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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火爆浪子-第9章

小说: 火爆浪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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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可是逃命呀!
  “爷,准备好了吗?那我先出发了。”
  齐友湟身着一套与宁风一模一样的服饰,企图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是打算混淆敌方视听,来个调虎离山计。
  “齐叔,小心点。”宁风本不想让齐叔当替身涉险,只因这种以性命作为赌局上的筹码太没胜算了,但在齐叔强力坚持下,宁风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不过先决条件是齐叔必须以自己的安危为重,能逃先逃,不要顾及他。
  “我会的,我的功夫爷还不放心吗?这几个家伙我还没放在眼里。”齐友湟瞄了眼窗外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嘴角漾着笃定的笑意。
  “齐叔的武艺当然没话说,只是凡事都有万一,我不希望你发生什么意外。”宁风做最后的叮嘱。
  “爷不用担心,将他们引到一定范围外,我会以轻功甩开他们。”
  “那得小心流随门的人,他们的跟踪技巧可是一流的。”以齐友湟犀利明快的个性而言,这倒是不用太过挂心,只不过流随门的缠功的确是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我自会小心。”微一颔首,齐友湟已迈步走出黑店。
  “爷,雨姐姐,你们还会回来吗?”小小的胭儿,紧紧扣住箬雨和宁风的手,不舍得放下。
  宁风蹲下身,摸摸她两条细长发辫,脸上绽放温和的笑意,这笑意让箬雨感到陌生和惊讶,他竟也会对人露出这种沁心的微笑!“那当然,胭儿那么可爱,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那胭儿能不能向爷讨个小小的请求?”她偷偷瞟了眼一直立于一旁的箬雨,附在宁风耳畔小小声的问道,但这音量已足以让箬雨听得一清二楚。
  “胭儿你说,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一定答应你。”宁风很慷慨的答应了。
  “胭儿,不可以无礼。”齐友湟不在,小莫理当提醒她。
  “要你管。”胭儿对小莫吐了吐舌头,对他的怨气似乎还深埋在心中。
  “小莫,没关系,让她说。”宁风摇摇手,他明白胭儿,倘若是太离谱的事,她是绝不会要求的,既然她开了口,这事必定对她来说是极重要。
  胭儿闻言,开心的对小莫做个鬼脸,而后转首对宁风道:“爷,你已经答应胭儿了,就不能食言哦!那你要答应我,下次回黑店看胭儿时,一定要带着雨姐姐一道回来哟!来,打勾勾。”
  “这……”宁风沉吟了会儿,不怀好意的眼神瞄了下箬雨,“这得要看你雨姐姐的意思了。”
  “雨姐姐,你说好不好?”胭儿立即改弦易辙,苗头转向箬雨。
  箬雨登时傻住了,这个胭儿!“胭儿,这事不成,雨姐姐有自己的家。”
  “这并没妨碍,爷可以先和你回家,再陪你来看困儿嘛!雨姐姐,你就答应我好不好?要不你就是不喜欢胭儿,讨厌再见到我。”人小鬼大的她前后不过数秒钟,她可由一张笑脸倏转为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
  这种转变,让箬雨又尴尬又困窘,“雨姐姐怎么会讨厌胭儿呢?”
  “那你是答应啰!”
  真快,胭儿颊上那把泪珠儿又不知去哪儿了,随即换上一张笑脸。
  “我……”
  不等箬雨将话说完,胭儿快乐的像只鸟儿,勾住宁风的手,偷偷地对他眨眨眼,“爷,雨姐姐答应了,她答应了耶!”
