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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鼠猫]红衣白影-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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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风突然一笑:“也许赛雪风和白玉堂已经出了这天水谷。”
  被莫风一语道破,展昭倒似乎轻松了许多,索性直截了当的问起:“莫前辈,难道出奇云山还有其他道路?”
  莫风道:“赛雪风既然能上山自然也能下山,至于危难时候他会不会牺牲内力尽失的白玉堂就不得而知了。”
  展昭心口原本塞的满满,更被他一句话堵的死死的。一种铺天盖地的无助、无力感如洪水猛兽将他扑倒,撕咬,蚕食。他将指尖掐进虎口,逼退瞬间盈满眼眶的热泪,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风声呼啸,景物倒飞。
  展昭又一次难以自控的努力睁大双眼,汴京城的城门就在眼前,那样的真实。
  然而这偌大的汴京城是否还可以再有一个锦毛鼠白玉堂……
  别了莫风,也没有过多询问莫风去处,展开身形疾奔开封府。
  离开这里有些时日了,这里的一切还是没有变,每日的例行巡视由四大校尉接替,卢方是个憨厚的老实人,不比其他韩彰徐庆蒋平好动,得不到白玉堂的消息,便是更兢兢业业的守着这里,包拯几次劝他回陷空岛他都拒绝,声称即便不是答应了五弟,眼下危机四起也定当进绵薄之力。
  包拯唯有感念,心下却更惦记展昭白玉堂。
  展昭站在开封府衙外,低压的斗笠下心绪繁乱,似乎斗笠压的越低心越乱。他还能进这朝夕惦念的开封府吗?用什么样的身份留下?
  “展大人……”
  一声犹疑不确定的声音轻轻唤起,展昭本能的抬起头。
  那小衙役激动的笑:“是展大人!真的是展大人!”随后扯开嗓子喊道:“快,快出来看看谁回来了。”
  展昭难掩激动之色,心中却道不出是喜是悲,随他进了府衙,包拯已问声急急迎出,声音压抑了却仍在颤抖:“展护卫。。你终于回来了。”
  泪已烫伤思念,展昭唯有一跪。
  包拯忙上前相扶:“展护卫,苦了你了。”
  “大人,展昭不能为大人分忧却处处让大人为难,展昭心中有愧。”
  包拯含泪一笑:“展护卫,你能平安回来本府已经心满意足了。”
  公孙策一旁含泪点头,上前扶起展昭。
  卢方性子直,拉着展昭就问:“展护卫,五弟去元昊那里当侍卫你可知道?”
  展昭默默无语,木然点了点头。
  公孙策看出端倪,展昭的神情明显的写着出事了三个字。
  “展护卫,是不是有什么事。”
  展昭勉强一笑:“公孙先生,我……”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小身影分开众人差点撞到展昭身上,“猫大人,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要早知道你没死我何苦哭的稀里哗啦。”说着眼圈却又红了。
  展昭低头看了看眼前红着眼眶的方芷诺,有些歉然,低低道了声:“方姑娘。”
  方芷诺却没有见他放低姿态就全然不计较的样子,伸出小拳头在他头上比了比,最后还好理智的放下了,手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叉腰也不是,安静的垂下也不是,总之方芷诺就是感觉这猫骗了他,而且自己被骗得像个傻瓜不知道多丢人,她要讨回来。
  展昭没有躲,即便方芷诺的拳头真落下来他也没打算躲,接下这一记也算是心安理得。不单是方芷诺,即便是整个开封府也都现在沉痛之中,自己若不是早早预想到对他人造成的伤害何至于与一番好意的白玉堂翻脸?
