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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灵眼星汐-第4章

小说: 灵眼星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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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警告你一次,不准偷亲我!”虽然已经警告多次了,似乎没什么成效,但也不能都不说,好像自己已经默许了一般。
  “可是这样的确很有效,你真的起床啦。”他指出实际的情况。就像在印证般,尚未被主人压下按键的小叮当闹钟在此刻又响了起来。
  “瞧!”孟秉庆挑著眉,得意的看著闹钟。
  “不管!反正就是不准再偷亲我,人家的吻是要留给未来老公的。”她尴尬的将闹钟给关掉,薄弱的表示抗议。
  “那我当你老公不就得了?”反正吻她的感觉也算不坏,他就牺牲一点好了。
  “你……”她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著他。
  “我知道你很感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可以掳获人称‘世纪末魅力男子’的我,但也犯不著那副表情吧!”
  “噢!你真是自大的猪!”星汐生气的将枕头扔向他,虽然明知砸不到,起码可以消消气。“是呀,麻烦先生您自个儿到大街上问问,有没有人要你这‘世纪末魅力——生灵’。”她特意加强那最后的两个字。“喔!对了,我忘了她们可能连听都听不见呢!”
  “说得也是……”顿时他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沮丧得连肩膀都垮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沉默了一、两秒……
  “对……对不起……”星汐走下床,站在他身边,仰著脸看他,不安的道歉,她不该说得那么刻簿的。
  “没关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他伸出手摸摸她的头,眼神不再是常有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暖的宠溺。那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他的动作看起来是在摸她,实际上手心是没有触感的。
  “你……会恢复正常吧?”她随口问著。
  也许会,也许不会。
  他连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不知道了,怎么知道未来会不会恢复?
  其实事情发生到现在,一切都还乱无头绪,他也还在适应当中。他等于是完全脱离了原来的生活环境,更惨的是只有星汐看得到他,他也不晓得该怎么做?
  孟秉庆无奈的叹了口气。
  尴尬的沉静围绕在他俩的身边,星汐不安的开口,“孟——”
  “七点五十一分……”他缓缓的说。
  她的小脸布满不解。
  “星汐,你要迟到了。”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知道她接下来的反应。
  “啊——”
  果然,星汐仿佛被丢入滚水的虾子,马上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抓了制服就冲进浴室……
  她匆匆忙忙、小脸皱成一团,嘴上还不停地叨念:“死了,又要迟到了,不知赶得上吗?今天是不是阎王守校门……”
  看著她的模样,孟秉庆觉得有趣。嗯……他的心情又好了点。
  啊!他忘了跟她说一件事了——
  那就是……
  他想要跟她一起去学校。
  “你别这样不高兴嘛!”孟秉庆求饶似的说道。
  但是回应他的,却是理都不理他、自顾往前走的聂星汐。一个一个的脚步声敲在石砌的地砖上,显得特别响亮,可别以为那是今天她穿著皮鞋的缘故,而是因为她正在气头上,那一个个加重的脚步好像要将惹她生气的人踏入地底,令人看得毛骨悚然。
  “来,笑一个!”孟秉庆一下子来到她的面前,将他那张不知迷死多少女性的俊脸用手挤得像包子似的,只为了逗聂星汐开心,让她的气消一些。
  “无聊!幼稚!哼!”她仍是无动于衷的往前走。
  天呀!他都已经牺牲形象到如此的地步,她还不原谅他,不过是想来她的学校看看嘛!好歹他也是个偶像耶!人称“世纪末魅力男子”耶!
  呜……认识她没多久,她倒是真能打击他的自信心。
  “我每天待在家很无聊,而且我都没真正看过台湾的学校,所以想来瞧瞧。”
  “我又没要你一定待在我家,你可以走呀!”她没好气的回话。
  “可是只有你看得到我,起码还能跟你说说话,不然我一定早就疯了。”
  星汐无语地翻翻白眼。
  “而且我事先跟你说过要跟你来的。”
  “我记得我没答应,但你还是来了,这叫问我?”
  “我来了起码帮你躲过阎王,不是吗?可不可以将功折罪?”孟秉庆讨好似的说著,有魅力的双眼认真地盯著星汐,双手则是合掌于胸前。
  他说得也没错啦,其实她今天真的是迟到了,又刚好是阎王在门口站岗,本想完蛋了,又得罚站,结果是孟跟她说学校有一边的围墙很容易爬,而且没人,她就这么翻了进来,免了今天罚站的命运。
  “喂!说真的,我在这里也快三年了,都不知道那里那么容易进来,你怎么第一次来就知道了?”她决定暂时原谅他,就当成是他说的“将功折罪”吧。
  “哈哈……这算是我的特长吧!”他不好意思地接接头。“在美国,其实学生时代的我并不是很乖,只是我的成绩科科都及格,老师也拿我没办法。我很常翘课的,再加上你看我手长脚长的,那些围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简单的说……呃……翘课也是要经验累积的。”
  “孟,你可别带坏我哟!”聂星汐开玩笑的说。
  “我不敢啦!可是不要到时候是你求我将经验传授给你哟……任何经验!”他意有所指的加上后而一句,双眼充满著暧昧。
  “去!”星汐脸红的骂了一声。
  寒冷的冬天难得出现好天气,整个以玻璃帷幕为主要建筑的校园因为阳光的反射,到处都金光闪闪的,连人的心都暖烘烘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阳光的关系,好像大家都比较有活力了,校园中到处充斥著学生的嬉闹声。
  “哇!你们学校满多美女的哟!”孟秉庆高兴的叫著,还不忘对擦身而过的女生吹口哨。
  “是啊。”星汐沉著脸,从牙缝里送出回应。
  “呃……当然是没有你漂亮……”孟秉庆一回头,就看到她的脸又冷了下来,赶紧补上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他还真的怕她生气,也许是寄人篱下吧,不过这句话他可是说得一点都不勉强。
  “来不及了,你还真是个好色之徒!哼!”星汐秀眉高高的扬起,忿忿地评论著。
  忽然,一个人影从他们俩面前轻轻飘晃了过去,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头发非常的长,已经快到膝盖了吧,穿著一件类似和服样式的红色服装,一看就相当显眼,而且她经过时也看了他们俩一眼,还留有淡淡的香气。
  “好美啊……”孟秉庆不由自主的赞叹著,眼神痴痴的看著女子离去的方向。
  “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小心点,她不是人!”星汐出口提醒。
  “啊?你是说她跟我一样?”孟秉庆顿时非常的高兴,终于遇到相同遭遇的朋友了。
  “你干嘛那么高兴?”他的反应看在她的眼里还真的非常不是滋味,令她非常的不爽。“她不是生灵,她是死灵,你没发现她比你来得透明,透明到几乎可以透过她的身体看到身后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鬼?”孟秉庆背脊都凉了起来,牙齿还打著颤。
  “没错!干嘛怕成这样?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跟他们半斤八两。”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耶……”
  “拜托!你自己还不是现在出来?我呢……是从小就看得到,你呀,不如趁现在好好看看吧!”