  “那好,就这么说定啰!大人可不能欺骗小孩,知道吗?”他对箬雨意有所指的说,带着某种谜样眼光缓缓打量着她那张嗔怒交织的通红脸蛋。
  “时辰差不多了,友湟也顺利的将那些人引开了,爷,你是不是现在动身?”彭老放下竹帘,自窗外挪回视线,面带严谨。
  “好吧!这就出发,小莫,好好照顾胭儿,若齐叔三炷香后尚未回来,你就快马追我回去,懂吗?”齐友湟此行的安危,是他最放不下心的。
  “是。”小莫允诺。众人齐行至门前,送宁风与箬雨登上备用的马车。
  唯独箬雨,她心中无奈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踌躇感,无啥信心的与他迈向这场不知何时才会中止的逃亡之旅。
  第五章
  “巡官大人,我们的人中了孟宁风的调虎离山计,现在他人已不知逃到哪儿去了。”一名手下额头冒着冷汗,战战兢兢的向邢戎椁报告最新消息。
  “你们这些饭桶!说,抓到那个帮他逃脱的人吗?”他厉言怒斥。
  这个孟宁风他已经抓了整整一个月了,居然连他的袖子都逮不到;他不仅拉拢江湖上各大门派帮忙,更以日付千金的代价,雇用了流随门的人盯梢,然姓孟的就像是会飞天遁地似的,老是让人捉摸不清他的底细。
  真是气煞了邢戎椁!
  “没……没有。”那人嗫嚅道,紧张的腿都软了。
  “没有?”邢戎椁一阵狂吼,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那人的功夫也不赖,他时飞时飘,御风而行,精湛的轻功不是我们能敌的。”他从实招来,并无夸大其辞之嫌。
  “你们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小一个孟宁风都抓不到,这下可好,又多了个难缠的角色,我养你们这些笨蛋干嘛?”
  “请大人恕罪。”他陡地跪下,不借将膝盖撞红撞疼,只求能保住一命。
  “你……算了,吩咐下去,将逮捕孟宁风的悬赏金提高一倍,就不信重赏之下无勇夫。”邢戎椁沉思半晌,最后想出了这道撒手锏。
  孟宁风呀孟宁风!谁要你不招惹别人,偏要招惹我,更气的是你居然紧咬着我犯罪的证据不放,那就休怪我无情。
  “可是大人,听帐房说,咱们府里的银两可能不敷支出,如果再增加一倍酬劳,会加重府里财务拮据的情况。”
  他据实回答,可不希望到时大人又将这种错误怪罪在他身上,况且那些江湖人士已被孟宁风伤得残的残、弱的弱,压根毋需再以重金聘雇他们。
  “都是那姓孟的,断了我的财源。”
  邢戎椁面露凶残,目光如炬,恨不得将孟宰风碎尸万段。
  “那么大人,还要加倍酬劳给那些人吗?”手下试着又间。看见巡官大人那激怒的表情还真骇人,他已经开始有点儿后悔自己多嘴了,府里银两够或不够关他什么事,他这又是何苦呢?
  “照给。反正只要宰了那小子,我就可以马上另辟财源。”
  一思及这样的结果,邢戎椁的怒火倒是降了不少,得意的笑容也因此慢慢扩大,那副贪心不足的皮相令人发指。
  “是,那属下告退。”
  “等等!”邢戎椁唤住他,又间:“那个女的呢?可有跟他一块儿上路?”
  “应当是有,因为在『黑店』已看不到她的踪迹。”他回应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不耐的挥了挥手,打发来人后,他兀自盘算着:孟宁风武艺不凡,倘若独自一人势必难以擒拿到手,带个女人在身边,无疑是个累赘,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一抹自得的笑意自他唇际泛起……
  由安阳沿路迈向开封的这半天行程里,箬雨已敏锐的感受到隐藏在暗处的危机是愈来愈鲜明,原来孟宁风并没骗她,沉淀于身后的种种危险已即将渐渐浮出枱面。
  因此,她突然觉得对他极为抱歉,一路上她不仅不配合他,还处处找他麻烦,一思及此,箬雨就甚感汗颜不已。
  “孟宁风。”箬雨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
  “怎么?又闹肚子疼了?”宁风的语调显然带着挖苦,他是受够了这女人专找麻烦的个性。
  沿路来她不是闹肚子饿,就是吵着脚疼脚酸,更离谱的是,她老是对陌生人喊着:她被绑架了!还好,没人相信这疯女人说的疯话。
  或许是他长得人模人样,一点儿都不像是个坏人吧!如今想想,他一向不是挺在意的表相还是有那么一点儿重要性。
  “才不是,我只是想问你还得赶几天路才能到达开封?”
