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砂子里面没有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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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这种事杀着杀着就不恶心了。
　　
　　多亏了大叔在我跪在地上说不想干了的时候一尾巴扫了过来。
　　
　　那一尾巴抽碎了我身后的墙，也抽碎了我最后一点侥幸。
　　
　　顺带着我更加怀疑大叔到底是不是因为天生畸形后来心理变态然后仗着自己是傀儡师艺高人胆大改造了自己。
　　
　　铁尾巴这种东西不是人类能够长出来的肢体……
　　
　　话说回来也多亏了大叔每天坚持不懈的教唆我去宰人练手，短短一个星期我就在大蛇丸的基地里开始臭名昭著起来。
　　
　　年纪很小但是心理变态下手异常带毒落在他手里就连个全尸都保不住了会被拆成碎块甚至把残肢断臂拼成奇怪的造型。总而言之千万要离他远一点。
　　
　　我承认年纪很小和全尸都保不住，但是剩下的那种奇怪的流言到底是咋回事。
　　
　　心理变态的明明就是大叔，怎么下刀拼成什么造型也都是他教唆的。
　　
　　每次扔给我的都是幼童或者已经无法反抗的成年人。宰起来也不会担心自己会死，所以我实力高强都是假的啊不要离我那么远！
　　
　　我还想打听怎么出去呢！
　　
　　看着表情惊恐飞速离开的人我深感无力的扶墙。
　　
　　“鹤。”
　　
　　别理我我要思考人生。
　　
　　“我来了来了大叔有什么吩咐吗说吧是去给大蛇丸捣乱还是去给大蛇丸捣乱？”
　　
　　我不是没节操，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叔冷眼看着我。
　　
　　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大叔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肉做的，机械摩擦的声音和那种无机质冰冷的质感实在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过我没胆子亲自上手确认一下。
　　
　　会被一尾巴抽死的。
　　
　　“去领两个个不超过十三岁的孩子回来。待会儿出去。不要让我等太久。”
　　
　　我了然的点头。
　　
　　果然，今天的任务还是给大蛇丸捣乱。
　　
　　我愉快的领旨做任务去了。
　　
　　大蛇丸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这点毋庸置疑。就连实验体他都喜欢拐那种未成年的。
　　
　　而且少年的数量明显多于少女。
　　
　　不过年龄太小的也不是很好找，年纪太小的身体承受不住试验改造，我那次是特例。大蛇丸带回来的孩子基本在十四至十八岁之间。
　　
　　我进了两个屋都没找到十三岁以下的。
　　
　　最后只能抱着让大叔等比没完成任务后果更加严重，大不了被大叔的尾巴抽一顿的心理领了俩十五六岁的一男一女回去给大叔交差。
　　
　　这俩看起来是龙凤胎的样子，女的是姐姐，一路上安慰弟弟不停，心理素质明显要比弟弟好很多。
　　
　　不过很可惜，心理素质再好待会儿不是被我宰了就是留一会儿在被我宰了。
　　
　　“你也是被抓进来的吗？”
　　
　　发问的是那个姐姐，她弟弟正攥着姐姐的衣角跟在后面颤抖个不停。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
　　
　　“我们会出去吗？”
　　
　　我想了想，大叔讨厌看到尸体烂在房间里，我因为这事被他揍了两回了，肯定得拖出去埋掉，我就又点了点头。
　　
　　这对姐弟肯定是新来的而不是前阵子剩下的。
　　
　　因为前阵子那些小孩在看到我满身血的带走他们之间的一个又一个之后已经见到我吓得都不会哭了。
　　
　　羞涩脸。其实那些血有一部分是没收拾好房间被大叔揍出来的。
　　
　　姐姐一副安心的样子顺了顺弟弟的头发：“听到没有，鹤。我们能出去的。”
　　
　　“啊。”我眨了眨眼看着明明很害怕还要安抚弟弟的姐姐“我的名字也叫鹤。”
　　
　　她很温柔的对我笑：“那真是太巧了。”
　　
　　我很喜欢她的笑容，腼腆的点了点头：“的确是很巧。”
　　
　　我稍微有点不想杀死她了。
　　
　　不过她弟弟就算了。
　　
　　大蛇丸的基地建的跟他的人一样变态，虽然我没迟到，但是绕来绕去找到大叔的时候大叔都有些不耐烦了。
　　
　　“太慢了，鹤。”
　　
　　大叔看着我，他半张脸都被遮在一张黑色的面巾下，我看看不见他的表情。
　　
　　没准儿他现在正在俏皮的对我吐舌头也说不定。
　　
　　我被自己的想法恶寒了。
　　
　　“十分抱歉大叔，没有十三岁以下的。待会儿揍我的时候可以不要揍脸吗因为我发现我的脸还是挺好看的。”
　　
　　大叔出乎意料的没揍我。
　　
　　他转身进门，平静的让我有点诧异。那对姐弟跟在我身后，原本还算温柔镇定的姐姐也拽着我的袖子害怕的颤抖起来。
　　
　　嗯，也是。
　　
　　大叔的房间实在算不上什么风景优美的圣地。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详细说明了。
　　
　　总而言之就是大蛇丸来了，然后用了个神奇的忍术然后那对姐弟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唔。没死。
　　
　　然后大叔就絮絮叨叨的跟我讲述了我接下来的任务。无非就是跟着大蛇丸伪装成带队出任务的下忍潜入别国暗杀某某某。
　　
　　等等大叔你不是跟他不对盘吗。
　　
　　临走前大叔特意温柔的嘱咐我如果我叛变就杀了我，就像我第一个杀的人那样。
　　
　　我信誓旦旦的回答道：“大叔你放心，比你还变态的老大我是绝对不会投奔的！”




☆、【三】

　　任务进展的很顺利。
　　
　　我们成功的假装忍者潜入别国干预了内政，据说是垄断了所有忍者的任务。
　　
