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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78章

小说: 摄政王,属下慌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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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貌似笑了三声,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她活着就是最好!

她在草地上躺够了,便尽情的翻滚着,向老天爷宣示她还活得好好的。也不知躺了多久,忽然听到半山坡处有人厮杀的声音,她警惕地坐起,眯眼往下看去。

只见近百人在追杀一个男人,那帮人的衣服……是天晋军服吧,再看被追赶着往山上逃的山人,一身南宛铠甲,应是个品阶不低的武将。她回身摸着长剑,瞅瞅自己身上的破衣烂衫,轻叹,虽然无法见人,却不能不救南宛的武将,几个飞纵跃下去。

那帮天晋将军将指挥着士兵将南宛的武将团团围住,那武将似乎早已精疲力竭,只抵抗了数招,便腰眼中剑,左腿也被砍了一刀,眼见马上便要倒地被乱剑斩杀。

何清君已经风驰电掣赶到,一招玄机九式下去,斩杀了持剑刺向那武将的四名天晋士兵,也不恋战,长剑舞成一团,将围在那武将身周的天晋人逼退数尺,架起那武将,足尖一点便跃过人群,飞纵而去。

只听见身后的天晋人大叫:“追!”

那些天晋将士虽然勇猛,又怎比得上何清君的轻功精妙,她挟了他,运气疾奔,只一柱香的功夫,便将那些天晋人甩开,又奔了一会儿才将那武将放下。定睛一瞧,娘来,没想到这武将虽然狼狈了些,却生得俊美极了,比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都好看。

那武将腰眼腿上都有伤,痛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着,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何清君伸指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为他止血,然后瞧瞧自己身上的袍子,委实脏了些,当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轻笑一声:“这位军爷,得罪了。”

说罢,便在那武将的惊骇之下,扒了他的铠甲,然后扒下他一件白色内衫,撕下一大副,绑敷在他腰间,然后又撕下一副将他左小腿的伤也包扎好,歉意地笑笑:“这位军爷,我不懂医术,身上也无金创药,只能这般简单包扎一下,你能不能撑到找大夫就难说了。”

那武将感激地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白逸扬,不知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何清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持齿?大家同是南宛人嘛,应该的。你的营地在哪里,我将你送过去,若你有幸未死,再谢我不迟。”

白逸扬见她武功极高,巾帼英雄,对她先是存了钦佩之意,又见说话有趣爽朗,虽然衣衫有些破烂,却丝毫不拘谨自卑,当即一笑,也放松起来,道:“如此倒真要有劳姑娘送我到五十里外的营地了。”

这白逸扬平素也是极自负的人,极少开口求人,但他此时身负重伤,行动不便,而眼前这位姑娘能在百余人的围攻中,轻松将他救出,武功必是极高,由她护送至军营,确实省了不少麻烦,更见她性格爽朗,不扭捏,眸子清亮,无算计,便知此女定是位江湖侠女,只要开口,她必会忠于托付,将他安全送回军营。当即也不客气,顺着她的话便请他送到营地。

何清君笑道:“好。不过你有银子吗?下了山,我得先去雇辆马车,五十多里地,可不能指望我一直架着你,但是我的银子都有用处,你也不能指望我救你还得倒贴银子。”

白逸扬一愣,这姑娘不是侠女吗?怎地这般小气?后来目光落在她那有些破烂的衣服上,心中了然,贫家女子总是精打细算了些。于是忙从腰间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姑娘尽管拿去。”

何清君极坦然地接过银票,放入怀中,笑道:“剩了会找给你。”

白逸扬默然,那点银子,他尚不看在眼里,倒是这姑娘的性格甚是有趣。“姑娘现下可以赐教姓名么?”

