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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什么?我是驸马?-第5章

小说: 什么?我是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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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脸上的贼笑,说明了他们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样的淫邪思想。
  沐澐单纯,根本听不懂这些人的暗示,但祁昊可是听得明明白白,当下脸色窘迫,鹰眸恶狠狠地赏他们几颗大白眼。
  “你们还不走,是想干苦活吗?”
  所谓恶人没胆,原本笑得好灿烂的一窝土匪,被他这么一瞪,立即吓得缩起脖子,全作鸟兽散。
  沐澐傻愣愣地看着他们一溜烟地逃走,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祁昊又眯眼瞪了那些不识相的家伙的背影一眼,才粗声对沐澐说:“走了!”
  “等等!你要把我们公主带到哪儿去呀?”
  青虹立刻苏醒,追在后头尖叫。
  “大柱!把她带到一个让我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她声音的地方去!”祁昊头也不回地大吼。
  他受够了她的鸡猫子喊叫!
  “这里就是山寨?”
  跟着祁昊走进山寨内部,沐澐才明白看似无奇的建筑,却在小地方有着巧妙的机关与设计。
  譬如每个廊院之间相连的门都很窄小,而且大约只有沐澐的身高那么高,沐澐觉得奇怪,于是问他:“这些门这样窄小,山寨里的人出入不是很不方便吗?”
  “是不方便,但同样的,敌人要攻进来时也同样不便,这可以拖延时间让我们撤退。”祁昊淡淡回答。
  “喔。”
  然后她又发现,看似不大的山寨,屋舍也只有寥寥几栋,但想走到最后头却要走上好一会儿,那回廊弯弯曲曲、迂迂回回的,转得她头都昏了。
  不用说,这当然也是祁昊的设计,让敌人即使攻入,也得花许多时间兜圈子,不能轻易直取要塞。
  祁昊的睡房,就在最后一栋房舍里,这间房舍的特别之处,是它依着山而建,所以屋子里的某些部分,还可看见整片的岩石。
  “居然有这样的屋舍。”沐澐生平第一次瞧见这样的房子,忍不住用手轻抚那冰凉的岩石墙面。
  “那面墙你别乱碰,我的房在这儿。”
  祁昊径自推开某间房的门,走了进去。
  “那——我的房间呢?”沐澐虽然也跟着他走进去,但只停在门边,不肯再进去了。
  祁昊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用一种“你应该明白”的暧昧奸笑,直勾勾地盯着她。
  沐澐倏然脸红了。
  “我……不能睡在你房里,我们尚未成婚,这不合礼教——”
  “哈哈哈!”她话尚未说完,祁昊已粗鲁无礼地爆出大笑。“礼教?你在土匪窝里谈礼教?你没搞错吧!”
  “是的!礼教是教养的根本,朝廷的基石,无论什么人都该遵守礼教。”
  “那是你们这些吃饱没事做的皇帝、公主,还有那些只会加重人民税赋的贪官奸臣想出来的名堂!我从小没读过几天书,你说的什么礼教,我半点不懂,但我晓得,人要重情重义。我不知道什么做人的大道理,但我从不恃强凌弱。我不是什么仁义之徒,但如果我手里只剩碗粥,绝对是和兄弟们共饮至最后一口。我不需要礼教来教我该如何活着!”
  祁昊是个孤儿,十岁那年父母病亡,饥寒交迫的他流浪街头,无人闻问,偶然间被义父收养,成了白眉山寨的一员。
  某天他义父又救了位贫病交迫的教书先生,带回山寨里来,教书先生病好后没有离开,就此在白眉山寨终老。
  教书先生珍藏了一些书,在他辞世之前,祁昊跟着他念遍了他所有的书,其中影响祁昊最深的,就是孙子、吴子、司马法、六韬、武经七书等,还有侠义、仁义的精神。
  沐澐听了,不由自主拧起秀眉。
  “或许你从不守礼教,但我却不能不遵守,在我们没有完婚之前,我绝对不会与你同房。”她严正声明。
  “是吗?我以为你在山下已经同意了。”祁昊挑眉说道。
  其实他并没有逼她同房的意思,故意带她进房里来,不过是想吓吓她而已。
  瞧她那副正经八百、誓死扞卫自己贞洁的紧张模样,还挺有趣的。
  于是他开始靠近她,表情邪佞,威胁地一步步逼近。故意露出垂涎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像头大色狼。
  “你进山寨来,不就是要当我祁昊的女人吗?主动送上门的烤鸭,我岂有让它从嘴里溜掉的道理?”
