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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行路(女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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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咒你,我没那个意思,其实我没想着真要打你的,我就是想小小欺负一下,出出气,吓吓你。你别走,再跟我聊聊,好不好。”鲁甏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臂。
  “干什么,松手,你这厮,又皮痒了是不是,放手,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我一时还掰不开她的爪子。
  “别走,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咱们做个异姓姐妹吧,你是个爽快人,脑子里没这么些弯弯绕子,我喜欢你,想跟你做朋友。好不好!好嘛。”她倒是要耍赖,撒娇了。
  “你是尚书家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平头百姓,高攀不起,你还是放过我吧。松手啊,天哪!我要喊啦。”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怎么摊上这么个呆霸王。
  “你怎么不打我了,我知道,大家都看不起我,面上看着恭敬,心底不知怎么编排,笑话我呢,都觉着我没本事,只会胡闹,我宁可你打我,也不想你躲着我。”这个傻姑娘居然眼眶子发红了。
  “好了,别吵了,我听着心烦死了。你管别人怎么看你,第一次见你,挺威风的,这会儿怎么扭捏起来了。”我拍拍她的肩头。
  “嗯,还是你好,妹子。”她自说自话起来。
  “什么妹子。你这手下败将,还想当我姐!……好了,好了,不要这样看着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时候那个……那个越是在意就越是容易出错的,只要尽力就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你其实看上去挺能干的,又挺用心的……好了,你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只好让她拉着我的手。
  就这样聊着聊着,我跟鲁甏竟然化敌为友了,真是意外。
  “你知道那个鲁少爷是谁吗?”我问她。
  
第三十三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三十三章ˇ
  “他是我哥哥,亲哥哥。鲁源!” 鲁甏很骄傲地说:
  “身手很厉害?”我一手托着下巴,斜着眼看了她一下。
  “那当然,比我拳脚都要好。”她肯定地点点头。
  “好多少,一点吗?”我微笑着,心说,还真好意思讲,就你的身手,也就比云絮、云宝强点。
  “嘿嘿!!”她总算还知道难为情啊。“你问这个干什么。想逃啊!”
  “你说呢。”我挑挑眼角。
  “那个~那个,虽然云家的人都神神叨叨的,但是你别走好不好,要不,你到我家来。”她说:
  我看看被她紧紧抓住的手,皱皱眉毛,君子动口不动手,老来握我的手干什么。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离开石头,站起来。转过头跟她说:“帮我个忙。”
  “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办得。一定竭尽所能的。你说!” 鲁甏也站起来,走过来。
  “云忠传了些谣言,搞得这里人都男女不分,你让他们放明白点。”我说:
  “是因为云忠吗?……你放心,这点小事,我一定办成。嘿嘿。”她靠过来,拍拍我肩膀。
  “那就先谢了,我想回屋休息了。”抬头看,天空是清蓝的,上面飘着几片云。
  “你哪儿不'炫'舒'书'服'网'吗。” 鲁甏把脑袋伸到我面前。
  “只是累了。”我自顾自地进屋去了。
  “哦,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躺在床上,瞧着屋子顶。云府就象泥沼地,只是一脚踩到,便会陷进去,而且越是挣扎,陷得越快,让人束手束脚。我不想跟她们有所纠结,可是,这不是破廟,不是小镇,恐吓和冷眼都不能使她们退却,如同是水溏边的蚊蝇,挥之不去。
  要在这样的环境里,慢慢忍受,慢慢包容,慢慢变成跟她们一样的人……
  ‘小絮,你看这个漂亮吗?……来,我帮你梳……你知道吗,云虎姐喜欢你哦……不信……就是,就是……哦呵呵……走,找云宝去……云宝我们来了……你听说了吗,云理管事她……哦呵呵……走,我们还是一起去玩吧……这里花真香啊……你看你看……你看池子里是什么……(池子里印出一个人,两腮是艳红的胭脂粉,一张血红的嘴巴,眼睛皮上是绿色的眼影)毓祺公子,你好美啊。’
  “啊!!!!”猛地醒来,一身是汗,天呐,恶梦啊,我要变成这种人了。不!!决不,这种恶心,鄙俗的人,决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感觉神智恍惚,摇摇晃晃地走出去,舀了盆冷水进屋,好好擦了擦,终于整个人都清爽了。
  坐回床上,心脏还在‘卟卟卟’的狂跳,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经不住全身抖起来。这是什么破地方,我要回家,回家……
  “祺~”
  “祺~”
  “你怎么啦,你哭了。”
  抬眼,朦胧看到一个黑影。“谁?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柳洵啊。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柳洵?你是柳洵,你不是去成亲了吗?”我努力地睁大眼睛,可是还是没看清,外面暮色低垂,虽有月光点点,但这个没有窗的屋子里还是很暗,眼眶里含着很多水,眼前依然是个黑色模糊的人影。
  “祺~我不会跟她成亲的,不会的。相信我!”影子蹲了下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抹掉眼泪,感觉眼睛有些肿涨,脸上的面皮是绷得很紧。
  “怎么能这样!她们怎么能这样对你。祺!”他激动地抓着铐链子。
  “交不出东西,没杀了我,就算不错了。”我心想,那是什么东西,是怎么到了云祁觉手里的。
  “我~我见了皇帝陛下,告诉她了。其实东西一直在都城,我没带出来。她们现在是知道的,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从来都没见过那东西。”他说:
  “是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我问他:
  “这~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引祸上身。”他犹豫着,还是没告诉我。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心想,我早就惹上祸端了,能不能脱身都难说。
  “……”
  “……”
  又是相对无语。
  轻轻的,他将头放在我的腿上,手还抓着链子不放。
  “别抓着它了,怪冷的,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太黑了。”我说着,揉了揉他的手。
  “好吧。”他用脸又噌了几噌,缓缓抬起来。
  我俩都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月亮正明晃晃的挂着,有些小风,枝叶轻摇,周围挺安静的。
  我看向柳洵,现在他一身锦绣衣袍,腰缠金带,边挂玉佩,头戴掐丝珠宝冠,真是玉树临风。
  “见你过得不错啊!她对你很好吧。”我说:
  “嗯,她对我还可以。……不,不是……你别误会。”柳洵低头正想着什么,回答得有些急促。
  “啊?哦,她看上去不错。”我说,一边看着院门,门是半开的。
  “可是我不喜欢她。”柳洵急急地说。
  “你不是要跟她成亲了吗?”我心想,云沁琛对他这么好,他都没动心?