何清君大方道:“本姑娘姓何名清君。”说完便笑着扶起他,右手绕过他腋下,架起他展开轻功下山。

下山后,何清君就雇了辆马车,五十里路,车夫收十两银子,还找回九十两,为他找大夫看伤,又花去二十两,待从那医馆走出时,她立即将剩余的七十两还给白逸扬。

白逸扬极为惊讶,道:“姑娘,只不过七十两银子而已,拿去添置些新衣罢。”说着目光落在她有些脏破的外袍上。

何清君撇嘴,将银子塞进白逸扬怀里,将他扶上车后,才笑道:“救你是救你,衣服本姑娘自己会买,再说,你的命不止七十两银吧。”

她这一番话,据后来白逸扬说,都让他无地自容了。他对当时的何清君是心怀感激的,让她买衣却是怜悯,并未想到像她这种性格是不喜欢旁人的怜悯的。

何清君后来找了家成衣店,从上到下重新买了一套极素淡的衣物,咬牙递出十两银子。再回来时,白逸扬那双好看的眼形似乎亮了一下,忍不住赞道:“何姑娘,果然英姿飒爽!”

何清君说到这里,突然感叹,“当初的白逸扬也是位至情至性的好男儿,哪知最后竟闷声不响地娶了纪芙……”

令狐薄听她讲着落崖的经过,和在崖底艰难的求生经历,心中极为不是滋味,心下抽痛之极,这个他爱极的女子,八岁全家遭受灭顶之灾,小小年纪便成了孤儿。跟着师父回到乐山,却一直为师父负下的巨额债务所累,四处奔波赚银子还债。十七岁,花朵般的年纪,却又因误食迷幻草跌落悬崖,这悬崖虽然不是万丈深渊,可是若换个武功低一点的人,必粉身碎骨,绝难活命。

他该说她命运多舛,还是该说她当真福大命大!若她没有在坠崖的那瞬间,急中生智掷剑,扯断腰带缠剑,挡了一下下坠急势,便是被那两棵崖壁的小树挡了两下,也必是活不成的!

若然不是她内功极高,仍旧会活活被摔死,就算未摔死,在那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情况下,能忍下巨痛斩树枝正骨自救,若非武功极高,求生欲望极重,世上有哪个人能做到?

与其说她福大命大,不如说她求生欲望极强,自救的反应极快,武功极高才保住了性命!

却偏偏在保住性命的同时,遇上了让她跌入另一个深渊的男人——白逸扬,若是未遇上白逸扬,她就不用嫁给那位京城第一美男子,便不会遇上纪芙,更不会因和离下堂而伤痛。

在这诸多磨难艰辛面前,她竟然还能顽强的活着,还保持着乐观爽朗的性格,当真是难得之极,倘若换个人,在这般多舛的命运前,早偏执得坠入魔道去了。

而她却依旧坚韧乐观,依旧拥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才是最难得的。

他心情是极复杂的,既对她坠崖受的苦感同身受,心如锥扎般的疼痛,又感叹于她多舛的命运,更为她的坚韧乐观而骄傲自豪!那一刻他只想将她拥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却未想到末了,她竟称赞起白逸扬是个至情至性的好男儿,当即便如被人兜头泼了一头冷水般,透心冰凉!

“……何清君。”他连名带姓的叫着。

何清君眨巴着那双清亮杏目道:“在。”

“你非得用白逸扬来打击本王么?”令狐薄黑着一张俊脸问道。

何清君无辜摸鼻子,她只是不想看他继续为她难过下去而已,毕竟那些往事跟他无关,没必要让他又难受自责未早几年遇上她,谁都不能让时间倒流,不是吗?白逸扬虽也是过去之痛,却是他心里最忌讳的人,只要一提及他,保证他的注意力会立时转移,果然是如此!

“千岁大老爷,你是摄政王,白逸扬不过是你的臣子,他怎么打击你了!”

令狐薄眸底却闪过失落,“他拥有过你两年,他占据了你的心三年,清君,本王才拥有你不到两个月,不,本王只拥有了你数日,便将你弄丢,时至今日,本王尚未占满你的心。你说他能不能打击到本王?”

