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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超级教师ii-第108章

小说: 超级教师ii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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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医生,你说得很对。”

安斯艾尔说:“人脑是世界最复杂的构造体,为什么有人失忆,而我们为什么拥有记忆,科学界仍没有定论。您的要求我没有把握,但我愿意用催眠术试一试。请问他有什么特点?”

“飞机失事后他的相貌生了改变。你看,这是他以前的样子。”叶小白又拿出一大杳照片。最上面一张是廖学兵曾经带领昔日学生去迷失岛旅游的纪**,照片上他上身坐在沙滩上,双眼色迷迷地**远处的比基尼女郎。

安斯

:“我不太确定,从他的双眼得知,这位先生患有轻分裂症。这也许是他失忆的原因。”

“还有一张,背面的。”叶小白随手翻检,笑道:“兵哥的身材好得让人嫉妒咦,不对,我怎么有种不妙的预感”

安斯艾尔也在翻看照片,说:“有个问题,这位先生失忆前身体带有刺青,失忆后刺青消失了,是他自己去医院做了手术吗?刺青非常漂亮,它的工艺流程全世界大概只有不到三个人刺得出这种效果。”这个昙花图案的刺青纹在后腰,只有巴掌大的面积。

叶小白满面愕然,说道:“我想起来了,他以前说过刺青对他非常重要,如果刺青消失了,他就会有大事生。”

安斯艾尔继续往下分析:“这位先生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他似乎会时常克制不住自己,他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世所罕见,我需要更多的资料。”



晚上八点,当廖兵重新光临宋玉刚家时,梁永誓的房间从储藏室搬到了二楼宽敞的书房,并拥有一个独立的小阳台和若干家具。

宋玉刚不是向廖学兵妥,而是按照电视台领导办事。今天中午的一次会议中,他的副主任头衔前面的“副”字去掉了,台长特别交代他要像对待亲生儿子对待这个外甥。这让宋玉刚深感莫名其妙,从侧面体会到梁永誓的亲叔叔似乎有着不俗的影响力。

梁同学从小大住的都是储藏室,睡觉时伸伸胳膊便会碰到楼板,里面没一处地方可以保留自己的,除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外,唯一的期盼是拥有自己的房间,至少藏得下女同学写来的情书而不会被表弟偷走交给姨父当众朗读。搬到书房后,他现自己的生活随着叔叔的到来产生改变。

正当梁永誓打算多与叔联络感情表示感激之情,一个不之客搅扰了叔侄相聚的宁和气氛。

“我、我来找廖学兵的!”殷大富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外,佝偻着身子向梁美霞哀求,话也说不利索了。

梁美霞本为这个脏兮兮的老头是个乞丐,正欲掏几块零钱打,闻言狐疑地朝他上下打量,说:“你找廖学兵也能找到这里来?进来吧。”

殷大不安地看着自己沾满泥污的脚,始终不敢换上拖鞋,在梁美霞的催促下才犹犹豫豫的走了进去。

梁美霞领他上二楼,连声交代道:“你找廖学兵什么事,说完就赶紧下来。

他那个人哪,脾气大得很,最不耐烦别人里嗦的。现在晚了,我这里也没什么茶水可以招待你”

殷大富哪里顾得上计较虚幻的待客礼节,喘着大气推门而入,只见两个男人背对着他,面前一台二十一寸飞马牌彩电,两人正旁若无人地玩着电子游戏。

“喂喂,阿誓,快跳,开枪!开枪啊!你这猪脑子!”廖学兵兴致勃勃地大呼小叫。

梁永誓着实有些郁闷,虽然生活过得有点惨,但作为新时代青年,至少接触的都是高画质、内涵及其丰富的电脑游戏,像叔叔玩的这款八七年横版过关《魂斗罗》他仅仅在怀旧杂志上见过。根本就不适应红白机手柄那种粗糙的手感,方向感更是缺失,刚配合着叔叔杀过第一个小Boss就被流弹打死了。

殷大富一时茫然失措,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这个人能给他屈死狱中的儿子报仇吗?能让逍遥法外的贪官伏法吗?奔波劳累一个多月,花尽半生积蓄,却四处求告无门,还被信访局的人拘留三天,在这里能找到结果吗?

