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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射雕]白娘子传奇-第47章

小说: [射雕]白娘子传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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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素笑言道:“你这扁毛小鸡还把自己当龙猫了。”张楚拍拍王建仁的脑瓜:“把眼睛闭上,不露淫邪神色,倒还有点小可爱。”王建仁挥翅膀嘎嘎两下,并没被镇压。既然是老屋,房顶瓦当中也长了些青青草,黄素无意识的拔了一把,喃喃道:“突然又想到咱们一起过中秋了。”
  张楚咬着嘴唇,轻声道:“虽说现在很开心,只是到了一家人团聚时,心中还是有些空落落的。”王建仁嘎嘎两声,举牌:咱们不就是家人吗?张楚笑拍了他的头,说道:“是我傻了,只是难过还是要难过一下的,不然不真成了没心没肺。”
  黄素道:“好啦好啦,现在来个大开头吧!”张楚一个白眼:“哪有什么大开头,素哥你记错了,我们XX小区中秋晚会只有全国统一的大结束。”
  王建仁是只鸟,虽然不是百灵之属,但哼歌倒也足够,只是鸟语版《难忘今宵》听起来有点奇怪。黄素与张楚也跟着哼哼,只是两人一鸟都不擅长唱歌,到了最高的那部分都不约而同的歇了菜,掐的比CCj□j的消音还准。
  三个生物都开始嘲笑对方,最后倒霉的还是最底层阶级的王建仁同志,于是他只能愤然举牌:肯定是作者不约而同了,才会有如此不忍直视的设定!
  
  所谓谁都有不忍直视的黑历史,黄素今日犯贱,偏偏要拿张楚的出来说说。俩官二代少时住的是机关分配房,张楚家虽说是富商,但也有个X大代表的身份,分配的房子不住白不住,是而每年的节日社区文艺汇演都有这叁人的影子。不过真正上台也就张楚,王建仁和黄素偷奸耍滑的本事是从小练就的。
  小时候张楚性格温油,还没有变得后来那么鬼畜,是以每次都被涂了一个大花脸,嘴唇被擦得滴血,到台上鼓着腮帮子,摆着电视上学来的架势,唱着《长亭外古道边》。五六岁的小孩哪知道这首曲子的愁思,全当了儿歌唱。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可是如今轻轻哼来,却是派遣不尽的离乡之愁。又起了些雾,锦衫凉薄,张楚索性趴在王建仁肚子上,好取些暖。忽而有人站在她身前,遮住了月光,虽看不清脸,但张楚却能心安。洪七只是用一双粗糙干燥的手掌拉了她起来,不言不语,又批了件衣衫在她身上。
  张楚笑了起来,跳到洪七背上,死活要他背她走。她的夫君,今宵梦不会寒。
  
  本坐在屋檐下喝酒的两人此时却不喝了,洪七上了屋顶,黄药师却站在店门前,抬头望向黄素。黄素拿手臂支着脸,面带微笑向下望。黄药师神色如这月色,温柔寂寞的能沁出水来,目光却穿透层层叠叠迷茫雾霾,带来这世上独一份的炽热。世上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对象是黄药师的话,对黄素而言,每一次的久别重逢,都是心之归处。黄素的名字来自安之若素这个成语,黄素只是觉着,在黄药师身边,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安之若素。
  两人对视许久,黄素微微一笑,起身跃下屋檐。黄药师背着手说道:“东方略白,回家吧。”黄素应了声,随在他身边慢慢走。黄药师忽而出声:“方才你们唱的什么曲子?”
  黄素抱臂侧目:“怎么?你喜欢?”
  “不,你们唱的不好听。”
  黄素一下为之气结,明明小伙伴们唱的那么投入,这家伙还来说他们唱的难听:“导师说了,投入感情的就是好曲子。”
  黄药师挑眉:“曲子是不错……还有吗?”他顿了顿,又转了句话,可没说完的下句不言而喻。
  黄素啧了一声,忽而j□j道:“《十八摸》。”
  “会这曲子?唱来听听。”一个斜眼斜的挺有气势。
  “不会。”黄素琢磨了半晌,虽然心痒痒,但还是没说,我会唱《吹喇叭》。
  两人渐行渐远,可怜王建仁傻坐在屋顶。他也想跟去,只是刚刚黄氏夫夫都用暗含杀气的目光看他。于是,作为一只外貌与智慧并重的神雕,他明智的继续看月亮。
  