  白玉堂……
  展昭又一次不可避免的想到这个名字,面对卢方的忧心焦虑终是要有个交代。展昭将几日来与白玉堂的经历一一道来,自然忽略掉莫风与南宫博的那层不为人知的微妙关系,更忽略掉自己与白玉堂拜堂礼成的事实。
  公孙策一旁静静的听,总感觉其中似乎少了什么链接,“赛雪风是杀手,却不是任人驱策有钱就可以买雇的杀手,什么人可以请的动他。”
  展昭道:“公孙先生,赛雪风因着杀人成性曾被各大门派追杀,后销声匿迹不得而知,却有江湖说书人编纂说是入了西夏。”
  包拯点头:“这样一来,事情已经清晰多了,看来元昊与赛雪风同一时间出现并不是巧合。”
  一直沉默的卢方突然开口道:“赛雪风和五弟是否可以平安出得奇云山,五弟内力尽失,如若落到李元昊手里……”只见这憨实的汉子重重的锤了下拳头。
  展昭心绪起伏,不知做何交代。
  方芷诺胡乱抹了下脸,花了妆。
  公孙策遣退众人:“大家都去忙吧,展护卫这次回来便不会走了。”
  四大侍卫及卢方等人应声散去。
  方芷诺噘着嘴,恋恋不舍的看着展昭,展昭温和一笑:“方姑娘,公孙先生说的是,更何况展某还答应陪同你去找胡记茶坊的老板,我和大人还有话说。”
  方芷诺有些受宠若惊,展昭突然活生生的回来,又温和的对她说了这么多话,左右他跑不了何必急于这一时?点了点头离开。
  公孙策苦笑摇头:“展护卫,看来全开封府这丫头只听你的。”
  展昭面色看不出什么,包拯虽知晓他心思沉重,凡事为他人考虑总多过他自己,可很多话却不得不说,踌躇着开口:“展护卫,你可知那刑部一场大火,刑部尚书左坤请旨谢罪并上报朝廷四品护卫展昭毙于火势之下。”
  展昭苦笑:“大人,白玉堂已将详情告知属下,属下最初追随大人入仕也并非在意这些虚名,只求能留在开封府护卫大人周全。”
  公孙策暗自一叹。
  包拯道:“展护卫之心本府怎会不知,只是……只是万岁之意却是要将展护卫编入暗卫之职,直接护卫万岁左右。”
  展昭动容:“大人?”
  包拯苦叹:“展护卫,万岁明知你死讯不实却仍以圣意压下众人非议昭告天下,是以你一切罪责皆一笔勾销,这分明已对你袒护到了极限,如今情形,本府若再执意将你留在开封府,只怕终会累你落人口实惹祸上身,到时候纵是万岁再有心保你,众口之下怕是也难已周全……”
  展昭不再言语,他知道多说无益,除了加重包拯的顾虑和愧疚,再无济于事。
  更何况万岁即便再是仁慈,却终是九五至尊万万人之上,迁就袒护至此再要推脱敷衍未免太过不识好歹。
  可自己的心自己明白,即便是权宜之策,自己真的开心么?
  展昭,你已亏欠太多人,还要奢求什么?
  别了包拯,径自一个人行至自己的西跨院,景物依旧却为何心绪沉重到令自己呼吸不畅,自己本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展昭?!”
  展昭不用回头也知道后边的人是方芷诺,回头勉强笑笑,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芷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半晌:“展昭,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包大人欺负你了,我找他理论去。”说完转身就走。
  展昭一把将她手臂拉住:“方姑娘,不关大人的事。”这丫头没头没脑的直性子若真的去了,怕是包拯更是了然展昭的为难,岂不是更填不快……
  方芷诺暗中窃笑他的老实单纯,自己本是有意逗弄他竟全然当真,自己难道真的会去找包大人?就算脑子不灵光也不至于真的坏掉吧……
  可手臂突然被展昭握住,虽是情急之下却能感觉到展昭的手劲掌握有力却力道适中,一时心中异样感漫上面庞,目光从掌握处移向展昭隐忍压抑的英俊面庞,她原本直接,此时更是移不开悱恻目光。
  展昭触及她目光的热烫,忙放开手,本能的将目光移开。
  方芷诺却不由他躲闪,直接追到他对面:“展昭,包大人与你的谈话我听到了,你不开心做暗卫,大可以做个四方游侠,自由自在逍遥快活有什么不好?”
