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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半下流恋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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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佟曼芸心悸的看着他,接触到他眸里热切的渴盼。她避开他的目光,低喊说:“你究竟为甚么要回来?”
  “为了你。曼芸,我爱你。”一字一字的情意,珍贵比珍珠。
  佟曼芸身子震了一下。
  “曼芸,”姚建人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扳向自己。“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爱你的,而你也爱我——”
  “不!我已经不爱你了!”佟曼芸挣脱他的手,后退两步。“我爱伯夫,伯夫也爱我,所以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们,破坏我们的幸福!”
  “你不要再骗我了!唐伯夫并不爱你,你过得根本就不幸福!”姚建人大声喊叫,想喊醒她。
  “他爱我!他如果不爱我,就不会娶我!”
  “你为甚么还要这样自欺欺人?你明知道唐伯夫他并不爱你——看看我的脸,你以为这些瘀伤是怎么来的?你知不知道他为了那个女孩跟我起冲突,不惜一切护卫她?他爱的是那个女孩,谢阿蛮!”
  “不!我不相信!”佟曼芸摇头吶喊,挣扎着不愿面对,楚楚可怜的流下泪。
  “醒醒吧!曼芸,唐伯夫并不值得你爱——”姚建人爱怜的将她搂进怀里。“离开他,回到我身边来,我保证,我绝不会再离开你!”
  “不……”柔弱的,带着哭泣的喊声。
  “回到我身边来,曼芸——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
  佟曼芸频频摇头,珠泪纷飞,显得那样可怜动人。她不停想挣脱姚建人的怀抱;姚建人更加搂紧,不肯稍放。
  “放开我!”佟曼芸柔弱无力的挣扎。
  “答应我,曼芸,回到我身边——”
  怀里的颤动,让姚建人情意难禁,低头搜索佟曼芸的唇,强吻住她。深深的吻,注入了往昔的甜蜜,勾起过去那一段风花雪月。
  “曼芸,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姚建人深情款款的在佟曼芸耳边低诉。
  佟曼芸脸上犹带着泪痕,可怜楚楚之余,益发显得美丽动人。她似惊似愕然,缓缓摇头低喊:“你怎么可以——”她推开他,转身逃走。
  她不该再受他迷惑,她和他的一切都过去了……
  她一路逃回家,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爱的是唐伯夫,唐伯夫也爱她——
  她静静坐在客厅等唐伯去回来。落地窗外的天色由淡金转灰、转黑、转浓、转暗以后,又不知过了多久,唐伯夫仍没有回来,他近日经常晚归,总等更深露寒了,才会回来。
  暗夜静静笼罩,更深更沉,落地窗外终于传来开门的声响。
  “伯夫?”佟曼芸身形一动,从沙发站起来。
  “曼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唐伯夫脱掉外衣,回避佟曼芸的眼光。
  “我在等你。你累不累?要不要先梳洗?我帮你放热水——”
  “不用了!我自己来——”唐伯夫叫住佟曼芸,柔声说:“已经很晚了,你别太累,先去睡吧!以后也不必这么晚还等我回来,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他温柔一笑,往浴室走去。
  佟曼芸双臂交抱,怔忡地望着唐伯夫的背影。这些日子来,唐伯夫天天早出晚归,似乎在躲避甚么;虽然他对她温柔依旧、体贴如常,但她感觉得出来,一切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自从姚建人留下她离去,唐伯夫一直遵守诺言照顾她呵护她,对她的要求从来不拒绝。她享受他的温柔,满足于他的依靠,感受到幸福的包围。但这一切,似乎变得不同了;她感觉到幸福慢慢在离她而去……
  她瑟缩的抱紧双臂,突然恐慌起来。
  唐伯夫从来没有亲吻过她;尽管他对她怎么温柔体贴、呵护怜惜,但他从来、从来没有拥抱过她、甜蜜的亲吻过她。半年前,在她哭泣要求下,唐伯夫答应娶她;但半年来,他始终没有碰过她,甚至分房而睡,他们之间一直没有夫妻之间亲密的关系。
  她知道他那么做是为她设想,也许是怕她后悔……当初他对她的承诺,并不是基于爱、基于彼此的海誓山盟;而且他知道,她心里牵挂着另一个人……
  其实,她当年之所以不愿跟姚建人走,除了身体赢弱的关系,还有个最重要的理由——
  “曼芸,你怎么还没睡?”唐伯夫从浴室出来,看见佟曼芸依然伫立在昏暗的客厅中,走到她身边说:“这样站在这里会着凉的,来,我送你回房休息。”
  房间一片黑暗。唐伯夫伸手要开灯,佟曼芸阻止他,摇头说:“没关系,这样就好。”
  “那你小心。把手给我——”唐伯夫点头,握住佟曼芸的手,牵引着她。
  他让她在床边坐着,替她开了盏床头小灯。
  “你好好休息。晚安!”他再柔颜一笑。
  “伯夫!”佟曼芸拉住他,挽留说:“你不要走,留在这里!我一个人会害怕!”
