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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丑丫头-第9章

小说: 丑丫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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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徐靖来到房里,看到一桌丰盛的菜肴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只是笑了笑,然后命小玉把桌上的食物撤走。
  待下人把食物撤走后,他来到床边,与童咏瑷四目相视。
  见徐靖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她眼前,童咏瑷并没有半点闪躲的意思,她明白他给了赵嬷嬷好处后,所图的就是她的身子,只是她不晓得他究竟给了赵嬷嬷多少好处,才让赵嬷嬷舍得把她这一块到了嘴边的肥肉往将军府送。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眼底开始慢慢燃起了一些欲望,且逐渐加深中。
  “为什么不用膳?”徐靖凑近她,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味。
  她冷冷地睨着他。
  “你不用表现得像个贞节烈女一样,这招对我而言是没有用的。”他手指轻抚上那细白的脸庞。
  童咏瑷嗤笑,原来他以为她是在耍手段对付他。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徐靖开始低头解她身上的衣服。
  他等得够久了,从她第一次点燃他身上那股烈焰起,想要她的渴求就一直没有停止过,现在她终于在他眼前了,可以让他一解这因欲望而灼痛的渴求。
  “住手!”童咏瑷拨开他的手。
  “哼,你真以为自己是贞节烈女?我说过了,别再装出那副圣洁的模样了,那个样子,实在很不像是从红花院出来的妓女!”他特别加重妓女二字的音量。红花院出身的她,不是早该身经百战,对男女间的事纯熟到不能再纯熟,为何要装出一脸不解世事的模样,难道是为了要引起他的注意?
  她早已经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了,既然如此,就不需再继续假装下去了,这样子装清纯,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厌烦了。
  徐靖又开始动手解她的腰封。
  “住手!”童咏瑷亮出一把匕首,迅速地往徐靖手上砍去。这是她多年来一直随身带着的匕首,也是当年娘要她用来护身的武器。
  徐靖没料到她会有此举动,尽管身为武将,反应能力已快于常人,但仍闪避不及,右手臂仍是让她划出约一寸长的口子来。
  “你!”他愤愤地看着一脸镇定的她,她手上的匕首已沾了他的血。
  手臂上的伤口,正流下一滴一滴的鲜红色液体。
  气氛顿时冻结,空气中充满了紧张。
  “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我马上就自我了断!”童咏瑷把匕首放在自己的颈间。
  虽然这些年在红花院看过许多男欢女爱的事,但对她而言,当年母亲教导的三从四德,仍是她唯一信从的目标,她不会因为在红花院看多就变得随便起来。
  她相信只要时间一久,徐靖自然会对她的反抗感到厌烦,到时他必定会把她逐离将军府,届时她再想法子将瞎眼婆婆自红花院接出即可。
  她坚定地看着徐靖,丝毫不畏惧他的愤怒。
  “来人呀,将军受伤了!”童咏瑷大声喊道。
  将军府的仆佣立即很有效率地带来了大夫,为他包扎伤口。
  待总管徐福赶到房内时,只见房内笼罩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徐靖一脸阴沉地让大夫包扎着伤口,不发一语。
  大夫满头大汗地为他清理伤口,再三确认无大碍后,才细心地将伤口包扎起来。一旁的小玉,早已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而童咏瑷却平静得彷佛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伤口料理好后,大夫便先行告退。
  徐福向前欲扶徐靖时,他忽然使劲地挥开徐福的手,然后气愤地步出房间。
  “小玉,好好服侍小姐。”徐福匆匆扔下这句话便赶紧追了出去。
  众人离开后,小玉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姐为何要刺伤将军?”口气中带了点怨怼及不解。
  这些年来,先不论多少王公贵族的女儿想要嫁入将军府,光是将军每回立功后,皇上亲自赏赐的美人就不知凡几,但将军一律不理不受。直到小姐出现后,她原以为将军有意要将红花院出身的小姐纳为小妾,怎知她却不知好歹的伤了将军!将军府规严苛,意图行刺将军可不是什么等闲小事,可以一笑置之,过了就算的。
  “小玉,我累了,想早点歇息。”童咏瑷坐在床铺上,床褥上还有一摊血迹,看得让人怵目惊心。
  她望着那摊血迹,想起了那双怒火中烧的褐眸。
  “让小玉帮小姐换上干净的床褥吧。”小玉拿来干净的床褥换上后,再帮童咏瑷换上较轻便的衣服。
  待小玉退下后,屋子只剩下一盏小夜灯。
  当夜,童咏瑷就同那盏小灯相视到天明。
  原以为昨天一天未进食的小姐今天会有胃口想吃点东西,所以小玉一早便吩咐厨娘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
  童咏瑷看着香味四溢的食物,却只是摇摇头。
  她只愿意喝水解渴。
  但水能解身体的渴,却无法解决她想逃离将军府的渴望。
  渴望……她好想逃离这个比红花院守卫更森严的牢笼!