  展昭目光一沉:“方姑娘,你怎么可以偷听包大人与我的谈话。”
  方芷诺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声音却越来越低:“有什么了不起,我听了又不会说出去。”
  展昭无力争辩,哑声道:“方姑娘我若可以像你一般洒脱自在该多好。”
  方芷诺没头没脑的笑:“这点你应该学学白玉堂,他就从来不地委屈了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谁又管得了他……”
  “白玉堂……”展昭喃喃自语,竟不知自己该想些什么,方芷诺后面的话也根本没听见。
  甚至于,方芷诺什么时候离开都没有觉察……
  展昭,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伤了

  大半天的时间,展昭得知真正的八贤王并没有回宫,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没有出来,也没有什么动静。
  公孙策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关在牢里了,关在他自己心上的牢,所以纵使武功奇绝天资聪慧,也很难走得出来,别人更是无能为力。
  他从来稳重内敛,今夜却一反常态抱着酒坛跃上开封府的屋顶。
  凉风徐徐,酒意却浓了……
  冷冷的夜,可以让人清醒,也可以让人更加混沌,展昭并不想清醒,不想清醒面对太多的猜测和事实。
  明天,过了今天晚上就要去面圣,这是留在开封府的最后一个晚上。
  白玉堂,你在哪……
  如若活着,怕是已重又落入元昊手里,如若死了……
  元昊,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那屈辱又如骇浪逆袭,匿了呼吸,游移在自己胸前腰骶肆虐嚣张贪婪的手逼的展昭疯了一样将酒猛灌!
  远远看来的公诉策苦叹,摇了摇头,他虽不能尽知这段时日在展昭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可他明白,圣意之下展昭已陷两难,而白玉堂一去,展昭的心,空了……
  “展昭,自己偷偷找了这么个好地方喝酒怎么不叫上我?”清脆干净的声音响起,随着衣动之声,方芷诺已坐置身侧。
  清风冷夜,衬得清晰的是女儿家身上的淡淡幽香。
  展昭垂睫低眉,正待开口,手上的酒瓶却被方芷冷不防抢了去,仰头便喝,也不介意展昭方才就饮过。展昭欲加阻止时酒已尽数仰进她喉咙,见她大咧咧的抹了一把唇边酒渍,那眼中却是藏不住的酸涩。展昭不是木头,她的小女儿家心思展昭岂会不明白,拒绝与不拒绝于展昭而言同样为难。展昭看着那酒瓶,哑声道:“酒都被姑娘喝了,展某喝什么?”语气淡淡,不似埋怨倒仿佛在一个人自说自话。
  方芷诺也不去挑明,勉强一笑道:“小气,这便心疼了?你等我!”身影倏忽随风势飘落,片刻之间重又落在展昭身侧,手中多了个未启封的坛子,只见她眉眼弯弯,颇有些得意之色:“怎么样猫哥哥,这些可够你喝?”
  展昭循声望去,却是一怔,通体莹白的酒坛同那人一般的夺目耀眼,夜色下更如满月沁凉通透。
  坛身赫然印着四个娟秀红字…………江宁酒坊!
  展昭精神一震,语带心切,“你从哪里得来的?”
  方芷诺轻笑,一副明知故问的神情,“怎么,猫哥哥是怕我把你私藏下的好酒通通喝光才不敢如实相告?” 
  面对展昭诚实的恍然,方芷诺又道:“这是在你院子里菊圃下找到的,别说埋的那么浅,即便再深个十来寸本姑娘也闻得到,我可是在我师傅的酒窖里长大的……”
  转首看去,展昭目光凝注于虚无中一点,似回忆,似茫然,可以肯定的是根本未听她说话。
  “喂!”
  展昭回神,歉然一笑,如夜般墨沉眸光中因蕴着酒气更显朦胧深远,方芷诺呆呆的注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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