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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青竹郎君-第12章

小说: 青竹郎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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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离额头挤成‘川’字,十分不悦,感情我在他们眼里就是如此不堪?
  
  “去,说什么,他不过是她的小厮而已,哪有资格成为咱苏离苏先生的夫侍!”武巧辩解道,苏离家里买的那个男孩儿自己也是见过的,模样倒不错,但性格也着实羸弱,怎么看也配不上苏离。
  
  “你快去把楼里最好的小哥儿送过来,别寒碜了她的身份。”不说她已被传唱开来的《醉风愁意》、洞箫曲《清明上河图》,单是成为百才书院那群最有潜力、身份士子的先生,水长船高,身份已是不凡。
  “原来你就是苏离苏先生,久仰久仰!”他摇曳袖帕扯开嗓子道:“哥儿们,有贵客来了,还不下来……”
  
  紧接着原本紧闭的房门纷纷打开,四处栏杆奔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花团紧簇,苏离登时被淹没在花海里,各种浓郁的脂粉味充斥,苏离呛得流出了眼泪。最终被晋凤从他们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难得看到苏离衣衫不整,不若平时的云淡风情,狼狈不堪的样子,武巧打趣道:“哟,姐妹儿,怎么这样就缴械投降了。”好歹为为情所困的李和出了一口酸气。其实她也知道这不该怪苏离,但恶整她还是少不了的,她越是不和男人尽快好上,就越是担心姐妹的情感死灰复燃。
  
  不得不说,她们全是算计好了的,连她们进妓院也是轰轰烈烈特意在李和眼皮子下进行的。她应该尽快清醒了!
  
  苏离几人进了二楼的雅阁,叫来几个青秀的小倌儿,左搂右抱,你侬我依,摸摸纤腰,吃吃豆腐,好不快活。苏离是做不出来的,前世除了一个到分手也不过牵牵手的男友,她很少和男人有最近距离的肢体接触,将他们全推给武巧几人,一个人小啜着酒。
  
  回想到前厅一个个晃悠着打扮得红红绿绿翘着兰花指,涂饰着白扑扑的粉底的人妖,以及残留在身上的浓浓的各种脂粉味她心里难受得紧,脸色越来越白,很想吐。但又不想说出坏了她们的兴致。武巧看到苏离如此,眼底精光一闪,叫来鸭公附耳如是这般低语一阵。­;
  




16

16、逛妓院(二) 。。。 
 
 
  只见拂帘进屋一人,三千乌丝拢着飞云髻,斜插八宝珠钗,行进之时衬着半耸半斜间的云髻略显慵懒,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男子面相极好,比苏离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更出色几分,饱满圆润的额头,远如青山眉黛下一汪似嗔含喜的剪剪水眸不掩风情月意,似笑非笑如花的玉貌更增几分妖娆,此时的他外套一件艳丽的湘裙绢纱的纱裙,舞裙旖旎,乍疑飘雪余香。他的腰上挂着玲珑玉坠儿,下玉佩翩珊,恍若随风欲折面。□套着一红纱膝裤,纤腰袅娜,微沫生尘,让苏离暗自惊叹上天造物的神奇。
  
  他见到屋子苏离、武巧几人,没有丝毫局促,落落大方,嘴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让惊艳于绝色得武巧、晋凤看掉了眼珠子,没有形象的流出口水。
  
  绝尘公子对他制造的效果很是满意,莲步款款径自走到无一小倌在侧伺候的苏离面前,柳腰一摆,就势坐到苏离怀里,雪耦的小臂自然的勾着她的脖子,媚眼如丝,递向她似怨似嗔的道:“这位小姐看到奴家怎么也没反应,可是对奴家样貌不满意?”娇滴滴的声音以及混着脂粉气满身馥郁的兰香让苏离身体一抖,背心升起一阵悚栗。
  
  她僵硬的笑了笑:“怎么会,公子的样貌可是举世无双,我只是没有想到这凡世居然也有向公子一样犹胜洛神三分的人。”
  
