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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半步情错,上司滚远点-第250章

小说: 半步情错,上司滚远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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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五分钟到!”他似乎在走路。“别挂电话了!我很快就到。”

乔以陌听着他走路时候才喘息声,只觉得心疼。

她想,她对曹泽铭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吧?

她如今是流恋这样的温暖的。

她这一生,温暖太少,太贪恋温暖了。

“陌陌,你出来做什么了?”曹泽铭边走边问。

“妈来了,我来见见她!”乔以陌轻声道。

“她找你麻烦了?”曹泽铭声音不由得抬高:“说了什么?”

乔以陌轻声道:“没有什么,只是见了个面!”

她如今明白一点,一些时候,不得已,真的会说谎,那些过于计较的事,却在不经意间说谎了,她隐瞒了泽铭,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吗?

所谓善意的谎言,就是这样吗?

现实就是残酷,可以轻易磨平人的棱角。

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却被曹泽铭轻易洞察,他在那端问:“叹气了?姑妈到底说了什么?”

“泽铭,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受影响!”

五分钟后,曹泽铭开车过来,他在车里看到纤细的乔以陌站在街边,已经暗下来的天,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影拉的格外纤细修长,他心中一痛,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孩,他得到了,更要去珍惜啊!他怎么能去想太多呢?

把车子停下来,他下车,然后走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眸子,更是深如潭水,缓缓流淌着幽光。问了一句:“陌陌,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乔以陌避开视线,有些不安地捋了一下耳边的散发:“泽铭!”

“陌陌!”他低喊,不想妥协。

她抬起眸子,然后笑了笑,对上他的,之后伸手,缓缓地抱住了他,脸蛋埋在他的胸膛里,吸取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她说:“泽铭,陌陌想跟你相依为命,一辈子!”

他身体一颤,感受到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不安气息,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唇就俯在她的耳边,低语呢喃:“姑妈是不是要你离开我了?”

她身体又一紧绷,没说话。有点晃神,曹泽铭是如此轻易就能看透她的内心。她的怀抱有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他身上特有的温暖气息,让她不安的心,此刻安静下来。

他知道她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他只说了一句话:“陌陌,我很怀念从前那个不妥协,不退让,不理会,只是淡漠以对强权的陌陌!”

她一愣,然后竟然笑了。“那时候很傻!有点二百五的感觉!”

“我的小二百五!”他说。

她一愣,抬头,却骤然被堵住了唇。

他吻了她。

而且是深吻,他扣住她的后脑,舌尖以席卷之势,毫不客气地品尝她的味道。

她感觉所有的空气都快被他夺走,几近窒息,但还是勉强积蓄起余下的力气,他把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脚悬空,然后抱着往车边走去。

直到一分钟后,气喘吁吁,他才不舍地把她放下来,开了车门,让她坐进去。“丫头,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上,路过云海广场公园,看到有散步的老人,夜色中互相搀扶,乔以陌看的羡慕。

曹泽铭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然后停车。

乔以陌的视线一直看着,那再夜色里挽着手散步的两位老人,让她很是感动。他们的身材臃肿,甚至是肥胖的,早已不是当年的帅哥靓女,可是,他们却共同风雨走了一生。她为这样漫长的一生而相互扶持一直走下去的人感到由衷的高兴。

曹泽铭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十指教缠,他说:“我们老了,也这样!”

乔以陌一怔,侧头,对上他的视线,然后认真地点头:“那一定是最浪漫的事!”

有温暖的吻,落在她的额上。

她眼睛竟然湿润了。

温暖,真的可以一直一直围绕着她吗?她没有这个自信。

“陌陌,我说可以,就一定可以的,只是,我可能也需要很多的时间!”他的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拥紧,眸光透过车窗,看着那牵手远去的两个老人,也仿佛远远望向黑夜的另一头:“我有很多的毛病和缺点,你都知道的,我也需要你的包容!”

她点头。

隔天,乔以陌的脸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出淤青了,她便回了单位。

曹泽铭还在调查这件事,只是,他没有跟乔以陌说,只是说,每天上下班他来接送,不许她乱跑,她便也欣然同意。

几天没到单位,一见到郇站长,告诉他销假。

郇站长到底是有素质,都没有问她因为什么请假,只说了句:“我这里没问题,去局长那里说一声就好了,局长写个条,一切都没问题!”

乔以陌点点头,不知道如何去找局长签字,但程序不可避免。

顾风离回了B城,并未在云海。

乔以陌去签字的时候,才知道他不在,下楼的时候见到亓云峰,亓云峰关切地问了她几句话,然后告诉她,顾风离去了B城。

此时的顾风离,回到B城的家。

大哥下葬一周多了,他回来看望父母,二来也想问清楚一些事,他不知道他的怀疑对不对。

回到家,家里客厅里没有人,王阿姨也不在,家里格外的冷清。

她喊了一声:“妈!”

楼上,王阿姨下来,看到他,没说话先红了眼圈。

“王阿姨,我爸妈呢?”顾风离直接上了楼梯。

“跟顾蓝去墓园了,说是想老大和希言了,一块儿去看看!”说着,王阿姨抹了抹眼泪:“我也想去,可是老爷子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我爸身体不好?”

“是的,最近没吃什么东西,人瘦了不少!”王阿姨说着又道:“你回来的正好,去劝劝老爷子吧,身体要紧啊!”

