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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老婆,离婚无效!-第69章

小说: 老婆,离婚无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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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顾凉辰小声地说道,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她的话,简直像把刀子,戳进他心脏里,疼得全身肌肉。紧绷,血液逆流,翻涌。

眼眶酸胀,他暗暗地吸口气,隐忍那股怒意,“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厌恶我……”,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心却在滴血。

他冷不丁的话,让她微诧,“你什么意思?”,扬声问,已经到了交费窗口,纪景年没回答,轻轻地放下她,交钱。

她站在那,低着头,忽然发现他脚上只穿着一双人字拖……

在她的印象里,纪景年是一个在外十分注重形象、仪表举止的人,现在,穿着人字拖就出来了……

“去取药。”,低声说了句,弯身将她抱起。拖鞋鞋底敲打着地板,发出一声声“啪啪”的声音,她的心脏莫名一软,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他面无表情,双眼直视前方,抿着唇,一言不发,颊边有几滴透亮的汗珠。

她能肯定,他这个时候是关心自己的。

只是,这样的关心能维持多久?在她摇着尾巴靠近他的时候,他是不是又会冷落她?

取了药,抱着她回了医院停车场,将她放在后座,系上安全带,调整好座椅时,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色复杂,“吸取教训,以后别糟践自己身子了!就算讨厌我也不用搭上自己的健康!”,声音低沉,带着恼意,又隐忍着痛苦,说罢,快速地关上车门,自己上了驾驶位。

顾凉辰怔忪着,拧眉。

前面驾驶位的他,迅速地系上了安全带,发动了车子,一言不发地开车。

透过车内后视镜,她偶尔能看到他那双发红的眼。

感觉他在生气,也在伤心。

腹部还疼着,她没心情关心他,闭着眼,忍着痛,不想思考太多。

***

回到家,她要上床躺着,纪景年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去倒了热水,喂她吃药,又冲了杯热牛奶给她,“想吃什么?我去买。”,那锅粥是完了,三明治也难吃。

她的眼睛盯着他右手手背看,他意识到不对劲,也看到了手背上的水泡。

“烫的吧?去药店买京万红药膏抹抹。”,她淡淡地说了句,纪景年那颗受伤的心,瞬间反弹,甚至涨满了喜悦,小丫头还是关心自己的!

“这点小伤算啥!想吃什么?快说!”,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精神了,弯下。身,抚着她的脸,连忙问。

“豆腐脑,烧饼,甜的。”,淡淡地回答,闭着眼。

“好!我去买!”,纪景年大声道,为她盖好被子,快速地出门。到了玄关口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穿着拖鞋,苦涩地笑笑,换鞋。

“冬子!丫的还没睡醒?”,纪景年一个电话打到苏冬城那,电话那头的他迷糊着,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什么,纪景年恼道。

“嗷……嘶……柔柔,别吃了!”,苏冬城被胯间的一股淡淡的疼痛感刺激醒,只见纪芯柔躲在被子里,趴在他胯间……

“以前卖豆腐脑的那个老张头现在搬去哪了?!”,纪景年不管他们夫妻在干嘛,也没往那方面想,沉声问。

苏冬城赤。裸。着上身从被窝里爬起,将小女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瞪了她一眼,纪芯柔乖乖地窝进了他怀里,小手挠着他的胸口玩。

“吃豆脑就吃呗,你丫非得找老张头家干啥?!”

“小丫头就喜欢那家的!”,很理直气壮的理由,纪景年沉声喝。

“好像搬去老槐树那的胡同口了吧?”,苏冬城思索着道。

“卖甜酥烧饼的那个二麻子现在在哪?”,纪景年又问。

在吃喝玩乐方面,他永远比不上苏冬城!

