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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江南今何在]只是爱未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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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午里敲打键盘写出来的信,他连开头都没看完,就全点进了垃圾箱。
  已近年末,北京的冬天寒冷而干燥,手指冻得冰凉的时候会有麻木的感觉,摸什么都像是隔了一层。还好公司里暖气充足,可以脱掉大衣只穿着衬衫跑来跑去,感觉上倒没上海那么冷。除非是站在外面等公车时,朔风如刀钻入衣服当真是透体冰寒,其余的时间其实倒是都还好。
  说起来,真论起感觉温度,北京一直比上海要好一点。
  来到北京已经快半年,他消失也很有一段时间了。他想。拧紧了的弦怕是快要断,猴子那家伙能忍这么久,掐指算算也该是到极限了。
  这最后一出战役就要开始,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
  飘(盛灵)在NOVOLAND发布了《'公告'对于9z9z网站相关言论的说明》,以九州(香港)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的身份指出今何在未经总经理同意发布失实的消息,说明九州产品消息应该以novoland为准。
  今何在怒而上网发帖,言辞激烈直指江南,半年内遍寻不着的江南半小时内现身,设定书制作纠纷,稿费纠纷,公司帐务,人事管理,掩盖的矛盾一夕之间全面爆发,关注九州的群众赫然发现,原来繁华之下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裂隙。
  然后是一个休止符,《潘海天、今何在、江南致大家的公告》。
  “在这个时间点上,we are still together。”
  那个时候每一个关心九州的人都以为这是个句号。
  没想到不过是个空格。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
  “机票无折,火车赶到北京。晚上,终于在某奢侈大堂抓到失踪多年的江南,看到了久违多年的公司收入帐,谈及公司及九州未来,有了个初步共识,并约28日天津参加张旺画集首发活动后签一个意向书。然后江南同学急着要发声明,说声誉严重玩完,怕他哭,于是共同签了一个声明。江南同学象得到棒棒糖一样蹦着就跑了。”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八日。
  “下午回宾馆午睡,醒来后忽闻江南不告而逃,怒,其还欠我帐本密籍下卷,安敢如此?决定于网上通缉之,若有见到某土豆状帅哥者,请速与本刊联系,定有重谢。也请某南见告示速来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
  云小幽在NOVOLAND发表了《'公告'给大家的一封公开道歉信以及关于盛灵正式辞职的通知》。
  飘辞职了,云小幽公开道歉。
  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日。
  大角在9Z发表了《从北京回来后的说明》。
  “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杂志将会排除一切干扰,继续运营下去。”
  然后是两个月的空白。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最后的战火燃遍天际。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江南,对不起,你很爱钱,我也很爱钱,但我不想用你那种方式去赚钱。”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
  “江南后来还很生气说我在网上指责他,可是我半年来发信给他,QQ留言给他,出了事电话找他时,他在哪呢?那我是在网上发公告好?还是去公安局报案好呢?”   
  “我也希望九州赚钱,但是我不希望这样赚钱。”
  “我们这样在网上对话是很可笑,但是我很奇怪为什么非得逼到我在网上说什么,你才肯出来谈这些事呢?”
  “有些话我憋了太久,不说出来我会死掉,在生命和利益之间,我选择前者。”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
  “是了,我就是这么强势。我就是欺侮你,我仰天大笑,因为我高高在上。”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
  “你要分裂,无论什么方式都要分裂?你或者我,必有一个退出,这个是你要的结果?”
  “为什么最后是你开始要求我退出了呢?”
  “那么九州终于就在这华丽而滴水不漏的文字中死去了吧。”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
  “会谈纪要。共同希望是:不再有战争,九州将继续。”
  二零零七年四月。
  “四月号《九州幻想》出版了,P12…15的声明引人注目,公开否认了《创造古卷》的合法性,指责了《幻想1+1》团队,并挟四老妖(今何在、大角、斩鞍、水泡)之名宣布九州设定核心版本公开,九州内部的矛盾公开暴露在纸张上。”
  去年四月他们坚硬如铁,而如今铁已腐朽。
  不过一年的光阴,他们就被冲散到世界的两个角落,北京跟上海相隔万里,坐火车要整整十二个小时。但即使他们在彼此面前,又能如何?
  斗室如濒海,隔人如隔山。
  每一个人都以为在江南心中烙印的会是那句“那么九州终于就在这华丽而滴水不漏的文字中死去了吧”,但实际上他记住的是另一句。
  另一句,字数少一些的,带着特有的迷惑和伤感,可能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句从那个人心底发出来质问的声音,远比其它文字要更令他心惊。
  今何在这个他看了整整六年的ID写道:
  “为什么最后是你开始要求我退出了呢?”
  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怨恨吧。




11

11、第 11 章 。。。 
 
 
  Find us down on memory street。
  How long since you've been gone (Already gone)
  Like some forgotten dream; pinned to my blue; blue heart (Already gone)。
  If I loved you endlessly how could we be wrong Where did we go wrong
  ——《Blue Blue Heart》
  
