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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其实我不快乐-第12章

小说: 其实我不快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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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读的是国际新闻,许多人说是好专业,将来可以当主持人,还有人说,深圳离香港那么近,可以到凤凰卫视去应聘。关于这一点,我真的想象不出来。看着屏幕上吴小莉和陈鲁豫神清气闲的样子,我一点也不羡慕。我想,还是等我先拿到这个文凭吧,那时也许我会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理想。
  妈妈那天说了我一句话,她说:你们这些80年代的独生子女啊,生活太优裕了,没有饥饿感,哪有什么动力呢?
  妈妈也许真的讲对了。
  曾经看过一个小故事,说一个人的家住在80层楼上,有一天遇到停电,电梯没法开了,于是他只好背着包往上爬。爬到20楼时,感到累,就把包放下来,打算等电梯来了再下来拿。卸下了包袱,他轻松多了,一会儿就爬到了40楼。可是,再往上爬,他的心情开始烦躁起来,他埋怨自己为什么不看停电通告,才会落到如此下场,在自责中他爬到了60楼。再往上爬,他连生自己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爬啊爬,终于爬到了80楼,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钥匙留在20楼的包里了!
  有人说,这个故事其实是在反映我们的人生。
  20岁之前,我们生活在家人、师长的期望和期许之下,背负着很多的压力、包袱,自己也不够成熟也没有能力,因此步履难免不稳。
  20岁后离开了众人的压力,开始全力追求自己的梦想,就这样过了愉快的20年。
  可是到了40岁,发现青春已逝,不免有许多的遗憾和追悔,对这个惋惜,对那个痛恨,在抱怨和后悔中又度过了20年。
  到了60岁,发现人生已经所剩不多,于是告诉自己,不能再抱怨了,要好好地珍惜剩下的日子。于是开始发挥余热,尽情地过好每一天。到了生命的尽头时,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什么事还没有完成——原来,我们的梦想还留在20岁!
  是啊,自己的梦想到底是什么?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不要等到40年后才来后悔啊。是得好好想一想,希望将来的自己与现在有何不同,想好了,就去做,把握现在,展望未来,过好每一天。
  每个人都是单行道上的跳蚤,就是要不停地跳,生命才会鲜活,一生才不会虚度。
  6。青葱岁月
  青春期的生活像雨后的虹,多彩又绚丽。清晨醒来,意味着新奇与接受。我们每天接触不同的人和事,感受着生活中的悲欢离合,经历着生命中的每一个程序,从而使我们的内心充实,生命丰盈。
  情窦初开,少女情怀初绽放,我犹如赤脚走在铺满鲜花的小径上,充满欣喜,又懵懵懂懂。
  时间很长也很短,长得没有未来,短得没有青春。
  青葱岁月,充满了孤独感。而独生子女的青葱岁月更加孤立无援。
  一、情窦初开
  还在老家的时候,家里安装了卫视中文台(凤凰卫视前身),日剧和韩剧扑面而来。记得第一部被我喜欢上的电视剧是日本偶像剧“再见白鸟丽子”,说的是一个叫白鸟丽子的美丽的富家女孩,被一个穷人家的英俊男孩喜欢上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是一个喜剧。那个夏天,我开始为白鸟丽子和她的英俊男孩哲也而着迷,并且对爱情,有了一种模模糊糊的憧憬。
  那时的大学校园,暑假一到,大学生都走光了,到处都是幽静的树林和吱吱的蝉叫声。没人走的空地,几场雨一下,小草嗖嗖地往上窜,把校园东一块西一块地铺上了绿毡,整个环境显得特别雅清。就在这个雅清的夏天里,正是五笔字型盛行的时候,家里花了一万多块钱买了一台386的电脑(那时,大学计算机房才用286),我带着一丝懵懂和青涩,到大学办的五笔字型学习班去学习电脑。每天一个人夹杂在远比自己大很多的人群中上课下课,上机下机。
  白鸟丽子和哲也相恋的年纪是19岁,所以在一同上课的大学生人群中,我不难找到一些英俊的如哲也般的男孩子,和一群美丽的如白鸟丽子一样的女孩,他们随意地交流或交谈,看似情侣,抑或又不是,让我想到日本偶像剧中那段纯洁的爱情,和一次对望就能引起的好感。
  学习班里我年纪最小,所以大家都很照顾我。一个来自马鞍山的大姐姐每天回家都和我同路,和她一起来学习的,还有当时在本市四十八中读书的她的弟弟,刚刚初二。恐怕除了我以外,他就是年龄排第二小的人了。
  他很乖,和我一样总是很少说话。每次上课之前,他很及时地帮我和他姐姐拿拖鞋,换好鞋后去上机,之后,下了课又很积极地帮我们去拿鞋。每次上完机,老师开始讲课,他和他的同学总是坐在我们的后面听课。
  我对他印象很深是因为他是第一个给我留下真正好感的男孩子。他皮肤很白,白得有些病态,手指很长,人很瘦,看上去触觉非常敏感。面孔带着棱角,眼睛是双眼皮,非常的黑亮,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艺术的美感,神经质的美感。
  我曾经悄悄地问他姐姐,他会弹钢琴么?他姐姐笑着跟我说,他不会,但是他的体育很棒,别看他那么瘦那么白净。然后我也笑了。
  那个夏天,我的妈妈再也不给我穿儿童商场买来的裙子。那时候我已经有一米五八那么高了,妈妈开始给我用布料做衣服,做成少女装的样子,再穿上有一点半高跟的带有蝴蝶结的凉鞋。也是那年夏天,我开始有了初潮。整个人处在发育之中,我想属于我的时代已经来临了。
  认识他的三四天后,他便开始在上课的时候用脚踢我的鞋跟,而我总是不说话,偶尔回头看看他,他也是低着头笑。放学以后,他和他的同学跟在我们的身后,说说笑笑,他的姐姐让他去买冰棒给我们吃,他就去买。
  课程上了一段时间后,有一天下课,他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了,然后就转身走了。我之所以不要他送我回家,是因为我们的家属区离计算机楼很近,家里人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我的身影,我可不敢和一个大男孩走在一起,如果从一排排的宿舍楼下走过去,不知要有多少人看见,那妈妈要气死了!