  汗水、喘息、迷离的眼。
  剪过头顶的双臂、交缠的腿、被牙齿厮磨过的脖颈、以及……
  “黄药师,我们说过的,不能用内力,你犯规!”
  黄药师骑在黄素身上,按住身下人的手臂,压过头顶。他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喷涌在黄素的面颊,散落而下的发丝与黄素汗湿的脸庞粘连着。面颊上泛着淡淡的红色,眼神不似以往清明,带着j□j的暧昧。
  黄素的衣衫虽比黄药师的齐整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胸膛大片敞露着,脖颈上有着深深浅浅的吻痕,还带着淡淡水光,显然是方才黄药师的杰作。黄素曲起右腿,顶了顶身上人依然动情的胯部,喘息道:“放开,这个要公平竞争。”
  因为黄素的动作,黄药师小腹紧了紧,带动着腹部的线条流畅肌理。深呼吸了两下,黄药师还是放开了黄素的手。他正想说点什么,但手上劲力一松,黄素便用脚勾着他的腰,手臂往他肩上用力,在床上掀倒了黄药师。
  黄素发出一声得意的笑,紧紧贴住黄药师的身子,带动腰部力量,在那个要命的地方,蹭了蹭。黄药师有些恼火:“你刚刚乖乖的躺好不动,不就解决问题了吗?”黄素无辜的眨眨眼睛:“明明问题比较大的是你。”还伸手往下捏了一把。
  黄药师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用手拍了拍黄素的臀部,揉捏了一把,眯眼道:“彼此彼此。”黄素轻哼一声,还是俯下身去啃咬着黄药师的嘴唇。
  深入浅出的描画着唇瓣,牙齿偶尔的轻咬,舌头灵活的交缠。半晌,黄素稍仰脖颈,分开了唇瓣,复而俯身再亲吻了下黄药师的嘴角,叹息道:“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奈何不了我,我奈何不了你。每日弄得跟刚打完架似的,不被憋死,也得被累死。”
  黄药师淡定的瞥了眼黄素,说道:“一个月换一次。”黄素极为激动的一把拽掉了身上的衣物,叫道:“小青快快躺好,让爷疼爱疼爱你!”黄药师迅捷的出脚,勾翻了黄素,将他压在身下,指甲缓缓划过黄素的乳//尖。此时眼神明亮,却明明写满了占有欲。往日说好听是超凡脱俗、恍若谪仙,说难听是装X到蛋疼的脸上,此时却是情//欲上涌,遍布红潮,说不出的诱惑动人。黄药师哑声说道:“我要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黄素瞬间几乎是要忘了呼吸,红涨着一张脸,用很不适合此时的文风来说,就是完全给跪于黄药师满满的王八气场之下。但是,作为一个官二代,站在X会主义顶层的淫民,挥霍着纳税人血汗、在X会主义社会享受资本主义生活的官二代,他有着特殊气场光环保护,抵消了黄药师的一代宗(zong)师(gong)buff的百分之九十九威力,在眩晕三秒后,黄素果断的虎躯一震,狮吼一声,顺带菊花一紧。
  “咱们用男人的方法解决。”黄素目光炯炯,噼里啪啦的带起一阵阵静电流,直刺黄药师眼中。黄药师眼神一凝,却是不说话。黄素推了推黄药师,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黄素盘着腿,肃然道:“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胜负,谁赢谁上面。”黄素算盘打得叮当响。在剪刀石头布的世界里,一般人都会先出剪刀。黄药师绝非俗物,自然不会先出剪刀。他只要先出布的话,不管黄药师出的是石头还是布,第一局都是平局。而第二局,黄药师有可能出同样的……
  正当黄素在思考第二局的对策时,两人已经出手。黄素再也不用思考第二局了,因为大局已定,剪刀对布,黄药师完胜。
  黄素不可置信的举着手,然后瞪大眼睛看向黄药师:“我可以要求三局两胜吗?”黄药师微笑着摇头:“不可以。”黄素支着手,朝后挪两下。黄药师抓着他的脚把他拖回来,把两脚摆好在腰侧,很是春风得意:“那咱们开始吧。”
  黄素猛然朝外一指:“天亮了!你这是白日宣淫,小心把你拖出去批斗!”这个时代当然不会有批斗,所以黄药师不为所动。正当黄药师俯下身要开始做点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嘎嘎声。黄素如蒙大赦喊道:“碧池你肚子饿了对不对我也肚子饿了小青也肚子饿了大家都肚子饿了我去做饭!”他一口气舌头嗒吧嗒吧,说了一长串,黄药师也并未阻拦,就让他跳下床去,夺门走人。
  黄药师靠在床档上,面带笑容。一个月还长着,不争朝夕。
                      
