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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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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不到之后,Harry就从Hogwarts的医疗翼被赶回了家。
他在床上度过了那天余下的时间;接下来的一夜;以及第二天早上;Severus一直陪在他身旁。时不时的;Harry会醒来;询问一些事情;聆听答案;带着宽厚的微笑再次陷入沉睡;Severus将嘴唇印在他的额头。
“你知道;” Harry梦呓似地说;在某一次他醒来的时候;“我最终明白了……每当我觉得……我只是大海里的一滴水……或是海滩上的一粒沙……被分离;然后等着回家和归宿……Severus——你就是我的家。”
“我必须得说; Harry;这给了一个新的转机,对于这种……关系;”Severus带着古怪的微笑说道。
“你可以再说一次;” Harry喃喃道。“你知道;那有多重要的意义……难怪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救我。”
Severus悲伤地笑笑。“啊。我不觉得这是我那么做的理由;Harry。我认为我救你是因为你是你父母的一部分——他们是我心中占据首要位置的人。不过;我相信这些年来使我如此鄙视你的事情是我有一片灵魂碎片在你体内。几乎就像我鄙视自己一样……”
Harry微微抽了一下鼻子。“但接下来……”
“好吧;”Severus沉思。“然后……当我听到你和你的朋友们的谈话时……你表现出一些事情帮助我停止如此鄙视自己……然后……我能感受到自己对你的爱。尽管我的一片灵魂碎片住在你的体内。”
Harry抓住了他的手。“你知道;我觉得那就是为什么我总是知道你想要什么。那就是我怎样分辨出你;仅仅靠观察你;或者看着你……我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想要给你;一切……这样我就能属于你了……”
“你是属于我的;”Severus温柔地说。“而你永远不用怀疑这一点。”
终于;刚过午夜;Harry便睡熟了;他最后感觉到的是他的主人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抚平了所有的紧张和恐惧。
下午早些时候他醒了;幸福地伸展着。他听见餐厅传来声音——他认出了Hermione和Ron的声音;还有Dumbledore和McGonagall的。Harry开心地微笑着;飞快地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几乎是跑向了餐厅。
但是;那些对话使他放慢了脚步;他感到肚子上仿佛被打了一拳。
Dumbledore和Severus在争吵;安静但是激烈。
“我不明白的是;Albus;” Severus用竭力压低的声音说;“你的凤凰社成员为什么会如此公然地背叛光明方所应该代表的一切。”
“Severus;我不否认我对Nymphadora Tonks非常失望;并且……”
“失望;”Severus恶毒地回击。“失望。Harry可能会死——不对;很可能会死;而你只是……失望?她把他报告给魔法部然后;她帮助他们绑架他;一个十六岁的男孩;什么都知道……”
“Severus;也许……”
“停!”Harry坚定地说;在他走进客厅的时候。Hermione和Ron充满疑问地瞥了他一眼。
Severus一心一意地盯着他。“Harry——怎么了?”他问道。
“Tonks没有背叛凤凰社;”Harry勉强说道。“Draco才是告发我的秘密的人。这样Voldemort就不会回来了。”
Severus低声咆哮了一句什么。
“该死的;”Ron低声说。“那个……该死的小懦夫。”
“一切都很好;”Harry平和地说。“看——我觉得这……很好。我欠他一条命;但我觉得现在我还他了。而且——没造成什么伤害。所以……”
Hermione叹了口气。“如果你确定,Harry。”
“我确定;”Harry迅速地说。
“那依然无法交待Tonks成为绑架一个少年的行动的一部分;为了将他活活烧死;”Severus激动地说。“Albus;我当然希望……”
Dumbledore举起一只手;打断了Severus的话;并意味深长地看着Harry。
Harry深呼吸了一下。“Severus……Tonks没有绑架我。我是……自愿跟他们走的。”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Ron将他的一片烤面包掉在地上;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它。Hermione狐疑地盯着Harry。
“你这么说该不会只是为了让她摆脱麻烦吧?”她小心地问道。“Harry……”
“不;”Harry勉强说道。“她……建议我选择其他的……告诉我可以抵抗……她甚至在魔法部要强行带走我的时候准备反抗他们。她告诉我我不必跟他们走……但是我选择了……你们知道……”
He避开了Severus的目光——他太害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了。
“Harry——为什么!”Hermione叫道。“你怎么能这么做?!没有跟我们任何人说一声……没有给我们任何人警告……一切结束之后Dumbledore教授和Snape教授 做了这么多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自由——你怎么能做那种事!”
Harry被打败似的耸耸肩。“看……一切的一切……如果要让世界没有Voldemort的全部方法就是放弃我的生命——我并不十分介意……我真的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事;那个时候。”
“不;”Harry听见一个冰冷的;但是安静的声音。他抬头看了一眼——McGonagall正从镜片上方盯着他。“Harry——你并不相信自己在做正确的事。如果你确定自己在做正确的事;你不会不告诉我们;而秘密地去做的。如果你确定那就是你要做的正确的事——你应该会准备好守护你的决定并为之斗争……但是你选择了另一条路。”
Harry咬了咬嘴唇,压抑的脾气下一瞬间就要爆发。
“真相是;Harry;”Dumbledore温和地说;“你已经决定要知道得比我们余下的所有人加在一起还要多而那个;我的孩子;是一条危险的路;特别是对于如此年轻的人。它会使你明确地记得两个人比一个人更互相了解;三个人比两个人更互相了解……而一群互相关心的人互相会更加了解。简而言之,我们都需要对方来解决命运的奥秘,承受生活的恐惧。”
Harry安静地点点头——在最近的启示的光芒中;他无法和那简单的话语争辩。
Dumbledore抬起脚;伸出一只手给McGonagall。“走吧,好吗?”他温柔地说;然后他们朝壁炉走去。
“我觉得是时候我们也该走了;”Hermione干巴巴地说。“我们以后再聊;Harry。”
Ron对他点点头表示告别;然后;所有人迅速分开了;留下Harry一个人陪着Severus。
Harry有些紧张——然后怯生生地瞥了Severus一眼;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可捉摸。