  可是我没想到,那天到家后,妈妈说:“明天不去上课了,我们出去旅游。”我一听,急了。
  我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妈妈用不解的目光注视着我:“出去旅游的事你不知道吗?还要什么心理准备?”
  我就耍赖:“我的课还没上完呢!”
  妈妈说:“你不是说你们的课本上完了,下面就是上机练习了吗?我们家里就有机子,什么时候不可以练呢?”
  我就求妈妈:“再等几天……一天,一天行吗?”我心里想,我只需要一天就行了,那我就可以和他交换电话,和他多聊聊彼此。
  可是,妈妈冷酷地说:“不行,票都买好了。”
  就这样,我与生命中第一个给我留下好感的男孩子分开了,彼此也没说过什么话,更没有交流过什么,他惟一给我留下的就是白皙的皮肤和青涩的眼神。如今,我已记不起他是什么样儿,每当我看到与他相似身材的男孩,心里就怅怅的。也许是第一次的情窦初开,心目中充满了美好记忆。
  二、盼望白马王子或黑马王子
  W是一个很好的男孩,他的学习成绩非常好,人也非常爽快。头很大,很聪明的样子,大家都说他像一个倒过来的惊叹号。他的爸爸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妈妈是公共汽车售票员。他也不是我们大学的子弟,好像是通过什么关系进来的。他总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在学习,或者去竞赛,我一直都很佩服他这种顽强和坚韧的学习精神。他总是给我送点小东小西的,有时还托人给我拿过来,惹得我的好友F一回一回地侧目(在“有些美丽不能错过”中有叙述)。可我总是摸不透他,不知道他心里边在想什么。
  有一次我和妈妈逛新华书店,迎头碰到他和他的妈妈。他的妈妈马上就和我妈妈说起话来,而他呢,躲在他的妈妈身后,看都不看我一眼。他妈妈提醒他:和你的同学说说话啊。他不,理都不理我。我心说:这叫什么事啊,同班同学搞得像陌路人似的!他这个样子,令我非常的不喜欢他,一点也不。
  那年的寒假,有一天我在家看书,听到楼下有几个男孩在喊我的名字。我赶快跑到厨房,打开窗户向下看,一看,原来是W和几个班上的男孩。见我露面了,旁边几个男孩就鼓励他:“说啊,快说啊。”
  W就大声说了:“喂,我对你的感觉是‘恨’的反义词!”说完,几个男生拔腿就跑。
  妈妈正在厨房烧饭,她也听到了。妈妈就问我:“楼下那几个小屁孩说什么,对你的感觉是‘恨’的反义词?什么意思?这是一种什么表述方式?”
  我慌忙遮掩:“没什么啦,大家在教室里经常开玩笑的。”说完,我赶快往自己的房间撤。
  “‘恨’的反义词?”妈妈还在琢磨,“那不是‘爱’吗?咦,那小屁孩对你的感觉是‘爱’!”妈妈恍然大悟,好像特务破了一个密码,还有点兴奋。可是话刚落音,她终于明白过来了。
  她一步跨到我的房间,说:“大冬天的,他从市内赶来,跟你说这个字是开玩笑?你说,你在学校干什么了?”妈妈目光如炬,盯得我头都不敢抬。可是,这事怎么能问我呢,应该问闯祸的W才对啊。妈妈怀疑我早恋了,整个寒假,妈妈狐疑的双眼在我的身上如探照灯似的扫来扫去,让我十分不自在。
  妈妈常说,现在生活好了,小孩子早熟多了。朦胧中,我希望有男孩子注意我,W的这个做法,好像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到底应该怎样,我也不知道,W给我带来的是恐慌和不自在,没有一点电视里的那种感觉。到了深圳后,W还在给我写信,有一次,我也烦了,就把信交给了妈妈,以示我的“清白”(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蠢的事,我很内疚),妈妈后来给W去了一封非常婉转的信,从此,W再也不来信了。
  W现在发展得很好,开始自己学做生意,威风凛凛地骑着一辆摩托车四处走动,见到我的时候除了要请我吃饭以外,就是天南地北没有中心思想地海扯,全然没了当年的作派。我一直惦念着当年的同学们,大家在一起,只谈现在,不谈过去,我们都变了。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当年对他们那么陌生了,然而又感到非常的难以深入。我感慨,真是物是人非,我们对以前的事情一概不提,就让它变成一个秘密,永远地留在心底吧。
  那时候,还有一个附中的男孩B与我有接触。我们的附小与附中在一个大院子,每天我们进了校门,先是附中,再过去就是附小,回家的路上必经中学。中学里的许多师兄师姐,都是以前小学时和我一个合唱队的队员。星期六的时候,我喜欢比较晚回家,和同学坐在附中的草地上看男孩子们踢球。
  一个星期六下午,我从家门走出,去附小上课。斜刺里冲出一辆自行车,等我看清楚了,是B,比我高三级,在附中读初三。他说今天要来送我去上学,我觉得很奇怪。
  B有时也给我打电话,有时聊一些比较远的东西,比如理想,说一些我们都熟悉的人和事。还要借我一些书看,鼓励我好好考初中。我总是恩恩吾吾地说好。有时大家没什么话说就抱着电话听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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