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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26章

小说: (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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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神色一顿,这话的意思是——要我们不择手段地阻止一切企图接近石棺的人,哪怕杀*人也无所谓?
  我开始有点好奇,这四具尸体究竟是什么来头,竟有人要豁出性命来抢夺?
  正想再问清楚点,卡多和兰纳尔却已经应承了下来:“好吧,请放心交给我们,我们一定把东西完整送达。”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伊尔迷,后者眨眨眼,插满念钉的脸上没有表情。

  ☆、Chapter…28

  在魔术师西索的眼里,欲*望和兴趣是驱使一切行为的原始动力,想或不想,杀或不杀,喜欢或讨厌,热爱或憎恶,他为每一件事物打上标签,赋予他们一个极端的确定值。
  他凡事追求极致,讨厌妥协,可能有很多人会为自己的嗜杀成性、血腥暴力找许多种借口,但是何必呢,这是他的本性,不必隐藏。
  善变、诡辩、爱说谎,西索是个不折不扣的变化系,除此之外,冲动、玩命、任性妄为、不知好歹,兴奋起来不顾一切,他承认自己常常因为做事情太随心所欲,而导致事后多少会感到有些可惜。
  伊尔迷说这叫后悔,但他可不会承认。
  有时候他很唾弃伊尔迷的行为方式,只要是任务,再无趣的玩具,再腐烂的果实,那家伙都可以忍受。其实他很怀疑,像伊尔迷这种极度缺乏爱好的杀手,到底懂不懂“有趣”和“无趣”之间的差别。
  西索喜欢魔术,那是一种极端智慧的艺术表演,用不可思议的戏法掩盖真相,骗过所有人的眼睛。他享受观众脸上那种惊叹、诧异、骇然的神情,更享受对手看不透假象而恐惧、惊慌的眼神,但是这样的享受通常只有一瞬间,而后,是乏味至极的人性表演。
  因为怕死而抛弃自尊、意志薄弱摇摆不定、为了自己出卖朋友、自不量力盲目膨胀……这些腐烂的戏码西索看的太多,以至于他那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总是轻易告罄,所以,杀*人是唯一能让他从无趣中解脱的办法。
  但是,西索的缺乏耐心,只在面对腐烂的果实时才会表现出来,而对于那些颇具潜力的新鲜果实,他通常会呈现出一种不厌其烦、锲而不舍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只会维持到他摘下果子的那一瞬间为止。
  西索不是个固执的人,也不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喜欢广泛撒网,把时间切割成零散的碎片,然后分配给那些让他觉得有趣的事情。
  就比如他可以同时瞄准库洛洛这个大玩具,又同时耐心地培育着其他的小果实,而在这些间隙之中,他还会到不同的格斗圣地寻找各式各样的成熟果实,摘下,吃掉。
  伊尔迷常常说西索是个神经质的人,其实他只是善变又反复无常,确切一点来说,这更像是一种理智与敏感的极度协调。
  西索重视理性与冷静的培养,更信任自身敏锐的感官,这两点在战斗中都是极其有用的两个特性。
  西索很少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第一天杀的人,到了第二天可能连他们的脸也记不起来。
  记性从来不是西索的长项,他也不需要这种东西,但是,有些事情可以用兴趣或者欲*望来维持,就像是对库洛洛的觊觎,长达两三年的耐心守候,他没有一刻忘记过那种极度想要和库洛洛战斗的欲*望。
  西索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的执着通常只会持续一段时间,想要的,就要想尽办法得到,得到之后呢?啊……他不喜欢考虑这些事。
  之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最近,西索做了一件让自己觉得有点可惜的事情,他拒绝了小梨果的邀战,因为那时,他是真的觉得这颗果实已经腐烂了,毕竟她在战斗时走神,这在战斗中是个大忌讳,而且这让他觉得十分扫兴。
  让他扫兴的对手很多,但下场多数都是死亡,活着的寥寥无几。
  可惜,为什么不杀了她呢?在腐烂前,应该痛快毁掉她~
  脑海中浮现这个念头的下一刻,西索动身去实践自己的想法,但在得知小梨已经离开的消息后,他又浮现了另一个念头。
  好可惜,这么诱人的果实,就算有一点点腐烂,也许换一种肥料会长得更好,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不能放弃,就要得到手。
  没有任何犹豫,西索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什么事?”
  “帮我,查一个人的行踪吧。”
  “可以,两千万戒尼。”
  “没问题哟~~”
  之后,他收到伊尔迷传来的消息,内容显示着他的小果实跑去做赏金猎人了。
  西索觉得这很有趣,她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来,比如加入旅团,比如明明很怕他,又总是在他面前表现得毫无防备,于是,西索很快就忘了他曾对这颗小果实感到厌恶和无趣的事情,他决定重拾浇水的责任,继续耐心地培养这颗叫“小梨”的果实。
  他又拨通了伊尔迷的手机号码:“嗯哼~小伊,再帮我个忙吧。1亿戒尼,跟着她,随时向我报备行踪。”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有别的事,脱不开身哟~”毕竟他是个爱好广泛的魔术师,等待他去浇灌的小果实很多,他可是很忙的。
  “1亿5千万。”自然,伊尔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敲诈西索的机会。
  “……”握着手机,西索默默地包子脸了。
  几天后,伊尔迷给西索发了条短信:护送货物,东果陀国。

