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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付费床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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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重要?关你什麽事啊?」她不禁失笑。   
  「因为我喜欢你。」说了,他终於说了,天啊,他真是忍不住要赞美自己,居然说得出这麽肉麻的话。   
  姚丽言闻言先是一愣,而後放声大笑。   
  「你笑什麽?」华百岳微恰地皱紧眉头,「我可是很正经地告白,你这样的回应,好像在嘲笑我似的。」怎麽,难道他就不能喜欢人吗?   
  「只是觉得好笑。」说完,她又仰头大笑,笑得异常不雅。   
  超级老掉牙,这不知是第几回上演的老戏码了。   
  虽然他刻意准备了酒,企图让她放松心情,最主要目的是想看她笑,但并不是要让她笑成这个样子。   
  「我是很诚心诚意地告白,你却说很好笑?」他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抑快要喷火的情绪,「是我的爱情比较廉价吗?」   
  「不,你的爱情并不廉价,至少还值六千元。」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笑趴在沙发椅上。   
  华百岳闻言,恼火地咬了咬牙,随即扑上前去。   
  「你做什麽……」姚丽言话未吐尽,已经全数被他封进口中。   
  一个吻,除了能够堵住女人的伶牙俐齿和唠叨絮语,还能够一并堵住她伤人的银铃笑声。   
  唇舌交缠,让她的挣扎只持续了—下子,不一会,她便抬起双手环著他的颈项,压根忘了床伴一职正暂时取消中。   
  说真的,她并不讨厌他,甚至觉得他有些讨喜,但是再进一步的男女关系并不在她的计划中,更不是她所愿,若只是一个用来排遣寂寞的床伴,倒也没什麽不可的。   
  女人也是有情欲的,只是很少表视出来,而她,并不排斥表露在外。   
  她的回应像是给他放纵的权利,让他犹若扑火的飞蛾般不顾一切。   
  探人衣衫底下的大手放肆地挑逗她原始的官感,攫住她柔软的酥胸,轻而易举地褪去她身上所有碍眼的衣物。   
  不一会工夫,两副赤裸的躯体交叠,汲取彼此温热的体温。   
  他咬吮著她粉嫩的唇,长指轻快而俐落地掠过每个令她惊颤的敏感地。   
  她浅吁著气息,没有拒绝,而他粗哑地重喘著,压抑身上的如蚁蚀般难受的情欲,强迫自己满脑子算计。   
  该是愉悦尽欢的时候,他干麽要一心二用,累煞自己?   
  千谋到底跟他说了什麽计来著?   
  到底是什麽?   
  可恶,他的脑袋一片空白,眼里只看得见毫不掩饰的她。   
  「你很不专心。」姚丽言娇嗔,半掩的星眸含嗔带怯地瞪著他,姣美的双腿缠上他无半点赘肉的腰际,让两人更加炽热地贴覆在一块。   
  他喉头不由得紧缩了下。   
  该死,都什麽时候了,他都快疯了,还想那些?不管了,下次再研究,现在的他,只是个想要她的纯情男人,没有算计,只有他赤裸的情欲。   
  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瞬间——   
  「必备武器?」意乱情迷之际,她突道。   
  「嘎?」什麽东西?   
  眼前的尤物迷人得教他快要发狂,哪里还想得到何谓必备武器?   
  「防护措施。」   
  华百岳先是一愣,而後意会。「我没带。」啊啊,他想起来了,这就是千谋说的生米煮成熟饭一计啊。   
  「去买。」她推开他。   
  「现在?」他低喊。   
  「不然会是明天吗?」她勾唇冷笑。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在於感官的控制,男人就像是未进化完毕的生物,在没得到解脱之前,脑袋是没办法运作的。   
  「可是我……」微凉的夜里,他的额上满是汗珠,「不会那麽刚好就中奖的,对不对?你就将就一次嘛,其实……」   
  「去,不然就别碰我。」姚丽言冷冷下达命令,不忘踹他一脚,「你别忘了,床伴关系仍未恢复,我愿意给你机会,算是你捡到了,别太不知好歹。」   
  华百岳怔愣睇著她,发觉她被情欲染红的脸又艳又野,挑逗得他身子好痛,但是说的话却又冷又冰,伤得他心好痛。   
  真是太没人性了,竟然要他以这种姿态上便利商店?   
  但,除了走这一趟,他还能如何?   
  女王不给他机会使千谋献上的贱招,他也无可奈何啊!   
  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手里握著他的生杀大权,一颦一笑牵动他的思绪,一言一语语左右他的情绪。   
  他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窝囊,居然被一个女人掌控在手心里?   
  而他竟然无怨无尤,愿意像个小奴隶供她使唤,姿态再卑微也无所谓,只求她别对他不理不睬。   
  飞快地套上衣物,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华百岳一到外头才发现天空正飘著细雨。唉,真像他的心情。   
  火速冲进便利商店买下必备武器之後,他马不停蹄地回到公寓。   
  更是忍不住佩服自己,前後居然花不到七分钟的时间,真不知道是他归心似箭,还是便利商店原本就距离她的住处不远。   
  回到她的住处,客厅依旧灯火通明,但是她却不见了。   
  人呢?   
  他看了一眼厨房,再回头确定客厅空无一人之後,随即朝房间走去,原本打算推门而入,却发觉门上了锁。   
  「丽言?」敲了敲门,里头似乎没有回应,他不禁加重了力道,「丽言?」   
  「别吵,我要睡觉!」里头传出她的闷吼。   
  华百岳傻眼地瞪著门板。   
  不会吧……   
  她是恶意耍他的吗?   
  不过才短短七分钟,她的热情有可能退却得这麽快吗?   
