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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霹雳同人 燕叹白衣峥嵘by迦南过境-第7章

小说: 霹雳同人 燕叹白衣峥嵘by迦南过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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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归人低眼看着杯中苦茶,忽然道:“你们都很关心他。”
  西风扬起眉:“他值得。”
  燕归人不疑有他,又道:“其实我很简单。”
  “你说的是脑袋吗?”
  “我只是想找到一个让自己感觉还活着的理由。”
  “哎,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真的没朋友。”
  燕归人真的没有细想过自己到底有没有朋友,至少现在,他的身边是有人的。而他的过去太久远,他记不清任何一个人的模样,记忆里只有珠遗……他怔忡地想着,突然有点不确定,可想了想,仍是无果。
  

☆、第九夜 一因一果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生活枯燥乏味,梦境之战却令他饱受折磨。——题记
  持续游戏一段时间,从刚才开始【羽境弦歌】就发现,组队的经验正一点点化为诡异的数字没入他随身携带的法典里,直到升级精灵趴上他的肩膀笑嘻嘻说恭喜玩家【羽境弦歌】冲破十五级大关,这才唤醒了他残存的一点点良知,于是按了技能——自动跟随队友,然后被动地跑了起来。
  拜【归寂】所赐,跟着他,经验就如同细菌般增长个没完。事后,他们一起坐在草地上交谈。【归寂】一手拍地,道:“你是哪里人?”
  “地球人。”
  “……放心吧,不会打你主意的,要泡妞也得挑对象,你一看就是屌丝,哪所大学的?”
  “……”
  【羽境弦歌】擦擦自己的法杖,回道:“Y城。”说出来应该没什么关系,毕竟大家都是不认识的。这是【羽境弦歌】玩的第一款游戏,在他的印象里还没有那些什么“见光死”的网游定律,因为那样的情形在他身上是不会发生的。
  “哦,Y城……”谁知【归寂】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没有继续问。
  “还打么?”【归寂】提议。
  “我想睡觉。”【羽境弦歌】回答。
  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无果。
  【归寂】大手一挥,慈悲地批准了【羽境弦歌】。“去吧,我再打一会儿。”还没等【羽境弦歌】抬头,【归寂】已经执起手杖冲入人形狐狸的怀抱里。一瞬间,电光火石,血花四溅。
  可怜的怪。
  玩个游戏不至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但玩游戏第一天就结交到朋友,这让羽人非獍有了接着玩下去的想法。【归寂】是第一个加入他好友列表里的人,在他满心欣喜的同时,显然忘了【归寂】并不是他的第一个朋友,他把刚出复活点抓着问“亚兰洞穴”怎么走的那个玩家无视了。
  大学里课程少,把该做的做了,也就没什么事做了。虽然说宿舍是双人间,但室友经常只把这里当酒店,除了必要的补眠外,其他时间均不见踪影,只在工作时间出现在办公室。听别人说他家就在附近,听别人说他朋友家开网吧,听别人说他亲戚也住在不远,这些都不是羽人非獍关心的。
  “备课备得如何了?”有一次,燕归人一脸疲惫地挎着背包推开门,还没好好坐下来喝口水,就听到羽人非獍这样问。
  燕归人看了眼正在吸溜着泡面的他,老实地说道:“都好了,要先过目么?”
  羽人非獍闻言不敢置信地瞪着他。距离交待他备课才不到两小时,什么叫做天生有优越感,他这是见识到了。敢情没日没夜往外跑是因为自带墨水?
  “老师你为什么哪都不去?”燕归人反问。
  “我经常出去,只是你没看见。”
  羽人非獍并没说谎。他还不小心听到过燕归人与另一位助教的交谈。
  当时燕归人被对方哥俩好地搂住肩,说你知道的,上的课不全不知道老师讲了些什么,为了以防万一该做的准备都不能漏,我其实也很辛苦,外面风吹日晒的,搞不好就出车祸了,人嘛,知足常乐是好,但也要想像一下未来的情景……
  羽人非獍怕打扰到他们,便退后一步,这一来二回,刚好瞥见燕归人斜眼看着对方,“你想像的未来太长远,都到两腿一蹬进棺材那会儿了。”
  “我这不是高瞻远瞩嘛,学长。”
  燕归人幽幽道:“既然都叫我学长了,你觉得我俩的备课课程一样么?”
