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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异族与星际奇缘-第32章

小说: 异族与星际奇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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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你说句话啊,言……”他过来抱住我,紧搂住我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脸颊上冰冷的泪水低在我的额头。
   
   “我只有你了。”我说。我只能这麽说了,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还来不及後悔,我才想要好好开始我的人生,可是我想要珍惜的人却没了。我该有什麽反应?
    
    灵车远去,我站在马路上。她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以後的日子里,她将会是空白,我只能回忆她,可是当我想她的时候她却不能在我身边,我再也找不到她了,我该怎麽办?我已经习惯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了,以後这空荡荡的房子,再也没有她了,我该怎麽办?没有人喊我起床了,没有人给我做早餐了,没有人等我回家了,天冷没有人提醒我穿衣服了,没有了,没有了……
    
    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腐烂

  我一把推开他,怒斥道:“谁要你同情!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攥紧手中的镯子跑开,他那总是藏著无辜的双眼;我受够了。
    
    “言,那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你了,留在这里好吗?留在;我的身边。”她说,“言,忘记过去吧,我来照顾你。”她说,“言,从新开始吧。”
    
    “言,我给你一个新的肉体好不好。”她如同鬼魅般惑人的说著,只是看著她略带哀伤的眼睛,就忍不住的想点头。
    
    “言,你还有我。”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所以,不管你说什麽做什麽,我都相信你。
    
    我误入异世,而後一切从新开始。玄蝶羽给了我一个新的肉体,白发,银眸。每一个构造都是按照她最喜欢的来设计的。我端坐在梳妆镜前,镜子里的人真是完美到不可亵渎,唯一的缺陷就是,她没有灵魂。这里面住著的人的记忆,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
    
    在最北部的地下监狱里,囚禁著前任的王子绿隐,一个掌握全部人类遗传基因科技的人。在随著安普亚家族的没落,那些史料已经被毁,而他不肯透露半点。处於地面的各大建筑随著混战相继被毁,包括水胎基地。无一幸免。
   
   而後,他们发现了绿隐怀里的女孩。我可怜的……女儿。
   
   我之前的躯体与女儿被推向了实验室。在我的大脑里,残留著它生前的全部记忆,也就是我生活的全部。第一年,他们对外宣布研究出的新成果,异性之间,获得的子嗣更完善的遗传基因。那时,水星上的许多人还不能接受,毕竟异性相恋甚至是生育後代是被看做一种罪孽。
   
   第四年,他们从我的躯体上提取基因,并加以复制,改造,从而获得使女性子宫发育健全的药剂。其实不算什麽,真的不算什麽,我只有身体与记忆被赤裸裸的展露的羞耻,真的没什麽,只是我的女儿,她还那麽小,她才九岁,该是被父母疼爱的年纪,却被推上了实验室,每日对她的精神与肉体尽情毫无人性的残酷实验,还要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那个实验室一定布满了消毒水和药剂的臭味,他们对我的躯体和女儿做了什麽,我只是偶然间从别人的交谈中听到,就已经不寒而栗,可是……她还那麽小,她却遭受这麽惨无人道的对待,为什麽,她做错了什麽?就算错也只在我,是我不该的,那时那麽小,从来不去想做过的後果。
   
   世界的发展是很快的,他们再也不需要去逼问绿隐了,同性之间并不容易繁殖後代,即使是从水胎中培育出来的子嗣,在後天的生活中很多因为不适应周围的坏境而相继夭折的不在少数。而随著女性子宫发育的健全,异形间的受孕几率更大,且对外界的适应能力与智商的开发能力都达到了有史以来最强的记录。
   
   直到六百年前,这里的出没成双成对的不外乎是一男一女。只是三百年而已,变化居然如此之大。
   
   “言,不出去走走吗?”她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背後,慢慢靠近。
   
   “这里很好,从窗子可以看到地平线。”
   
   “地平线?”她低笑:“哪里有尽头?我们居住的世界是圆的。”
   
   “我总想,他会不会突然出现,然後说,他一直在等我。”
   
   这并不是真正意味的窗户,只是我可以透过它看到外面的景物,它可以随著我的意识调节角度和距离,实际上我并不知道如何去这个地方。
   
   这里很美,我看了九百年都没有看腻。
   
   後面一直没有声音,直到窗户里的夕阳接近地平线。
   
   “他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即使是转世投胎他也不记得你了。”後面传来她的声音,接著是她离开的脚步声。我转过来看著她逐渐模糊的背影,结果我什麽也看不出来。
   
   “蝶羽!”我开口。她停下,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想见见我的女……我的肉身,我很怀念我的……”我想见见我的女儿,我以前从未提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所以过往总不断出现。
   
   “早就腐烂了!”她打断我,“这个肉身不好吗?而且,你看我不就好了吗?我们不是长得一样吗?”
   
   “可是现在我们不一样!”
   
