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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臣谋gl-第68章

小说: 臣谋gl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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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先生可有计策教朕?”楚渝越想越觉得可怕,被吓得冷汗涔涔,见到游启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救命的稻草。
  游启故意沉着脸,摇头叹息。
  楚渝更加慌乱,提了声音道:“游先生当真没有半点法子?”
  游启躬身一礼道:“非是微臣没有办法,之是这法子……只怕陛下不肯。”
  “怎么会?”楚渝松了口气,语气也没有那么激动。平缓了心情,才道,“先生且说,朕,求之不得。”
  “陛下。”游启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折,交给小三子,由小三子呈给他。
  楚渝接过来,打开一眼,逐字逐句地念道:“……封楚熙为秦侯、镇北将军、泾州牧……食邑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户……封邑泾州……允许开国……”念完,楚渝皱眉不悦道,“先生待那楚熙可谓不薄啊……为何允许她开国?还在泾州?这食邑之数,还有何讲究?”
  游启不慌不忙地细细作答:“臣想,那楚熙在泾州大肆杀伐,稳定了泾州的同时也把整个泾州纳入了她的囊中,无论如何,即使陛下下旨让她到别处去,她也决计不肯,那不如大大方方把泾州数十郡划给她,承认她的占有,好做个顺水人情。”
  楚渝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而且,能够击退元国收复故土也确实是天大功劳,不能不厚赏之。既然厚赏,就要让天下人看出陛下的仁德之心,那封邑之数乃是古代诸侯中的极数,天子为九,她为七,虽然并非封王,但乃是侯爵的极数了,她不但挑不出朝廷的错,还必须感恩戴德。”游启面上是恭恭敬敬的模样,暗地却冷笑不已,当初顺帝为了多封楚熙几千户,楚浔就和顺帝闹翻,现在楚渝封了这么大的地,给楚熙更加名正言顺的造反资格,楚浔还能忍?
  楚浔不会找楚渝收回成命,毕竟之前的前车之鉴让她知道楚渝这里行不通,那之后她一定会乖乖答应去泾州。两虎相斗,楚熙不可能让楚浔在她的地盘上阻挡她的路,而楚浔又不是好惹的,她也不会允许楚熙造反,结局要么是楚浔散了楚熙,要么是楚熙杀了楚浔,不管哪一种,鹬蚌相争,得利的一定是他这个渔翁。
  听说楚浔曾经很喜欢兵书《三十六计》,他也偶尔翻了翻,这次他出的是第二套敌战计,第九计隔岸观火和第三套攻战计,第十五计调虎离山。楚浔,这招,不接也得接了!
  “那这东西给朕看干嘛?朕不是说了么?朕不想知道任何楚熙的事情,封赏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楚渝把折子随意一扔,靠在龙椅上,意兴阑珊地道。
  游启微微一笑:“这计策,自然在陛下案上的这份折子里了。”
  ……
  “圣旨到!”小三子尖锐的嗓子在长公主府里响起。“天策长公主接旨!”
  楚浔是天子的皇姐,又被天子免去了任何跪拜的礼节,除了祭拜先祖,否则就算见了天子也不必跪,圣旨也是如此。
  她身边的奴才跪了一地,只有她站着听完了小三子的圣旨。
  没想到,这一份圣旨,有这样的内容,让楚浔本身就面无表情的脸,越发生冷。
  小三子好不容易念完了圣旨,堆着笑意把圣旨双手奉上,等楚浔接了递给侍女,才讪讪道:“殿……殿下……奴才还有两份圣旨未宣……”
  楚浔冷笑着打断他的话:“本宫算是明白陛下的心思了。这千古奇闻,落在本宫身上,可真是可笑。本宫从来不曾听说过,堂堂一国长公主,竟然要亲自去封赏犒劳诸侯。代天巡狩,说白了可不就是被逐出京城?”