“您也多保重!”顾风离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

卧室里,推开门后,顾风离就看到父亲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顾风离站在门口良久,也不见爸爸回神,他叹了口气,喊了一声。“爸!”

这时,老爷子才回头,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点讶异,欠了欠身子,半靠在床上,“小四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顾风离拉了椅子在父亲床边坐下,仔细看了下父亲的神态,的确是瘦了太多了,脸色不太好。“您身体不好,要按时吃饭!”

顾爸爸听了,没说话,或许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顾风离看他眼神里都是深切的悲哀,想到家里这一系列的遭遇,有点难过。又想起自己带着疑问而来,需要父亲正面的回答,如今看到父亲这样子,却是张了张嘴,开不了口。

顾爸爸看他如此神色,倒是先问了句:“你有事啊?”

顾风离一咬牙,点点头:“是的,爸,我有事想要问您!”

“什么事?”

顾风离踌躇了半晌,终于开口:“我想知道,当初您喜欢的婚外女人叫什么名字!”

顾爸爸脸色一凝,眸中一抹深深地悲哀,刺痛了顾风离的眼睛,他看得出父亲对那个女人的在意,即使这样提出来,过了这么多年,父亲还是受了影响了。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一些感受,他能明白和了解父亲的感情,但是站在母亲那一边,他又觉得这是深深伤害母亲的一种行为。

顾爸爸沉默了良久,摇摇头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我不想再提了。是我的糊涂事,我终究对不起你妈和人家,只是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了!男人的动心,很多时候,就是那样莫名其妙,当初错的是我,对那个人造成的伤害,比对你妈妈还要多!”

顾风离听到这样的话,垂了眸子,丝丝痛楚强制压在心底,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他听不得父亲对那个人的维护,这对母亲太不公平。只是,眼前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他无法说他,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母亲鸣不平:“爸,您不觉得这样说很不公平吗?”

顾爸爸一愣,抬眸看向顾风离,苍老的双眼里是挣扎,他索性抿唇不语了。

“您对那个人的怜惜,可是比对我妈还甚,您忘了我妈是您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到底谁才是法律和道义该维护的那个人 ?'…87book'”说出话后,顾风离的脸色格外的沉重。

顾爸爸闭了闭眼,开口道:“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很累,你出去吧!”

“那个人,是谁?”顾风离又问:“您说了,我立刻走!”

“往事已矣,不要再提!”

“郯城曹家曹应之的妻子,曹太太迟云是不是?”顾风离干脆丢出这句话。

顾爸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眯了眯眸子,沉声道:“不是!”

顾风离一愣,难道自己猜错了?

顾爸爸的表情似乎也没有过多的奇怪之处,顾风离看到父亲如此,又说了一句话:“我会调查出来的,最好不是迟云!”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他又说了一句话:“您最好不要这样一幅悲伤样子,这个家里您最没有资格,好好活着,受自己该受的,别再让我妈伤心!”

说完,他走了出去。

顾爸爸眸光一痛,闭了闭眼,搁在身侧握紧的手,顿时失去了力道,垂了下来。

顾风离从家里出来,有点懊恼自己跟父亲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毕竟自己是小辈儿,可是听到他对外人的维护,他为母亲鸣不平,他也忍不住说了。

萧寒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刚下楼,他说:“风离,节哀顺变!”

顾风离知道这是说的大哥的离世。“谢谢!”

萧寒怕他太伤心,没有再提,只说:“上次你让我调查的都陆续差不多了,什么时候你回来B城,我们面谈,我把文件给你!”

“现在吧,我刚好回来了!”顾风离沉声道。

“你回来了啊?”萧寒一愣,想到顾家刚葬礼完,顾风离应该在的。

“嗯!”

半个小时候,两个约好了在B城一家幽静的咖啡馆见面,同样高大的两个男人坐在咖啡厅很吸引人的目光。只是谁都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顾风离要了一杯黑咖,萧寒点了一杯白咖,两人坐在那里,萧寒看顾风离的脸色,有点担心:“你看起来不太好!”

顾风离动手搅拌了一下咖啡,抿了一口,沉声道:“还可以!调查的详细吗?”

“想当详细!”萧寒道:“我亲自去找了当初教过她的老师,这位乔以陌,还真是挺苦的!”

顾风离一滞,握着咖啡杯的手青筋暴露。

萧 寒看看他,道:“她是那一届最穷的学生,大学期间所有的节假日都用来打工,没有深交的朋友。宿舍里对她很排挤,甚至有人陷害她偷东西,只因为她最穷。没有 时间参加学校组织的一切活动,除了勤工俭学就是读书。四年,她每年都拿奖学金,但是B大的奖学金太少了,杯水车薪,即使拿了最高档的,一年才两千块。我这 个我觉得学校克扣了学生的奖学金,回头我打算控告下那校长,他工作失误不一般啊!连学生奖学金都克扣。”

顾风离却没说话,只是脸色不太好。

萧 寒看看他,也不敢再开玩笑。“这个女孩子做过很多勤工俭学的工作,助学贷款了四年,却在最后一年被亲生母亲和妹妹骗去了打工三年存下的准备毕业时候还贷款 的钱。她的辅导员张老师说曾经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实验楼的最顶端,不知道想些什么,张老师说她后来知道情况一度怀疑乔以陌会自杀,但是,她却反而安慰了张老 师,说永远不会走那样的极端。只是张老师说,那时候,谁也不知道她站在楼顶,一只脚已经搭在楼的边缘是要做什么!”

顾风离眸光深深的一痛,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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