  “对哦。”对方恍然大悟,扶额道:“完了,我上司她很凶的。”
  看着对方一脸蛋疼的表情,燕归人拍他肩道:“精神上支持你。”
  羽人非獍认出这位是公孙月的助教,看来他们之间是朋友。真巧,他与公孙月也是朋友。
  接着几天,羽人非獍每每刚回宿舍都能遇到燕归人,后者开口闭口一连串,并美言一番老师最近变帅气了云云。羽人非獍哪受到过这种夸赞,有点云里雾里,也不知道燕归人在说什么,直接点头答应。
  直到后来在操场两人遇上,燕归人旧事重提,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到你出马了。”
  羽人非獍观看完他的三步上篮,奇道:“什么?”
  “你不是答应了我帮我筛选情书么,这样我就不用每天烦恼该怎么处理它们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人证物证。”燕归人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到录音界面指给他看上面一个未命名的文件。走前几步,仔细辨认了一下上面记载的时间,羽人非獍被KO,“你竟然搞这种玩意儿?”
  “哈!是你太单纯了,老师。”
  让一个从来没收到过情书的人去筛选别人的情书,这跟捅他一刀有什么区别?可惜他的一腔悲伤无处释放,四十五度角望天欲哭无泪。燕归人说干就干,跟递他情书的女学生们说以后拿给他的直属上司羽人非獍讲师,他是我室友。
  女学生们不乐意了,说这涉及隐私问题,转手给另一个人真的好吗?
  燕归人摇摇头,有板有眼地指出:“你们就是看电视看多了看出毛病来了,虽说人心隔肚皮,但世界上好人还是居多的。就拿我室友来说吧,他帮过我的事一个手掌数不清,住在一起就要互相照应,我深知他小时候拿过的三好学生奖状不是白拿的。”
  说完这些话的燕归人,在办公桌前转个头冲羽人非獍微微一笑。这时他们正在分工合作修改作业,刚得到下一回亲自上课许可的燕归人和给他提点备课内容的羽人非獍彼此对视,前者继续忙碌,后者只觉得未来堪忧。
  燕归人说:“老师,修改作文的出发点是什么?”
  羽人非獍说:“精批细改、眉批旁批、点面俱到。”
  “嗯,好的情书都是被筛选出来的。”
  “你——”这是提着桶去打水的羽人非獍最后的挣扎。他难以理解。
  

☆、第十夜 一字之言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听不看不动,便不哭不闹不痛。——题记
  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荒野之上,萍山练峨嵋找上燕归人,一探圣戟之能。对招下来燕归人已知对方并无打斗之意,每回都是点到即止。可尽管如此,他仍是被如此强大的攻势憾住,压力袭上眉头。人走后,拆信一看,对抗魔界之人,已写其中。
  西风指出这位估计就是要你配合的“另一个人”,燕归人却恍若未闻。他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来者武功胜于他,与他配合完全是大材小用。此时泊寒波至,说起羽人非獍的死讯,两人一听皆是一惊,难以置信。
  泊寒波沉痛道:“羽仔一心赎罪,瞒着我们受鬼梁天下一掌,他重伤未愈,就这样……”说完捂脸大哭。
  西风已悲痛欲绝,转身跑走。燕归人上下打量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似能看出究竟。泊寒波透过指缝看他,嘶声道:“这眼神是何意?”
  燕归人道:“羽人非獍真的死了?”
