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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富贵皇华-第75章

小说: 富贵皇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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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凉亭台阶之上向四下扫视,武令媺果然看见从金锦湖通往不同宫苑的方向有越来越多的人影出现。她对此表示满意,围观群众越多越好。眯着眼睛眺望向金锦湖中心,她问道:“谁还记得原先养荷花的水面是哪个位置?”
    片刻后,有人迟迟疑疑地说:“启禀公主,奴婢记得。”
    武令媺又扭脸问武宗厚:“十二哥,能不能帮我在冰面上砸一个雪洞出来?”
    武宗厚二话不说,从扛着瓮金锤的家将手中接过一柄大锤,迈着沉重步伐跟着方才出声的奴婢走向冰面。确定了地方以后,他将那名奴婢赶走,自己在原地转了三四圈,这才找准地方一锤砸下去。
    只听咯喇喇声响,以武宗厚为中心点,向他前后左右方向曲折裂开十字形一指来长的黑洞洞缝隙。脚下微微用力,庞大身躯腾空而起,武宗厚尚在半空中,那十字形裂缝已然尺尺断裂,露出冰下水面。
    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破开了冰面,又不至于引起大面积冰裂。武令媺对小十二娴熟的力量控制手段欣慰且满意,想当年为了控制好这身天生神力,御膳房的嫩豆腐可是成吨成吨地消失在武宗厚指间呐。L

☆、第十三章 化作花肥更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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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如白璧般平整的金锦湖湖面被砸出老大雪窟窿,这处宫中有名的“金锦观雪”景点刹时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白茫茫冰面之上多出了一张黑洞洞大嘴,怎么看怎么像欲择人而噬的怪兽已经做好了捕食准备。
    “小皇姑,您破开冰面要做什么呢?”武宏嗣是好奇宝宝,觉得小皇姑的心思他是越来越猜不透了,必须勤于请教。
    “宏儿,你知道用什么东西做成花肥最能滋养花草吗?”武令媺没有直接回答,在武宏嗣茫然眼神中,她自己说出了答案,“据王夫人考证,用人的血肉当花肥最养花草!”
    一言既出,瞧着咧嘴笑出一口小白牙的小皇姑,武宏嗣与武赟嗣这对堂兄弟都齐齐缩了缩脖子,觉着这天实在太冷了。不过王夫人?哪位王夫人这么可怕啊?
    可惜这个问题他们注定得不到答案,武令媺根本没有解释的兴趣。她裹在雪氅里像个雪球般慢慢向前滚动,绕着被方才巨响吓得不轻的宫人们慢慢悠悠转了两圈,最后停在那七名“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罪犯面前。
    武令媺让内卫扯着这七人的头发将他们的头从雪堆里拉起来,她逐一仔细打量他们的面容。每路过一人,她便幽幽叹一口气。听得这饱含失望的叹息声,犯人们的眼珠骨碌碌乱转,嘴里呃呃有声。只可惜他们的下颌已经提前被扭脱,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孤真是失望极了!”武令媺七叹过后,指着自己面前的这名内监。语气平静地吩咐,“抓着手臂将他浸入湖中,别让他淹死了。王夫人告诉孤,冻僵的血肉在开春融化了冰雪之后当花肥最好。”王夫人,不好意思,请您背黑锅。
    这是要把人活生生冻死啊。被武令媺点名的太监开始猛烈挣扎,五官都骇怕得移位了。今冬酷寒。此时跪在冰面上都让人冷得连三魂六魄都给冻僵。何况是被浸入湖水之中?
