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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掠爱-第38章

小说: 掠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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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躁的时候等待的时间显的格外长,好不容易等来辉辉,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我捉住她的手,急切的问:“带我去见爸妈!”
  
  她摇头:“我会安排,但是现在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从辉辉的嘴里,我知道林莜爸妈近几个月忙着新产品,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公司久负盛名的白酒会突然被曝光含有工业酒精,甚至致人死亡的境地。而这批毒酒制造的负责人是林氏老员工张国,在林氏干了一辈子,从没出过什么事,刚听到林氏白酒喝死人的时候气的心脏病发,不治身亡。
  
  林氏造酒厂各生产线都没有问题,追查溯及到白酒原料的供应。在搜查中,发现一份与销售商签订的工业酒精订购合同书,签字按押的正是负责人张国。可是张国已经死亡,难以追查到他是否蓄意,林莜爸妈作为林氏的负责人,根本难逃法律的制裁!
  
  “那……。那该怎么办?”我感觉全身发冷,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浑身无力。
  
  “莜莜,我师傅和林氏特聘的律师已经为这个案子忙了一个多月,现在所有证据指向张国,但是他的死亡太过突然,这个案子无疑走进了死胡同。没有人可以证明伯父伯母的清白,我们只能尽量为他们作罪轻辩护。”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说不出口。
  
  辉辉沉默了片刻,叹气:“两个月前,亚克传媒已经将其投进林氏集团的所有资金全部撤出,加上这次的毒酒事件,林氏信誉尽毁,已经不可避免的进入了破产清算程序,基本没有重整的可能性。莜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头脑中空荡荡的,准备?还有什么好准备的?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宣告破产,也省的惹上这样的官司!
  
  至于亚克传媒……吴思涵早就警告过我,他随时可以撤资,不是么?
  
  “妈妈,你哭了?哪里痛,一一帮妈妈吹吹。”回到病房,一一看见我,小脸皱成一团。
  
  我眼睛酸涩,猛地扑上去抱住一一,眼泪汹涌。
  
  ╭(╯3╰)╮╭(╯3╰)╮╭(╯3╰)╮╭(╯3╰)╮
  
  在看守所见到林莜爸妈,难以想象,一个多月不见,他们简直老了十岁。林莜爸只道人心难测,看错了张国。林莜妈什么都没说,只让我好好照顾自己,照顾一一。
  
  我忍住泪,把被子衣服一些食品交给他们,虽然冬季已过,开春天气依旧寒冷,他们双双年过半百,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牢狱之灾?
  
  从看守所出来,我跟着辉辉去律所,林氏财产还在清算中,债权人大会可能还需要我出席。媒体记者无孔不入,甚至采访还追到了隆耀花园的别墅里。
  
  我头疼,可是我不能倒下,我倒了,林莜爸妈怎么办?一一怎么办?
  
  软弱的时候特别想找个人依靠,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优雅颀长的身影。随即,我摇头。怎么会想到他,他不来干涉我的事已经求之不得,他来,我不是自找罪受么?况且,他凭什么帮我?
  
  算起来,我和他自那天之后已经三四个月没见了,他没有主动出现在我的面前,可见,真的已经结束了。
  
  很好……真的……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就像在做梦一样,恍恍惚惚的没有真实感。每天不是医院就是律所法院,偶尔回一趟家,不是隆耀花园那个家,那个家已经不再是林家的了……
  
  法院几次开庭我都去了,只是被告人的亲友中,去的只有我。直到宣判的那一天,我看到了林颜,大腹便便,脸上没有表情,坐在隔着我一排的距离。这几个月内我不断的找她,可她就像凭空消失般完全不见了踪影,没想到……
  
  事已至此,我无暇理会她,因为审判长已经读了判决书,林莜爸妈都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并处200万罚金。这个量刑,已经轻的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了。
  
  可是,看着他们被法警带出去,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三年,这三年,我只能和一一相依为命。
  
  我新租了一间房子,三四十个平方,在老城区,除了周边环境不太好之外,各方面都比较让我满意,特别是租金,我跑遍了全市,这个价格是最低的。
  
  接一一出院的前一天我特意将房间收拾了一下,干净整洁,一一会喜(…提供下载)欢的。我苦笑,不喜(…提供下载)欢也得住,这是我们唯一能呆的地方了。
  
  因为刑庭有了判决,相应的还有受害者的民事赔偿问题,所有的计算下来,我还要拿出500多万,可是,林氏倒了,我哪里还有这么多钱?
  
  本来辉辉要送我和一一出院,我拒绝了,之前她为我四处奔波,都几个月没有好好休息了,难得有一点清闲,自然要劝她补觉。况且一一现在已经能走动了,我打车回家也没有什么不方便。
  
  去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居然被告知所有费用已经结清。我回想之前辉辉说过要借我钱缴费,于是没有多想,只计划回去后得快点找工作还钱、养儿子。
  
  幸好,我的身边还有一一,我不是一个人。可是一一,我没有办法给他优渥的生活……原来林莜爸妈给他的一切,我给不起……
  
  一路心情沉重,回到病房的时候除了已经穿戴整齐在病床旁玩耍的一一,居然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苏扬?你怎么会来这里?”乍看到吴思涵的助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扬从沙发上站起,向我点点头,从容一笑:“你好,林小姐。吴先生派我来接你和小少爷。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跟我走吧。”
                          




☆、重生之掠爱(42)

  宽大的办公桌前,吴思涵审阅着市场部递交的文件,浓长精致的眉微微蹙起。
  
  女秘书静静的站在一边,观察到老板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一突,手渐渐攅起,微有冷汗。
  
  “吴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女秘书小心翼翼的开口。
  
  吴思涵沉默,翻了几页,片刻,将文件往桌子上一扔,犀利的目光落在女秘书身上。
  
  女秘书的心猛地悬起,就听到老板带着笑意却没有温度的声音:“这份计划书让市场部重做,下班之前给我做好送来。”
  
  女秘书微微一惊,这么短的时间……
  
  “怎么?没有听见?”
  
