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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光速领跑者-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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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去找到她又如何呢?难道自己可以改变彼此的尴尬身份吗?可是,不找她,她继续这么堕落下去怎么办?万一她吸上了毒,染上了艾滋病怎么办?那可是位如花年纪的女孩啊!
  他思忖再三,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薇茹,你知道陈思如的家住在哪里吗?我想改天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开导她一下。我不想看见曾经的好友,变成这样。”
  赖薇茹理解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心情,她现在住在长白路长青公寓的第22层——那一层楼都是她父亲买给她的,说是要让她一个人好好地反省一下。志云,我有事不方便去,我想,她更想见的人,应该是你吧。”
  赖薇茹的声音仍然很平静,但其实她地心却如翻江倒海般炸开了锅。
  从赵志云的态度上,她已经明白了陈思如和赵志云之间曾经发生过点什么了,或许他们之间,还有那么一小段的爱情经历。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赖薇茹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和难过。
  他们俩就这样坐着,似乎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话题好说,连香喷喷的饭菜再次被服务生端上来,他们也没有想到要动筷子拈来吃上那么一口。
  不过,尽管赵志云现在想的是陈思如,但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赖薇茹的变化。他们间的每一次见面,赵志云都发现赖薇茹是特地打扮过的,而且完全是按着他的审美观点而穿着的,总是能让他内心深处的某丝情绪感到莫名的触动。
  不过,现在陈思如身上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不紧急处理一下,确实对不起以前她对自己的欣赏。
  想起她误会自己给自己带来的麻烦,想到她在车里对自己的道歉,想起他当年因为需要借用摄像机而潜入新闻社,欣赏到的美人春睡那一幕,想起她在睡梦中深情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赵志云越发地觉得自己做的真的很过分。
  罢罢罢,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勇敢去面对吧,总不能眼见着她跳入火坑而无动于衷吧。想到这里,他果断地站了起来:“薇茹,我想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赖薇茹点了点头,默默地站了起来。
  付过帐,两人来到大排挡外面的大街,此刻十几辆豪华的小轿车早已经在那里等待了。
  “我自己乘车来的,我还是自己回去吧。而且,这些保镖都是我父亲派来的,他们跟着我你也不方便。你去干你应该做的事情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处理好的。”赖薇茹轻轻地对着赵志云说道。
  就在赵志云异常感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情感的时候,赖薇茹迅速地在他左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迅速地跳进了一辆加长型悍马轿车内。
  随着车队的离开,只留下赵志云捧在仍留有唇香的脸庞,站在原地发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只有远处停靠着的专属于“无限”集团的那辆红色宝马,默默地见证着这一切。
  第158章 感情危机
  “零度空间”,是炎黄市最大的娱乐会所,它集迪吧、酒吧、夜总会、歌城多种功能于一体,吸引了无数追求时髦的年轻人趋之若鹜。
  自从“无限”集团成立后,杜克琪渐渐放松了对黑道的监控,于是各大小帮派,又犹如雨后春笋般在各地兴起,一些大型的娱乐场所,又落入这些黑道人物的控制之中。
  虽然杜克琪也曾想过要清除这股社会毒瘤,但一想到,要不了多久,这些隐藏在地下的生物,又会钻出来兴风作浪时,也就兴趣全无了。只要他不涉足黑道,就自然会有人来填充他离开的空白。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零度空间”是一家公私合营的综合性娱乐性场所,目前的最大股东是泰国华侨丁富顺,他一个人就占了整个公司总股份的六成以上。估计是眼光老辣吧,回国投资的他,瞧准了炎黄市由于杜克琪抽身离开后留下的巨大空白,大举进军炎黄市的娱乐市场,终于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发展成为了炎黄市最大的娱乐场所。
  正因为其外资的特殊性,所以一般职能部门都不太愿意管娱乐城发生的事情。久而久之,这里已经成为了一处游离于规则外的“世外桃源”,炎黄市原本禁止已久的摇头丸和海洛因也悄悄地溜了进来,其每天的营业额都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
  一般来讲,来这个地方消费地,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但也时常可以看到一些中年男子在这里流连忘返。而大多数中年人来这里,除了一部分是想疯狂一把,放松一下因为工作而紧绷的神经外,其他的大多都是为了寻得猎艳的良机而特地来的。对于一般媚俗的年青女孩,那些有钱人只要提供给她们足够的金钱,就可以任由这些饥渴的男人为所欲为。或许,在这个特殊天地里面,把猎艳称之为交易,反而更为恰当一些吧。
  娱乐场所的形象,原本是不应该让普通人感到不堪的,但在一些媒体恶意的炒作,以及本身一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交易不断曝光,还有疯狂的HIGH到极点的色情场面不断地在电视荧屏上出现后,这里就似乎一下子成为了某些人心目中不道德的所在。一些卫道士,索性把这些娱乐场所,归结为藏污纳垢,充满着罪恶与肮脏的地方,似乎出入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此刻,“零度空间”的迪吧大厅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大厅四角那不断散发着刺眼光芒的五彩灯光,让人一走进去就觉得眼花缭乱,神智似乎一下子都糊涂了。最让人觉得气闷的,是这里让人几欲窒息的空气——由于到处都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并杂夹着一些奇怪的体液地异味,不习惯的人可能会随时都有呕吐地冲动。
  但不计其数的年青人,似乎并不觉得这股气味有多难闻,正尽情地在舞池里跟着劲爆的音乐声疯狂地扭动着。他们一个个的样子,都显得那么地兴奋,不断地甩着头,嘴里发出歇斯底里地喊叫声。
  这让一般人感到难受地空气,以及那股子刺鼻的味道,让整个大厅的人都觉得头脑发热,肢体做着一些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动作,全身都处在一种亢奋状态。一些HIGH到不停摇着头的女孩,疯狂地站上了舞台,撩着胸衣和短裤,大胆地跳起了真空秀。
  这样淫靡的场景,却没有人上前阻止,反倒是那叫“脱”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穿过火暴的前台,顺着大厅向后走,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正是迪吧的卫生间。
  “喂,散蛋哥,咱们还是别这样做了吧。你不知道他爸爸对外放过的狠话吗?我可不想你出事,到时候谁罩着我啊!”