  泊寒波大怒:“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小妹现在心情激动,我的话她听不下,就麻烦你了。”
  燕归人回头,果真见西风七拐八拐,弓背掩面。他心有存疑,却没有说出,大步流星而去。这边泊寒波抹去额头上的汗,喃喃自语道:“这燕归人,直觉准得很……”他像想起了什么,摇头惋惜地小声哭泣。
  药师的离去是他们心中的痛。谁会知道药师会假扮羽人非獍去接鬼梁天下那一掌?杀子之仇,本要当事人偿还,鬼梁天下却不知,被他杀死的,只是披了羽人非獍面具的慕少艾。
  世人都道慕少艾是为了顾全大局做此行动,只应诛魔在此一举,刀与戟的拥有者天地之间只有那两位,缺一不可。决策已下,布局已始,众人皆已就位,就等刀戟会面。
  然知情人都知道,羽人非獍是慕少艾的挚友,是他豁出一切都想保全的一处净土。江湖纷乱,人性多少?怕是再加上下辈子,也是算不清楚。但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朝冲动换至交一世清醒,居于仙山也是妙哉妙哉。
  羽人非獍自报师仇未果反被狂龙一声笑重创后,受慕少艾和练峨嵋联手相救。萍山十里蒲团不染凡尘,素还真当下决定送他去岘匿迷谷休养。蠧鱼孙一见他,恨意滋生。他自是知道自己的主人如何对待他,但更是因为这样,他对这个能让主人豁出性命去相救的人恼怒得很。
  蠧鱼孙从水里探出头,吼着声道:“稀奇啊,稀奇,你想也不想上去做了,可遭罪的却不是你。你不是有三大劫七大限吗?错了,应该是四大劫,你的好友生生替你受了一劫!”
  廊上,羽人非獍盘腿而坐,眉目淡然。
  他的视线未曾落下,飘荡在空中,似乎借此应答着蠧鱼孙的话。曾几何时他也这样,刚从伤痛中醒转,慕少艾正与素还真在交谈,说的无非就是诛魔一事,说天泣之效用,与圣戟配合便是完美无缺,威力惊人。
  正道第一人素还真顾念着大局,会这样想合情合理。但慕少艾不是,慕少艾只是个药师,而且无比任性,他不会去想太多,相反有时候他不会让自己的好友去淌这种浑水,因为一旦涉足,就很难脱身。
  第二次醒转是素还真与屈世途的交谈,说鬼梁天下已将“羽人非獍”斩于刀下,从此鬼梁飞宇之死既往不咎,继续戡魔大业。羽人非獍睁着一双眼,心中竟然毫无波澜。他空洞的眼里没有映照其他,如同抿紧的唇般,又拒绝了一些靠近他的事物。
  蠧鱼孙还在说话,他的视线终于落下,默不作声,一眨不眨看着。蠧鱼孙扇动着鳍,懊恼道:“说话说话,只让我说,多没意思!我要跟你一对一,谁都不能拦我!”
  羽人非獍开口,语气清冷,“你说吧,你也好久没见少艾了。”
  蠧鱼孙浑身一颤,眼里出泪,混入水中,又回到了他的眼。他大声道:“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喝酒,别以为素还真不在,你就能大喝特喝,告诉你,那些都是慕少艾的珍藏,没你什么事!”
  屋内仍有酒意,酒香四溢,喝酒的人却无论如何都不会醉。羽人非獍曾于一大早埋头收拾空酒坛,又尽数抱起来到院子里,拿铲子挖土一个接一个埋下。之后又四处翻找找到花种,就地种花。
  蠧鱼孙发现他几次都拿着碗来舀水,舀了又浇,却总不拿水桶。无奈于此人笨蛋似的做法,出于一腔恨意,他又是不说的,只偷偷窥着,呲牙咧嘴咒骂着。
  羽人非獍拢着袖说:“酒一旦出窖便要喝,不然糟蹋了。”
  蠧鱼孙哼道:“主人的话,你倒记得挺牢。”
  廊中无风,挂在上面的六翼风铃却开始了晃动。细碎的声响清脆悦耳,打在山间,拂过湖面,又原道返回,似一曲无声的哀悼。
  羽人非獍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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