　　其实我觉着这么做根本没啥意义……要钱的话直接让大蛇丸去卖孩子反而更快一些。
　　
　　跟大叔不一样，大蛇丸不会特意让我浪费时间去练手杀什么人。所有事他都和自己的部下一起亲力亲为。
　　
　　我当然没有叛变到大蛇丸那边去。
　　
　　第一因为我对比大叔还变态的欧吉桑完全不感兴趣，第二就是那大蛇丸估计也是压根不把我当拉拢的对象来看。
　　
　　他看我的眼神和看那边那两个被下了什么术的姐弟两人的眼神完全一样。
　　
　　嘁。起码大叔还会瞪我。
　　
　　大蛇丸连看我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之前大叔说如果我叛变了就宰了我，为了表示我誓死追随大叔的心我在回去之前特意跑到别的农家的果园里偷了俩苹果出来打算贿赂大叔。
　　
　　虽然苹果看上去好像没熟透。
　　
　　碧绿碧绿的光是想想就觉得酸的连胃液都反上来了。
　　
　　大蛇丸在一边轻蔑的看着我，好像在嘲笑我的无用功。
　　
　　我不理他，把两个苹果塞进衣服胸前的两个口袋里领着那对姐弟屁颠颠的回了那个地下基地。
　　
　　“大叔你看我胸前的凸起像不像性感的漂亮姐姐。”
　　
　　大叔一尾巴把我抡到了墙上，还连带着抽倒了弟弟。
　　
　　“好疼好疼……”我揉着肚子缓缓的扶着墙爬起来，骨头没碎，但是估计肯定前后都淤青了一大片。
　　
　　没工夫抱怨，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俩青苹果给大叔献宝似的送过去。
　　
　　“大叔你看，我给你摘的。我心可鉴此苹果，绝对没有背叛你。”
　　
　　大叔看了看苹果又看了看我，原以为他回高兴的吃下去，结果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让我等这么久就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我有点委屈，把手里的苹果跟衣服上蹭了蹭，擦干净以后又重新递给他看。
　　
　　“大叔你看这苹果多讨喜啊，特意给你摘的。你看着颜色就知道味道肯定特别酸……啊不是，特别好。”
　　
　　“下次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就让你变得和他一样。”
　　
　　大叔生气的一甩尾巴，抽碎了那边刚爬起来的弟弟的脑袋。血崩在姐姐的脸上，她的眼神没有半点动摇。
　　
　　我更委屈了。
　　
　　“杀了她。”大叔转身缓缓的挪出去。我点头，沉默着啃了一口手里的苹果。
　　
　　啊。好酸……
　　
　　这苹果比我想象的还酸，酸的我整张脸都忍不住扭曲了起来。
　　
　　“鹤。以后不要做这种事。”
　　
　　哪种事，吃酸苹果吗。大叔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吃了。
　　
　　“我这具身体，不需要吃任何东西。”
　　
　　这种理由……
　　
　　我怪异的看了大叔的背影好几眼，直到连那根猎奇的尾巴都消失在我视线内为止都一直看着他的背影。
　　
　　这种理由实在是太敷衍了啊大叔。
　　
　　我愤恨的把酸苹果扔在地上，球形的苹果立刻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包括我咬了的那一口上都沾满了血液。红红绿绿的，恶心的无法形容。
　　
　　我从腰后的口袋里抽出一把苦无，这把还是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大叔留给我的。
　　
　　“你想出去吗？”
　　
　　我凑近，蹲在一边看着她。
　　
　　我不知道大蛇丸到底给她动了什么手脚。
　　
　　只是我印象里那个会强装镇定安抚自己弟弟的姐姐，再也不会对我温柔的笑了。
　　
　　即使是她要死了，即使是她的弟弟已经死在了她眼前。
　　
　　那双眼睛还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我觉得有些无趣，拿起苦无在她眼前晃了晃作势要戳下去。
　　
　　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当初她叫着鹤这个名字的时候，笑的真的很好看。
　　
　　可惜大叔就不会那么对我笑。
　　
　　我不再犹豫，手腕一用力苦无就戳进了她的眼睛。她像我杀死的第一个人那样，张大了嘴无声的嘶鸣。
　　
　　我现杀人很喜欢攻击眼睛这种部位。
　　
　　脆弱，省力，还致命。
　　
　　我握着苦无在她眼眶里用力的搅了两圈，濒死的她似乎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开合着双唇重复念着鹤这个名字。然后就没了声息。
　　
　　温热的血顺着苦无流到我手上，可是我已经不会再因为杀人而感到恶心。
　　
　　我一方面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另一方面我却不觉得我这样做是错的。
　　
　　自从习惯杀人之后就觉得这世上有两个我，一个是我，一个是鹤。我亲眼看着鹤犯下的罪行，以为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我擦净了苦无上的血重新把它放回去，把姐弟的尸体拖出去埋掉，也算是了却了他们出去的心愿。
　　
　　打扫干净大叔的房间后我特意去端了一份饭摸去了大叔的房间。
　　
　　“大叔大叔我来给你送饭了。”
　　
　　大叔呆在床上。
　　
　　请原谅我用了这么一个含糊不清的词。因为我实在是无法形容大叔现在的姿势究竟是趴还是蹲。
　　
　　大叔无言的看了看墙上指向下午两点的表。
　　
　　我严肃：“这是下午茶。”
　　
　　“鹤。我说过这具身体不需要吃东西。”
　　
　　别扯了大叔，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种道理还要我教你么。
　　
　　当然我没胆子这么说，我只是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