15年后……


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幸福地生活意味着不同的事情。
对于Rubeus Hagrid;它意味着可以拿回自己的魔杖;并且可以周游世界。
对应于Nymphadora Tonks…Shaklebot;它意味着重新被凤凰社接纳成为社员。她并不期待那个;以后也不会。但是她很幸运;Harry是一个很宽容的人……而且他对于凤凰社新的领导人也有一点点影响。
对于Albus和Minerva Dumbledore…McGonagall;“在那之后幸福地生活”意味着满足地退休;除了被选中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秘密;那秘密依然处于赤胆忠心咒的保护之下。Severus频繁地去拜访他们——并经常想知道是谁更能吓住他;是那个能够冻结时间得老巫师;还是那个将他的奴隶连结抓在手里的女人。不过;无论Severus何时到访;生活似乎都很平常;而这两个人也没什么太大的改变。Albus Dumbledore依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而他决定性的表现出没有“被奴役”。唯一不寻常的事是他偶尔会对Minerva跪下;或者眨着眼睛称她为“我的女士”。但那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像一个过时的Gryffindor骑士。
对于Draco Malfoy;“在那之后幸福地生活”意味着得知黑魔王将不会再回来。不过;更加经常的;他在半夜惊叫着醒来;看到了一座坟墓正在他的面前合上。但是他的妻子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她温柔地说;“这只是一个梦;Draco。梦并不意味着任何东西;你知道的。”他安静地抽着鼻子说;“谢谢;Luna。”但是接下来他会起来;然后走下马尔福庄园的的楼梯;检查孩子们的房间;仿佛害怕有怪兽藏在他们的衣柜里;或者他们的床底下。在巫师的世界;你永远不会知道。
对于Luna Malfoy;“在那之后幸福地生活”意味着在朋友们的婚礼上唱歌;而不是在葬礼上。
对于Hermione Granger;“在那之后幸福地生活”意味着和Ron Weasley结婚;抚养他们的女儿(Rose);在她的变形课教授职位上工作;成为一个易容马格斯;领导Hogwarts的Ravenclaw学院;并教书。她喜欢教书。她是耐心,善良,而公平的——对于每一个错误。她从不会不公正地处罚其他学院的学生;或者偏袒她自己学院的。她的阿尼马格斯是一只水獭。
对于Ron Granger;它意味着看着他的妻子幸福的;和他们的女儿在一起;和她的朋友们也很亲近。作为傲罗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他依旧乐在其中——大多数时间;至少。
对于Sybill Trelawney;“在那之后幸福地生活”意味着从上瘾中解脱出来;从她的大眼镜中解脱出来;以及从她的天赋中解脱出来——预言的天赋。在Voldemort被打败之后他们很快发现Trelawney是巫师界最强大的先知之一。Voldemort一开始就非常忌惮她的力量;并且害怕到根本不敢杀她;他封印了她的天赋;希望她看上去很无能。他几乎成功了;而他应该——如果不是因为Albus Dumbledore;雇佣了她;并一直让她被他雇佣;在这些年;尽管所有人都告诉他这么做简直是蠢到家了。而且;即使她的能力被黑魔王封印了;她也努力传达了三个真实的预言;那比其他任何人说的都更重要。她依然教预言课; 而且她成了Hufflepuff的院长。如果有人能够教会年轻人毅力;那就是她。
对于Severus Snape;“在那之后幸福地生活”意味着能够做任何他该死的想做的事。作为凤凰社的首领;以及Hogwarts的校长;以及Slytherin学院的院长;他确实想要这个。他依然教——黑魔法防御术;各种层次的;他毫不掩饰地偏袒自己的学院;而且他对于恐吓Gryffindor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很有兴致;即使有三个是他自己的。而恐吓别人并不困难;当你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前黑巫师。有一个自己的魂器也没什么伤害。做他想做的任何事确实是他真正的幸福。而且……如果Severus Snape想把他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于溺爱该死的Harry Potter;谁会敢嘲笑他?任何有常识的人都不会;那是肯定的。
那些认为爱会改变Severus Snape;并且使他变得“厚道”的感伤的傻瓜都错了。所有的爱都会帮他放开内疚和自责;并使得他更像他自己:一个恐怖的; 讽刺的恶魔——甚至比以前更加厉害。事实上;大概每天;他都会唤出年轻的;不羁的;顽皮的;而鲁莽的Gryffindor院长以及神奇生物保护课的教授到他的办公室并骂他一顿。有时候;因为一些合理的理由;而有的时候;仅仅是出于习惯,Severus嘲笑并斥责他——为所有的事情。因为他的舌环;因为他乱糟糟的头发;因为他成了那些愚蠢的小Gryffindors的偶像;也因为他不知为什么成为了整个学校“冷淡”的标签。



但是年轻的神奇生物保护课教授是整个学校唯一可以毫不退缩地经受Severus Snape那些杀伤性的评论和能够杀死人的瞪视。他只是将手臂环上校长的脖子并对他耳语:“你太可爱了,当你试着使自己看上去在轻视别人的时候。”这句话从Severus Snape的喉咙里引出了一声危险的低吼——但是那双年轻的手已经在他的头发里不安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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