  ☆、Chapter…29

  一如矮个子男人所说,运送石棺的路线、交通工具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为我们准备了两辆重型卡车,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要求我们将石棺弄上车。说完就站到一旁,用冷冰冰的视线盯着我们。
  卡多对此表现出了不满,但在兰纳尔的制止下,只得强迫自己忍耐了下来。
  这两人之间似乎有点什么关系,但我一时还看不透。
  伊尔迷一如既往没有表情、没有反应,不过猜也能猜得到他大概不会关心这种事,所以我当然也不指望他能告诉我点什么。
  搬运石棺这样的事其实很简单,四个石棺,四个人,一人负责一个刚好,但兰纳尔却在我站到石棺前时斜睨了我一眼,发出一声哼笑:“你?呵,算了吧,你站一旁看着,要是弄坏了,还要牵连到我们。”
  卡多指着我大笑道:“就凭她怎么可能弄得坏?我看她连石棺的盖子都打不开吧,哈哈哈哈……”
  我眨着眼看着自说自话嘲笑着我的两个男人,打心底里觉得这两人实在肤浅,懒得理睬他们,我摇摇头,心里暗叹了口气,随即徒自走到其中一个石棺前,运用了一点念气,轻松将石棺整个举了起来。
  那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就连一旁的矮个子男人,似乎也发出了一声抽气。
  虽然心中有些得意,但我面上还是尽力维持着淡定的表情,将石棺搬上了第一辆卡车。
  卡多和兰纳尔没有再说什么,闷着头开始干活,只有在上车前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伊尔迷说了句:“嗒嗒嗒喀喀喀咔(我和她坐这辆车)。”
  卡多和兰纳尔一脸莫名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指着第一辆卡车说:“他说他要和我坐这辆,既然如此,你们就开后面那辆吧。”
  当然,最后开车的并不是我,毕竟我是个无驾驶证人员,就算前世学过开车,但这么大的重型卡车我也从没尝试过。
  坐在副驾驶上,侧头看着伊尔迷那张丑陋的钉子脸,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伊尔迷,你不是职业杀手吗,什么时候改行了?”
  伊尔迷面不改色,正视前方:“职业杀手也是有副业的。”
  我一顿:“所以你的副业,是赏金猎人?你不会是为此才去考了猎人执照吧?”
  伊尔迷眨眨眼:“算是吧。”
  “那好吧。”我耸耸肩,“不过,既然不是来杀人的,你干嘛还易容?”
  伊尔迷说:“这样做起事来比较方便。”
  “……”看上去一点也不方便好吗?还让人有种脸很痛的感觉。
  一路上,我和伊尔迷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着,伊尔迷这家伙虽然总是面无表情,为人也沉闷木讷,但有时候却会莫名地展现出冷幽默的一面,总归也不算太难相处。
  途中,因为需要更换防腐药物而在路边停过一次车,不过因为伊尔迷很主动承担了我们这车的两口石棺的更换工作,我也就乐得清闲地在车上打了个盹,而不用去跟死尸打交道。
  大约13个小时后,卡车驶进了德昆小镇的火车站,根据雇主提供的路线图来看,从这里开始我们需要换乘列车。
  本来还有点担心列车上放这么四口大棺材太惹人注目,而且不易看管,但上车后才发现是我多虑了,这雇主到底是个有钱人,不但花钱包下了整节车厢,还把车厢里的桌椅都卸掉了,腾出非常宽敞的空间以摆放石棺。
  我径自将石棺放到角落的位置,固定好,转过身来却看到卡多和兰纳尔似乎打算离开车厢。
  “你们去哪?”我叫住他们。
  卡多头也不回地说:“隔壁车厢就是餐厅,我们去吃点东西。”
  我看了看本该由他们二人负责的两具石棺,被随意放在一边,一看就是随手撂在那儿的。心里不由有点来气,问:“你们,要吃饭也先把工作做完啊!”
  “那点小事。”兰纳尔轻哼了一声,一派不屑,“我们饿了,你们要是怕东西被弄坏,‘顺便’做掉不就好了?”
  尾音落下的时候,两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车厢连接的通道里。
  凸=皿=凸难道我看上去真的这么好欺负嘛,我赌气地哼了一声,转头却看到穿着绿色服装的钉子脸一脸无辜地站在角落里,微微歪着头看着我,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也连带着被欺负了呢。
  欺负揍敌客家的人,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不过,也幸好伊尔迷的处事标准和常人的不大一样,大概在他眼里,这种行为根本不算欺负吧,顶多就是……弱者的叫嚣?又或者,就跟路过脚边的蝼蚁一般,根本不值得让他放在眼里。
  罢了,也只有外强中干的人才会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逞威风,实在不必要和这种人计较什么。
  我认命地把另外两个石棺搬到合适的位置上,做好工作后,又计算了一下时间,似乎又到了该更换防腐药物的时候了。
  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伊尔迷,他正在雇主交给我们的储物箱里翻找,不一会儿,从箱子里取出两个玻璃罐子和两个气体压缩瓶。
  根据雇主所说的,要先将防腐粉末洒在尸身表面,然后盖上棺盖,再从缝隙里喷入惰性气体。
  伊尔迷和我各自负责两具石棺,虽然不是没有见过死人,而且这种“保鲜”过的尸体并不会有腐臭味,但打开棺盖的一瞬间,我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按部就班地搞定了第一具后,我来到第二具前,却在看到尸体的脸时,微微怔住——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难不成在哪里见过?
  我盯着那张脸想了很久,没有想到确切的答案,只是越看,越觉得熟悉。
  “喀喀喀(怎么了)?”怪异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我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正面无表情盯着我的伊尔迷。
  “没什么。”我摇摇头,尽快完成了剩下的工作。
  在盖上棺盖,喷入气体的时候,不知为何,心脏忽然加速,“砰砰砰”地撞击胸腔,我感觉一阵眩晕,猛地捂着胸口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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