  “你在你能够控制的一切媒体上尽可能的抹去我的名字,包括回答读者问题的栏目我也再也收不到你的通知,所以连九州上的读者问题我也无从回答。《九州幻想》是要雪藏我么?
  或者是请我主动自觉的离开?请你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你所谓的退出是千里走单骑的退出,还是带着“九州幻想世界官方网站”和“九州幻想”商标和全部班子和设备,以一种轰轰然有声势的方式退出,而仅仅留下我一个人。
  对不起,那不是退出,那是转移。而这个转移的结果恰恰是我只剩下我,而你继续操作现在的一切事宜。”
  “您理性的对待过我,想过我的付出和努力么?您是否还沉浸在自己受了别人欺负的幻想中,以及“要把江南整得身败名裂”的幻想中?”
  “那么多的劳动啊,今何在同志,难道我是个该做细节工作的,然后等待别人来评判?”
  “你都开始封人了,我说什么呢?我到底是不管九州了,还是坚持要做一个“你不同意的设定书”来做自己的九州?你要打倒我,但是我到底是走资派还是苏修?我到底是不管九州了还是太霸道了?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罪名,可以么?”
  “眼泪能解决问题?不要再搞悲情了,现在你负责,搞杂志要紧!”
  “呵呵,大角,在最初我们做《奇幻世界》的九州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你支持,是啊,你在办公司嘛。”
  “来,今何在同志,看看我自己发在2005年晋江上的帖子,看看里面我对你当时的意见,没有提你的名字而已。现在看来,和你如今的帖子一样的煽情脆弱,但是拜托,我在那个艰苦的位置上从初创坚持到2006年八月,一个人千里迢迢从美国回来只是为了办一本杂志,那时候你在家睡觉写书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要可怜一下我的辛苦和艰难?”
  “你们希望我投入帮助,我始终在,但是不要强势的压迫我回去和你们合作。”
  深夜十二点,今何在坐在电脑前一遍遍看着论坛上那些声嘶力竭的互相攻讦,愤怒和绝望在心里像烧红的铁砂,可是却自虐般无法停止。插在心口的刀子在一次次回顾中来回切割,终于血流成河。他很想砸了电脑抹掉服务器上的数据就此当作什么都不曾存在过,这段荒唐而悲凉的岁月,当他以为已经走过了所有的争吵终于来到和解的彼岸,那个人却站得远方理所当然地说所有的过错都在你,今何在,你毁了一切,你不体贴不负责不曾付出,我终于离开是因为我再也不想要你拖后腿,所以我抽离资金隐瞒帐目另开公司两败俱伤不惜决裂就是为了要彻底抛弃你!
  他一脸冷漠地拉开距离,说,你不要强迫我回去和你们合作!
  不要强迫!
  今何在很想大笑,当年他们聚在一起是谁说好兄弟就是一辈子都要不离不弃,是谁说不管再怎么艰难有朋友在身边就都会没问题,是谁说那些男人梦想时有如孩子站在一起就坚硬如铁,而如今那块铁什么话不说转身一刀捅过来,他还张着双手以为会有个拥抱!
  今何在,你究竟要有多愚蠢,才能被人这么耍得团团转?
  疼痛从胸口如劈砍的利刃仿佛要刺破肌肤,原来世界翻了个个后是这么一副嘴脸,可当初你有不满为什么不给我说?为什么非要等到最后才气势汹汹地指责我说你从来不曾体谅我?或者你眼里我就这么朽木不可雕你才连说都不说一声掉头离去?那之前我们在一起三年,你都怎么忍受的我?
  原来是我雪藏你。
  原来是我在搞悲情。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身败名裂。
  原来我努力排挤你逼你蹂躏你到你终于不堪忍受跑去了北京。
  原来我才是那个缺德带冒烟的!江南你TM真是个天才!
  他忽然觉得往事如梦,那些说过的话和许过的诺言,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又或者从头到尾不过是逢场作戏?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错了?
  曾经珍视的记忆如今都成了洒在伤口上的盐。
  那个人的每一分温柔,原来都是断肠蚀骨的毒药。
  窗外夜色如同铁幕,喧嚣的灯光像末日烈火灼烧天空,今何在觉得也许这个晚上就是个结束,他努力去寻找曾被许诺过山清水秀的理想国,走到尽头了发现居然只有悟空死去的锁妖柱。
  手指在键盘上僵冷如冰,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任何话好说。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你是恨我的啊。
  现在才知道我真是够傻的对不对?
  可我到底做了什么招惹你这样对付我?
  网络上熙熙攘攘,无数匿名的人在各自的电脑前看着他们如负伤的野狗彼此厮杀,赤红眼睛呲牙咧嘴仿佛不将对方置之死地就无法停手。九州成了一场彻底的闹剧,他们亲手给了自己的理想最重最惨烈的一刀,于是这个还未长大的品牌在自己创始者的手中如无力反抗的少女被□了一遍又一遍。他想起六年前两个ID在比特的洪流中相逢,彼此激赏引为知己,然后其中一个抛弃学业千里迢迢回来站在他身旁,说要一起去找传说中的宝藏。于是他把全副信任捧在手心交给那个男人,不带一丝犹疑。他觉得他们是知己,世界都毁灭了也不会离彼此而去。
  可最后居然是你杀的我!
  他笑起来,把脸埋在手臂里,瘦削的肩膀微颤,压抑的笑声如黏腻的液体从唇边坠落,电脑屏幕青白的光为他打上寒冷的色泽,龙渊纪事的页面上写着的是曾经无所顾忌的嬉笑怒骂,那时那刻他们亲密无间仿佛宣誓效忠的骑士。
  “让大家知道天神的命其实还是很长的……俺还莫有被拐卖的说。”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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