    两名少年内卫忠实执行武令媺的命令。被行刑的小太监手臂还在他们钢钳也似的手掌中,脖子以下部位却被尽数浸入水下。很快,小太监的脸上便爬满了霜白。神智昏沉。
    若是就此睡过去,不知不觉间他也就死了。可惜两个大耳光甩下来,小太监的睡意被无情打散,他又得重新品尝万根冰针同时攒刺全身上下的剧烈痛苦滋味。
    并且。因他的下颌被卸下,无法发出声音。他只能用瞪得破裂渗血的眼眶和五官扭曲得快要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孔告诉围观者。他究竟有多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
    长乐殿的围观众们都被强行要求瞪大眼睛旁观行刑过程,这种无声的绝望和恐惧给予他们的心理冲击比夹杂以声嘶力竭的哀嚎要强烈得多。
    被扇了六次耳光,那浸在湖水中的小太监的脸肿得可以去嘲笑猪头。清脆的掌掴之声是唯一可以打破这片湖岸死寂的声音,每每响起都让人的心肝情不自禁抖了又抖。
    但是第七次的掌掴没能唤醒这小太监。他被冻死了。两名内卫松开手,任由此人缓缓沉入湖底。说句大实话,这些刚刚结束内卫训练的实习生少年们心里也瓦凉瓦凉的。原来公主殿下不是没有酷烈手段。她只是不爱生气而已。
    “一个人的血肉远远不够滋养整座湖的荷花。”武令媺远远扫视剩下的六个人,慢吞吞地说。“第二个人……”
    六名人犯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又拼命地上下点着脑袋似乎在磕头,哭得涕泪横流,早就被吓得失了禁。他们六人不同其余远远站着的围观者,方才被直接押到了冰窟窿旁边,在不足三尺的地方近距离旁观了行刑过程。那名被冻死而后沉湖的小太监,死前狰狞表情深刻烙进他们心里,若不是被卸掉了下巴,他们肯定会直接嚼舌自尽求个痛快。
    “让孤猜一猜,你们是在求孤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武令媺嘴角微翘,露出一缕冷淡笑意,“但是你们让孤如此不痛快,孤又为什么要让你们痛快地去死?!”
    “所有让孤不痛快的人,怎么会以为孤还会让你们痛快?孤看起来就这么软弱可欺?”武令媺说着这样的话,眼角余光向四下飞掠。她这凉沁沁目光似乎没有具体目标,只是无意识扫视而已。但无论被她扫过或者她根本就无法看见的人们,都不禁从脚底下冒出寒气直窜向天灵盖。
    “除了小丰,把余下五人都浸入湖水中。”发号施令完毕,武令媺盯着被拖到自己面前的小丰子,微笑着问他,“小丰,你猜猜,孤打算怎么炮制你?”忽现惊讶之色,她一挑眉问,“你该不会以为,你已经说了实话,孤就会饶了你吧?”
    接到皇庄急信之时,武令媺有意当着随侍宫人的面将自己的应对告诉金生水,就是想知道这些天天跟进跟出的宫人是否可信。遗憾的是,小丰子扭脸就找了借口去传信,被司膳大宫女手下一名杂役宫女盯住。
    小丰子眼露恐惧之色,浑身上下抖成一团,呜咽着疯狂摆动脖颈求饶。武令媺却丝毫也不为所动,满脸冷酷。这样的她,与七年前将小丰从连名字也没有的最低贱的人凳奴隶提拔为车轿内监时的慈悲公主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所有人里,你收受的贿赂不算最多的,但孤却最恨你!孤真是瞎了眼睛!若是早知道你竟然可以当面对孤笑、扭脸却就将孤的一言一行卖了银子,七年前就该让你当人凳到死!”当年的善举却换来今日不堪结果,武令媺非常伤心。相比起其余六人,被她好心改变了命运的宫人却无耻背叛了她,更让她痛恨。
    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小盛和小实都能忠心待孤,只有你不能?你们三人,孤从来不曾厚此薄彼,为什么只有你的心被银子填满了?”喘了口粗气,她忽然换了一张笑脸,近乎柔声轻语地询问,“小丰,人棍和人彘你选哪一种?”