殷大富鼓起勇气问道:“请问,廖学兵先生”

廖学兵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老头,按下游戏中的暂停键,说:“你是谁?”

“廖学兵,他们叫我来找你,只有你才能替我主持公道,这个天,不叫人活了。”殷大富扑通一声跪下,双眼涌出浑浊的老泪。

“我刚从秋山来到中海,举目无亲,你认识我?哦,一定是飞车党的人。有什么事说吧。”精明的廖学兵很快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

殷大富奋力擦着鼻涕,想要使自己镇静一点,可是悲伤怎么都抑制不住,抽抽搭搭地儿子将举报贪官反被陷害前事细细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红白机手机在廖学兵手里碎开,塑料碎片洒落一地。

正文 第167章 公道

大富双头抱头,蹲在地上,哭得像是孩子一样,“我六岁了,供他读书上大学,给他娶老婆以前就叫他不要考公务员的,偏偏不听我的劝告,官是随便就能当的么?举报区长,反而把自己弄进大牢,我想去探望,可是看守所不允许。等看守所允许了,他已经死了”

梁永誓默然不语。

殷大富说:“我,我只是想找个人主持公道,天下这么大,总得有个说理的地方。这些天来我到处上访举报,可是没人理会,他们甚至派人攻击我,说我诬告。”

廖学兵做了个手势:“阿誓,给他倒杯酒。”

“叔叔,我这没酒。”梁永誓左右为难。

“那就去问你姨瓶上来。”

抖抖索索地灌下一杯宋;藏的马蒂尼之后,殷大富气色明显红润了许多,呆呆地看着地板,情绪忽然又激动起来,说:“我看到尸体的时候,阿勇的身上全是伤口,肋骨也折断了几根,可是他们说他是忽染恶疾!可笑,我读过几年书,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糟老头,阿勇是被人打死的!贪官逍遥法外,前天下午我还看见葛建德开着他的进口名车招摇过市!”

廖学兵转过似是不经意地望着他:“你想要什么?”

骤然,殷大富的心中涌出一股难克制的悲愤,大声说:“我要一个公道,要杀害阿勇的凶手绳之以法,要葛建德进监狱。”

廖学兵问道:“民不与官,你为什么找我?你觉得我可以让法律变得更公平?”

“我不知道找谁。但们说飞车党可以主持公道。”殷大富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如果有困难地话是教训教训那个狗娘养地也好。不能让他猖狂。我儿子地血不能白流。他地办公楼比爱丽舍宫还豪华价七千多万。用地全是老百姓地血汗!”

廖学兵缓缓摇了摇头。说:“你以为我替你解决吗?”

梁永誓地手心全是汗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来乞求叔叔替自己伸张正义。而且还说出那么耸人听闻地话语。可是那个老头对生活充满绝望地眼神简直像利剑刺伤了他地心肺。他曾经幻想亲生父亲是个大英雄然父亲不在了。那么至少亲叔叔也要是个大英雄。

殷大富只是闷着头不肯说话。鼻孔呼哧呼哧喷着粗气。

廖学兵找到火柴点燃香烟在嘴里吸了一口。从鼻腔冒出外面。待香烟燃到中段。才回过神打量殷大富说:“你用什么来换取你儿子地公道?”

老廖地话点燃了殷大富地希望之火。爬到他脚下叫道:“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是环卫局地退休工人。还有几千块存款。只要惩罚贪官。让阿勇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那好,你先回家我见面的事不要声张。过一段时间你会得到想要的公道。”

“那”殷大富欲言又止。

廖学兵跟着追问一句:“你信任我吗?那就不必多说什么,回去吧天已经黑了。”

梁永誓满怀心事地送老头离开,回房间却看见廖学兵正在满头大汗地试图调试游戏《魂斗罗》中的一个漏洞期使游戏中的生命达到三十条,不由叫道:“叔叔怎么还有心思玩游戏!如果那个大爷说的是实话,我们还是拨打市长热线举报吧。”

廖学兵看也不看他,淡淡道:“现在的大学生都那么幼稚吗?”

