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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宦海江湖-第14章

小说: 宦海江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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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爱听大鼓,还是爱看唱大鼓的人?”



石清脸更红了,羞红都泛上了耳根,低着头,嗫嚅着一时没说出话来。



“就这么认识黑妞的?”



石清没敢抬头,头一点道:“是的。”



“杜家兄弟,没反对你们来往?”



石清摇了摇头:“没有,或许,因为我并不真是要饭的,杜大爷、杜二爷对我还挺好的。”



李玉麟微一点头道:“或许是因为这吧——”



话锋忽顿,他微一凝神,旋即接道:“这儿没你的事儿了,马上出城回分舵去,告诉分舵主,我的事任何人不用管,我很快就会到分舵去——”



石清忙抬起了头:“不,李少爷,您在这里,我怎么能……”



李玉麟道:“就算这是长老的令谕,我也不愿再见‘穷家帮’有人失踪,你听是不听?”



石清道:“您既然这么说,我怎么敢不听,只是,只是——”



李玉麟道:“我不跟你回去,怕没人给你说情?”



石清又红了脸,垂下目光点了点头。



“容易。”李玉麟一笑,伸手取出那颗珠子递了过去:“你带这个回去,以它代我,暂做你的护身符就是了。”



石清两眼一亮,大喜,忙伸手接过:“谢长——不,李少爷。”



李玉麟道:“告诉我,分舵迁哪儿去了?”



石清忙道:“城东十里,‘城隍庙’。”



李玉麟一摆手道:“你快走吧!快!”



他这里一声“快”,适时,石清也像听见了什么,急忙恭应一声,身躯闪动,一拐弯儿就没了影儿。



石清刚不见,远远的奔来了人。



不少,十来个。



“天桥”是个卧虎藏龙的地儿,凡是这儿的人,没他们没见过的,而且耳、目、鼻的感觉比什么都灵敏。



这当儿,不是“天桥”该冷清的时候。



可是一眼望过去,除了那急步奔来的十几个外,再也看不见一个人影儿。



本来嘛!“九门提督”辖下“查缉营”的出动了,这帮人比虎狼还厉害,谁愿意招惹上身,甚至沾一点边儿。



那十几个,转眼来近。



为首的正是那个姓白的班领,另外十几个全拿着家伙,当然,全是“查缉营”的。



姓白的一见李玉麟就叫道:“好哇!你想跑哇!”



李玉麟道:“你看像么,我要是想跑,你还想在这儿看见我?”



“那你跑出来干什么?”



“站在外头迎,不显得恭敬些么?”



姓白的班领冷笑道:“姓李的,少耍嘴皮子,再说好听的也没有用了。”



李玉麟道:“我也明知道没有用,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姓白的班领冷笑道:“怎么办?这还用问么,京城天子脚下,是个有王法的地方,咱们公事公办,我要抓你进衙门问罪去。”



李玉麟“呃!”地一声道:“我实在弄不清楚,我有什么罪?”



姓白的班领道:“你少装糊涂,动手打官差,就是大罪一条。”



李玉麟道:“怎么说我动手打官差,我那是自卫,你看得一清二楚,先动手的,是你的人。”



姓白的班领道:“那你是拒捕?”



“拒捕?”李玉麟道:“我犯了什么罪了,劳动‘查缉营’的人来捉拿我?”



姓白的班领一时没能答上话来。



李玉麟是没罪。



仗势欺压人家卖艺的,居心不良,有罪的该是他们。但是,百姓只要跟官家发生纠纷,有罪的总是百姓。



其实,像姓白的这一种吃粮拿俸当官差的,身披一张老虎皮,平素作威作福惯了,要不是含糊李玉麟那种高绝的身手,刚才一赶到就动手了,哪会那么多废话。



他姓白的是个老经验的机灵人儿,所以总想先给李玉麟扣上顶帽子,往后不管事情怎么演变,他都站得住脚,好办事儿。



巧的是,他碰上的是李玉麟,这位李家第三代里的佼佼者,不吃他这一套。



姓白的班领这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那里,他身后一个汉子叫出了声:“班领,哪有这么多闲工夫跟他废话,先把他臭揍一顿,然后再抓他进营里问罪去。”



姓白的班领双眉一扬,要说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李玉麟先开了口:“拿我进‘查缉营’问罪去?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这样,不要在这儿动手,我跟你们走,我就不信‘查缉营’是个不讲理的地方。”



他有他的打算。



这话也正中姓白的班领下怀,只愁把你抓不进“查缉营”去,只你进去了“查缉营”,就算你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不死也得脱层皮。



两下里算是一拍即合。



“行,带走!”



姓白的班领一声令下,十几个人拥着李玉麟走了。



走是走了,李玉麟没留意,姓白的丢了个眼色,原先跟他进大鼓棚子那两个,悄悄的停了步。



等到李玉麟拐了弯,他俩转身直奔杜家兄弟的大鼓棚子。



显然,那一头儿,姓白的他还不死心。



也难怪,谁叫白妞、黑妞色艺双全,那么迷人?