  小三子冷汗直冒,一边擦汗一边堆笑道:“殿下哪里话?正因为殿下与那秦侯乃旧识,又算得上是青梅之交,陛下对秦侯万分看重,若是非陛下是天子不可擅动,必然亲自前往。殿下是陛下最信任而亲近之人,最能代表陛下,若是殿下前去,秦侯不是更加欢喜?况且陛下让白太仆与成常侍随殿下同去,一来是给殿下做个排场,二来是陛下担心殿下路上危险,所以才派了精兵保护。而皇太孙之所以跟着殿下,也是陛下觉得皇太孙与秦侯亲近,趁此机会,让皇太孙出去长长见识也好。陛下说了,殿下若是不喜他安排,他可以准许殿下亲自挑选随行。殿下若是想要在泾州与秦侯叙叙旧,多住些时日,陛下也是应允的。”
  楚浔本就不悦的脸色更加难看。这小三子不知所谓,在这边一通解释,楚浔自然知道他是胡说八道,楚渝根本不可能是这等心思。可是正因为如此,楚浔才对楚渝更加失望。
  楚渝想要支开她,让她去泾州,一来是削弱她在朝中的影响,二来是可以让她远离京城,无法干预楚渝想要做的事情。
  白晚和成恩她不介意,可是楚笙是皇太孙,他竟然要才八岁的皇太孙跟着远行到泾州!他前阵子才把楚泽贬到并州那种虎狼之地,把太皇太后气得一病不起,至今还卧病在床!
  楚渝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心狠手辣?难道当了天子,就要变成刺猬,对每个人都要刺伤,戒备么?
  而小三子最后那几句话,更让楚浔难堪。她几乎是亲耳听到楚渝对她冷笑,反复恨恨道:“朕不要你这种荒唐的皇姐!你与那楚熙的苟且,让朕实为不耻!既然你喜欢那楚熙,朕就让你陪她去,但愿你与她快活着,远离朕的视线!”
  楚浔胸腔里的怒火堆积成一团,在爆发的边缘反复徘徊。最终,她还是选择强行压了回去。
  楚渝,楚承和。好个权术手段高明的帝王!好个不顾亲情的天子!
  楚浔心里念着楚渝的名字,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耳边嗡嗡作响,头也昏昏乱乱,在最后,只能强撑着站稳,低声道:“好,本宫就再次如他所愿!”
  可恨,可怜。楚渝变成这样,她难辞其咎,可是她现在却不得不听着这一道圣旨吩咐!
  等小三子迫不及待地离开后,她才压着声音道:“映月,去请车骑将军与骠骑将军前来!”
  听说了这件事,文章和陆充不敢怠慢,偷偷地从后门低调地进来。
  让亲信守在一丈之外,把门关紧,确认无误后,楚浔开门见山就说:“如今本宫要奉旨出京去泾州,等本宫一走,游启必然要夺你们兵权。在这时候,你们要把虎符藏好,只要游启拿不到虎符夺不了兵权,你们也就不会遭殃。本宫给你们先帝的信物,若是陛下要杀你们,可以保你们性命。若是游启擅杀大臣,图谋不轨,则可以之制止,陛下也不能违背。”
  陆充担忧道:“殿下一去,必定难回,臣等只怕支撑不住……”
  “你们一定要等到本宫回来!”楚浔厉声道,“即使是强逼陛下,你们也要替本宫守住这大陈,没有只怕!”
  陆充正色道:“喏!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绝不让贼子染指大陈!”
  楚浔把两枚金牌推给两人,抬眼肃然道:“本宫去泾州,未必不是件好事。平常看不见人心,此后回来定能看个分明。你二人是本宫亲信,他游启忌惮本宫,本宫离京之后,你们就是做主的人。元满,本宫有三言嘱你:其一,不可与游启正面相斗。其二,保护好太皇太后和陛下。其三,有事切记与文章商量。”
  陆充道:“元满记下了。”
  楚浔又转而对文章道:“本宫知道你忠心正直,若是游启做的事与你相对,你且忍着。把游启那一党奸佞记着,等本宫回来清洗。”
  文章赶忙应是。
  “与元满一样,本宫也有三句嘱你:其一,掌握这兵权要机智,若是陛下强行夺取,你可联合各位将军上书威压,甚至做出兵谏姿态亦可,但是你要小心,不能被游启抓住把柄。”
  等文章点头,楚浔又道,“其二,本宫在泾州定然会给你们消息,你们若是有事,以暗信联络。”
  “是。”
  楚浔不说话了。
  文章见她神色冷漠,只怕这第三件不好说出口,便问道:“殿下但说无妨。”
  “其三,把你儿女妻子,送到蜀地,本宫的封地!”                        