  相较于池中的水鸭如此快乐地在戏水,她在将军府中的日子简直平静得像死湖水般,毫无变化。她看看周围的水莲,淡雅娇艳地一朵朵盛开在池边,也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池面上。这种既不愁吃、又不愁穿的日子,平常人应该要开心满足地感谢老天爷的赏赐;但她却毫无感觉,只感觉体内那股想逃离的渴望,更甚于从前在红花院时。可是凭她一个弱女子,恐怕是插翅也难飞离这坚硬如石的地方。
  晌午,小玉还是端来丰盛的菜肴,见童咏瑷一人呆立在池边,脸上的忧愁实在令人有点不忍。
  每个假藉各种名义前来借住一阵的名门之女,个个莫不是欢天喜地地住进来,整天巴望着将军能抽空多看她们一眼;只可惜在将军眼中,她们是比苍蝇还讨厌的东西。而现在将军主动把小姐接进府中,就等于是宣告了她的地位不同于其他人,但小姐看来似乎是不怎么领情,难道外头的世界有比将军府好?
  “小姐,吃些东西吧,您已经一天未进食了,再这样下去身子骨会受不了的。”
  童咏瑷依然摇头,不语。
  “吃点东西吧!吃完东西后,我可以带您四处看看,顺便认识一下环境,好吗?”小玉热络地拿起筷子递给童咏瑷。
  吃点东西吧,吃完东西后,我可以带您四处看看……这些话忽然让她有了一些想法。
  脑海中的想法逐渐成型后,她便拿起筷子开始进食。
  是的,她一定可以用这方法逃离将军府的。
  一旁的小玉看见她终于肯进食,开心地又再去命厨娘多准备些食物。
  下午在小玉的陪同下,童咏瑷假藉四处逛逛的名义,开始在将军府中探查可能的出路。由于小玉的热络与没有防备心,她很快地知道了午夜的正确换班时间,及防备最弱的死角,也可轻易地依据小玉的说法推测出厨房及下人房的位置。
  夜晚来临时,她专注地吃着小玉端来的晚膳,安静一如往常。
  待小玉退下后,童咏瑷慢慢数着时间,把计画在脑中一次又一次反复地推演着,深怕一有疏漏,她就前功尽弃了。
  接近子时时,她摸着黑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先来到下人房偷了一套衣服换上,再到厨房由灶里拿出黑炭,熟练的往身上涂抹,等到一切准备好后,才往将军府的后门走去。
  因为紧张,斗大的汗珠自她脸颊两侧不停地滑落。
  她躲在后门不远处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安静地等待换班时刻的到来。
  子时一到,门口站岗的侍卫开始准备交班,她马上如豹子般弓起身体,准备趁机溜出将军府。
  童咏瑷双眼直视着眼前的动静,随时准备行动。
  忽地,一只手从后摀住了她的嘴巴,接着手一转,她便倒在那只手的主人怀里,动弹不得。
  她讶异的瞪大双眼,困难地难以吞咽口水。
  冷漠的双眼看着她,一点表情也没有。
  是徐靖!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两人之间凝结的空气愈来愈冷,徐靖昨日被她划破的伤口,因使力过大而扯动伤处,隐约可见开始渗出鲜血。但他脸上除了那对冷到可以结成冰的淡褐色眼眸外,其它的什么也猜测不出,甚至无法读出他觉不觉得疼痛。
  等到侍卫换班完成后,他才缓缓松开摀住童咏瑷嘴上的手。
  他连拖带拉的把她带回莲池边,接着猛力地把她丢入水里,丝毫没有半点留情。夜晚的池水又冰又凉,在水里挣扎几下后,四肢渐渐传来刺骨的寒意,她本能地把自己缩成一团,但寒意仍从四面八方袭来,让她愈来愈喘不过气。
  蓦地,一只手又把她给捞了起来。