他俩气势汹汹,一头扎进了大鼓棚子里,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到转眼工夫,他俩又匆匆的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脸色白里泛灰,似是受了莫大的惊吓,出棚撒腿就跑,直追李玉麟跟他们那一伙。



口口口



姓白的班领带着他那一伙,押着李玉麟出“天桥”,往北走。



“查缉营”设在内城里,当然是要往北拐。



刚拐过弯儿,后头的那两个赶到了,三不管的拉着姓白的到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声说了两句话。



姓白的班领一听,脸色马上变了,一般的白里泛灰,一般的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人都停下来了。



李玉麟当然也看见了,可是他没听见那两个跟姓白的嘀咕什么,当然也不知道姓白的是怎么回事儿。



还好,姓白的班领很快的定过了神,挥手叫了两声:“没事儿,没事儿,走,走。”



他这一挥手叫嚷,一行人刚要走。



“嘿!在那儿。”



先是远远一声叫喊,继而一阵急促马蹄声风也似的卷了过来。



李玉麟看见了。



姓白的他们也都看见了。



只是,李玉麟认识来人,姓白的他们全不认识。



来的是五人五骑,外带一只玉翎雕。



赫然是承袭“神力鹰王”爵,刚从蒙古来的察铎跟他的四个蒙古卫士。



李玉麟知道,这下没事儿了,这下也有乐子可看了。



察铎只认识李玉鳞。



马匹还在丈余远呢,他人已离鞍掠起,带着一阵劲风扑到:“哈!可让我找着你了,我就说嘛!只你是进了京,就不愁找不着你。”



姓白的一伙还当是来了劫人的,一惊之下就要动,入耳察铎这句话,心里一松,马上又停住了。



也就察铎这一句话工夫,四个蒙古骑士跟那匹空坐骑驰到。



一名蒙古卫士探臂伸手,抓住了察铎坐骑的缰绳,然后五匹马一起停住,就像钉在了地上似的。



李玉麟暗暗喝了一声彩,道:“找我,有事儿?”



察铎咧着嘴道:“事倒没什么事儿,可是交朋友哪有这么个交法的,说没两句话,一声告辞,扭头就跑?”



原来如此,李玉麟想说话。



不开眼的“查缉营”里的一个,终于找着了说话的机会:“哎!你们是干什么的?”



真是不开眼,不认识难道看还看不出来头?



“大……”



四个蒙古卫土“胆”字还没出口,察铎手往后伸,拦住了他们,一打量姓白的那一伙,问了李玉麟:“他们是干什么的,你的朋友?”



李玉麟微一笑道:“我哪有这份荣宠,交他们这种朋友?他们是官差,要抓我定罪去的。”



察铎一怔:“官差?抓你定罪去?你阁下真行,进京就惹祸,你犯了什么罪?”



李玉麟道:“我实在弄不清楚,你最好问他们。”



他就是没叫“小王爷”。



察铎真听话,转过脸去道;“你们——”



姓白的说了话:“你是干什么的,你凭什么问?”



老于经验的当差的。实在不该犯这种错误,也都是作惯了威福害了他。



察铎道:“你们既是官差,那就更好说话,我叫察铎,刚从蒙古来。”



姓白的班领道:“蒙古来的又怎么样?我们是办案、抓犯人,你最好不要过问。”



一听是蒙古来的,总算还客气点儿。



察铎只是扬了扬浓眉,还没发作。



蒙古卫士们可忍不住了,一匹马冲过来“刷!”地一马鞭:“瞎了眼的东西,谁叫你跟小王爷这样说话的?”



“查缉营”的班领挨人一马鞭还得了。



可是入耳一声小王爷,姓白的他硬是挨了:“小,小王爷?”



李玉麟说了话:“白大班领不认识啊?我还当你认识呢!这位是承袭‘神力鹰王’爵的蒙古察铎小王爷。”



世袭罔替,铁帽小王,已经是够瞧的了。



承袭的硬是前朝的那位戚震朝野,连皇上都让他三分的“神力鹰王”,那还得了,谁个不知,那个不晓?



姓白的班领吓破了胆。



胆一破,招子也亮了,心知没错,腿一软,“噗通!”一声跪落了地:“小的有眼无珠,小的该死——”



接着,连声“噗通!”跪了一地,那十几个,全都矮了半截。



察铎忍了忍上冲的怒气:“你在哪儿当差?”



“小的们,小的们是‘九门提督’衙门‘查缉营’的。”



察铎道:“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这个朋友,他犯了什么罪?”



“这个……回王爷……这个……”



一听说“朋友”两个字,他硬是连说话的胆都没有了。



李王麟道:“我来代劳吧!是这样的,人家‘天桥’一家唱大鼓的歇场了,这位白大班领大驾光临,仗官势硬让人家姑娘单唱给他听不可,我碰上了,插嘴说了两句,这位白大班领的两位弟兄冲上动了手,我为了自卫也只好出了手,就这么回事儿,以您看,我这是什么罪?”



察铎道:“白班领,是这样么?”



可苦了姓白的了,只有点头的份儿:“是,回王爷,是这样。”



察铎浓眉陡扬,环目放光:“好啊!敢情你们是这样给朝廷当差的,来呀!带他们找‘九门提督’说话。”



四个蒙古卫士轰应声中就要过来。



姓白的一伙全吓傻了,差点没湿了裤档。



李玉麟伸了手:“小王爷,我不计较,能不能赏我个面子?”



察铎转眼凝目:“什么意思?”



李玉麟道:“我想小王爷一定明白,擅作威福、仗官势欺人的,京城之中,甚至于普天之下,并不是这位白班领一个,况且,小王爷也看见了,我好好的,并没有怎么样,是不是?”



察铎冷着一张脸,道:“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实情,可是,或许我不但承袭了我爷爷的王爵,也承袭了他老人家嫉恶如仇的性情——”



别个不知道怎么样,姓白的一下没憋住,裤档真湿了。



李玉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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