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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臣谋gl-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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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照脸色一变,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敢假传圣旨?!”
  “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楚照暴怒,一掌拍在案上,冷喝:“就算是真的圣旨我也不能接!逼急了我,我就和他玉石俱焚!你何必为了我搭上自己的一切?轻语,你冷静点,我还活得好好的,我不会有事,用不着兵行险招!”
  “子锦,”林湘说,“你那幅《武帝征北图》呢?如果你把图给我,我可以求陛下撤婚,你也不用这样为难。”
  《武帝征北图》?
  楚照顿时冷静下来。那幅图……是她从藏书阁那里拿来的,当时只有楚笙和她知道,林湘怎么知道?
  “你要那幅图干嘛?”楚照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试探地问。
  “你是真不知道该是假不知道?《武帝征北图》里面,有足以致你死命的东西,你居然为了她,把东西给了皇帝!”林湘冷笑。
  她知道,楚照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张图并非是武帝所作,而是当年她和楚浔两人闲来无事,仰慕武帝的功绩而作的。后来藏在皇宫的藏书阁里,那日她去给楚笙选书时,在夹缝里找到了,本来想要销毁,可是后来有事耽搁了,最后留恋它是楚浔和她的创作,才没毁掉。
  《武帝征北图》其实也没什么,当时楚照一心想要让皇帝对她放松警惕,便借着献给皇帝军资之时,随手放到了珠宝名画当中,反正以后她早晚能拿回来,就当是寄放在皇帝那里。这事她早已忘记了,如今回想起来,不禁后脊发凉。
  无他,《武帝征北图》里面画的那个人……是她楚照,而非真正的大陈孝武皇帝!
  如果不仔细看,绝对没法发现,然而下面的题款,可是大逆不道,铁铮铮的罪证。
  “青云直上九重天,
  马踏山河夜不眠。
  横扫八荒何惜死,
  翻云覆雨一手间。”大陈甘陵国郡主楚熙题笔。
  少年多才的楚熙,狂妄自大的楚熙,还有意图谋反的楚熙。
  即使是身死,也得诛连九族!
  楚照登时冷汗涔涔,脸色煞白,无力地跌坐在座上。
  “想起来了?不是本事大到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么?楚子锦啊楚子锦,那时候可以允许皇帝拿捏你的把柄,现在皇帝想起了这幅画,你该作何解释?你送什么把柄给他不好,非得要送这画!之前没杀你,是因为他念在长公主殿下也参与了这幅画,想要让长公主适可而止,而今殿下违背了陛下的意愿,他还顾忌什么?”
  “和我成亲,是你唯一的退路。毕竟他还肯相信父亲对他是忠心的。昨夜我被宣进宫去见陛下,陛下问我这幅图是真是假,我说是真,陛下才误以为他还能掌控我。我说与你有婚约,才保住你,你所是不答应,只怕陛下不肯让你走出京城。”
  “而长公主殿下,也会因为你之前的离间,被陛下当作乱臣贼子,一并杀了!”