“张北桥!”,苏冬城立马道。

他的话音才落下,纪景年已经结束了通话,“这重色轻友的混蛋!”,苏冬城咒骂,低下头,对上纪芯柔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心头一颤,一个激动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

纪景年回到家的时候,顾凉辰睡着了。

他站在床边,看着睡得不安的她,轻轻地坐下,“辰丫头……”,轻声地喊,脸颊凑近她的,眼里盛满温柔,时光仿佛穿越回到了当年的海军大院。

在蝉鸣不断,聒噪炎热的夏天,少年来到小丫头的房间,轻声地叫她起来,带她去游泳,或是买老酸奶。

“阿景哥……”,感觉颊边传来瘙。痒感,她喃喃开口。

一股感动的暖流在心窝里翻涌,这一刻,感觉回到了以前。

那个小丫头总那么黏着自己,依赖自己,信任着自己。

“起床了……豆腐脑,烧饼,都买来了!”,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蓦地睁开眼,咽了咽口水,对上的是纪景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刚刚在梦里,梦见他骑着车带着自己去买烧饼吃的呢!

他的俊脸上染着笑意,她的表情恍惚,两人的鼻尖几乎凑到了一起。

“老张头家的豆腐脑、二麻子家的烧饼,十几年了,还能买到……”,纪景年宠溺地看着她,低声道。她是早不记得着谁是老张头谁是二麻子了,只记得,小时候吃过的豆腐脑和烧饼非常好吃。

“哦……”,轻声说了句,他的脸离开,将她轻轻地拉起。

她靠着床头坐下,他出门,不一会儿,端着还飘着热气的豆腐脑和几块烧饼进来。

“我自己可以。”,他要喂她,她别开头,轻声道,纪景年只好给她。

“肚子还疼不疼?”,他问。

“好多了。”,还很涨,偶尔疼,她拿着勺子,喝着豆脑,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眼他的手背,“你没上药啊?”,有些气恼地问,那水泡破了,一块皮黏在那,看起来十分揪心。

“忘了,不碍事的,别这么关心我!”,纪景年笑着道。

“谁关心你!我是怕你家亲戚指责我!”,她气恼道,继续喝豆腐脑。

“口是心非!”,纪景年厚脸皮地说了句,出了房间。

将染上血的床单换掉,丢进了浴缸里,放了水泡着。

顾凉辰吃饱后,又去卫生间,换了新的卫生巾,没有睡意,回主卧躺着,卫生间里的他在洗衣服,她也没管。

不一会儿,他手机响了,他似乎没听到,“你的电话!”,她扬声喊了句,纪景年这才答应,进了卧室。

是董雪琦打来的。

“琦琦,什么事?”

“抱歉,辰辰生病了,我得在家照顾,就不去了。”

听到是董雪琦的来电,顾凉辰心紧,竖起防备。

他挂了电话,走近她,“琦琦姐约你啊?”,淡淡地问了句。

“是约我们,她那有几张演奏会的门票,请我们去看,我已经推掉了。”,纪景年微笑着回答,“还想吃什么?我去买!”,在床边坐下,手指抚着她的脸蛋,轻声地问。

他这么说,她心里好受多了,心想,董雪琦这会儿一定很失落吧?

还没确定董雪琦是不是真喜欢他,他和董雪琦关系那么好,如果自己贸然告诉他,他肯定不相信自己,一定要有很有说服力的证据才行!

“我不饿。”,淡淡地说了句。

“那继续睡!”

“你别管我,先去治你的手吧!”,顾凉辰看着他的手背,气恼道。非但没上药膏,反而沾水了!

“好好好——这就去买药膏!别生气!”,还说不关心自己,这分明是关心嘛!纪景年心花怒放,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还发出“咂”的声音。

她气恼地瞪着一脸得意的他。

纪景年心情极好地出了门。

肚子不那么疼了,她下了床,嗅到从厨房飘来的焦味,进去。

“呼——”,看着糊掉的不锈钢锅,流理台上的两盘卖相很差的“三明治”,她气恼地呼了口气。

这就是他做的早餐?

