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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族与星际奇缘-第2章

小说: 异族与星际奇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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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瞪了他一眼就扭过头不说话了,当然,没有看见蓝发的这位同学眼中的皎洁。

  就这样,我坐在地上,他们两个男的站在那看著我,我都快给气死了,对那个紫头发的那个人印象完全下降,他完美的形象彻底破灭了,看一个如此柔柔弱弱的美女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过来扶我。反正那个蓝头发的长著一副刻薄脸。

  “噗嗤……哈哈……”蓝发男子大笑了起来,到後来甚至用手捂著肚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你好,我叫蓝憧,蓝天的蓝,憧憬的憧。”蓝发的男子弯下腰来向我伸出手,相当绅士,连媚眼都顺眼起来,恩,真的,很魅惑……我承认我当时不争气的红了脸,烫的要死,我越提醒淡定啊淡定烫的越厉害。

  我透过蓝憧小心的看著紫发的男子,他正一眼温柔的看过,我不知道他看的是谁,不过理所应当当成是我好了,深重的绿瞳,只要看一眼,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好,我叫绿隐。”他的声音不似蓝憧清亮,却刚刚好,像经过过滤的和风,其实更像摇摇篮曲。

  “我……我叫谷言。”我更窘了,明显蓝憧故意逗我的,而且……我又不是多善於与人相处的那种人,本来就开不得玩笑。




乱七八糟的梦

   蓝憧把我的手腕抓的死死的,我大力的硬甩挣扎,但就是没有甩掉,“你放手,臭色狼!”我骂他,我骨子里觉得这本来就是色狼行为。不是我太……是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麽无礼,第一次遇到他这麽没有礼貌的人!
  
    绿隐始终保持著离我一米开外的距离看著我们,确切的说,是这个方向,不再靠近,我想,他是瞟了这边一眼,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不是很舒服。
  
    “您好,谷言小姐,欢迎来到水星,鄙下是水星的御史,天籁芒峰,”绿隐将右手搭在左肩上微微欠身,可是一点也没有尊重的意思,反而是像……我也说不清楚,“我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请随我们来。”疏离的语气,连说话都客客气气小心翼翼。可是,让人觉得特不舒服,与刚才不同,看了这个镯子後。我不知道怎麽得罪他了,只是听他这麽说後,心中一阵的失落。
  
    绿隐说话的时候跟本没有看著我,就那样扫了一眼,然後掉头率先走开,蓝憧跟上去,摆摆手,“愣著干嘛,走啦走啦,呆头鹅。”本来看他的眉就一阵的不舒服,还摆一副那样的表情,一个男的怎麽能这麽妩媚?尤其是最後的那三个字,我郁闷!难道这就是举手投足间的魅惑?
  
    我还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本来蓝憧都转身要走了,又转过来硬拉著我:“我说怎麽那麽呆呢,原来是外太空的,怪不得。我悄悄告诉你哦”;蓝憧弯腰低下头凑过来突然小声说:“我们好久都没有遇到活外太空人了。嘿嘿……”蓝憧诡异的笑起来,面目够狰狞够恐怖够可怕够!人。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难道要……
  
    “如你所料,我们要带你去实验室……解剖。嘿嘿……”蓝憧凑的更近了,说话越发鬼魅……我愣是没反应过来,定在了那里。尤其尤其尤其是他那个嘿嘿,沈的可怕,多年後的今天我想起来都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也许你会觉得思考很吃力,那就暂时不要思考,可能是“时空反应”也就是所谓的“晕空”,反应迟钝很正常,习惯就好。”绿隐回过头来,温和的说道,耐心十足。这麽的温柔,好像某某人……
  
    “喂喂,我说你个小孩,口水都流出来了,快擦擦。”火!变态变态变态!我发誓我第一次遇到这麽变态的人!我……我也许看的久了点,可是干嘛这麽说我……我真的不想理他了,就低著头,谁知道这个人这麽不要脸,硬拉著我……
  
    然後,就走了不知道多久,蓝色的树蓝色的草,蓝色的花,但是几乎没有什麽人,恩,除了我们三个。但是树林确实茂密的厉害,天也很朦胧,朦胧的蓝色,没有云,又似乎是很多云。很落後很原始,因为我们走的是羊肠小道,弯弯绕绕的,尽头处,是一个具有伊斯兰教风格的建筑,白色的,不知道为什麽,我想到了耶路撒冷,我记得,当时历史课上有说它很火,特受欢迎,大家都抢,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什麽的,战争频繁什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个建筑就想到了这些……可能是因为我爱学习吧?哈?
  
    然後在姑且称为白色建筑吧,就是在白色建筑里,迎面走来一白色头发白色皮肤白色衣服总之是一身白的女子,很圣洁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就是很多画面飞速闪过,一个女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齐刘海,直发,是黑色的,看到她在哭,泪流满面的样子,然後,她羞怯的转过身去,她离开的背影,她在窗台张望,很是落寞的样子,然後是,她对我微笑,很暖的笑容,画面交错著,还有绿隐和蓝憧,他们手里拿著武器,血腥,暴力,那个女孩在哭,然後是白色的女子,她的头发疯长,她倒下去了,一身的血!
  
    温润的唇贴上我的,有很多人在拉我。
  
    不!!!我直起身来,吓了一身的冷汗。雅卿刚好收回她的手,“放学了,晚上早点休息。”她收拾著书包,就是把书全部掏出来,背个空包。
  
    我说谁在拉我,原来是她在拍我,吓,都是梦境啊,怪不得梦里对什麽都不好奇不震惊呢,恩,蓝色的草?天空哪个能是那个颜色?
  