  一个剃着个发亮的光头,身形有些佝偻的少年,一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竭力地劝解着。而在他身边,被他称为散蛋哥的年轻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年纪,身体瘦得像一根竹竿,皮肤青中带黑,明显是纵欲过度的征兆。
  此刻,这个年轻人正在洗手池边的大理石台板上,垫着一张白纸,用硬币碾着一颗白色的小药片。
  似乎是被光头少年说得有点烦腻了,他红着眼哼了一声,冲着光头少年挥了挥手道:“你别劝我了,我有分寸的。你以为我怕她什么?她不就是纯粹一烂货吗?看她的样子,可能早就被人用惯了,就像是这个厕所的便池一样,什么人都可以进去胡搞一通。搞不好,她老爸也用过……这样一个贱女人,我会怕她?”
  光头少年分辨道:“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怕,但她的家庭,可不是我们这样的小混混可以惹的。我担心她老爸买凶杀人,到时候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切,你就这点儿胆量啊?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不拼一把怎么上位啊?”说到这里,他小心地把包着白色粉末的纸卷了起来,然后放进了上衣口袋,这才拍着光头小弟的脑袋道:“其实,你不觉得我上她是看得起她吗?别以为有钱有多了不起,什么碰了她让人全家死绝,老子真还不信这个邪。待会儿她吃了我的药,我一定要把她搞得欲仙欲死,一炮就让这个贱货怀上我的种。哈哈,到时候我做上门女婿,活活地气死她老爸,然后拿光她的家产,再一脚把这个烂货给踢开,你想想看,到时候我们不就有好日子过了吗?”
  这位散蛋兄,是越说越兴奋,全身都激动得颤抖了起来,嘴角忍不住流出了口水,红色的眼睛更是散发出“饥饿”的光芒,一副把他嘴中所说的那个女孩吃定了的模样。
  照他现在的情形看,应该是嗑药嗑多了,让他完全进入了自己臆造出来的幻想天地,仿佛这个世界随他喜欢,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一样。
  而那个光头小弟,原本心里还有些担心,但听了他的话后,却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也就不再劝阻,反而在一旁献媚地笑着说道:“不愧是老大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远呢?老大的眼光看得真远啊,要是真地能够把那个女的家里的财产给吞下来,那我们不就发达了吗?高啊,实在是高啊!”
  这两个陷入幻想的二杆子,分明就是嗑药嗑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混混!但他们口中的那个女孩,又会是谁呢?
  在卫生间里又待了一会儿,散蛋哥才带着他的光头小弟,迈着摇晃的步子,顺着走廊来到了一间装饰豪华的包间前面。
  此刻,包间内的沙发上,有三女两男正在不停地划着拳,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头不断地摇晃着,还拼命地朝着嘴里倒着洋酒,整个房间透露着一股淫靡的气氛。
  而在沙发的另一侧,却有一位让人觉得异常眼熟的女生蜷缩在沙发上,表情呆滞,眼睛发直,整个人似乎失去了灵魂一般,一动也不动。
  “美女,怎么不过来喝酒呢?怎么一个人在那里发呆啊?”散蛋一进房间,就大声地招呼道。很明显,这个女孩就是他这次想获取的目标。
  女孩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依旧表现得非常冷漠。
  “思如,你一起过来玩儿啊,一个人闷不闷啊?”沙发这边,一个女孩也热情地招呼道。
  沙发另一头那个叫思如的女孩,依旧一动也不动,兀自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对,思如?莫非她是……
  不错,这个坐着发呆地女孩,正是陈思如——一个原本浑身上下充满着青春气息,严肃而又不乏可爱的校花级美女。真让人不敢相信,在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变化是如此之大,整个人的气质比起以前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此刻,她身子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如果有人故意从上往下看,就能清晰地看见她那若隐若现的乳沟。她那长长地眼捷毛翕动着,带给人一种异常震撼的感动,长发就那么凌乱地散落在赤裸的肩上,带给人一种朦胧的诱惑,特别是她那超短裙,短到可以透过双腿间的缝隙,隐约见到她粉红色的小内裤——实在是太暴露了。
  估计是想累了,她苦笑了一下,轻轻地从小提包里拿出了一包香烟来,用打火机点燃后,优雅地送到了唇边,轻轻地吸了一口。估计是不太习惯烟的气息,她忍不住咳嗽了一下,然后连忙举起沙发前茶几上的水杯,大口地喝了起来。
  说点儿不好听的,现在地陈思如,完全就是一个自我放弃,极度颓废的人,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生气。
  这间房子里的其他人,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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