作者有话要说:  

  ☆、知来客荒唐侯爷,惊往事长生国师

  接到京城的探子来报,天子令天策长公主楚浔、皇长孙楚笙、太仆令白晚、中郎将高岩、大常侍成恩为使,代天巡狩,封赏秦武侯楚熙赫赫战功。
  当长长的车队从皇城出发的三日后,楚熙才知道,她的青梅之交,就要来泾州与她见面了。
  楚浔,楚怀槿。楚熙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正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咳嗽着。听到大陈第一明玉的名字时,她不但没有缓解胸腔里的灼热和疼痛,反而越来越疼,几乎要让她以为,有一把火在烧她的心肺。
  这是真的疼。由内而外,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得流了。
  烧心烧肺的疼痛,分不清是在肺叶,还是心头。
  秦淮还没进门,在大老远就听见这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愤怒的视线跟利刃似的,几乎要把楚云戳出一个洞。
  楚云不由头低得更深了。这要钱不要命的国师大人,该为她的主子……的药材心疼了。哎,那都是钱啊!虽然这些东西跟她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给楚熙号完了脉,秦淮的脸色沉得将要滴出墨水来。
  把丹药给楚熙服了,秦淮冷着脸色质问道:“为什么停止服药?你真的那么想要去陪你父王?”
  楚熙缓了缓,喝了几口水,总算不那么咳嗽了,才笑道:“本侯爷又不是药罐子,天天吃药,成什么样子?何况大臣们都看着,我要是一直吃,他们心思就不定了。”
  “你——”秦淮猛然站起身,指着楚熙开口就骂,“你就知道为了稳定人心!你知不知道你这些药很值钱的?光是雪莲这种东西我都不知道给你用了多少朵了!你只要停个一两顿,你就要咳嗽,这次是咳血,下次只怕咳出来的就是你的心肺!浪费我的药材,你拿钱赔我?亏我费心费力为你炼丹不眠不休的,你……你……你气死我了!等过些日子轻语回来了我再重新炼可以根治的药,现在不许再停!”
  楚熙默默地递过一杯水,抬头看她,轻声道:“嗯,我知道了,喝点水,慢慢说。”转而对楚云道,“你们都知道楚怀槿要来的事罢?”
  秦淮刚喝的一口水听见楚熙提起楚浔,立刻喷了个干净,还把自己呛了个半死,便咳嗽便拍着胸口道:“你……你不是不记得她了?”
  楚熙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想要递给她,发现是自己一直带在身上,如何也舍不得用的一块不是自己的手帕,而且似乎对她很重要,也就反手小心地放回怀里,嫌弃地道:“就你这样还国师,啧啧,先帝爷看上你哪点了?”
  “你!”秦淮又要生气,之前还没缓过来,咳地愈发厉害,脸都红了。
  楚熙把目光转向楚云。
  “是。”楚云继续被打断的话,“除了我与祀巽、子允、子流之外,辅之先生也知道了。”
  撑起身子,楚熙道:“服侍我更衣,顺便把他们都叫来。”
  等楚云去了,秦淮扶起楚熙,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她:“难道你还要和她再续前缘不成?至于在病痛之时还要强作精神去应付她?”
  “谁?”楚熙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看着秦淮的神色,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楚怀槿罢?”她随意地挥了挥手,笑道,“我与她儿时感情深厚,虽然十一年不见,但我还是对她颇为思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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