  楚照哑然无声。她误算了皇帝对楚浔的无情,也误算了自己全身而退的可能,事到如今,她想要重新获得皇帝的容忍,只能是和皇帝自认为忠心耿耿的林国尉联姻。
  “好……”楚照颓然道,“好,我同意了。”
  刚从楚浔那边得到她不嫁人的承诺,自己就先背叛了楚浔,要去和林湘成亲,怎么看,楚照都无比绝望。
  她想了想,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跟楚浔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她并非是真的要娶林湘。
  可是这样对林湘太不公平,如若被娶了后却遭到休弃的女子,是世人所不能接受的。
  然而对楚照来说,如果一定要放弃一个人,那人一定不会是楚浔。
  她是自私的,对不住林湘,她只能等自己恢复身份,再给她一门好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府空楼无人,秦武侯被迫成婚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趁林湘睡下,楚照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地从马厩里牵出马匹,闪闪躲躲地避开守卫,直到府门,翻身上马飞奔离去。
  她没有看到的是,府中阁楼之上,本该睡着的林湘却脸色苍白地站在窗口,居高临下地看她离开,她的背后站着楚云。
  “轻语,要下令请回主子么?”楚云轻声询问。
  林湘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色,沉默不语。
  “我去请主子回来!”楚云作势要走。
  “不必了。”林湘摇头道,“就算你把她绑回来,她还是会走,不如等她玩够了,就会自己回来了。”她回身走到跪榻前,说,“她终究是改不了当郡主的脾气,也多亏孙仲得的装扮,不若如此,她那般小女儿家姿态,早就引人生疑了。”
  楚照迫不及待地策马疾行,公主府和侯府相离不远,不消几步就到。
  下了马,随意地扔了缰绳,撩起长袍疾步往里走,走到门口,被皇帝派来守卫公主府的侍卫拦下,楚照急着去见楚浔,放下大怒:“狗奴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孤是秦武侯!你好拦孤?找死!”
  那俩侍卫原本在清风殿当过差,曾经被下令不准楚照踏入清风殿一步,心下以为长公主殿下不喜这位侯爷,又是职责所在,便稳稳不退地强行拦着楚照:“对不住了侯爷,卑职有皇命在身,不能就这样让您进去;且容卑职进去禀报一声。”
  “禀报什么!孤与怀槿有要事相谈,尔等如若不肯让开,孤就是杀了你们,也是情有可原!陛下想来也不会为难孤的。”楚照怒喝,按着腰间的伏龙剑,脸色阴沉沉的。士可杀不可辱,一言不合,拔剑相向,这是士人常做的事,何况楚照是堂堂侯爷,怎么说被两个奴才拦下,这都是受辱之事,她本来就烦躁,心里还不知怎么跟楚浔解释,遇到这等事情,必然火上浇油,怒不可遏。
  其中一个侍卫犹豫着,说道:“殿下今日不在府中,吩咐我等有人来见一律谢绝……”
  楚照冷笑地打断他的话:“方才说要进去禀报,这回改口怀槿不在,尔等安敢戏孤耶?”立时就要动手杀人。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各自后退两步,拱手抱拳道:“侯爷恕罪,卑职得罪了!”当即齐齐呼啸一声,引出府内的精兵,甚至连莫弃都闻讯赶来。
  莫弃提着剑就出来了。她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人要来闹事,还是有势力的公子哥来追求主子来了,不曾想,是楚照这个孽障。
  “哟,这不是秦武侯爷嘛,怎么昨夜不告而别,今日是来赔罪的么?”莫弃有心为难楚照,挥一挥手,让侍卫队收了刀剑,阴阳怪气道。
  楚照道:“孤要找怀槿!”说着便要往里走。
  莫弃闪身挡住去路,正色道:“主子不在此处!”
  “你休要蒙骗与孤,孤是真有要事去找她。”楚照虽然对莫弃不喜,但是看在她是楚浔的贴身侍女的份上,还是决定对她客气点,也是给楚浔面子。
  “嗤——”莫弃失笑,“侯爷啊,小女子怎么敢诳你呢?主子真是不在,你若不信,大可进去瞧,只是侯爷不怕主子怪罪下来,不怕民间流言,说你秦武侯胆大包天,竟然持剑硬闯长公主府,还搜查殿下香闺,你尽可去,念溪绝不说一个‘不’字!反正侯爷这般一闹,全天下就会说长公主殿下有失体统,也不会去说侯爷是色胆包天,登徒子,全部归罪于主子,那么……侯爷您请罢!”
