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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封魔末世录-第95章

小说: 封魔末世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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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保罗最讨厌他说话时人家不理他,又吼了出来:“不讲话,你哑了吗?还是没老二,对嘛!只敢躲在镜中伤人的贱种怎么会有屌,那老子刺激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神之屌’,你们瞪我干啥?我还没说完,让老子跟这个无能的家伙解释一下,‘屌’的伟大意义,虽然,它只是男人的……呜……”
  “住口!”芭雅实在听不下去了,竟然一拳揍在保罗的脸上。
  “敢把神这个字眼用在你那污秽不堪的丑物上,你真的是教会的耻辱,梵地冈的蟑螂。”
  “很痛欸,主哥说人要学会宽恕啊!”
  “你还敢叫主哥,神会原谅我的。”
  那人张大了眼看着眼前的闹剧,微一摇头,然后将目光放在十三身上,两人一对望,前者的目光则是充满惊奇,而后者,则是思考着那人的来历。
  这人,应该是人类,不,应该说是已死的人类,像这类作恶多端的人,地狱并不会让他们堕入烈火中受尽煎熬,而是有效率的利用这些人才,他的手段、残忍的性格。
  “他应该是A6……对A666D481的那个医生。”
  档案:A666D481
  姓名:克鲁夫
  职业:外科医生
  被评定为666级事迹:生吃了21个人。
  十三想起了过去的档案中,有一个酷爱用手术刀,彬彬有礼的绅士,他吃掉了自己的老婆后,又连续杀了20个女性,因为他痛恨女人,这一切要从他老婆说起。
  玛莉,一个极度性饥渴的女子,她的性欲之强烈,甚至连“淫欲公子”阿蒙斯帝斯看到她都有可能送给她一块“功在原罪”的匾额,那女人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那档事,除了睡觉外。
  克鲁夫娶了玛莉进门后,从新婚之夜,他就失去了男性的尊严,整天被他老婆坐到他身上骑,没日没夜的搞,到后来他只要一看到床铺就硬不起来,如保罗所骂的,变成了个无能的家伙。
  被玛莉操到无能后,克鲁夫就被打入冷宫备受奚落,表面上他是某知名医院的外科主任,一遇到玛莉,他就只是条蚯蚓,最令他不能忍受的,就是他老婆竟然光明正大的带男人回来在他面前做,甚至还强迫他看着两人狂欢。
  他恨极了玛莉,却又不想离婚,因为他要报复,只是没想到会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一天夜里,两人起了争执,一句句无能,重重的打在他伤处,他失去理智的拿出手术刀,往玛莉的颈部一划,鲜血溅了两人满身都是,他一刀一刀猛刺着,听着玛莉死前的哀嚎,他兴奋了,他在那一刻找回了男性的尊严,一个学会恶魔饮食习惯的人类诞生了。
  他将妻子一块块的分食,就连头发、指甲也不放过,到后来他吃上瘾,手法也越来越有水平,甚至还非少女不吃。
  被捕前,他刚好在猎食一位少女,当警方破门而入时,被那种景象骇的当场狂吐了出来,甚至有人因此进了精神病院。
  十三暗忖:(可是他怎么在这儿?)
