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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网王同人)执念作者:一言四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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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关东煮的小贩,红色的招牌在夜色中也透着种静谧感。
  在这样的氛围下,越鸣和真田都放弃了乘公车回家,只是两个人并肩在街上走着。
  大概是被这样的环境感染,真田的嘴角这个时候才有了不被绷紧的感觉。
  
  “真田君。”越鸣轻轻唤了一声。
  “嗯?”
  “你今天,觉得开心吗?”
  “……”
  “算了,我随便问问而已。”越鸣叹了口气。“真是想不通你啊。明明和我一样只是十多岁而已,整天这样紧绷绷地也不觉得辛苦吗?”
  “其实……”真田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什么。
  越鸣看了他一会儿,道:“或许真应该带你去看看小虎他们的练习。”
  “为什么?”
  “因为快乐啊。看着他们的训练,会让人觉得很放松啊。”越鸣皱皱鼻子。“和你们平常那种累死人的训练完全不同哦。而且挖出来的贝类还可以煮来吃,一举夺得碍…”
  “挖出来的……”真田皱起眉。“把那种事情当作是训练吗?真是太松懈了!”
  “喂喂,不要这样啦。”越鸣笑笑,“虽然感觉是很儿戏,但是看他们训练的那个样子确实是很快乐啊。虽然我不懂,不过你们打网球的时候,追逐的不就是那种快乐的感觉吗?不要把自己逼得太过了啊,如果连‘开心’和‘快乐’的感觉都不能再在打球的时候感受到,我倒是真的想不出你执着于网球的意义了呢。”
  听了越鸣的话,真田也只是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就表情来看依旧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不要看我这样,我可是真心喜欢剑道的啊。”越鸣抿唇,又微微扯起嘴角。“‘磨练身体与心智,塑造强大的精神力量……’剑道联盟的定义虽然官方的一点,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剑道就好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呢。和剑术不同,没有那种血腥拼杀的感觉,但是随着练习的时间越来越长,……真田君对网球,也是这样吗?”
  真田看着转过脸来直视着自己的越鸣,对方眼中的神采让他微微有些失神,但是那柔和的嗓音问出来的问题却尖锐得让他有些想要逃避。
  他是真心喜爱这网球这项运动的,他从不怀疑这一点。但是当立海大三连冠的重任摆在眼前的时候,“责任”这个词在他心中已经占去了太多的地方,多到让他看不清前方的路是否正确,也没有余力去管自己的心里是否因此而快乐。他不在乎机械的训练方式,也不在乎采用过激一些的手段,他要保证自己在立海的三年里冠军的位置不会从立海大溜走,同时也要为自己走后的立海大塑造一批能当重任之才。
  他不是没有触动,但是对于一个早已习惯把责任放在最先的男人来说,其他的一切,也几乎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他或许明白自己不该在青葱年华就过早地承担责任,但是他的心却不容许他逃避责任。
  所以到最后,越鸣除了一声低低的,无奈的却又坚决的叹息声之外,什么也没有听到。
  
  




☆、Chapter 14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了这章,最近上网不容易啊,只能先写在稿纸上,再一个字一个字往上腾。结果码字的时候感觉又不对了,修修改改的又耽误了点儿时间。
  不能定时更,只好保质了~多谢亲们的支持,马上就要放假了,暂时还请多担待下啦~
                        
  本来预计,在开学之前,越鸣会在冲绳度过一个完美的假期。但是意外往往就是这个时候发生。
  
  当在街上被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一脸焦急地拦住的时候,越鸣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非铭出事了。
  结果那个人说的果然是与非铭有关。
  “堂主受了伤,现在还在昏迷中。”那个自称高桥隼人的男人是这样说的。
  而越鸣只是皱了皱眉——对于“堂主”这个称呼,然后就没有丝毫怀疑地跟着那个人走了。而真田试图阻挠了一阵,未果,反而被越鸣说服回家里。
  “如果真的有事的话,你回去了至少还可以为我留下点线索。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陷入危险的话,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啊……而且师父和师兄都是警察不是吗?如果觉得不对劲的话,你也可以请他们帮忙的吧。”
  