  “你不必害怕,我就在隔壁,有甚么事喊一声,我会马上过来。”唐伯夫柔声劝慰。
  “不!请你不要离开我!”佟曼芸眼露渴盼。
  唐伯夫显得犹豫。佟曼芸突然投入他怀里,拥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胸膛,带点担心,志忑的问:“伯夫,你爱我吧?”她抬起头,水漾般的眼眸,充满热切渴盼与炽热,殷殷地期盼着。
  “曼芸!”面对佟曼芸如此炽热的眼神,唐伯夫有些不知所以,没有回答。
  “吻我,伯夫。求求你,紧紧地拥抱我!”佟曼芸大胆露骨的示爱,要求唐伯夫亲吻拥抱她。
  唐伯夫眼底隐隐浮出为难。他沉默不语,避开佟曼芸热切思慕的眼神。
  “抱我,伯夫。我知道你跟那些女人都不是真心的,你祇是为了逃避我!”佟曼芸更加搂紧唐伯夫,整个人全心的靠着他。
  她知道唐伯夫的风流并不是他的真心真意,因为他总是在胸前插了一朵黄玫瑰。黄玫瑰艳放在他胸口,遮蔽住他的心;遗忘的黄颜色,暗示了他的心不为谁执着。
  “伯夫,你爱我吧?如果你爱我,就紧紧抱着我!”佟曼芸似呢喃若低语,一颗心完全赤裸,毫不保留。
  怀中的颤动,让唐伯夫倍感为难,语塞难言。他不想伤害佟曼芸,却又无法安慰她,祇能保持沉默。几度迟疑的想伸出手,又颓然的缩回去。
  最后,他还是甚么都没说,轻轻移开在他怀里啜泣的佟曼芸,垂着头说:“夜深了,早点休息。”
  他静静带上门,关一室的黑暗,留下一腔的沉默。
  第十三章
  关于唐伯夫、佟曼芸和姚建人三个人之间复杂的过去与关系,在庄成裕摇头叹息吐露下,谢阿蛮终于知道了一些端倪。
  唐伯夫和姚建人两人在学生时代就认识,因为志趣相投,来住亲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组成了“印艾克斯”乐队。两个人才华相当、尽皆洋溢,但因为唐伯共个性不喜出风头,就由姚建人担任主唱兼吉他手,唐伯夫则退居为贝斯手。
  佟曼芸是姚建人的女朋友,因为姚建人的关系,和“印艾克斯”的其它团员也成了朋友。由于她身体比常人柔弱,使得原就柔美纤细的身形多加几分弱不禁风,益发显得柔情似水,楚楚可怜,恁般动人。“印艾克斯”几个大男生,自是义不容辞,个个自动担任起保护她照显她的责任。
  而后,“印艾克斯”因缘际会而步入歌坛,一出道即得到不错的评价,且以自身创作的作品得到肯定。但也许是时运不济,浮沉了几年,“印艾克斯”始终叫好不叫座;出的几张专辑乏人问津不说,几场演唱会的卖座情况更是令人不堪卒睹。
  由于“印艾克斯”的作品几乎全出自唐伯夫和姚建人之手,曲高和寡,姚建人的信心遭受打击,备受挫折;加上唱片公司基于现实的考量,一切以利益为前提,不愿再为“印艾克斯”出片,姚建人有志难伸,心里更是抑郁苦闷。那是自尊心遭受到的最严重的打击与践踏,是男人致命的要害;即便是佟曼芸,也安慰不了姚建人。
  乐队难以维持,理想也难以伸展,迫于现实的压力,“印艾克斯”不得不宣布解散。心高气傲的姚建人,更是受不了这个残酷的打击,变得更加消沉,最后终于在四年半前,抛下一切离开赴美。
  姚建人离开后,“印艾克斯”其它团员也全都退出了舞台,转行他业。唐伯夫避世的心态遁入校园,却又不能忘情于音乐,遂开了“维瓦第”;但他又不想再插足舞台的事,便将“维瓦第”交给庄成裕负责。