  虽说她武功不济,但善于暗器的人,最着重于听力与敏锐度,箬雨当然也不例外,因此她隐约感觉到身后有跟踪的脚步声。
  目前她只希望能尽快赶到开封,至少有个安全的落脚处,宁风也不用因为得时时提高警觉,而弄得疲累不堪。
  “至少还有三天路程。”他沉声道,听力却一直追随着身后足音。
  “三天!那么远吗?”她不可思议的惊呼,虽说这些年来,她极少下山,但地理观念还是有的。
  “照你这么无理取闹下去,非三天不可。”他目光炯然,铺上一份逼人的狂野,更多了份厌憎的不耐。
  自他孟宁风懂事开始,就属今天的耐性最强,这全都拜这女人所赐!刁钻、古怪,简直让他应接不暇。老天,他就快发狂了!倘若不是因为胭儿的耳提面命,要他收敛起火爆性子,他才懒得这么虐待自己!
  “很抱歉,我知道我错了。”箬雨歉然道。
  宁风挑起单边眉,神情中有几许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坦白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人是她吗?
  “听你的口气表示你还有救,否则我以为你心里只想着阿福哥。”在宁风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酸味。
  自从今晨,她无意间提起“阿福哥”后,宁风就表现出明显的不爽快,更要命的是,这丫头还在他面前表示自己多想念他,这分明是火上加油,恼得他一肚子火气!真想揍扁那个名叫阿福的臭男人!
  倘若让他知道“阿福哥”只不过是只畜生,想必他一定会去撞墙泄恨吧!
  “我是很想它呀!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它呢?”感情纤维尤其迟钝的箬雨,还在那儿不明所以呢!
  “因为我讨厌『他』!”禁不住她一再追问,宁风咬着牙根咆哮出声。老天,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笨女人。
  喜欢!宁风愕然了。他刚才想什么?他喜欢她!
  不可能的!这八成是被胭儿的媒婆计给搞混了感觉,她这两天老是灌输他一堆对女人要温柔体贴的长篇大论,这是他最受不了的。
  他就是弄不明白,才几岁的娃儿,居然早熟到这种程度。更离谱的是,他已上了她的当,她言出他必行似的,还当真对那女人好言好语,压抑性子!
  扯!太扯了!
  “讨厌它!不会吧!你又不认识它,况且它一直是那么可爱,阿福哥很善解人意的。”她瞪大眼,不可思议的解释着。
  “可爱?善解人意?”他不屑地暗啐了声。
  宁风想不到她竟会用这两个字眼来形容一个男人,想必也不过是个娘娘腔的怪胎罢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给他个好脸色,他却践起来了!她的宝贝狗儿又没招惹他,他凭什么用这种鄙夷的口气唾弃她的狗儿。
  “没什么,只不过怀疑你的眼光,喂!该不会你有断袖之癖吧!专喜欢那些软趴趴的个性。”他气呼呼的冲口而出,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箬雨疾步冲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扬起下巴,小脸相距他的不及盈寸,因气愤而呼吸急促道。
  蓦地,他的脸孔渐渐扩大,冷不防的将他火热的唇覆上她的,在箬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压下她身,最后两人双双跌在地上,在宁风的带领下滚至一旁的草丛内。
  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别出声,有人想放冷箭。”
  果不其然,数个脚步声渐渐漫开,仿佛在不远处以各个不同的角度寻探他俩的纵影。
  “他们是?”箬雨虽已预知,但仍忍不住要问。
  “你应当知道才是,这几个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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