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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宦海江湖-第34章

小说: 宦海江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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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堂主真在京里?”



“也不错。”



“那么,海波,求你看在弟兄一场份上,带我跟如风去见见堂主,我们情愿死在爷的规法之下。”



宫海波迟疑了一下,毅然点头:“好吧,李少爷——”



李玉麟道:“我说不上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东城根儿‘龙王庙’、‘拈花寺’之间有条小胡同,有座残落小寺院,坐落在胡同底,莫堂主就在那座小寺院里。”



宫海波道:“那我找得到——”



李玉麟道:“那么这儿三个人就交给阁下了,我这就上‘前门大街’找那位钱掌柜去,为免发生意外,我替阁下制他们兄弟一处穴道——”



话落,松了杜如奇,垂手沉腕,一指点在杜如奇的腰眼之上,转过身又一步到了杜如风身前,俯身出手,又在杜如风左乳下点了一指,最后转向宫海波抱起双拳:“告辞!”



倒射出屋,飞腾不见。



口口口



有地方就好找。



“前门”大街,没人不知道。



只到了“前门”大街,一找就找到那家“九福绸缎庄”了。



只因为那面黑底金字的招牌太大,也太显眼了,显见得这家绸缎庄不小。



这时候了,绸缎庄的几扇门板当然紧闭着,也漆黑得没有一点灯光。



门板紧闭,没有灯光,那是指前头店面。



后头住家的院落就不同了。



虽然也是夜色低沉、夜色沉静,但是有间屋里还透着灯光。



那间屋,就是这大院落里的北上房。



生意做那么大,住家的后院当然也够气派,典型的四合院,西北角还有一个相当精雅的小花园。



李玉麟从前头翻墙,就落在这个气派的后院里。



他没出声,也没敲门,一步跨到门口,抬手就推开了两扇门。



门开处,灯光外泄,堂屋里却没有人,只桌上有些残余的酒菜。人呢?



李玉麟正凝神听,只听东耳房里传出个低沉话声:“哪个混帐东西?交代过你们别来扰我——”



李玉麟截口道:“钱掌柜的,不速之客到,出来见见吧!”



他这里说完话,东耳房垂帘猛掀,一个衣衫不整,脸带红热的白胖中年人当门而立,他看见李玉麟,一怔凝目:“你是……”



李玉麟道:“请出来说话。”



白胖中年人迟疑了一下,出了耳房,来到堂屋,脸上的红热也退了,疑惑地望着李玉麟,道:“请问……”



李玉麟道:“我不喜欢绕圈子,也没那心情,我来是为跟钱掌柜的你打听件事,要一个人。”



白胖中年人讶然道:“你跟我打听件事?要一个人?”



李玉麟道:“我姓李,‘辽东’李家的第三代,找你打听舍妹的下落,同时也要那位白妞杜姑娘。”



白胖中年人脸上讶异之色更浓:“你说什么呀,别是找错人了吧,我一句也听不懂。”



看神色,听这话,突然之间,李玉麟也怀疑杜如奇骗了他。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杜如奇在说了该说的之后,只求速死,似乎不该是玩花样,不该骗他,尤其是他已经各制弟兄俩一处穴道,他们俩也玩不出花样来。



一念及此,他淡然而笑:“难怪能当个小头目,钱掌柜的镇定功夫不差。”



“镇定?”白胖中年人急道:“我哪里是什么镇定,我是真不明白你跟我说些什么,这样好不好,不管你是干什么来的,你是个江湖朋友绝没错,我是有点积蓄,但不多,随你拿,就算咱们交个朋友。”



好嘛!敢情拿李玉麟当了夜来的强盗了。



李玉麟听得双眉一剔,还想再说,就在这时候,一阵风来,迎面吹来一股幽香,他微为之一怔。



再想桌上残余酒菜,白胖中年人的不整衣衫及刚出耳房的脸上红热,他心头又为之震动了一下,他忍住了已到嘴边的话,迈步就要往耳房走。



白胖中年人反应挺快,脚下也挺快,横身拦住:“你要干什么?”



李玉麟入目白胖中年人的快捷反应及动作,心头为之跳动了一下,道:“你不是说有点积蓄,随我拿么?”



白胖中年人神色一松,道:“呃,原来——我的积蓄没放在这儿。”



李玉麟道:“我不信,我要进去看看。”



白胖中年人显然有点急,道:“这——”



李玉麟淡然一笑,道:“够了,我也没那么好心情了,你刚才拦我进耳房的行动及身法,已经泄了底了。”



白胖中年人一怔,脸色大变,一声没吭,出手就攻,右掌五指钢钩也似的,当胸就抓。



出招就是煞手,而且直取要害,只被他抓上,非开膛破肚不可。



李玉麟道:“你大概练过‘鹰爪功’,也相当自满,好,咱们试试。”



他不闪不躲,挺右掌直迎上去。



白胖中年人迟疑了一下,刹那间的迟疑,似乎是揣度李玉麟这一招的虚实,考虑是钢钩般五指径递,抑或是变招,一刹那间的迟疑之后,他招式未变,一只右掌依然闪电前递。



显然,他是决定要跟李玉麟碰一碰。



其实,李玉麟也是想先让他吃点苦头,不然就在白胖中年人那一迟疑问,他就变招改取中年白胖人的腕脉了。



虽然其间只一刹那,但这刹那间的分神,对李玉麟来说,已经是很够很够了。



双方既然都有硬碰之心,一递一迎,当然其势更疾。



只听砰然一声,闷哼倏起,白胖中年人立足不稳,一个身躯踉跄暴退,“砰”地一声,撞在了耳房门框上,震得屋子为之一晃。



再看,白胖中年人脸色苍白,龇牙咧嘴,额上现了豆大的汗珠。



倒不是撞在门框上撞的,而是他那只右掌已然齐腕断了,再也抬不起来了。



李玉麟淡然而笑:“你那‘鹰爪功’练的实在不怎么样。”