  要是你不对我再动手动脚就更完美了。她竭力的避开他的碰触,又痒又难受,浑身似害怕又似兴奋的颤抖,而下腹更是涌起一股燥热,当了二十多年处,女居然对男人起了本能的不耻反应,暗自自我唾弃一口。
  
  绝尘轻笑一声:“苏姑娘真会说好话安慰人。”作为风月欢场的名伶,见惯形形色色的人,果然这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苏先生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顿时勾起他莫大的兴趣。
  
  对她身体不自主的抗拒不置一词,反而身体之间贴得更紧,在她耳侧吹气,竭力的挑逗,近距离,他看到她小巧的耳垂还可见的耳洞,她长得十分秀美,脸颊精致,脖颈露出欺霜赛雪水嫩的肌肤男儿三分,也尤甚难怪知府小姐眼拙错情于她。要不是身前隔着单薄的衣服传来□的柔软,他一定以为她是那户大家公子换作红装。
  
  凤眼细眯,她生涩的反应还真不像是写出“秦淮八艳”的梦神机,他将每一个关于秦淮八艳的故事都曾细细研读,里面生动的故事深深的反应了身为倌儿妓子的生活的悲哀,面对山河破碎命运悱恻的无奈,却又十分歆羡他们敢于追求真爱的勇气,此后他也有时常派遣小厮到倦勤斋租了几卷书,而她的确如传言一般不曾轻贱男儿,所以他很想认识苏离。
  
  而至于他怎么知道梦神机就是苏离,当然是寻沿书店的人泄露出来的。他一边和苏离细言私语,一边十指纤纤,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挫着苏离腹部,甚至撩起她的衣摆如游蛇般滑了进去。苏离身子一僵,可是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侧武巧等人直愣愣的紧盯自己两人,闪过一丝兴味。
  
  不过作为新世纪的女性怎会被这种阵式吓住,冷静下来的她察觉到些许从冬儿等人留下的丝毫痕迹,敏锐的她突然嗅到里面的阴谋,于是一反先前怯弱回避的神态,不拒反迎,一手主动的勾住绝尘的款款腰摆,一手也不歇息,顺着他敞开的雪白肌肤滑进去揉捏,敏感的身子在她温热有力的指腹下红珊如血,早已被勾起情、欲,苏离有些好笑,耳语道:“公子这就按耐不住了,要不我们先下去让在下跟你消消火。”
  
  他媚眼如波,低低的嘤咛一声,苏离扶住他发软的身体,向屋里几人告了声罪,欣欣然抱着美男离去。苏离自然不是真的和男人下去风流,待进屋后,苏离便放开他倒给他一杯凉茶,说道:“先喝点吧!”
  
  颊染绯色,绝尘不曾想自己也差点着道,吸入了苏离衣服上粘染的媚香,微显狼狈却不减优雅的小啜凉茶,道了声谢,同时对苏离谦谦举动再次高看了几分。当然作为名伶的他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看上的女人对貌美如自己坐怀不乱没有丝毫情动,首次他觉得自己很挫败。
  
  出于职业习惯苏离眼角的余光没有错过男子因失望而略显暗淡的脸色,“听说绝尘公子的鸣琴为墨咸一绝,不知今晚在下可有幸听上一曲?”苏离转移话题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终免不了尴尬。绝尘细眉一扬,浅笑吟吟:“当然,还请苏先生不吝指教!”
  
  “指教不敢当,我虽擅长洞箫,可是至于琴技就不值一哂!”
  
  “曲音通性,万变不离其中,苏先生谦虚了。”苏离淡而笑之,沉默表示同意他的看法。敛身坐在琴旁,指间一勾一拂,或注或滚,琮琮铮铮,璨然的星辉下,山涧流水欢快流淌。
  
  曲罢,苏离击掌赞叹道:“绝尘公子的鸣琴之音果然尽善尽美,让在下三月不知肉味。”
  
  “苏先生太过抬举奴家了!”绝尘悠悠一叹,男儿无才便是德,即便琴技再高超,身为伶人也不过是哗众取宠的手段,又有谁曾真正在乎!
  