何清君低下头去,轻咬一下嘴唇,喃喃道:“令狐薄,对不起。”

“清君,不要再跟本王说对不起,为你,做什么本王都觉得值得,但是不要跟本王说对不起,那样会让本王有种无力感,觉得还是未走进你心里。”

何清君轻声道:“令狐薄,你在我心中一点不比当年白逸扬在我心中的份量轻,甚至更重,虽然我的爱可能不如你那般浓烈,却也在一点一点的加重,昨夜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他鬓角的那两小缕银发上。

令狐薄听她声音虽轻,却极为坚定,眸底充满欢喜,嘴上却不由得失笑,原来既使昨夜她跟他发了誓,他的心仍旧会不安,仍会患得患失。他手指顺着她的目光抚上右鬓白发,笑道:“清君,这白发好在只是一小缕,你不用自责,只怪本王收到你的血袖着急了些,急火攻心,才致鬓发斑白。虽然难看了些,但似乎也不太影响仪容,清君就算嫌弃,也只能认命了。”

何清君“切”了一声,谁说她是认命了,嘿嘿,她分明就是……根本未嫌弃过!她爱死了这两缕银发了,好不好?现在竟觉得越看越顺眼,看着怪别致的呢,她家的男人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清君,那你坠崖这四个多月,你师父是如何活下来的,他竟没去找你?”

何清君一翻白眼,再掬一把辛酸泪:“我将白逸扬送到军营后,便去找师父,王掌柜却说师父已走。王掌柜在一位药农家里高价买到了蛇涎香,师父自然是得救了,我这无良师父在一个月伤愈后,为我卜了一卦,说我命中有一桃花劫,性命应无忧,所以只是上吴山找了我一圈,觉得既然未见尸骸,我定然是活得好好的,他竟说我武功高,极少会遇到敌手,必定是遇见了什么俊俏男人,不管师父死活,却跟着男人跑了。我那个无良师父啊!”

令狐薄眼角一抽:“……”她师父虽然够无良,但是说得也没错,白逸扬确实是她的桃花劫,她也确实跟着这个俊美到没天良的男人走了,便是护送他回军营,也算是跟人家走了。

“千岁大老爷……”何清君正欲问他,下步做何打算,可需要她做些什么,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王爷。”是薛青的声音。

何清君看了令狐薄一眼,便颠颠地开门去了,打开门,便道:“薛大哥把梅草带来了吗……太子殿下?”转头对令狐薄道:“千岁大老爷,太子殿下来了。”

令狐薄起身,向外迎了几步。

薛青急忙进来道:“请王爷恕罪,太子殿下非要一同前来见你一面,属下便自作主张,将殿下带了过来。”

令狐薄挥手示意薛青退下,朝晋望之道:“你来做什么?”

晋望之目光先是看了何清君一眼,只见她已换了一身极素雅的衣袍,外袍面料是极为上乘的锦缎,袍边露出的一小截衬毛却是白色狐毛,秀发简单束着,瞧上去竟有一种出尘的错觉。他微微定了一下神,笑道:“何清君,你还好么?”

何清君知他言下之意,他是担心令狐薄知道她以太子侍妾的身份在太子府活下来,令狐薄那般狂傲的人会大怒罚她。她一边关上房门,一边笑道:“劳太子挂心,至少比你好得多。”

晋望之眼角一抽,这丫头那壶不开提哪壶!师父被杀,何清君跑了,已令父皇龙颜大怒,却连文二嫂也被杀,赐毒酒的太监也死了,一个活口未留下,由着他说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父皇还是朝他大骂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若非碍于昨夜他占了太子妃的身子,有愧于他,大概早跳起来,将他一顿饱打吧。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四章 晋皇的难堪

晋望之心下极清楚,父皇那般聪明之人又岂会相信他完全不知的说辞?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舒籛镧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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