    小丰子只怕根本就没听清楚武令媺在说什么,他的眼神不住溜号,望向那五名被同时浸在湖水里的宫人。他们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张大嘴巴无声嘶嚎,却只能在内卫大力掌掴中痛苦等待久久不至的死亡。
    这样的冷场让武令媺很不高兴。直到她冷冷瞥向惯常给她捧哏的武宏嗣,被方才可怕情景惊住的康王小世子才如梦方醒,赶紧干巴巴地接话:“侄侄……侄儿还请小皇姑赐教,什么是人棍,又何谓人彘?彘者,猪也,难道小皇姑打算将这该死的奴婢养肥了再宰?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看看武宏嗣,又瞧瞧急促呼吸着的武赟嗣,武令媺笑吟吟地说:“好吧,今日小皇姑心情不错,就教教你们。人棍嘛,你们看,人一般而言都有四肢……”
    她用手中金杖在小丰子手脚上敲了敲,一副探讨学问的认真表情:“将手脚四肢像给树木修剪花枝一样,削啊削的削去,最后只剩下躯干。你们说这样子的人像不像一根光秃秃的棍子?这就是人棍。”
    武宏嗣和武赟嗣都听得脸色发白,眼神飘忽。唯有武宗厚本着实事求实的精神很给面子地评价:“将人削去四肢,果然就是人棍一根。如果在削去手脚时敷以药物,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这办法倒是可以用在审问敌国奸细之时。”
    “小丰,你说,把你削成人棍再栽在金锦湖的荷花池里,明年你的手脚会不会像荷花长出莲藕那样也重新长出来?”武令媺笑眯眯地问小丰子,“如果你不喜欢从人变成棍子,也可以考虑人彘这个选项。削去四肢之后,把人浸泡在放有药物的罐子里当猪一样养着。只要不断药,人就死不了。孤倒是希望你能选人彘,活长久一些。”
    响在这片空旷湖岸半空的声音轻飘飘的,却仿佛如不周神山一般压得所有宫人都喘不过气来。太平玉松公主向来温和宽厚,不单是长乐殿的宫人,她对别宫的宫人也和蔼可亲。大家从来都不知道,公主殿下居然会想出如此恶毒残酷的手段来惩罚罪人。人们胆颤心寒,就连眼角余光都被约束得死紧,根本不敢正眼直视那个矮小身影。
    被直接威胁的小丰子瘫作一团,明明没有谁对他动刑下手,从他大张的嘴里却忽然不断淌出混合着白色泡沫的血团,不断有臭气被寒风吹向四处。挟制小丰子的内卫惊呼出声,向武令媺禀道:“启禀公主殿下,他被吓死了。”
    “他的狗胆原来就这么一丁丁点大,却敢背着孤偷传机密消息!”武令媺冷哼,拂袖转身走向岸边的宫人,平静道,“将他沉入湖底,和那六人作伴去罢!”
    甄娘娘几句话就把久经宫斗考验的宫嫔吓疯,她武令媺今日活生生吓死一名贪财胆却不大的宫人也不算什么。人棍和人彘不愧是经典吓人利器,果然功效显著。只是今日之后,她的名声要和从前掉个个儿了。
    来到湖岸边,武令媺环视众宫人,朗声道:“在孤身边侍奉却想着别人的,孤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自己请辞离开,孤既往不咎。若是还想着在长乐殿蒙混,沉湖化成花肥将是最痛快的死法!除了人棍和人彘,孤从古书上还学到了别的更惨烈的手段。不相信的人,你们尽管来试试!”L

☆、第十四章 理解万岁

金锦湖畔的这场行刑,除去小丰子被活活吓死而吐血以外,其过程中竟然不见半点血腥。就连内卫的掌掴都技巧十足,既能让受刑者面颊高高肿起,却硬是不曾磨破半点皮。
    但是所有围观众,哪怕是武宗厚、武宏嗣、武赟嗣这三位天潢贵胄都将在很长时间内难以忘记今日这场不见血的刑罚。对主导者武令媺的感观,也将会有改变。
    相比起皇庄死难的四十多个人,武令媺只是下重手处死了藏在三等以下宫人中的心怀不轨者,她并不觉得过份。也许没有直接面对血淋淋的杀人现场,她平生第一次亲自下令处决罪奴,除了胸口稍闷以外,没有多严重的不适。
    也许,这个位面的规则早已悄悄改变了她。即便还是不能如皇帝和武宗厚那样谈及杀人有如宰鸡杀鸭,她却已经可以高高举起屠刀,毫不犹豫地砍杀任何敢于威胁她安全的危险份子。
    回去乾宁宫的路上,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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