  “我在山下并未同意与你……与你同房,我只答应住进山寨里说服你。”
  “但我可不这么想,进了我的房,就是我的女人了。”祁昊捏起一绺她细腻的发丝,眯起眼,凑到鼻端前嗅闻。
  “你……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
  沐澐吓坏了,急忙转身想逃,但一转身才发现,自己身后就是墙,再急转回去想往别的方向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他逐渐逼近,慌张的沐澐下意识高喊:“你……退下!我命令你不许再过来!”
  第3章(1)
  “退下?”
  祁昊双眸一眯,倏然转为冰冷。“你在命令我?”
  他质问,跨出最后一步,把她堵死在他与墙之间,然后凑到她的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眸,从紧咬的牙缝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阴冷的警告:“记住,永远永远都不要命令我!”
  他看来好生气,沐澐从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如果说他会在此时伸手掐死她,她一点也不怀疑,她不由得恐惧地缩起身子。
  她脸上藏不住的惊恐,让祁昊更为恼火,但气恼的是自己。
  他是蛮横粗鲁,但可从没对女人动过粗,怎么他现在让自己看来像会打老婆的模样?
  他敛起怒气,勾唇一笑,但那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和善多少,这抹冷笑只让沐澐感觉到惶恐,心里更惊更慌。
  “怎么?你不是自愿上山当我的土匪婆吗?难道我想抱自己的老婆也不行?”
  他伸出手,扣住沐澐小巧的下巴,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轻轻抚摸她软嫩如绵的脸颊,那触感实在太好,他双眼迷蒙,不自觉摸上了瘾,舍不得挪开自己的手。
  沐澐真怕他会不顾一切地霸王硬上弓,但也不敢再开口激怒他,只得慌乱地祈求:“你……你让我离开。
  “让你离开?去哪儿?下山吗?”
  他沙嘎问,粗茧的指,轻轻滑过她柔嫩的脸颊,祁昊着迷地看着与自己黝黑肤色截然不同的雪白凝脂。
  “这么软,这么嫩,简直和豆腐一样。”他赞叹地喃喃自语,这一刻,他还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她吞吃下肚。
  她身上的其他部位,是不是也同样白细如雪呢?
  他很难不色情地联想。
  当手指抚过她红艳柔软的唇瓣时,祁昊下腹的火烧得更旺了。
  他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扑倒在床上,他暗恼自己把持不住,他原意只是想吓唬她,如果连自己都昏了头,那就该死了!
  “我……我不会下山!”
  沐澐被他的调戏惹得满脸通红,心里当然恨不得立即逃下山,别再留在这里遭他轻辱调戏。
  但是一想到现实,想到她父皇,她怎么也不能逃。
  “我只想离开这个房间,拜托你……”她放下大理长公主的尊严,硬咽哀求。
  她眼角的泪,让祁昊瞧得碍眼。
  “你不是想说服我当你的驸马吗?连女人家最好的利器你都不使,还谈什么说服?”祁昊烦躁地质问。
  “女人并不是——并不是只能用美色诱人!”沐澐面颊烫红,窘迫地道:“我来,是想向你证明,我是真心要做你的贤妻,仅此而已。”
  他的贤妻?  祁昊定定地望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但他湿润的黑眸里窜出一簇温暖的火光,像是感动,又像是讶异,沐澐读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但很快地,那抹火光退去,留下一抹残冷。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如何当我的贤妻?”