    初中老师就说过我,我向往绿色的生态的社会,所以才会在许多作文里以很隐晦的方式表达出来,所以梦里才会有那麽那麽生态和谐的景色吧。虚惊一场。
  
    我大呼了一口气,拿起我的空包,回家。“谷言,你长高了。”我站起来的时候,同位雅卿突然来了一句。“真的吗?”我兴奋的问,还没等她回答,我就跑了,几乎一路跑著回家的,我还停留在兴奋的阶段上。连大门都没关,就跑到我的房间,在门的後面,有一个带著刻度的尺码,与地面垂直,从地面到与门高平行,刚好两米。用来量身高的。
  
    在家里,我只有看到它,我才会觉得幸福,才会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的。
  
    在一米九五的刻度的地方,用粉蓝色的彩笔标明,很幼稚很幼稚的彩笔。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的,那时候我九岁,他十六岁。我一米二五,他一米九五。在下方,从一米二五往上密密麻麻的用铅笔钢笔水笔彩笔标著记号,什麽颜色的都没有,最高的一道是一米五一,是刚上高中的时候量的。
  
    我背对著墙壁,头贴上刻度的那条线,用手比划著高度,再翻过来看,一米五五。长高了,离他,还差四十公分。我知道我不可能长到他那麽高,我只是,想离他更近一点……
  
    不知道在外求学,他过的可好?可会偶尔,只是偶尔,想起我……




初恋

   推开茶艺师的门,正对门那面墙壁上镶嵌著各类茶具,左上角是紫砂,简约大方,盘踞著长龙,纹理清晰,最中间的是有点像树墩型的,微忽甚妙,壶嘴壶把都是粗陋的枝条,而提梁更是沧桑而突兀,刚刚好,是树的颜色,线条粗犷,树皮深刻而突兀,正如不堪的往事,这个提梁壶,真的只一看就忍不住觉得悲伤,最右下角的是陶壶,比紫砂的稍微偏黄些,没有多余的装饰。
  
    周围又分别点缀著青花瓷的盖碗,台湾功夫茶具,以及潮州功夫茶具,还有一个蟾蜍,叼著个铜币,一往上浇热水就会变色,就跟中毒了似的。电视机里鹤顶红或是砒霜往地上一泼,就是那效果,冒密密麻麻!人的白色小泡泡。
  
    进门,门上方悬挂了块牌匾,周围雕著繁复的花纹,青色的,魔域一样,金漆的三个字,“羽化阁”,我记得小时候是用红色笔写的,不知道为什麽後来撤掉了,行书写著“羽化阁”,装裱的精致,不过,还是那块匾,但是是金漆,反正我不知道,,妈妈从不跟我讲这些。
  
    左边右边分别有个桌子,相和相应,左边以绿色的上好丝绸铺垫,上罩一层白色轻纱,若隐若现,而右边的,是茶车,比左边的茶席要大些,两个桌子相对,隔大概五六米的样子。左边的桌子以屏风为背景,而屏风後面是帷幕,其实应该是窗帘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是帷幕了,右边的是书柜,各种古典名著应有尽有,还有绝版的,我见过,是手稿。
  
    《追忆似水年华》我每次看到那边,第一个看到的不是精装版的《史记》,也不是成套排列的《唐史》、《新唐史》、四大名著,而是被放在一个角落里的它,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而和墙同一面的墙壁上是一横幅山水画,文风豪爽的赶得上这个茶艺室牌匾上的那三个字。靠墙的是实木的沙发,厚实而伟岸,人坐上去就没了,下面的坐垫更是古朴,绣著清明上河图。土黄色的,我知道我恶俗,我只觉得是土黄色的。
  
    茶车上的两只盖碗还在盈盈的泛著水渍,闪亮的像刚刷过的牙齿,水盂里还有浅浅的水。书柜底下一排柜子里,我知道,全是大大小小的各种茶具,我最喜欢藏青色冰裂纹的那一套,当然,我只是敢看一眼,不敢摸的。
  
    妈妈走了,她怎麽放心我一个人在家?这个房间的装饰越发的古典,连顶上的水晶吊灯周围都以木质裹上方方框框,雕著华美的图案,泛著遥远的光芒。我总是嫉妒这间茶艺室,她在乎它总比我多。可我每每走近,心中总会一阵的落寞,而她,喜欢把自己关这里一下午,或是一晚上,甚至一天。
  
    客厅的电视机换上了超薄的那种,宽屏幕,现下很时兴的,可惜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都不看,又不来客人,不知道放在客厅干嘛的?摆设吗?
  
    反正日子就这麽混著,学习越来越紧,晚自习都上课了,老师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班里的学生分三类,一种是拼命的,连下课都看书,厕所都没见上,一种是玩的,上课下课都在玩,甚至老师逮的那麽紧都逃课,还有一种,就是我这样的,混日子的,不过她们比我好,因为我总被老师逮到。
  
    一个人走在上学放学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这麽多,突然想到一个词:熙熙攘攘,路人熙熙皆为利来,路人攘攘皆为利往。他们都有这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梦想,他们不是有压力就是有动力,而我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界都在遗弃我,她放弃我了,她从来都不在乎我如何,任我如何试探,她都淡然的犹如冰莲,淡泊而遥远。
  
    爸爸还是老样子,许久许久都不来家一趟,只能等著他来联系家里,妈妈从不主动提到他,他有时一年来家一趟,有时好几年,所以,我都对他没什麽印象了,只记得,他上次问我,我多大了,我上几年级了,很慈爱很温暖的样子,我好喜欢,但又好陌生,我不敢同他讲话。那是初一的事了,我都上高一了,这几年都没有见过他了。奶奶说爸爸是搞研究的,为国家做贡献,她为此很骄傲,可是,却总含著泪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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