  「姚丽言,你给我开门!」他怎麽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他忍著万蚁钻心的痛苦下楼一路冲到便利商店,她可知道擦身而过的人是怎麽看他的?   
  她不是男人,她不懂男人的苦啊。   
  「我要睡觉了。」她的语气软化了一点,但从声音里听得出来带著浓浓的睡意。   
  「开门!」他甘於当小奴隶,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里头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他立即扭开门把。   
  房里一片漆黑,只有床头边点上一盏灯,而她早已穿上了睡衣,舒服地窝在暖暖的床上。   
  「我要睡了,你等一下记得把资料带回去,顺便帮我把门反锁。」她迳自丢下一堆话,随即窝进被窝里。   
  华百岳翻了翻白眼。   
  刚才在客厅发生的事,难不成全是他的幻觉?   
  他全身无力地坐在床缘,发觉集中在身上某一处的热源讽刺地依旧未散。   
  「你怎麽坐下来?」她突地转身瞪他。   
  「我不能坐下来吗?」如果说他的心情像是个被始乱终弃的女人,会不会很可笑?但他真的是这样的感觉。   
  好心酸。   
  「你该回去了。」   
  「我一定要回去吗?」看在她将他搞得这麽狼狈的份上,她应该要体恤他一点的,不是吗?   
  「当然。」她说得斩钉截铁。   
  「外头在下雨耶。」拜托,可不可以有点良心啊?   
  他知道她是个务实过头、理智为上的女人,但不管怎样,她还是个女人,无论表面再怎麽冷淡,内心深处也应该蕴藏著温柔吧。   
  「你是开车来的。」跟眼下雨有什麽关系?他的车又不是敞篷车,就算下雨也淋不湿他。   
  「重点跟车没关系!」她就不能再转个弯吗?   
  「不然呢?」姚丽言支手托腮,好整以暇地睇著他。   
  「我累了。」   
  「所以赶快回去吧。」她很好心地劝说。   
  华百岳闭了闭眼,用力地咬了咬牙。「我累了,我想在这里睡觉,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你上司的份上,留我住一晚吗?」非得要他用这一层关系来逼她就范不可吗?   
  「现在倒是端出你的身分了。」她冷哼了一声。   
  「我都还没跟你提要继续刚才的事呢。」华百岳微恼地低吼著,但音量不敢太大声,只是小小声地抱怨一下。   
  她刚才一点抗拒都没有,他就不相信她没有半点意乱情迷。   
  实在是太没道理,不过短短七分钟便令她热情尽退,只剩下他一个人一头热得像个发疯的鹦鹉。   
  「有什麽好继续的?我只是认为床伴关系不该突然复职。」姚丽言不以为然地说著,顺便打了个大哈欠,「况且,只有我有权利决定要不要,你是没有资格作主的,请你搞清楚。」   
  「我当然知道啊。」所以他的气势才会瞬间转弱嘛。   
  「还有,你要是还记得你是我的上司,就请不要对我做出骚扰的要求。」她眨了眨带著泪水的睡眼。   
  「想要在这里借宿算是骚扰吗?」   
  「我要的是床伴,而不是陪睡。」她又倒向枕头上。   
  他颓垮著肩,像只斗败的公鸡。「不一定要在这一张床上,哪怕是随便一个地方让我窝也可以啊。」   
  他够退让了吧,居然委屈到这种地步。   
  呜呜,他几乎快要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   
  「那就沙发吧。」姚丽言指了指门外客厅的方向。   
  「沙发?」他随便说说,她居然当真了,「今天很冷耶。」   
  「快点,不然我会打消主意要你马上离开。」   
  话落瞬间,他立即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正要带上门时,却听到她淡淡地说:「顺便把我的门反锁,谢谢。」   
  华百岳闻言,不由得微蹙起眉。「你以为我会夜袭你吗?」   
  「不,这只是我的习惯,有安全感比较好入睡。」她又打了个哈欠,「晚安。」   
  他哀怨地扁起唇,帮她将房门反锁关上,悻悻然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无力地倒下。   
  可恶,她防贼啊,竟把他最後一条路也给防死了。   
  他今天到底是来干什麽的?          
第七章   
   复合式购物商城预定地的动土仪式甫结束,天空笼罩著厚厚的灰色云层,飘著如牛毛般的细雨,压根看不出正是日正中午的时间,地上潮湿的黄土上到处可见深刻的脚印。   
  「你怎麽没叫我换布鞋?」华百岳不悦地瞪著黄土肆虐的名牌皮鞋。   
  「我跟你提过了,是你说无所谓的。」走在他身旁的姚丽言凉凉地说著,一脸神清气爽,不断地和身旁的人点头打招呼。   
  「那是因为我没想到这麽小的雨也会把土弄得这麽泥泞。」   
  「你不是说下了一夜的雨。」   
  「我哪知道一夜的毛毛雨能有这种威力?」他没好气地道。   
  华百岳黑白分明的大眼依旧炯炯有神,但是眼里却有太多的血丝,下巴上初生的胡髭未理,一头略长的发稍嫌凌乱地梳於脑後,今天的他有种颓废的气质。   
  要他怎麽能不颓废?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为了请来东风,却失去了一晚的快乐,而且还被人赶到客厅,苦闷地听著一夜的毛毛雨直到天亮,怎能不颓废?他简直快呕死了。   
  折磨自己也不是这种做法。   
  「没关系,反正仪式已经完成,我们可以回去了,回公司之後,你再换双鞋就好了。一姚丽言不禁摇头笑著。   
  她可以感觉到,在他体内有著以沙猪为名的大男人存在,但也有个以任性为名的小男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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