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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十八女儿红,二十四月夜-第4章

小说: 十八女儿红,二十四月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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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众里寻他千百度 。。。 
 
 
  出整个钱袋。
  “不,不要钱。这是我送你的,你拿去送给你想送的人吧。”
  “这怎么好意思?”
  墨离微笑:“傻呀你,四叶草代表幸福,哪有用钱转卖幸福的呢?我是看你如此为一个人,难得你这片心,同是女子,就遂了你的心愿罢了。”
  
  “你真好。我叫小纶,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记得你。”粉衣女子真诚地看着她。
  “呵呵,我叫墨离。”墨离笑笑,“好啦好啦,你就把这盆四叶草带走吧,送给那个人,告诉他你希望他幸福,告诉他很多很多话。”
  小纶脸一红:“知道啦。”
  
  墨离帮她收拾好盆景,送她出门:“路上小心哦。”
  “嗯。”
  阳光下,小轮的脸红扑扑,健康而幸福。
  
  “呵呵,小纶你真幸福。”墨离忍不住笑。
  小纶一愣:“阿离,难道你不幸福吗?”
  墨离略一思索,微笑:“也幸福。只是没有你的这种幸福。”
  “呃?阿离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这种幸福?”
  “嗯,也许有吧,但我却靠不近。”墨离幽幽道,“看得见,却碰不着。就如江头江尾的两个人,同饮着一江水,却是源头源尾,不得想见。”
  
  “你说你跟他不得相见?”小纶对墨离的话有点听不太懂,但这句她懂了。
  “嗯。”墨离低头。
  “那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找了。就是来这里找他的。可是见不着。他太高高在上了。”
  “他是谁?”
  “白云飞。”
  “兵马大元帅白云飞?”
  “嗯。”
  
  小纶哈哈大笑:“原来阿离你也是个花痴女孩啊。”
  “不是。”墨离叹气,“真的不是。是我跟他确实相识,我们相处过两个月,我走了那么远的路,就是过来找他的。”
  “啊。”小纶一呆,“你是说你跟他……”
  墨离沉默不语。
  
  半晌,小纶道:“我带你去见他。”
  “你?”墨离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小纶笑,“为了你肯把你的幸运草转送给我。”
  “你没开玩笑?你能见到他吗?你是谁?”
  “没开玩笑。”小纶的眼里写着真诚,“我是谁我不能说。你跟我走,我真的能让你见到他。”
  
  看着她的眼睛,墨离重重点头:“好!”
  
  如果那一盆幸运草真的代表幸福,她选择相信这是命运对幸福的指引。
  




8

8、伤心桥下春波绿 。。。 
 
 
  掌灯时分。
  皇宫里。
  白云飞匆匆入宫:“陛下这么晚召微臣何事?”
  “呀,云飞哥。”昭明皇帝放下酒杯,笑,“小纶昨日从江南带回一位朋友,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哎?”白云飞一愣。这么晚叫自己过来,就是为了认识一位姑娘?
  
  白云飞抬头,见昭明皇帝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他身后站着两位女子,那一身粉红华裳的,自然是王妃小纶,还有一位白衣女子,眉眼……似曾相识。
  他看得一呆:这女子,是否在哪见过?
  
  “哎哎哎,今晚月色真好。小纶,我们去前厅吃茶赏月吧。哦,云飞哥,你就陪这位姑娘去后花园赏月吧。”
  说罢揽着小纶离开。
  “哦,这是圣旨。”
  昭明皇帝的背影越走越远。
  
  这是圣旨?
  白云飞愣在当地。无奈,这个陛下……
  
  “咳,姑娘是否有雅兴,让白某陪你走一圈?”
  “好。”白衣女子低头,含羞带怯。
  
  两人行至后花园。
  白云飞微显尴尬:天上并无明月。
  无奈,这个陛下……
  
  白衣女子清咳一声,道:“传说陛下是日神投胎,所以得名昭明帝。如今陛下龙日真身在此,想必月亮也退避了吧。”
  好聪慧的女子。
  白云飞也清咳一声:“陛下虽为人杰,但此刻白某眼中却另有一轮明月。”
  白衣女子脸一红,侧头看别处。
  
  白云飞轻笑,一指小湖里的倩影:“姑娘请看……”
  石桥下,小湖里的白衣倒影,美如凌波仙子。
  白衣女子脸更红,偏过头去:“看什么?”
  
  白云飞微微低头,对上她的眼睛:“姑娘,为何闪躲目光?”
  
  “白元帅,你第一次见姑娘,都会这样么?”白衣女子再度偏头,脸红。
  
  白云飞收回目光,转身看向湖面,浅笑吟吟:“我白云飞只在欣赏美景时才会如此。”
  
  白衣女子轻咬手指,缓缓抬头,看着眼前男子的侧影……痴了。
  
  天地静默,两人都不言语,他看着湖面,她看着他的侧影。时间,仿佛静止。
  
  忽然,白云飞转身,看着她,目光如炬:“谁派你来的?”
  白衣女子一愣:“什么?你……这话是何意?”
  白云飞逼近:“我身边重兵重重,皇宫更是戒备森严,你却找到了唯一的漏洞——纶王妃。通过天性单纯喜欢出宫的她,来到皇宫,同时见到昭明皇帝和白元帅,不简单哪!”
  “你袖中是什么?”不待她答话,他又喝问。
  “我……”白衣女子手足无措,下意识捂住袖子。
  白云飞上前捉住他手腕:“你自己拿还是我来取?”
  