   “你不是一直想触碰到我吗?不是吗……”我被她这句堵得再说不出话来,原本准备一次性爆发出来的怒火也消失无踪。她果然最清楚我的软肋。她僵了一下,我以为她要转身,正准备调开看她的视线,没想到她径自走开,消失不见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一直自作多情的人是我,幻想著她是有点点喜欢我的。哼,真可笑。
   
   不知何时,外面变得昏暗,太阳逐渐出现,已到正中间的地平线上,慢慢消失。曼珠沙华被黄昏浸染,却没有更悲伤。慢慢的……全黑了,只有上方还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剩下的什麽也看不清楚。
   
   是的,这里没有月亮,所以入夜,要比家里黑的多。我突然怀念起家乡的夜景,灯帘一层一层的,黑夜亮的宛如白昼,有灯拼成的巨龙,喷泉底下安著不同颜色的灯,仿佛流泻出来不同颜色的水一样,还有孔雀开屏,不同色彩的灯一点点的展开,比真的孔雀要耀眼的多,还有烟花柱,从底下逐渐往上,到柱子的顶端散射出去,像永恒不灭的烟花。真後悔当初没有去好好的看它们,这里是没有那麽灿烂的灯光的。
   
   我伸向窗外,手掌随著接触一点点的融失不见,看不到的那部分被凉凉的液体包围著。我把手缩了回来,重新回到床上躺好,准备入睡。
   
   还没等我闭上眼,耳边听到似真似幻的骚乱声,还有发动机的嗡嗡声。我惊恐的拿被子蒙住头,缩成一团。身旁似有无数个人的脚步声,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停下,注视著我,又机械式的走开,接著,会有下一个人经过我的身边,停下来,盯著我看,又机械式的拧开头,走向别处。
   
   他们没有脚,在空中飘浮著,但是却有脚步声,机械的,有规律,似是按著他们生前的章法,或者是因为他们没有了思想,只是生前有著什麽怨念所以固执的不肯离开。他们有著狰狞的脸,渐渐的指甲,总握成爪状的手会一层层的扒开你的皮肤,会用獠牙撕扯你的皮肉,最後再咬穿你的喉咙……
   
   冷汗浸透了衣服,我把被子裹得更紧了,突然在头部上方有人在敲我的被子,一下一下的,有规律的,我紧闭这眼睛,身体僵住再也不敢动了。
   




蝴蝶

  “谷言,谷言,醒醒。”恍惚间听到了尤法的声音,唉,是梦啊,尤法还在身边呢。
    
    “尤法,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扶著我的肩的手僵了一下,一夜未睡,眼睛睁不开了,我摸索著攀上他的手臂,头埋在他的脖颈,“好可笑,我梦见我变成九百多岁的老太婆,还有一个女儿。”
    
    僵直的手臂慢慢收拢住,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背。
    
    鼻头泛酸,我抱的更紧,“尤法,我爱你。”
    
    “爱”字,原来不需要刻意去想,当真的爱时,不经意间就可以开口,那麽坦然,那麽释然。
    
    尤法并没有回答,只是抱著我,眼睑的湿意和一夜的疲倦把我带入黑暗。
    
    等我醒来,桌子上的午餐已经凉了,镜子上的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压抑著。
    
    “你快准备准备,待会有个要客要见你。”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随即眼前出现个女孩,白发,银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的伪装。
    
    “你要是讨厌我可以明说。”一开口我就後悔了,可能是刚醒,脑子有点犯浑,我居然说出了心底话。
    
    女孩吃惊的看著我,哼了一声甩袖消失。
    
    “要客?”在这里过的浑浑噩噩的,记性特别差,我不记得我还认得谁。
    
    我从床上下来,脚心触及绒绒的地毯,一个人在衣室里还是不敢关门。入目的服饰只有统一的白,穿哪件都无所谓。突然想到了我最喜欢圆领套头的T恤,果然够懒,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麽那麽好笑?”一个低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侧头看了门外,蓝发深眸,眉如远黛,眼睑含云。
    
    “在想快要见到尊贵的国王陛下,该穿什麽才好。”
    
    “国王陛下?”蓝憧诧异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这个称号不错。”
    
    “你等我下,我马上就好。”我关上门,只要门口有人就不会那麽害怕了。
    
    “其实你只穿睡袍也挺好看的。”
    
    “其实我不穿也很好看。”我随手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件领口腰身都较为宽松的衣服,系带在前襟和腰侧,层层衣服遮盖住系带。衣服的下摆处装饰著绿色的曼陀罗的叶子。
    
    即使是如此宽松的衣服也遮盖不住镜中人修长的身形,我不想再叹气了,我还是喜欢娇小一点的,不管对男对女都可以撒娇。如果是这样的体型去跟人家撒娇……恶寒~~~
    
    打开门,蓝憧对我尴尬一笑,我才突然想起刚才跟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有没有兴趣做王後?”凭空出现了柔软的沙发,他找个了舒适的位置坐下。
    
    “王後?王後不是在解剖室吗?”我讽刺道。
    
    “对不起。”他别开头,看著窗子。
    
    看著他窘迫的样子我忍不住大笑,看到他变得更窘的脸,笑的肚子都开始疼,我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克制著。
    
    “你今天心情那麽好?”他站了起来,微带愠色。
    
    “没有没有。”我摇了摇手,“绝对没有,我没有笑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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