  “我不会答应的,若再逼我,便去死。”他过来抱住我的手臂。
  “别说傻话了,要是这样,那个情深似海的云大表妹还不疯了。”我笑笑,挽起他滑落的鬓发。
  “我是说真的。你不信。”柳洵抬起头,看着我。
  “你可别当真了,我信,当然信。不要再胡想瞎想了。这个给你,全当是送你的小小贺礼吧。她是个好人,也会对你好的,别辜负了她,好好过日子,让她给你多生几个孩子,象小礼一样可爱、活泼,这样多好。唉~我都不知道有不有这样一天呢。”我把怀里拿出来的手镯交给他,通透、水头好的上等翡翠比鲁甏那块破石头可要强上许多。虽然柳洵比我富有,可这份红包,应该也不算寒碜了。
  “你~你!”柳洵拿着手镯,双手颤抖。
  “是我一直戴着的,怎么样,很大方吧。挺值钱的哦。”心想,算你识货。
  “祺!”柳洵扑了上来,抱着我的腰。
  “好啦,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真心祝愿你过得幸福。”我拍拍他的背。
  “祺~~~。”他仰起脸,眼泪珠子一滴一滴……
  “啊?什么?……唉……”心说,柳洵你还真爱哭啊,要是到我原来的地方,都不知道你娶不娶得到老婆呢。全当你是我妹妹吧,真娇气啊,头发都乱了。
  我刚伸起手,要帮他理一下头发。就听到一声狂吼。
  “你干什么!!!!!!!!!!!”云沁琛从院门口冲了起来,一把拉开柳洵,搂到自己怀里。
  “你!你怎么来了,你骗我,你说过让我一个人来的。”柳洵推开她,气愤地说:
  “让~~让你一个人,一个人,你们都~那样啦!你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跟她~~那样呢!!你你~~~对了,都是你,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竟敢勾引我的夫君,我杀了你。”云沁琛跟疯狗似的张牙舞爪起来。
  “你住口,胡说什么,你不但骗我,还偷听我们说话,你真不要脸。”柳洵拦在她面前,气势如虹。
  “我~我没,没有偷~~偷~偷听,真的,我刚刚到,没多久,真的。你听我说,洵儿……不要脸!!我?明明是你们……是她,是她不要脸,我跟你有婚约的,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办成这几件事,你就全依我的,要不是我,这个女人早就被表姐宰了,哪能活到现在。你当时答应我的,只要保全她,我们就成亲的。你不能,不能说话不算数……”云沁琛拉着柳洵的手解释着,哀求着……
  “保全她,就这样保全吗,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柳洵说出了我的心声,跟个犯人似的,还不如给一下子来的痛快呢。
  “那还能怎么样,饶她不死就不错了。还要保她荣华富贵不成。”她辩解着。
  我心想,你们只要放了我就成,可惜他们说来说去,都没谈到点子上,吵吵闹闹的。
  打是亲,骂是爱,这两个人啊!我也懒得掺和,进屋睡觉去吧。
  半夜醒来,那两个人早回去了。
  翻了个身,听到‘叭’的一声,坐起来,好象东西在床下面。伸手探了一阵子,找到了,是笛子啊。拿到外面一看,挺脏的,笛膜还破了。用湿布擦干净,吹了吹,取出剩下的竹内膜,贴上。试试看。重要的不单是技巧,而是意境。
  看向院中的树影,轻轻将笛子放在唇下……
  忆昔日座上饮,湖光流月多美景。叹如今,无花疏影,吹笛音空至天明。
  多少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却堪惊。 闲踏小院看新叶,可怜多少事,独吟起三更。
  望它日,能离去,入山入林自潇遥。可赏得:一水奔流叠嶂开,溪头千步响如雷。
  唉~只怕便是巨石亭亭,悬知千古也消磨。 人间正觅擎天柱,无奈风吹雨打何。
  
第三十四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三十四章ˇ
  这两天,很是清静,这东院除了刚才的云理就没有人再跑到这屋来了。反正不用干活,我可以好好休息了。
  坐在树下,我看着手里的银子,云理说东西买不到,把钱退给我,可前几天她还说马上要买齐了,问她最近可有新的活计,她也推说没有,是不是我哪里得罪她了。
  院里其它人也有些奇怪,原先上赶着到我这里来,轰都轰不走,现在全跟避什么鬼怪似的。去饭堂用餐,男的见了我都躲得老远,云絮、云宝更是把我当成是致命病菌般离得远远的。女的看见我,不是神情鄙视,就是一副跟我有血海深仇的样子。还有那个云虎,原来还挺客气的,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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