆的火渐渐快要熄灭,理智告诉我应该快去找些木枝什么的,但身体的极度疲惫却让我完全不想动弹。
  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着,与雾气冰冷的触感交织在一起,那感觉真是水深火热,虽然身体疲惫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但头脑却异常清晰,我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交错盘绕的树根,胡乱想着一些没有边际的东西。
  西索坐在火光无法触及的阴影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已经保持那个姿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过,事实上,我开始有点害怕和他呆在一起了。
  周围像是万物静止了似的一片死寂,但我能感觉到一种暗潮汹涌的危险正从西索所在的那个角落向外蔓延,几乎要吞噬一切,我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此来维持表面单薄的平和。
  再撑一下,撑到天亮,事情也许会有好转。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同时拼命地把心中的恐惧和烦躁压在最深处,一直以来,在西索面前唯一一张让我自信的底牌就是念能力,而现在,这张底牌被我弄丢了。
  没有底牌,也没有筹码,这场赌局的结果似乎已经不言而喻,可是我不能就这么认输,因为输的下场,将会失去生命以及全部。
  我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意识像刀片一样割着我的脑神经……
  突然,一股尖锐的杀气刺了过来,我本能地向相反方向侧开了身子,几乎是同时,一张梅花A擦着下颚飞过,颈侧一凉,我摸了一把,艳红顿时染满手心。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西索刚才已经瞄准了我的脖子,如果不是身体早被训练出强大的条件反射,也许现在被割开的就不止是颈侧的皮肉,而是我的喉管。
  这是恶意的试探,抑或他是真的想杀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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