  姚建人要离开之前,曾要求佟曼芸跟着他一起走。但佟曼芸不肯,希望他为她留下,饱受打击挫折的姚建人,却已无心再留在这个令他理想死亡的地方。
  他黯然的要求唐伯夫替他好好照顾佟曼芸,唐伯夫一口答应,承诺尽他的力量照显佟曼芸,并且为他守护佟曼芸。
  不料,姚建人一去四年,音讯全无。不但如此,根据知道他在美情形的朋友辗转相告,姚建人在异国结交了新的女友,并且与她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唐伯夫怒不可抑,凭着朋友给的线索,飞到美国想当面质问姚建人,甚且押他回国。
  但他没能见到姚建人,扑了一场空。姚建人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
  过后不久,很突然的,唐伯夫便与佟曼芸结婚。
  “其实,曼芸之所以不肯跟建人离开,除了健康的因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庄成裕频频叹息,好像一切都是上天在作弄。
  谢阿蛮默不作声,低头看着洁亮的桌面,声音显得一点哑涩说:“是不是在那时候,佟曼芸就已经爱上唐伯夫了?”
  庄成裕转头看谢阿蛮一眼,没做正面回答。开口之前,先又叹了一口气。
  “我想,建人大概多少看出曼芸的心思,才会将曼芸托给伯夫照显。不过,你猜的也不尽然全正确;曼芸那时确实是喜欢上伯夫了,但她心里还是爱着建人的。只是,结果她选择了伯夫。”
  “那——唐伯夫知道吗?那时候,他知道佟曼芸爱上他了吗?”谢阿蛮默然一会,迟疑的问。
  她只有一个疑问,唐伯夫知道吗?
  “我想,多少知道一点吧!”庄成裕的口气不太确定。“他不管做甚么事,都会为曼芸着想,从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那……”谢阿蛮又迟疑了。“唐伯夫呢?他也爱佟曼芸吧?”
  庄成裕敏感的看她一眼。她蓦然涨红脸。多蠢的问题啊!唐伯夫当然是爱佟曼芸的,他的态度那么明白——
  “休息室镜子上那些字和那张猫脸、半只孔雀,是你画的?”庄成裕突然扯开话题。
  “啊?”谢阿蛮再次脸红,吶吶说“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实在是……因为……”
  庄成裕笑了笑,并不在意她的解释。
  “阿蛮,”他说“我不知道伯夫究竟为甚么和曼芸结婚,我只知道,伯夫如果真正爱上一个人,会为了守护她而不惜一切。”
  谢阿蛮听得模糊。庄成裕话里的转折,对唐伯夫的情感方向做了保留,遗下一大片空白,任人去想象。结果,有说还是等于没说一样。
  “他们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好半天了,谢阿蛮才猛然疑惑起庄成裕对内情的了然,可信度几分。
  “我虽然不是‘印艾克斯’的团员,但一直跟他们在一起,交情自然也很老了。”庄成裕解释说。“好了,我该去工作了,你也该回去了。记得,先前跟你提的晚会的事,就麻烦你鼎力相助了。”
  “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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