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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夫君,太销魂-第61章

小说: 夫君,太销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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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街头,没有做不到超市,里院房间
  “没有了????再去买!!”又是一阵暴躁的怒吼。
  紫风捧着一堆油纸包装的零食,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姐已经连续吃了一个时辰,再吃下去恐怕会撑破肚皮。要是不进去,刚才那样的怒吼就会持续不断。
  “小姐,东西买回来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耳朵,乖乖奉上零食,“不过小姐,你吃完了吐,吐过又吃,这样……会不会对身子不好啊?”紫风弱弱地开口。
  这三天来,花籽每天都会按时把自己关在房里开始大吃特吃,然后再大吐特吐。如此反复,真真吓坏了一群丫头伙计。众人劝慰无果,只得任其继续吃喝呕吐。
  门口卫沈双手抱胸,一副大人的架势,斜睨着吐完又趴回桌上吃喝的女人,“我敬你是恩人,并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
  这句没头没尾,又冰冰冷冷的话成功唤起了抓着栗子,正欲塞进口中的花籽。将栗子扔在一边,花籽喝了口茶漱口,抹了抹嘴,朝门口摆酷的小子瞪了回去,“你说谁胡作非为呢?”
  卫沈坚决不屈服在她那无敌干瞪眼的威力之下,依旧维持着刚才那副神情,故作不屑道:“除了你,还有谁。”撇撇嘴,又问:“你把语曳送去哪儿了,我已经两天没看见她人,不会是被你卖了吧?”
  花籽怒不可歇,“哎,我说如今连你也开始欺负我了是不?我是这样的人吗,你看姐姐我像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吗?你别欺负姐好说话,你们一个个屁大的家伙就跑我头顶玩泥巴……”
  卫沈在她一波接一波,叉腰高音相向的反击之下偃旗息鼓,没了刚才的气势,垂头丧气的靠在门框上,嘀咕:“我这不是担心语曳么……”
  花籽这几天脾气暴躁,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见卫沈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软了下去,“好了,姐姐心情不好,口气重了些,原谅我吧。”捂着嘴跑到一旁又吐了一回,这才要死不活的坐回椅子上。
  “恩人姐姐,你是不是有喜了?”卫沈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有被虐到么?老实点,有没有虐的感觉。我觉得还可以啊~得瑟……PS:晋江太抽了,LL的捶地长评我看着笑S了快,可惜不能回复,后台也看不见。好些评论被扣在后台调不出来,估计得过两天等JJ维护好了,抓狂!!