白胖中年人一声没吭,身躯疾旋,往外就跑。



显然,他机灵,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知道,再待下去绝难讨好,也绝不会有侥幸,所以他连再次出手的勇气都没有了,打算一逃了事。



可惜,他碰上的是李玉麟。



他快,李玉麟更快,他这里身躯刚动,李玉麟已带着疾风一步跨到,一掌正拍在他颈子后头,他仍然是一声没吭,可是人已经趴下了。



李玉麟停也没停,顺势撩开门帘,跨进耳房,进耳房,只一眼,他立即心神震动,急忙收势停住。



耳房里没灯,可是外头堂屋的灯,光亮可以透射进来,藉着这点光亮,耳房里的任何一样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是间相当精致的卧房,床上,熟睡也似的躺着个人。



一个女子,衣衫破碎,浑身是伤,破碎的衣裳已经被褪了一半,雪白坚挺的酥胸,滑腻圆润的玉腿,都赤露着。



那赤露的部位.一条条血红的鞭痕交错纵横,就是铁石人儿看了也会心疼。



那个女子,赫然竟是姑娘白妞杜凤仪。



入目这情景,谁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李玉麟他再迟来一步,后果便不堪设想。



李玉麟机伶一颤而醒,一步跨到床前,拉开夹被盖住了姑娘杜凤仪的娇躯。



该盖住的盖住了,李玉麟震动的心神渐趋平静。



就在这一刹那间,他想了很多。



这位白妞杜凤仪身受这样的毒打凌辱,是为他。



姑娘万一被这白胖中年人毁了,也是为他。



女儿家的清白重逾性命,一旦姑娘自绝身亡,这条性命化为芳魂一缕,还是为他。



就在这一刹那间,李玉麟感到心痛,感到内疚,也就在这一刹那间,他觉得欠这位姑娘很多很多!



这,够他这辈子还的。



猛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他伸手连拍姑娘三处穴道,然后,他转身出房,一脚踢向地上的白胖中年人。



那个钱掌柜,在地上打了个滚儿,醒了,刚睁眼,李玉麟的一只脚已然落在他心口之上,微一用力,冰冷道:“万恶淫为首,你死有余辜。”



白胖中年人苍白的一张脸胀的通红,手脚动弹了一下,硬是没能说出话来。



李玉麟脚下微松,道:“说,你隶属哪个衙门,奉谁之命行事,我妹妹现在什么地方?”



白胖中年人又是一张苍白的脸,道:“我,我不知道。”



李玉麟双眉一剔,道:“我会让你知道的。”



话落,他脚下又用了力。



这一踩,白胖中年人不但血脉倒流,又胀红了脸,而且心口憋气,连出气入气都困难了。



只要李玉麟脚下再力加一分,他非胸骨塌碎、腑脏破裂,喷血而死不可。



想来白胖中年人他明白这一点,只见他胀红着脸,圆睛睁着,吃力的抬起头猛点。



这表示他愿意说了。



李玉麟脚下松了,这一松,白胖中年人脸上血丝渐退,而且胸口起落,不住剧喘,李玉麟就等他喘几口气说话。



哪知,白胖中年人在剧喘一阵之后,突然身躯一抖,两眼上翻,一缕鲜血顺嘴角流下。



李玉麟一怔,急俯身探掌,捏开了白胖中年人的牙关,白胖中年人嘴里有血,血还不住从喉咙往上冒,但一条舌头却是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



李玉麟刹时明白了。



这位钱掌柜,他是咬破了预先藏在嘴里,内藏剧烈毒药的密封蜡丸。



显然,他是宁落个服毒自绝也不肯说。



嘴里预先藏有内装剧毒的蜡丸,那是早就防着有不测的一天了。



这情形,就跟杜如奇只求他们兄弟俩速死一样。



可见,那个还不知其名的衙门,控制之严密,手段之残酷阴狠。



地上的钱掌柜,脚蹬了两蹬,嘴里的鲜血猛往外一涌,头—偏,就不动了。



李玉麟心神震动着收回了手。



究竟是谁,究竟是什么,使得杜氏兄弟跟这白胖中年人这么害怕,前者只求速死,后者不惜服毒自绝?



李玉麟心念刚动,耳房里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虽然是低低一声呻吟,可是听进李玉麟耳中,不啻一声霹雳,他身躯一震,旋身掀帘,进入耳房。



床上,姑娘杜凤仪有了动静,只是闭着眼,皱着眉,神情不堪痛苦。



李玉麟又是一阵心疼,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姑娘。”



姑娘杜凤仪似乎怔了一下,刹时不动了,然后猛然睁开一双美目,当然,她看见了李玉麟,她忘了痛苦,娇靥上浮现极度的惊喜神色,脱口叫道:“是你?”



李玉麟微点头:“姑娘,是李玉麟。”



“我,我这不是做梦?”



“不是梦,姑娘。”



李玉麟刚说完话,姑娘杜凤仪猛然仰身就要往起坐。



李玉麟他一惊,就要出声阻止。



可是,迟了,姑娘已经坐起来了,人已坐起,胸前的夹被自然也就滑了下来。



姑娘发现了,一声惊呼,忙又拉起夹被躺下,不知是惊、是羞,还是身上的伤痛,姑娘她闭上美目,脸色煞白,泪珠顺眼角流下。



一个姑娘家,自己身上这样,哪还有不明白的。



李玉麟看了好生不忍,叫道:“姑娘——”



只听姑娘颤声道:“我,我——”



李玉麟忙道:“幸好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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