  他琴音一转,低沉徐徐,欲说无可言欲的心事。苏离是个很好的听众,静静侧耳倾听,他是苏离来到异世遇到的第二个知音人。含怨带愁的琴音袅袅如同月下流波悄然铺散开来,月辉流泻入窗扉,投影在盘旋升起的青烟上也带了些许清冷的温度和忧郁的色彩。
  
  苏离深邃的墨瞳里倒影着那剪剪男子模糊似清晰的好看轮廓,穿透他,隔了岁月苍穹,莫然想起每天夜里君子竹中弹琴之人,莫名涌起压抑不住的冲动,想认识那个未识却已知三分的知音人。
  
  抬头看到窗棂外月已至中央,俩人默契相约的时辰已到,微颤的身体有种期盼,期盼琴箫合一,交心相濡,挥却心里的不安和弥补无尽的空虚。
  
  ‘噌’的一声,曲终雾散,绝尘略显局促的道:“让苏先生见笑了……”他不知为何她勾起无限倾诉的欲、望。即便她只是静静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苏离早已收敛心神,笑道:“怎么会,能够听到如此悦耳动听的曲子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呵呵,苏先生果然是贴心之人。”他从新恢复落落大方的神态,眉眼含笑,似乎刚才他的黯然神伤是苏离的错觉,“今晚苏先生可要留下来让绝尘好好伺候你!”
  
  他想留下她,不若对其他恩客的推拒。直到这里,不禁联想到她笔下塑就的奇异男儿~秦淮八艳。
  
  苏离咯噔一跳,对上罗裳半解若隐若现白皙的身子,她站起来为他拉上,摇头表示不赞同。
  
  先前还可以说是逢场作戏,此时他是真心想成为她的人,刻下她的痕迹。在他看来女人本色,因此万万不料她会拒绝。微垂贝羽下眼波漪漪,浮现抹能吞噬一切的忧伤,声音无力的嗫嚅道:“是我身子太过肮脏不够资格么?”
  
  苏离直直的看进他无焦距的眼里,诚挚的道:“绝尘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没有谁比你更干净的了。”
  
  “是么?”他希冀的疑问,有些不可置信她这样看待自己,并未因身份轻贱自己。
  
  “嗯…”“这里许多人都视男儿如草芥,所以你更应该懂得爱惜自己,知道么?”
  
  “我不懂…”扑闪的睫羽上残留着泪色。
  
  苏离笑了笑,唤来小厮取来洞箫,吹奏了改编的钢琴曲《致爱丽丝》。
  
  “谢谢…”绝尘感激她的安慰,又被洞箫曲奇异的曲调和不拘的风格吸引,问道:“苏先生可有该曲的曲谱?”
  
  苏离只会哆咪发,不懂宫角商,只得遗憾道:“我没有曲谱,所以抱歉。”
  
  “那我以后可以跟你学吗?”他听别人吹奏过苏离曾吹奏的《清明上河图》那首曲子,风格又与该曲迥异,苏先生果然是深藏不露的曲艺大家。
  
  “行,不过你得交学费。”正经十足的语气。绝尘大笑,眉宇疏展,一扫先前郁郁之气。两人细谈小会儿后,苏离便以有约为由告辞离去。­;
  




17

17、被抓包了(可恶) 。。。 
 
 
  屋子很暗,桌案上堆满了下午从各地分号书店的账簿,原来不知不觉又是过了一月,今天是他最忙碌的日子,等他处理完堆积的账簿,已经月上中天。
  
  侍立一侧的桐笙再次剪了灯罩里的灯花,昏暗的屋子亮了几分,清晰的看到他脸上沉积的倦色。“主子处理完了,我马上让人将热汤(洗澡水,别理解错了)准备好。”
  
  萧青竹净完手,吃了些夜宵,到后院自己偶尔居住的屋里洗了澡,穿上便居服。桐笙铺好床上前为他宽衣,萧青竹有些困倦,微眯的睡眼不经意瞟到桌子上的白瓷碗,那白瓷碗便是中午在倦勤斋装了水果沙拉带回来的,回想到水果沙拉的清香甜美,心里涌起层层蜜意。他止住桐笙继续宽衣的手,道:“叫人准备马车,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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