  话语方毕,祁昊冷不防地凑上前,吻住她讶然微张的小嘴。
  一碰到她柔软甜蜜的小嘴,祁昊冷硬如冰的心也不禁动摇,化为一滩水,再也强硬不起来。
  他辗转厮磨,放肆地吮吻着她,但只是浅尝小嘴,并无法满足他,祁昊贪婪地想要更多,于是他拇指往她的下巴一使劲,那张甜蜜的樱唇便不由自主张开,正好方便他尽情品尝,撷取她口中的芳津。
  沐澐从来未曾被人吻过,他的吻先是强硬,后而缠绵,滑溜的舌窜入口中,与她的粉舌共舞,恣情地撩拨她所有的感官。
  惊愕消退之后,一股晕眩与躁热袭向沐澐,她脑中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呆楞地任他强取豪夺……
  她几乎就要跟着他沉沦了,蓦然,父皇卧病在床的虚弱模样浮上脑海,她猛然惊醒,用力推开正在舔吮她唇瓣的祁昊。
  “不!  ”她微喘着,美眸愤慨地瞪着他。
  “我是要当你的贤妻,但不是你的娼妓,请你——请你尊重我!  ”
  “是吗?”祁昊被她推开,满心懊恼,但听到她这番话,却态度狂傲地仰头大笑。“我倒要看看,不替我暖床,你要如何做我的贤妻?  ”
  他凝视着她,眼神冷得可怕。
  “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地给我千活儿,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贤慧!”
  “什么?!”
  聚在大厅里的弟兄,砰地全滚到地上。
  “老、老大,您是说……今晚咱们兄弟吃的饭,要、要、要让她们煮?”
  颤抖的手,指着一脸无辜的沐澐与青虹。
  “没错,替我唤陈婆出来。”祁昊大刺刺地往他专属的毛皮椅里一坐,沉声命令道。
  “陈婆?”沐澐有点讶异。
  怎么这山寨里,还有她没见过的人吗?
  祁昊的手下很快地进去传唤,不一会儿,一位驼背又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走了出来。
  陈婆下巴很尖,眼睛狭长,整张脸上平板无表情,感觉起来就是个难相处的尖酸老太婆。
  沐澐睁大眼,没想到这座寨子里竟然有女人——虽然是位老婆婆。
  祁昊放柔语调,轻声道:“陈婆,你到我们山寨来,也有十几年了吧?这十几年来,你替我们洗衣烧饭,从没让你好好放过大假,你辛苦了,如今我找了这两个女人来帮忙——”他大手轻蔑地朝沐澐主仆的方向一比。
  “现在我给你一个月的假,薪响照给,你回乡去好好休息。”
  听到能放长假回乡,陈婆眼中出现惊喜,整张脸瞬间亮了起来。
  陈婆张着嘴,发出叩叩呀呀的粗嘎声音,拚命猛点头,沐澐这才知道,原来她是个哑子。
  祁昊将一个月的薪饷给了陈婆之后,命人送她下山。
  接着,他不怀好意地转向沐澐,咧开薄唇,露出白亮而森冷的牙。
  “现在——我的贤妻,该你好好表现了,一个时辰之后,要有一顿热腾腾的饭莱给大伙儿享用。
  一个时辰?沐澐顿觉一阵凉意直透背脊,不过她仍是挺起胸膛,强自镇定。
  “好,就一个时辰。”
  沐澐与青虹两人愁眉苦脸地站在炉灶前,不知该怎么办。
  打从被祁昊扔进厨房之后,她们两人就站在那儿发呆。
  “呢……青虹?”
  “是,公主?”
  “你该不会正好……正好会作菜吧?”沐澐藏不住渴望地小心求证。
  “启禀公主,奴婢一道菜都不会做。”青虹一板一眼地老实回答。
  她是打小就被选在沐澐身边伺候的宫女,学的都是端点心、茶水等事,连布膳都有专人伺候,她哪懂得作菜呢?
  沐澐听了,不禁发出绝望的申吟。
  这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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