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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广州情色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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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那,连骗带哄地用十块钱买了一大捧各种颜色的菊花,当生日礼物送她,还好那时只是她生日,不是什么清明节或鬼节,不然人家一准把你打成墙上的挂像,那些花也就直接用来悼念你了。”

  回忆起往事,我们都不由感慨万千。一边喝酒,一边忆往事来下酒,最后都喝得醉薰薰的。

  分手的时候,老莫伤感地搂住我和小毕说:“兄弟们,我明儿就走了,有空一定要来看我。”

  我喷着酒气,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那当然,泡妞事业还未完成,同志们还须努力,正所谓”

  他们俩和我异口同声地说:“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

  老莫很快离开广州了,我很是不习惯,感觉很孤单。

  但采韵到现在这没有消息,这让我又担心到了极点。

  我在等待着采韵的消息,但坏消息却又传来了,会展中心的标被宣布废标!

  原因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和钟市长被双规有关;有人说是因为抢标书的事闹大了,已经有司法介入的缘故;也有人说是“北顶”的人发现中标的可能性小,找人想法废的。

  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麻林了,我现在最想采韵平安回来,因为根据蔡总和朋友的消息,这次双规只涉及到了钟市长,暂时还没有牵涉到别人。

  采韵失踪后的第六天的晚上,我照例到她家等她。

  当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里面的灯是亮着的,我的心不由地砰砰直乱跳,难道是采韵回来了?!

  第五十八章

  我走了进去,眼睛立即四处找寻,马上发现沙发上有采韵刚换下来的衣服,她回来了!

  这时候,大概听到声音,一个人从房间里转了出来,明眸皓齿、眉目如画,不施脂粉,细看时,形容却有些憔悴,正是采韵。

  我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抱着她,仿佛害怕一放手,她又消失了。

  采韵淡淡地一笑,把头靠在我肩上说:“怎么啦,小朋友?”

  我捧起她的脸,清秀的脸上分明透着深深的愁苦,她的脸瘦了,下巴显得更尖,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泓清如泉水。

  我笑着说:“我差点把你弄丢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到处乱跑了,宇宙太危险了,还是回地球安全些。”

  采韵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你的怀抱这么温暖,走再远我也会找得回来的。”

  我不语,目不转睛,心疼地地看着她,想从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睛里看到我想知道的答案。

  采韵仿佛知道我的疑问,淡然一笑,说:“都已经结束了,不用为我担心,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会有结局了。”

  我点了点头,还是不语地看着她。

  聪明的她看懂我眼睛里的意思,微笑看着我说:“是一个我认为是好的结局。”

  我稍松了口气,轻轻把她拥入怀,采韵伸出双手,紧紧地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感觉着她身体的温柔,感受着她吹气如兰的呼吸,不觉得有些痴了。

  半晌,采韵笑着说:“小猪,今晚我们不醉不休好吗?”自从澳门之后,她都已经这么叫我。

  只要她能开心,就是要我跳进酒瓶里潜水十个小时,我也会毫不犹豫,当然前提是我没有醉死和淹死。

  我点点头,说:“好!不过千万不要灌醉我,动物变成人要几万年,我变回动物只需要一瓶酒哦!”

  采韵看着我,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我很开心地看到她眼里的笑意已把之前的痛苦挤开了一些。

  她嫣然一笑,说:“你已经是动物小猪了,再倒退还能变什么?”

  我咧嘴一笑道:“发情的小猪!”

  采韵哈哈大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顺势紧紧抱着她,寻着她的湿润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她双手搂着我的脖,闭着眼睛回吻着我,她的吻轻但深长,温柔但绵久,仿佛想就这样亲吻着,一辈子不放开。

  良久,我们才分开,采韵看着我,双目似盈盈秋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似乎感觉到她悄悄地叹了一口气,那一瞬间,我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一种要失去她的不好预感。

  我双手牵着她的手,说:“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采韵不语,若有所思却又欲言又止,微笑地看着我,眼中似有泪光。

  她转头用右手牵着我的左手,到门口的酒橱边,然后把大大小小所有的酒一瓶一瓶地放在了桌子旁边,摆满了一地。

  我一边在帮着她,一边微笑欣赏着这个美丽而感性的女子。

  当酒搬完后,我们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看着像桌下座小山似的酒瓶。

  而采韵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地去拿出二套的水晶酒杯,大大小小的杯子又摆满了一个桌子。

  她从酒山中取出一个在封条上印着MOET的瓶子,我帮忙用开酒器打开了瓶盖,只听一声“朋”地一声响,一股浓郁清新的香味随着泡沫缓缓溢出。

  采韵在香槟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二杯,又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三分之二杯,我们碰了杯后,一饮而尽。

  我只喝得出这是香槟酒,开始是矿泉般的触舌微妙感觉,随之是温暖柔和的菠萝味和我分不出什么水果的清香。

  采韵告诉这是我,这是Moet(铭悦)香槟,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香槟酒,因为受拿破仑的喜爱又被称作是“皇室香槟”。