  第60章

  作者有话要说:定制已经开通了,番外也传上去了,各种不会口!!大家看文案,上面有个红色按钮,点击填写收货地址,如果不确定快递是否达到,就选择EMS(邮政)这个山里都能收到!!征订半个月,要的亲爱们抓紧了,么么~ “恩人姐姐,你是不是有喜了?”卫沈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花籽瞪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她死活不让大夫把脉,就是怕被诊出怀孕,这种时候,她真的有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是听隔壁婶娘说的,女人有喜了就会……”
  “会什么?”
  “会像你这样喜怒无常,还乱吃东西,还吐……”
  “——够了!”花籽打断他,“语曳我送去九王府别院了,你要找她就去吧,守卫放不放你进去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想办法!”说完将他推了出去,把房门一关就扑到床上挺尸。
  白羽宵,你是想演到什么时候,你再不来找我跟老娘解释,我就真的……
  房门碰一声被推开,打断了花籽的思绪。紫风语无伦次的冲花籽喊着:“小姐,不好了,白少爷……白老爷……白……”
  花籽立刻爬起来,显得也有点紧张,“白家是不是出事了,你别慌呀,慢慢说。”
  紫风缓了口气,这才道来:“白老爷和白少爷,他们被官差带走了,刚才白家有人来送口信,说白家管事的全部被带去九王府问审,虽然放走了无关紧要的人,不过白老爷和白少爷就……听外头的人说,被拷去九王府……哎,小姐你去哪……”
  “九王府!”
  花籽坐在马车上泪流不止,最近泪泉特别发达。她恨恨地在心中将白羽宵数落了千万遍。
  若是平时她一定不会与他较真,只怪最近情绪低落,当日再被他那么一刺激,便就无法冷静下来心平气和跟他谈。如今他真被关入大牢,错过了在他身边安慰打气,她的心就揪着疼。
  白府
  一队训练有素的侍卫将白家团团围住。李越身着华服,一手负在身后,低声下令:“请白少爷和白老爷,不得动粗。”语毕就见白羽宵似笑非笑地走了过来。
  白羽宵一身白衣,衣抉飘飘,迈着优雅的步子,气定神闲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卫,仿佛在迎接远方的客人,屈身作揖,淡淡一笑,“辛苦各位了,不必劳烦九王爷动手,小民一切听从九王爷吩咐。”
  李越回与他一礼,也跟着笑了笑,“白兄果然与众不同,常人若是见着这场面,多多少少有些畏惧。”
  白羽宵笑得优雅,“草民行事无愧于天,自然无需惧怕,所谓清者自清,这是其一。”顿了顿,“草民以为,九王爷彻查重案一年有余,且能够瞒过众人,即便是隐藏身份经商,亦能得草民父亲的赏识,定是心思细密,行事严谨之人,必然知晓白家是清是浊。这是草民无惧的原因之二。”
  “哈哈哈哈~”李越放声大笑,拍手称好。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此,白兄便到府上喝喝茶,待本王与你畅谈一番如何?!”
  “盛情难却!”白羽宵拱手应道。二人正要启步,一侍卫快步上前禀告:“王爷,白家少奶奶还未找到,廉王给的文书上说……她也是白家的负责人之一,当一并带……”
  “现下此案本王说了算,你是听从王兄的呢,还是本王的?”李越言辞以对,侍卫显得有些紧张,“小人听王爷您的。”
  白羽宵侧目看着那侍卫,“这位仁兄,其实白某早已将发妻休弃,如今她已经与白家毫无关系。”
  李越稍一愣,眼底一丝明了闪过,道:“花籽亦是本王的朋友,白兄这是在替本王洗清护短嫌疑么?哈哈哈哈,请!”
  一行人就这么打着抓人的旗号,以礼相待地将白家两位主事请上了马车。
  不过看热闹的群众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大伙儿见着这么大阵势,又是侍卫又是刀的,料想白家一定是犯了什么大案子,估摸着该是被抓了去关进大牢了。没看清事实的群众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
  不过半日便谣言四起,此事已经被传得街知巷闻,且越传越凶,版本众多。比中华日报还印得快。
  白家父子被穿铁甲的带刀侍卫带走了……
  白家父子被官兵押走了,据说走的时候头上还被罩上了个大麻袋!
  白家父子被拷上枷锁,关进大牢,听说就快问斩了……
  ……
  这才有了刚才紫风丫头那紧张汇报的一幕。
  ***
  “小姐,到了……”马车刚刚停稳,车夫话音还未落下,花籽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直往九王府奔。
  “站住!”守卫拦住了她。花籽看着两行带到侍卫,已经换掉了之前的家仆。想必是把九王府当衙门使了。
  “我是来找九王爷的,麻烦这位大哥通报一声。”
  侍卫打量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等着!”
  防守还真严实。还好是李越的地盘,不然她真的就这能袖手旁观,干着急了。
  片刻后,那侍卫回来,脸色比刚才缓和了许多,“姑娘请进!”连语气也平和了不少。
  “请问白家……”
  “白少爷是吧,在大厅,王爷正在与他喝茶。”守卫态度变得很好,指着大厅位置的方向,“这里直走,左拐便到,姑娘请吧!”
  “谢谢!”花籽朝大厅走去,很是纳闷。喝茶?有这么审犯人的吗?
  走进大厅,花籽一眼便看到那个让她恨不得蹂躏鞭打的男人。几日不见他清瘦了些,脸上还是挂着勾她魂魄的浅笑。
  这个时候还摆酷,花籽瞪他一眼,后则生生受了,还很乐意一般,上前欲拉她的手。花籽手一挥,“白少爷,注意男女有别,你我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要坏了我的名声!”
  李越看着他二人,“本王此时在这里,似乎显得多余。你夫妻二人好好说说话,半个时辰之后还请白兄……”李越欲言又止,抬脚跨出大厅。
  “还在生气?”白羽宵靠近她,花籽躲开,于是再靠近,再躲。
  花籽怒了,“你不是休了我吗,别说这是为我好,你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老掉牙,俗!!”不等他澄清,又仰头质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就是天上来的神仙吗,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不告诉我,是想让我避免被抓起来,还是想让我抛弃你?”
  花籽咬着下唇仰头望着他美好的轮廓,“白羽宵,我一定会抛弃你的,我会找十个八个小白脸回家养着,会和他们做我们做过的一切事……”所有的话语都被淹没在火热的深吻中。
  良久,他放开她的唇,“娘子何时改唤为夫名讳了,嗯?”指尖从她脸颊上划过,“还变得这么凶,让为夫一时难以适应。”他温柔而专注长眸凝视着她,“这几天都在生气?难怪这么丑。”
  “谁丑,你说谁丑了?”花籽不依不饶,握起拳头不停地在他身上敲打。
  白羽宵笑看着她出声开骂,毫不在意她对他拳脚相向,长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在他怀里喋喋不休的女人。下巴放在她头顶,将她稳稳地按在怀中,俊美的脸庞带着满足的笑容,“若不写下休书气走你,今日你还能在此撒泼么?!”
  花籽不予理会,继续发泄。白羽宵任她打骂,等她打累了,停下来靠在他身上歇息之时,才捧起她的脸认真道:“听我说,如今我们时间不多,而且我手中证据不足,暂时无法为白家脱罪,那天的事情……原谅我。”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温热的唇贴在她脸颊上一张一合:“走私人员的名单不易查找,真相大白之日或是几日,或是几月。即便是几日,我也不能让你随我一同受牢狱之苦。不过是一纸休书,可写可废,当日你若不走,今日即便有九王爷相护,也难逃廉王稍后前来收押我等的官兵之手!”
  他不想让她被关进牢房,用这样的蠢办法气走她。虽然这样的方式在她看来真的很笨,但她还是不争气的被他感动。花籽心中百味交杂,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傻瓜,哭什么,为夫的审讯时间还有半月,暂时不会有事……”
  “傻瓜,你才是傻瓜,你这个笨蛋南瓜西瓜……”花籽毫无形象可言地大哭起来,捶打着搂着她的男子,“我让你跟我唱反调,让你不跟我商量就跟人上演连续剧。笨蛋,还有半个月,要是没有拿到证据你就要被砍头了,砍头不好玩,死相很难看的……”她吸了吸鼻子,在他身上擦干眼泪,一副凶狠的模样,“吓着了吧,活该,我就不告诉你我找到了廉王的女儿,有办法帮你拖延,替你找证据洗刷冤屈……”说完又哭了起来,“……我就不告诉你……”
  花籽越哭越凶,眼泪像出闸的黄河水,和着鼻涕口水一并擦在白羽宵洁白的长衫上。“都要被关进大牢了还穿这么贵的料子,进去被弄得污漆麻黑的更加丑,笨蛋……笨蛋……”
  她实在找不出骂他的理由,随随便便取个莫须有的“罪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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