  孟秉庆僵硬的将头转向四周,的确有许多透明的“人”混在学生当中,让他觉得好恐怖。不过那些“人”发现到他的注视时,也都只是和善的笑一笑。天呀!“那种东东”在对他笑耶,基于礼貌,他也以微笑回应,不过,天知道!他的颜面神经早就麻痹了,以他当演艺人员这些日子以来的经验,他敢打赌,他的表情大概离哭不远了吧。
  “星汐,你们台湾的学生上课就是那么无聊啊?”孟秉庆憋了三节课的疑问终于在此刻给问出来了,没办法,刚刚星汐的脸色还不是很好看嘛!
  “无聊?怎么会?很正常啊!”星汐仰起脸蛋,看著算是坐在她桌上的他,双眸满是不解,且压低声量偷偷地说。
  “我发现你们从所谓的早自习,到接连下来的三堂课,除了老师有换外,根本令人搞不清楚到底哪一堂是什么课?”孟秉庆微微皱眉深思著这个他想不透的问题。
  “不会呀,今天第一堂课是国文、第二堂课是历史、第三堂是地理呀!”星汐像遇到智障一般地看著他,一边数著指头说明。
  “是吗?可是我怎么看到的是——每个老师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先发了张卷子,然后你们就拚命的写,也没看老师开口说过话。喔……有!他们都在快下课时大概说了什么‘时间到,最后一个起来收考卷’之类的……”
  “拜托!你难道不知道那叫考卷?国外不考试的?”星汐右手覆在额上,一副快昏倒的样子。
  “外国当然也有,哪一国没有,那就是学生的天堂,别把我当白痴,OK?”他恼怒的回答,实在恨不得把她抓起来摇一摇,弄清楚她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些什么,先前说他是牛郎,再来是说话的态度老把他当成稚龄小孩似的。“可是我刚刚看到对面那栋的学生就没在考试呀!这么说来就不是大考日嘛,你们老师未免也太混了,这样我也能当你们的老师。”
  “你看我这衣服上有几条杠?”她伸出右手食指比著学号附近。
  “三条!干嘛?”这问题简单嘛,她还是把他当小孩……不!这种问题根本是问白痴,不然就是像电视肥皂剧里常演的,拿来问脑部受创的病人。
  “这表示我是可怜又苦命的高三生,天天得接受考试的洗礼,直到变成一只多汁肥嫩的北平烤鸭为止。而且是只拥有会考试这项特殊技能的鸭子。”星汐讽刺的说明原因。
  这时,第四堂的上课钟声响了,英文科的老师也走了进来。
  “各位同学,请拿出课本,今天不考试,我们画重点。”老师的声音从讲台前传了过来。
  “咍咍……英文!我最拿手的,要不要我教你?有这样免费又帅的家教,可是机会难得哟!”孟秉庆免不了得意起来,坦白说之前不知道每节上的是什么课,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根本认不太得写在考卷上那堆密密麻麻的方块字。
  “废话!你在国外长大英文当然好!”她没好气的啐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聂星汐……聂星汐同学!”英文老师显然没有错过刚刚聂星汐发出的声音,锐利的眼光越过讲台以及同学投射而来。不过星汐显然还未发觉,还跟孟秉庆吵了起来。
  “不然你背几首唐诗或几阙词来听听。”她就是不喜欢他有时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他以为他是谁呀?绝对要把他的气势压得扁扁的!哼!帅又怎么样?开玩笑,她也知道自己长得不差,几次星探找上门,要不是她想过单纯的高中生活,她跟他谁会比较红还不知道呢!她也从未因自己的外表而沾沾自喜呀!
  “谁不会?”他嘴硬的说。
  “说呀!”她不饶人的逼迫著。
  “背就背。床前……月……亮光……好像……地上……书……举头看月亮……低头……”他支支吾吾搜寻著脑中的记忆,好像小时候奶奶有教过这一首诗,可是那么久了,他实在记不太清楚了。
  “拜托!连这首最简单的‘静夜思’你都背不出来,我看写这首诗的作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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