  我暗暗替我的口和舌头惭愧,枉活这么大岁数,它们估计也就是能分出白酒和威士忌不同之处,在于威士忌有股番薯味。

  采韵又随手从里面拿出一瓶标签上印着“Pétrus1982”的红酒,看我在盯着酒上的标签看,告诉我说这是法国最出名的庞马赫鲁的Pétrus酒庄产的1982年的红酒。

  采韵用红酒杯倒了三分之一杯给我和她自己,我们慢慢地品了起来。

  我们把大半的酒喝了一遍,每喝一种不同的酒,采韵会给我讲解酒名和酒的来历,对洋酒不甚了解的我,只能做体力活,负责开瓶和喝酒。

  这时候采韵已经很有些醉意了,我也已经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了,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只觉得仿佛有人轻轻地吹一口气,我就能飞起来。

  采韵赤着脚,坐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她。

  良久,她问我:“小猪,你说人死了后,上了天堂里还能喝红酒吗?”

  我点点头,非常肯定地说:“如果只有你,那肯定不行,如果我和你一起那肯定行!”

  采韵没有抬头,笑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会把自己的翅膀送给你,你就会飞得比他们快,他们抓不到你。”

  采韵轻轻地笑了笑,说:“那是,以你的身材,你的翅膀一定是F1赛车型的动力,一般人,不,一般天使一定抓不到我。”

  我笑着说:“那是,能在两公里外闻到你留下的酒香已经算是成功人士。”

  采韵说:“翅膀给了我,那你不是重新掉回人间了。”

  我倒了一小杯的“拉菲”红酒,左手拿着酒杯,一干而尽,满足地说:“天堂不能喝酒,不许泡妞,不能抽烟,高兴了不能和朋友去喝个烂醉,不开心了也不能问候上帝的娘亲,那鬼地方不适合我这种自由散漫的男人。”

  采韵抬头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顽劣疲怠的男人,但我却发现她的两眼竟然满是泪水,我用唇帮她吻去眼角的泪水,轻轻地问:“怎么啦?是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采韵摇摇头,用手背擦一下眼里的泪水,笑着对我说:“小猪,认识你,是我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事。你让我找回了,我以为再也不会有的快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能找到你吗?”

  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自古闻香识女人,那就循酒找小猪。”

  采韵拿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侧头看着我说:“这样就能找到你了吗?”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又开了一瓶1992年的法国“拉菲”,我们边喝,边聊着,最后我们不由地又抱在一起,像是生命中最后一秒就要来临一样,狂热地亲吻着对方。

  采韵在我耳边轻轻呢喃地说:“我要你。”

  我在她耳边喘自己地回答说:“我也想要你。”

  我们相拥着进房间,我们相互着脱去甚至是撕去对方的衣裳。

  昏黄灯光下的采韵,肌肤胜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酥胸峰峦起伏,无比的明艳动人。

  采韵伸出双手把我搂倒在床上,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们亲吻着对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我们亲得很用力,抱得很用力,什么都不想,只有我们的喘息声在空中弥漫,只感觉到肌肤相贴的温暖给我们带来的安全感。

  最后采韵搂着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身体上,我亲吮着她柔软的胸,然后我们融为了一体

  第二天,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被电话吵醒,而且那电话极为执着,不停地响,我只好睁开了三分之一眼睛,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准备下床去接电话,转头却发现旁边的枕头是空的。

  我闭着眼睛,慢慢滚过昨晚采韵睡的位置下床,却突然发现那位置已是冰冷的,看来采韵起床很久了。

  我半跌半撞地到客厅,客厅里还是一堆的酒瓶和装着残酒的酒杯。我拿起电话,发现没有电话进来,只是自己的手机设的九点钟起床的闹钟。

  我到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采韵,我想可能是去买早餐了。

  我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等采韵回来。

  躺在床上,我的思维却越来越清晰,昨天的一幕一幕一点点地回到我的脑海。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有极大的不对劲,我“噌”地坐了起来,冲到客厅去,我看到客厅里她的包还在,但车锁匙不在了,我打开她的包,发现所有的东西包括钱和手机都在里面。

  我环顾着客厅,突然发现电视机前有两个相框是空的,一张是她和家人的合照,一张是她和余子谦在法国照片!

  我的心顿时陷入极大的害怕中,我冲到电视机旁边,拿起这两个相框细看,却又发现旁边的台历上写着几句话,这几天我天天在这,但我记得台历上是没有写字的。

  我用有点颤抖的手拿过台历,发现上面分明是采韵娟秀的笔迹:“小猪,我走了。用一个四年前就该到来的结局,换取我哥新的开始。下辈子,我希望循着今生的酒味还能找到你。”

  我立即跳了起来,胡乱地套上脱衣服和裤子,一个不小心,把桌上的酒和杯扫落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亮闪闪的碎片。

  我冲到楼上,发动了车,却突然发现,我不知道要去哪找采韵!

  我颤抖着用力地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完全空白的脑袋清醒一点,因为太用力,让我不由地猛烈地咳嗽起来。

  好容易,思维清楚了一些,我的想到的第一个地方是余子谦的墓,我立即像狂马般地冲出小区,一路不停狂按喇叭,并闯了所有的红灯!

  从广州大道拐进广汕公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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