  “喂,白帅在干吗?阿离怎么会是谁派来的,她是我带来的呀。” 
 8、伤心桥下春波绿 。。。 
 
 
  草丛里,小纶在小声嚷嚷,要上去干涉。
  “喂!”昭明皇帝把爱妃伸出来的小脑袋按回去,“偷看是不可以出来的。乖啦,别惊扰了他们,我们继续围观。”
  “可是……白帅干吗怀疑他是坏人派来的啊?她明明是我带进来的。”小纶一脸委屈。
  “呃,这个嘛……”昭明皇帝用手指轻敲自己脑袋,一脸无奈地笑,“看来云飞哥很不信任我的能力呀,虽然小纶笨一点,但我昭明难道有这么糊涂,带着个女细作到处晃么?”
  “陛下……”小纶撅嘴。
  “啊小纶。”昭明捧起她的脸,笑嘻嘻吻了上去。
  
  那边,墨离失措地甩开白云飞的手:“你干什么?”
  两人拉扯间,一把匕首从墨离袖中掉落。
  白云飞笑:“你还有何话说?你是东瀛派来的,还是新罗派来的?目的是我还是我们陛下?”
  
  墨离看着他,对上他的眼睛,一时间没了言语。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吧。原来,一直等在原地的都只有自己。从来都是。
  相见,争如不见。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既已缘尽,莫如归去。
  
  她默默俯身去捡地上的匕首,一张画从袖中飘然落下。微风轻漾,画面缓缓铺开……一名男子,白衣胜雪、白马飞扬,正是白云飞。
  白云飞得意的笑容僵在唇边。
  静默。
  他俯身捡起那张画:“你是谁……”
  
  墨离看着地上的画,良久,冷冷道:“白元帅以为,我一个女子,即使有了匕首,能在您面前行刺吗?”
  说罢,便要从他手中抽回画离开。
  
  白云飞不松手,声音有些发抖:“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这种画风,他见过。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女子,竟……像极了那个人。
  墨离看着他的眼睛:“画上……不是写着么?”
  
  画的左下角,一枚小小的印章,印章里,仔细辨认能看出两个字:墨离。
  
  白云飞一个踉跄,倒退几步:“你,你……你是女的?”
  
  “呃……”墨离噎住。他,居然不知道她是女的?
  天啊,她,如此可笑?
  原来他一直只把自己当兄弟,而自己还……
  
  想起过往种种,想起一路的追寻,想起在京城里的各种艰辛,墨离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她,真的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八千里路云和月,一缕情思只为君。而我在你心里,原来一直是男人……
  自己,从来就是个笑话吧?
  
  闭上眼,墨离扑进湖中。
  
  “喂!”白云飞大惊。
  “快救人呀!”
  昭明皇帝从草丛里站起来,冲呆立当场的白云飞喊:“还愣着干吗?快下去救人哪!”
  真是,为了不打扰这对久别鸳鸯,他还特意斥退了后花园的所有侍从。 
 8、伤心桥下春波绿 。。。 
 
 
  
  白云飞这才反应过来,也跳进湖中。 

作者有话要说:上篇完~
给某人的生日礼物……汗,只完成三分之一。

公瑾
生日快乐~!




9

9、今宵酒醒何处 。。。 
 
 
  如果你住在京城,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可能没听过“朝暮楼”。
  暮来朝去醉浮生,假意真情莫须问。朝暮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
  
  有人说,朝暮楼的幕后老板是当朝右丞相——顾回。但这个说法无法被核实,一如“朝暮楼的头牌花旦顾骊歌是顾相的孪生妹妹”。
  朝暮楼从来就多传说,是人们茶余饭后的好谈资。
  最近,人们谈得最多的,莫过于朝暮楼的弄箫公子。
  
  “弄箫公子”当然不是真名,只是外人不知道他的本名,以弄箫公子称之。
  据闻,几个月前,顾骊歌在唱堂会,琴师的琴弦突然崩断,众人愣在当场,顾骊歌却处变不惊,歌声不断。这时,看客席上,一位青衫公子拿起手边的箫,伴歌而吹……歌声婉转,箫声清咽,竟成绝唱。曲罢歌止,场中寂然无声,良久,掌声如雷。
  那日之后,朝暮楼多了一位乐师。
  
  如果只是箫技超绝,也未必成为传说。
  这位弄箫公子,除了吹箫,还会填词,入朝暮楼不过短短几月,他谱的词曲已被京城翻唱得人尽皆知。
  除了填词,他也会写诗,但他的诗不是用来送人,而是用来卖。千金一首,只卖情诗。如此天价,竟也有人买。据闻,将军甘霸曾掷下重金,买他一首《狐媚天下》,送给万人迷令狐凉,竟得以一亲芳泽。
  除了写诗,他还会算命,且据说很准。但他有“三不算”:涉及朝廷政务不算;看不顺眼者不算;不想算时不算。算命的价钱因人而异——公子王孙千两一算,大臣将军百两一算,平民百姓分文不取。
  
  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此才华,如此个性,想不成为传说都难吧。
  于是,竟有不少人去朝暮楼不为找姑娘,只专为一睹弄箫公子风采。但真正能一睹真容的人少之又少,皆因他不大爱露面,只在幕后吹箫,隔着厚厚的幕帘,别说面容,连身影都看不清。偶尔掌声太热烈,幕布便掀起一角,露出一点青衫,算是答谢。
  至于请他写诗或算命,则需要另约。他又是个极端随性之人,能不能约上,那又是未知中的未知了。
  
  “刚才下面有不少朝中大臣,你可以露面一下,对你有好处。”
  “那些人都是来看你顾骊歌的,我露不露面不重要。”
  “谁说的,起码我就看到有乔尚书家的三小姐女扮男装,她肯定是为你而来。”
  “嗯?那又怎样?”青衫男子玩弄着手中的箫管,“我的箫不是为一人而吹,座下有谁,对我来说没差别。”
  顾骊歌莫名一喜。他的箫,不为一人而吹,即便座下是尚书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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