  非铭受伤了,养伤的地方当然不在冲绳,而是在秋田的仙北市。
  跟着那个人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上还有两个人,见到越鸣,都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我就说啊,他一定会来的。”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子对着准备发动车的男子道了句,又转过来看着越鸣道:“非越鸣君,我是阵内,阵内和树。他是松田。”
  驾驶位上的男人回过头来,轻轻点了下。
  “那个……初次见面。”
  “不是初次了哟。”叫做阵内的男子道:“越鸣君大概不知道吧,从你小的时候开始,我和松田就不定时地充当你的保镖了啊。”
  诶……
  “那个,从小时候是指?”
  “越鸣君最多三岁开始就和堂主住在一起了吧。那个时候堂主可没有现在这么清闲,当然那时候也还没有晋升到堂主的位置就是了。不过会长很看好他嘛,常常给他布置一些难度超高的任务去做,而我们这两个倒霉下属就只能来陪伴他的可爱侄子啦~”说着倒霉,阵内却没有露出一点不愉快的表情来。
  越鸣还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中。
  叫做松田的男子也似乎提起了旧事重提的兴趣。
  “说什么陪伴啊。那个时候只有十八岁不到的你不也是常常在欺负越鸣君么?”他想着,轻轻笑起来。虽然说这话,车子却开得很稳,越鸣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是在高速前进着的车里了。“说着越鸣哭起来的样子很可爱而常常用小手段弄哭越鸣君的不就是你吗?”、
  “不要提这个啊……说起来那个时候越鸣君也只有4……5岁吧,你还记得吗?”阵内回过头来问道。
  被问的越鸣愣愣地摇了摇头,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总是常常被讨厌的东西吓到,弄得邻居都说“越鸣像个女孩子一样”,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的事了吧。
  自己委屈了那么久,原来是这个人在捣鬼……越鸣叹了口气,心里想到非铭的伤势不知如何,又焦虑起来。
  “已经不记得了啊……”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阵内的表情显得有一点儿失落。“也是那,那么小的时候嘛……不知不觉的,越鸣君也长成了翩翩美少年呢……都已经到了恋爱的年纪了啊……”
  “诶诶?你说什么?”听到了不得了的话,越鸣的注意力又被引回来。“你之前说会不定期做我的保镖,该不会我的事你们全部……”
  “是啊是啊,我们全部都知道哦。”阵内一脸正经地点头。“而且,也都全部告诉了堂主大人哦!”
  “……”
  “好了好了,现在的越鸣君才不是你这种小技巧就能弄哭的呢,是时候收敛一下你的恶劣因子了啊……”松田笑着听了一段,一直到越鸣的沉默,才开口。“放心吧越鸣君。我们的工作也只是负责你的安全而已,至于你在做什么,堂主是不会干涉的,我们当然也就没有干涉的必要了。而且,我们是普通人而已啦,又不是忍者,不可能你的每件事都知道,只是该知道的都大概知道一点儿罢了……”
  这样安慰了一阵,完全没有感到被安慰到的越鸣只是点点头,脑子里益发混乱了。
  那个……也就是说……
  这么久以来,自己试图隐瞒的,自己苦苦隐瞒的,关于身为同性恋者的自己以及和景吾的那段结局不太美好的恋情……叔叔全部都知道了?!
  
  “啊,到了。”
  越鸣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就听到阵内的喊声。
  叔叔受了伤这个事实又一次摆在眼前,比起这个来说,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了。
  看到越鸣露出忧心的表情,松田向他安慰地笑笑,伸过手来拍了拍越鸣的头。
  “不要紧的,堂主一定会好起来的,恩?”
  “啊,是。”越鸣点点头,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那个……叔叔他,究竟是?”
  “恩?啊……我都忘记了。”松田露出疑惑的表情来,又恍然大悟一样用掌心拍了拍额头,道:“这个还是一会儿让堂主和你说吧,我相信他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非铭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二楼的洋房。
  里面空落落的,只随意地摆着几条沙发,看起来还很新,似乎是才搬进来不久的样子。非铭就住在二楼。
  越鸣进去的时候,他确实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眼睛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
  听见开门声,他转过头来,看见越鸣,先是习惯地微笑了一下,才皱起眉看着他身后的松田和阵内。
  “你们怎么把越鸣带来了?”
  “这个是……”两个人有点唯唯诺诺地,似乎是被非铭的气势压制着。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叔叔,越鸣也稍微心惊了一下。但是随即他就皱起眉,几步到了非铭床前,眉头紧紧皱着。
  “叔叔这样,都不愿意让我知道吗?”
  “不是,越鸣……”
  “想说‘不想让你担心”然后一个人受伤倒下却什么也不让我知道吗?”越鸣红了眼眶,刚才一直憋在心里的泪水不住的涌上来——在亲眼看到最最敬爱的叔叔受伤躺在床上的这一刻。他知道叔叔的考量,也明白他的感受,但是他却也无法忍受至亲的人受到伤害而自己却被蒙在鼓里这件事,那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慌、痛苦。
  对于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越鸣来说,非铭的存在是绝对的特别。他不是他的父亲,更不可能是母亲,但是他却同时做着父母会做的事,一直温柔细心地照料着呵护着这个小侄子长大。对于越鸣来说,非铭的存在却不仅仅是这样而已,他几乎是他的支柱、他的信仰、他的全部……
  “越鸣……”非铭靠在床上,看着流下泪来的越鸣,目光和口吻中都是止不住的疼痛,似乎越鸣的泪水比起这让他至少要躺上大半个月的伤势更让他受伤。然而他却没办法对这个孩子说“不要哭”。
  他明白他受伤对于越鸣来说是怎样,就像是他同样视越鸣为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一样。他从未告诉他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因为不想污了这一片净土,也舍不得看到他的眼中有那么一点点的黑暗或是阴霾——虽然他相信越鸣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而改变,也不会只是这样就产生阴霾,但是他却不敢放过那一点点的可能性。所以只好这样,什么都不说,一个人硬挺。
  “我知道了,我不哭了。”越鸣看着他,泪水一刻不停地流淌着,口气却已经平缓下来。他这样说了,伸手抹了抹泪。“叔叔,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把一切都告诉我吧……我已经15岁了,有能力承担我想要知道的一切。”
  看到那个倔强的孩子说着“我已经15了”的表情,非铭真的想敲敲他的头笑他“十五岁也是没成年的小鬼”。但是他看到了那个孩子眼中的认真,打趣的心思只是一晃而过。
  “越鸣,我说了的话,你不会因为叔叔做的事而讨厌叔叔吧?”他试探着,害怕碰到那几乎不存在的一点点可能性。
  越鸣点点头,其实眼泪已经迷糊了他的眼,而他这个时候才彻底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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