  想到这里,那人又向十三举杯,同时对保罗微微一笑,看得他又是一阵大骂:“有种别躲在镜子里,给老子死出来,还是你他妈的没卵蛋啊!那你老婆一定很痛苦,嫁了个没种的丈夫。”
  那人脸色一沉,然后将酒杯里的液体往保罗泼去……
  “生气了吗?泼不到……”保罗一闪躲到芭雅身后,那液体穿越两者空间,泼得芭雅是一身湿。
  “不好。”其余五人在心中暗道,染得一身血红的芭雅正如那人所预料的变身为女王状态,然后怀中长鞭一挥,便朝那人所在的镜子打去。
  “波”的一声,镜子并没有在芭雅的攻击中破裂,反而出现了液态的波纹状,以攻击点为中心向外扩散着……
  突然,所有人的形体都变的模糊不清,最后,只留下芭雅与那人,只是前者手、脚、腰部被皮带、脚镣紧紧绑住,赤裸的躺在一张长型餐桌上。
  音响中流泄而出的轻音乐,刻意营造出的浪漫气氛,有如烛光晚餐般罗曼蒂克。那人西装笔挺,拿着餐巾细心的擦拭排列整齐的餐具以及各式刀具,走到女子身旁,轻轻一吻道:“来,准备用餐了。”
  听见那人温柔的声音,长桌上的女子惊慌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听不真切的哀嚎,直到那人一刀切下她右边乳房的乳头,才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啊……啊啊……”
  芭雅痛得尖叫出声,却发觉声音是从另一人嘴发出,而是另一人,从一旁的镜子一看,躺在餐桌上的女子根本不是她,可是她却能感受到那女子所受到的折磨。女子的最敏感的部位,被一刀利落的切下,虽然过程中只感到微微一凉,但随即而至的是非笔墨能形容的剧痛。
  接着又是一刀,切下另一颗乳头,那人似乎是很喜欢女子所表现出的情绪,故意将手中的刀放慢,甚至来回锯着,将女子的惨叫当作动人的音乐来聆听。女子一张清秀的脸因为疼痛而面目扭曲,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全身不住颤抖、抽慉,大小便无意识的泄出,弄得长桌一片污秽。
  “妳真是的,不要那么激动好吗?我知道了,妳是太感动了,对不对?我的爱。”如情人般的低语呢喃,让灵魂身处女子体内的芭雅再饱受折磨时,还感到一阵恶寒。
  变态,只有这个字眼可以形容那人的所作所为,他切下两个乳头后便放入一个磁盘中,舀了勺旁边准备好的酱料,倒了些在(食物)上,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品尝着肉的质地。
  “来,妳也饿了吧!多吃点,我准备了很多,别客气。”
  “不要……我不要……”
  可是抗议无效,克鲁夫将其中一颗放入女子的嘴里,那颗软软的东西进到嘴里时,芭雅胃里一阵翻滚,还好那名女子将之吐了出来,不过也让她永远忘不了这次恶心的感觉,并且发誓,她从今以后再也不吃肉,不吃没煮熟的肉。
  “妳真是不乖,竟然浪费我精心准备的佳肴,必须给妳一些惩罚才行,好,就罚妳今天不准吃饭。”
  克鲁夫又继续动作,这次他又以慢动作切下了女子的两个乳房,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两人)的口中发出,当胸部被切下,两人同时喘着气,呆滞的眼神只有痛苦的恐惧,对现在的她们来说,死亡,或许是奢侈的享受,可是,她们期待,期待这痛苦的结束。
  当鲜血溅到克鲁夫脸上时,他皱眉道:“妳不要玩好吗?妳把汤弄得我全身都是了,不过没关系,因为爱,它是包容和宽恕。”
  这次克鲁夫改变了吃法,这次他先将(食材)放入滚水里,旋即迅速拿出,并切成一片一片,洒了些油、薄荷叶去腥,洒了些盐,享受着这人间难得一见的细嫩软肉。
  望着只能喘气的女子,克鲁夫抹了抹嘴角的残汁,以一个仪器将女子的嘴张大固定,先报以热吻,然后以箝子住女子的舌头,然后以剪刀喀擦一声地剪断,然后贪婪的吸取着断口处的汤汁。
  又是一次惨绝人寰的折磨,长桌上女子胸前一片平坦,鲜血有如颜料般在上头留下了一幅抽象的线条,惨叫已发不出也叫不出,过度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凌虐早让女子崩溃,身处体内的芭雅感受着两人份的绝望,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那可怜的女子,坚强的她不知何时在心中高呼主的名,她求的不是解脱,而是克鲁夫的罪罚,并希望那女子能得到救赎。