  楚照被数落一通,也知道她说的极是,也不好再硬闯。不过看样子楚浔确实不在,她这倒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着急了。
  “怀槿去哪了?”想了想,楚照还是觉得这事不能瞒着楚浔,不然别说楚浔会不会看轻她,以为她只是戏弄她,就是楚照自己心里也过不去,总觉得自己是背叛了自己似的。
  “念溪也不知道。”莫弃诚实地摇摇头,她这次是真不知道,不是为了捉弄楚照,毕竟就算主子给她多大荣耀,她终究是个侍女,楚照是主子,偶尔开开玩笑打趣儿还是可以,但是正事绝对不能欺瞒。
  “哎,你不如问问白将军。”莫弃突然看见骑着马,远远要从前方过去的白晚,给楚照指了条明路。
  也不怪她不清楚楚照对白晚的忌惮已经到了非要她死的程度了,要不是现在楚照惹了麻烦,没法腾出手去弄死白晚,估计白晚已经进了棺材,可以盖棺定论了。她让楚照去问白晚,是因为白晚今日早晨过来给她传话,说是楚浔要离开京城一阵子,去哪也没说,总之就是要挡住所有来拜访长公主的人。
  可楚照就不是这样以为了。楚浔到底和白晚是什么关系,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还有,为什么白晚知道楚浔去哪,而楚浔却没有告诉她?白晚显然比自己重要。楚浔究竟有没有骗她?就算白晚和楚浔真的没有什么,可是两人如此亲近,迟早也会有什么,楚照最痛恨的就是什么也不用做的白晚,什么都可以得到。
  丞相的女儿去讨好先帝,就可以从女儿身变成男儿,而她,要用杀掉自己兄长,改名伪装,才能够站立在朝堂之上;白晚不用杀敌立功,先帝宠她,皇帝信她,她一出生就注定是王侯将相,而自己却要满手鲜血,靠着别人的眼泪和血液踏上仕途;她用尽心机去讨好楚浔,用尽力气去爱楚浔,甚至她可以用巨大的代价,就为了博得楚浔对她正眼相看,然而白晚轻易就能让楚浔撇下自己,两人独处对弈,甚至,连她都不知道楚浔去处,她白晚却清清楚楚。
  楚照一想到自己那么深爱楚浔,却要被楚浔拒绝,再联想到白晚的幸运,简直是忍无可忍,拉过马,一个翻身,扬尘而去。
  一追就是追到城外,楚照一狠心,用力抽了一鞭子,马儿嘶鸣了一声,不忍皮开肉绽的痛楚,拼命地向前奔跑。
  楚照追到白晚身边,伸手就是扯住白晚衣襟,两个人都滚下马来,撕打成一片。
  “楚照,你疯了!”白晚恼怒地抓住楚照的手臂,正巧抓在了伤口上。伤口崩裂,衣服渗出血来。
  楚照一拳打在白晚脸上,边打边高声叫道:“白迟暮!我让你夺我的阿浔!我让你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白晚被打得脑子里一片嗡鸣声,当即大怒,回手打在楚照腹部:“你发什么疯?”
  两人滚成一团,白晚一个翻身,爬到上边,又是还手一拳打在楚照小腹:“不要以为你是侯爷本公子就怕你!”
  “去死吧你!”楚照挨了两拳,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太阳穴突突地跳,眼睛瞪得老大,咬牙切齿地聚集起浑身的力气,一脚踹在白晚身上,把白晚踹地头昏眼花,痛得呲牙咧嘴还不肯罢休,翻身起来,忍着痛又掐着白晚的脖子,面色狰狞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使劲力气要置她于死地。
  白晚被掐地眼睛翻白,要看就要窒息而死,一手拉着楚照掐她的手,一手胡乱挣扎挥舞,胸腔就要炸开似的堵塞,左右摸索着,不知摸到了什么,伸手用力向楚照的脑袋打去。
  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也不能伤害到楚照,但是还是叫楚照松了手。大量的空气涌入肺腑,白晚大口大口地喘息,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楚照捂着脑袋和腹部向后跌坐,也失去了力气和白晚争斗,只能狠狠地用眼神冷冷看着她。
  “楚子锦,你,我与你有,有何深仇大恨?何必……非要置我于死地!”白晚真心觉得自己够冤枉,莫名其妙就招到怨恨。她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女扮男装太俊俏,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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