“连早餐都不会做!算什么男人!”,她嘀咕,走到流理台边,看着那两份早餐发呆,本想直接倒掉的,却忍不住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想,尝尝他做的早餐。

“咳咳——”

“你在干嘛?”,纪景年站在厨房门口,见她弯着腰在咳嗽,大喊,上前。

“咸死了!”,她气恼地斥责,吐着舌头,“呸呸呸”地叫着。

“谁让你吃的!”,他恼道。

她不禁脸红,被他当场抓包,还真难堪,“我饿了!”,撒谎地吼了句,视线落在他包着纱布的右手上!

“饿了不让我买吃的——”,他嘀咕了句,连忙将那两份失败的三明治倒掉!

“你的手,谁包扎的?”,顾凉辰走近他,狐疑地问,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香水味,神经紧绷起来!

第117章:今晚回来睡(求月票!)

纪景年看了眼自己那裹着白色纱布的手,抬眼看她那紧绷的神情,不禁觉得,小丫头似乎,吃醋了。言悫鹉琻

“女人包扎的!”,故意刺激道,嘴角勾着笑,深眸锁着她。

只见她的脸色涨红。

“哪个女人 ?'…'!”,话出口,顾凉辰觉得自己冲动了,哪个女人,关她什么事!

“吃醋了?”,纪景年上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心悸地问。

处于绝望边缘的人,对方只稍微给你点关切,似乎就成了希望。纪景年现在就是如此。她对自己的厌恶和排斥,已经让他有放弃的念头了,然而,一句关心的话,此刻吃醋的样子,让他又打消了放弃的念头,有了接近她的勇气!

“哈——谁吃醋了!”,她连忙甩开他,气恼道,她怎么可能吃他的醋!谁帮他包扎的,关她什么事?!甩开他就要走。

纪景年大步上前,从她身后将她抱住,她没反抗,他身上还残留着女人香,丝丝缕缕,在她心头纠缠,影响她的情绪。

“药店卖药膏的小护士,花痴地说我帅,热情地要帮我包扎,我不肯,人家都要追出药店了,我就答应咯……辰丫头,你阿景哥的魅力可不容小觑,你要是再冷落我,我可就被别的小狐狸精勾去了!”

双臂从她身后圈着纤细的身子,下巴扣在她的额头上,他低声说道,带着不正经也带着几分认真。

“药店护士身上哪有香水味?还有,你就少臭美了吧,你这样心里阴暗的老男人,谁稀罕!”,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甩开他,气呼呼地说道。

“你稀罕啊!”,他厚脸皮道,上前拦着她,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蛋。

“分明在吃醋,别不承认!”,霸道地说道,眸光一闪,将她抱了起来。

她很轻,没一百斤重,他总能轻易地将她抱起。

“纪景年,放开我!”,气愤地吼,已经被他抱到了靠背面落地窗旁的沙发上,霸道地圈着她,不让她动弹。

“你想干嘛?!”

“辰丫头,昨晚我梦见你小时候了——”,铁臂圈着她的上身,让她动弹不得,下巴抵着她的额头,眸子看向窗外。

今天的天空格外蓝,飘着洁白的云朵,这里是小高层,可以俯瞰很多建筑。

他的声音沉沉地敲进她的心坎。

“别说这些!”,她气恼道。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希望,不要和她有交集……或者,她没死,死的是我……”,他沉声道。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希望,十五年后,没有和你狭路相逢!”,不想他话里的意思,她看着窗外,笃定地说道。

“这些年,对她的愧疚,远远超过了失去她的痛苦,那晚,我在她墓地说,欠她的,我下辈子还,这辈子,我是属于你的。”,不顾她伤人的话,他又说道。

阵阵清风拂过,茶几上的那株翠绿的绿萝在轻轻摇曳。

“不,你不属于我!我们是孽缘!即使在一起,也是互相伤害!”,她连忙反驳,她才不要一个永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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