  没有温度的眸子,冷冷地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童咏瑷,涂在脸上的黑炭,因刚浸泡在水里已全部褪去,还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圆润的双眼,被又浓又黑的睫毛所覆盖,她的身躯禁不住一直发抖,他眼中闪过难得的爱怜,一只手轻放在她的脸上抚了又抚。
  忽地一把将她横抱起,往房里走去。
  他拿起干布仔细为她拭去脸上、身上的水滴,她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地任他为她轻拭着,但身子还是因湿透而禁不住发颤着。
  童咏瑷忽然瞥见徐靖臂上正微微渗出血水的布条。
  “你流血了?”她看着他丝毫没有表情的脸,不由得开始内疚起来。
  “你想逃离将军府?”徐靖不答反问。他以为昨晚她伤了他之后,今晚她应该会乖乖的在床上等着他的到来,怎知他满怀期待而来,却看到她正蹑手蹑脚地想逃离将军府!
  有多少女人巴望着能够踏入将军府的大门?只有她,他破了例带她回将军府,她却一点也不领情,还把他当毒蛇猛兽一般地看待!
  “是。”童咏瑷毫不掩饰的回答。
  无预警的,他将她的双手扣住,牢牢地固定在床铺上。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他待她不够好?
  他发了狂似的瞪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为什么她看见他就像看见什么讨厌的东西似的,总远远地躲离他?最初明明就是她先开始迷惑他的!
  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全爆发开来,他再也不想等,他想要的就在眼前,他无需再浪费不必要的时间了。
  “放开我!”童咏瑷紧张地喊道,徐靖眼中那团快速燃起的火令她心惊。
  “不,你不可以抗拒我……”他的唇吻上她的,慌乱中他的舌滑入她湿润的唇内,她的反抗反而引燃他的占有欲,让火愈烧愈炽。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唇紧紧贴着她的唇,试图点一把火让两人共同燃烧。
  慢慢地,她在他强而有力的攻势下渐渐融化了。他温暖的体温,透过彼此身体接触慢慢传递过来;他的唇,不断轻碰或霸道地侵略她的唇;他的手,不停在她的胸前拨弄着,甜腻的气息愈来愈浓,空气中充斥着让人晕眩的暧昧。
  他一把撕开她从下人房偷来的衣服,看见她衣服下诱人的曲线,忍不住一路由唇吻至脖子,再滑至她的胸前。
  当湿热的唇覆住她的胸前时,她觉得下半身像是有一把火不断地燃烧着,她的手仍被徐靖压住,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脑中的意识愈飘愈远。
  “瑷儿,我的瑷儿!”徐靖缓缓轻抚着她动人的身躯,忘情地喊道。
  女人一旦被开了苞后,身价便只有往下跌,再没有往上举的一天了
  宋嬿幽怨地表情突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像是一盆冷水自她头上淋下,让她在一瞬间突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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