作者有话要说:  用了双杠杠,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好河蟹的= =果然重口啊




☆、2小册子的秘密

  桃花岛上发生了些变故,黄药师自然是要回去的。黄素知道欧阳锋那几人在冯蘅墓中大闹了一番,便也想早些到桃花岛上。
  
  桃花岛上一片狼藉,精舍中桌椅翻倒,地上都是斑斑血迹,栽植的名贵花草都被摧残了许多。冯蘅墓的大门开敞着,墓碑断成两截,散落在地上。黄药师的手倏然成拳,再慢慢放开,缓缓步入墓中。黄素在外站了会儿,还是没有跟进。最后他还是转身去了精舍。
  黄蓉的院子中没被破坏,只是黄药师的精舍像是台风过境一般。黄素扶好能用的桌椅,又将坏了的堆到门外,岛上哑仆倒是都逃了一干二净,只能自己取了水跟笤帚来清扫。正厅中都是断梁折柱,能用的桌椅不多,怕是又得重新添置不少家具。搞定了大厅,黄素在外擦了擦汗,有些惋惜,这原先好好的一片人间仙境,就这么被糟蹋了。
  这精舍原先是未剥皮的松树整个制成的,如今却左边削了块皮,右边缺了个脚,修缮起来颇为不易。再绕了条回廊,来到书房。这书房中更是不堪入目,桌倾凳翻,书籍笔砚散得满地,壁上悬着的几张条幅也给扯烂了半截。黄素所作的那副画原本挂在正中,自然不能幸免于难,只余下题了字的左半边。黄素蹲下身,有些无奈地看着零落在地上的那半截。
  纸张褶皱,边角都被扯破了好些,软倒在地上,似是蛇蜕一般,远远看去竟有几分凄凉。黄素戳了戳画,叹息道:“画兄啊画兄,你我二人都被遗落在了一边啊。只是你有我为你收尸,我却还得靠自己。”
  黄素蹲在地上一本本拾起散落的书籍,放回书柜中。再将损毁的卷轴都取下,堆放在摆回原位的书桌上。还有那些笔墨纸砚,都按照原先的方位放回,只是损坏了的空缺在那边,看起来有些空落落。
  他们上岛时天色明朗,此时却快要月上中天了。黄素一直在干活,此时倒后知后觉的发现腹中饥渴了,只是黄药师一直没出来过。黄素仰天扶额:“主动点总不会错!”虽是这么告诉自己,却还是有些磨蹭的去往厨房。
  
  许久未动手下厨,技艺有些生疏,但还在可以下肚的范畴内。黄素将米饭和两个素菜放入食盒,拎着往墓方向走了。黄素在墓口顿了顿足,抿着唇还是进去了。
  墓道边的墙壁上有许多用掌力击打出的坑洞,但地上都被清理出来了。黄素进了圹室,发现黄药师坐在地上,低头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佩。他坐在冯蘅的画像前,边上本是帷幕,如今帷幕被取下,可以看得见玉棺。
  黄素见他这个样子倒也有些吃惊,他原以为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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