  女秘书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走神,连忙答应:“知道了,吴总,我会通知市场部经理。”
  
  她慌忙道歉,匆匆离开总经理办公室,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心里仍然无法平静。
  
  最近几个月,老板情绪似乎不太稳定,虽然在许多人面前依旧是那副微笑从容、翩翩君子的样子,但是作为他唯一的秘书,她敏感的察觉到他近期的反常。
  
  以前,他生气的时候笑容还带着微微的暖意,现在,笑的越深,她反而觉得越冷越危险,离他百米之内几乎被冻成冰雕!冻成冰雕还是其次,这一层几个月都维持着低气压,每个上来往总经理室去的同事都微笑着进去,一脸愁苦的出来,工作被挑刺,只有晚上留下来加班加点,于是,休息时间少了,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加班费却见不到影子……
  
  几个部门的主管都向她诉苦,朝她打探老板反常的原因。可她是谁?她只是一个本分的秘书,哪里来的胆子去窥视老板的想法?
  
  女秘书无奈的打电话通知了市场部经理,刚放下电话,就听到总经理打来的内线。
  
  她本能的将背挺直,小心翼翼的接起:“吴总。”
  
  “麻烦倒杯咖啡进来。”依旧是温柔的声调,只可惜没有感情。
  
  吴思涵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坐在宽大的转椅上,他疲惫的揉了揉眼睛。睁开双眼的时候,目光无意识扫到了书架上唯一一本中文书。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这本《牡丹亭》是六年前他在伦敦唐人街一家书店偶然所得。当时只是随便的翻了一下,看到游园惊梦那一章时,他恍恍惚惚想起了一个梦,一个旖旎的春/梦,或者是,确实存在,只是太过美好的事,让他不敢确定……
  
  六年前伦敦Duke o Cumberland酒吧。
  
  这家酒吧是他舅舅的产业,他偶尔会过去喝一杯。只是七月底的时候,母亲的检查报告出来,确认是癌症晚期。
  
  那一段时间,他频频出入这家酒吧,喝的昏天暗地,醉了,就睡在酒吧五楼专门为他准备的套房内。
  
  因为舅舅的缘故,酒吧内的酒保或是其他侍应生保安人员会特别注意他,他走到哪里,就有几个保镖跟着,以便随时照顾他所需。
  
  那一夜,他和前几次一样来到酒吧内,准备去他常去的包间。经过走道的时候,正好有几个不长眼的小流氓挡着他的路,嬉笑着拽着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
  
  他只是随意一瞥,就转过了眼神。
  
  那一眼,他看到女孩留着一头柔美的黑发,因为垂着脸,他没有看清她的五官,当然,他也没兴趣去琢磨一个不相干的东方人的长相。
  
  尽管知道这个女孩接下来可能遭遇什么,他也不想干涉。有胆量来这个地方,有胆量在男人面前喝醉,理所当然要承担这样的后果。只不过……
  
  他们不该有眼无珠挡他的道!
  
  他蹙了蹙眉,身后西装革履的保镖就相当有颜色的上前为他清除障碍。只是几下而已,几个小流氓就歪歪的倒在了地上。
  
  粉色的唇微微一挑,吴思涵双手斜插着裤袋,大摇大摆的从中间走过去。
  
  当经过女孩身边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娇弱的呻吟,于是,跨出去的脚步微微一顿,他低头,轻飘飘的瞥了女孩一眼。
  
  女孩靠墙坐倒在地上,浓密的长发遮住了眉眼。唇,嘟着,娇娇嫩嫩的,像含苞待放的蓓蕾。很年轻,或者说,还不到来这种场合的年纪。
  
  因为吴思涵还注意到了女孩的穿着,纯白的连衣裙,没有哪个成熟的女人来酒吧会穿这么梦幻这么少女的风格。倒是娃娃衫一样的设计,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透过领口窥见里面一片雪白的起伏。
  
  很诱人。
  
  这个感觉一起,他微微有些错愕。
  
  爱慕他的女孩何其多,母亲也时不时的为他介绍家世良好外貌过人的女孩,急切的女人甚至把自己脱光光了钻到他床上任他采撷。可是面对形形色色的女性诱惑,他从来就像看发春的母猫一样,有趣,可是,他不想碰。——你能指望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一只动物有感觉吗?虽然那只动物是雌的。
  
  是的,那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
  
  直到周围同年纪的朋友大谈女性经的时候,他才慢慢恍悟,原来,不正常的是他。
  
  所以,这一刻面对这个东方女孩他脑海里不经意的冒出“诱人”这个词,他惊了。以至于轻轻的一瞥在不经意间变成了长久的凝视,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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