“我怎么幼稚了?”梁永誓有点不大高兴。

“明阳区区长葛建德必然和市长有勾结,这是显而易见的。也许他们只想给举报的殷勇一点教训,可是在看守所出了意外,殷勇被殴打致死。他们不想让这件事追究下去。你现在要是打市长热线的话,我猜明天早上一定有警察来抓人,罪名是诽谤、诬告。”

梁永誓的脸都青了,说:“那、那怎么办?人家大爷都给你磕头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还叫曹家的人给你道歉。帮帮他吧!”

“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梁永誓无言以对:“我不知道”

廖学兵口中吐出几个字:“很简单,血债血偿。

好吧,你学习,用不着操心,叔叔会办妥的,给殷大富,也给你一个交代。”

梁永誓从衣柜里翻出外套,说:“我还要去酒吧上班。”

“不是叫你辞职了么?还上什么班?”

“我答应过经理,上满这个月的班,做男人不可以推卸责任,说到做到。”梁

认真地披上外套,对了对手表。

他的叔叔无所谓地耸耸肩,向楼下走去,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如果再有小流氓骚扰,我不提供任何帮助。”

廖学兵刚接到常子才的电话,恳切邀请他会面谈话。廖学兵能够找到侄子也是托了常子才的福,来中海两天了,到处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是时候该谈正事了。

跟宋玉刚夫妇告辞,带上林天搭出租车前往一家名叫“碧风海岸”的西餐厅。

温暖的烛光,简约的装饰,干净的环境,这家餐厅看上去很让人舒服。这里根本看不到海岸,透过窗口只有市区的车流和街灯,食客寥寥无几,常子才在二楼等候,两名随从坐在周围的桌子上。

彬彬有礼的年侍引领着廖学兵和林天进来,老廖不忘给那名在中海留学顺便打工挣钱的法国男孩塞了个五毛钱的小费,说:“孩子,看你也怪辛苦的,这点钱拿去买个猪腰补补吧。”

常子才迎上前拉开椅子道:“小兵,你可真是贵人事忙,请你也要请几次才有空赏脸。”

“客套话么就几句,点了什么好吃的?”廖学兵搓搓手坐下,接过常子才递来的雪茄,笑道:“难得你知道我喜欢抽雪茄,不过在秋山可没钱买。”林天很自觉地坐到另一张桌。

“这不是古巴产的,这是德国产的,道非常不错,改天我送你两盒。菜还没点,等你呢。”

廖学兵叫过侍,看着单点了香煎+鱼、咖油烟虾段、海~汤、鹅肝酱煎鲜贝、香茅椰汁鸡和一瓶波尔多红葡萄酒,拿起雪茄正欲点燃,那法国男孩礼貌地制止,用不流利的汉语说:“先生,很感谢您的光临,不过为避免影响其他顾客,如果您想吸烟的话,可以到走廊特设的吸烟区。”

“okk,感谢你的提醒。”廖兵又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五毛钱纸币塞给他:“为人民服务,这是你应得的,不要客气,请收下。”

侍大抵没见过这么小气的顾客,着钱一脸郁闷的走开。

常子才正色道:“小兵,这两天来,飞车党给我施加了很大压力。因为我提前把你引到中海来,破坏了叶小白的原定计划,他们担心你的记忆因此出现偏差。”

廖学兵笑了笑:“我毫不怀疑我从前是飞车党的一份子,可是现在的我融入不到他们,没感觉,我对所有人都不了解,对我的过去更不一无所知,就那么简单。他们非要给我设计所谓‘恢复记忆’的路线,那他们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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