  她不圣洁,因为她的灵魂早就肮脏了,她不想死,可是情势让她不得不绝望,灵魂的禁锢让她无计可施,主是她唯一的寄托,因为绝望。
  这一次,克鲁夫将舌头先以大火过火,烤的表面微焦后,沾着墨西哥肉酱小块小块的吃着,同时发出了一记满足声。
  “这一餐真是太棒了,一切都是因为妳,希望妳能和我一样快乐,接着,该吃甜点了,剩下的,就留到下次再吃好了,妳说呢?我的爱。”
  终于解脱了,应该说只有那名少女,克鲁夫拿着一把屠刀,一刀狠狠剁在颈子上,鲜血从断口狂涌而出,他并没有放过任何一滴血,拿了个桶子,让血一滴不少的流入,然后放在一旁,接着以一些特殊的工具将头盖骨撬开,拿了一支汤匙,挖了一匙带着血丝的脑浆,像吃果冻般放进嘴巴里仔细品尝,突然眉头一皱,似乎感到有些不满意,他把汤匙插入脑中快速搅拌起来,直至变成糊状,才满意的点头慢慢吃了起来。
  那少女死了,可是芭雅的灵魂还是在其体内,她忍受着一切过程,包括克鲁夫以汤匙挖着脑浆的怪异感觉,每一下,都让她抽慉着。
  吃完,绅士拿出早先预备好的红酒,注入那空无一物的头壳中,再倒入先前留下的鲜血,小口小口的餟饮着。
  同一时间,现实中,
  那一阵镜面波动后,所有人都消失了,其它人包括十三都不知道被带往哪去了,镜屋里只剩下冷心一人,她仔细的东敲西看,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最后发现这座镜屋根本是以魔力所铸造,无法以物理攻击来破坏。
  而镜子里的绅士还是优雅地看着冷心,举着一杯暗红色的液体,向对方致敬。
  第五章
  “厄运之塔”,它是完成蜕变的秘密,也是一件活的死物,甚至可以让一个低等恶魔一瞬间拥有强大的魔力。
  可这一切都需要某些神器或是魔具才能办到,而这一件件法器,都被掌管九幽魔界,位于光辉容光阶的七位最强大魔君所保管着,祂们是一切原罪的来源,也只有祂们能决定一切,掌握永恒生命的奥秘。
  藉由某件神、魔之器为中心,以塔身做吸纳点,汲取着整个宇宙的能量,来回复自身的寿命,达到永恒,甚至能让某些恶魔完成进化,变成祂们相近却又强大的血亲。
  今天地球上出现了第一座厄运之塔,一个弱小的吸血鬼因此而完成蜕变,想要消灭塔的人都会被困在塔里的镜屋--一个藉由镜子所布下的陷阱,让进入里面的人,看见了自己的模样,也看见了自己内心最深的伤,有些人体验着某人的回忆;而有些人,则是回到自己伤痛的过去,让所有人迷失在那异空间的事件,直至灵魂被吞噬,成为塔的能量。
  这次厄运之塔又找到了猎物,是一群名为超自然特别小组的成员,镜屋里莫名的力量让所有人穿越数个时空送至不同的地方,重新体验他们或是其它人最不希望回忆的过去……
  “妈妈,我没有说谎,有一个大叔叔一直跟着我们。”
  “胡说,为什么我就看不见,今天罚你不准吃饭、看电视,给我回房。”
  男孩以稚嫩的声音一直为自己辩解着,可是他的母亲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一句怒斥,便不再理男孩,径自看着电视。
  男孩失望的扁了扁嘴,转头望向自己的房间,天真的眼里充满恐惧,像是在害怕什么未知的事情一样。
  男孩向母亲提出了请求,哀叫道:“妈妈,我不要回房间,妳罚我拖地、洗碗都行,就是不要让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好不好,我怕。”
  “怕什么,给我回房去,不然我就打你的屁股,然后把你锁在厕所里,关上一整天。”
  男孩的恐惧似乎敌不过对母亲的恐吓,他瘦弱矮小的身子不停的发抖,一步一步的踩着楼梯,每走一步,还不时以无助的眼神望向自己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正专心的看着电视里所播的三流脱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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